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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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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班上吹嘘他那个“民族的东西才是精华的东西”。
饭后,廖渊很快睡着了。可不到半个小时,痛醒了,左小腿也就情况严重些了。于是,付师娘就背着孩子来找廖老师了。
自然,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到了营山县中心医院,那里医生没办法,建议往南充送。
然而,救护车将廖渊连夜拉到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之后,情况依旧那样,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廖渊躺在病床上,左腿那一边,过个人都不行,一过人,他就喊痛,把父母、医护人员都搞懵了。
最后,医院用了止痛针、镇静剂,暂时缓解了情况,并且建议留院观察,要是不行,还是得送到成都华西医院看看去。
到第二天半上午,廖渊醒来,疼痛依旧。本来他是昏睡的,但付师娘不小心经过病床,从他左腿那边过去拿女士包,这孩子竟然痛醒了。
这情况真是折磨人。医院也视为疑难杂症对待,外科、内科一些享受国务院津贴的教授都来会诊,没一个敢从廖渊左腿那边过,一过孩子就疼。
结果,就在上午的时候,医院决定对廖渊进行手术,要将他的痛处破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廖老师也是个疯子,竟然也同意了。
更诡异的是,医护人员将廖渊往手术室里推,刚刚过门,孩子叫痛叫了起来,叫得那是一个凄惨无比,让人无法往里面推了。
如此推了三次,愣是没能将廖渊送往手术室,只能推回病房,继续镇痛治疗,然后让廖老师两口子准备转院成都华西去吧!
于是,廖老师把付师娘和廖渊留在医院里,自己准备出去取钱,知道这回是要花大钱的节奏。就在他出门时,病房里还有个病友的家属对他说:这孩子是不是闯了什么邪哟,你还是回老家去找人打整打整看看嘛,一方阴阳管一方鬼神的!
付师娘没主意,只看廖老师。在家庭地位上来说,她就是个弱。
廖老师这人就是不信邪的,说了句“有啥邪不邪的,要相信科学,我就不信华西都治不好了。华西不行,老子把儿子送到北京去。”,然后,他离开了医院。
然而,他一边走,一边还是在琢磨着,确实越想越觉得儿子的问题很怪异。医学检查上来看,根本就是健康的,那左小腿的疼痛又是从哪里来的?
最终,廖老师准备回营山找阴阳先生,正巧在车站碰到我了。他自然是想起了些什么,请我好茶喝上,好烟抽着,给我一五一十讲着。
讲完之后,他还是有点霸气,冷眼看着我,说:“许天泉,这就是所有情况,你龟儿怎么看?是不是他妈的真有邪?”
说着,又是一支烟递来了。我坚决不抽了,已经抽了三支了,头有点晕。
我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其实是让自己内心趋于平静,保持淡定的心理状态。可廖老师说:“狗日龟儿,这副派头,还真像你妈个江湖阴阳先生了。你莫装,快给老子说个道道出来。昨天晚上你狗日的说,老子不信,现在老子也莫得办法了。你要是把渊儿给我弄好了,你就是我兄弟,学校里老子罩着你,分配老子给你推荐最好的初中去。”
他真是服软了,不服不行。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还是很满意的。不过,我咬了咬牙,说:“廖老师啊,这个问题是有点棘手,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这花销比较大啊!”
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况,我只能概括为:我在装逼!人生第一逼,从那时开始。
廖老师果然懂,马上一拍公文包:“你龟儿莫东说西说,钱不是问题。一千两千,你随便开口。”
我摇了摇头,说:“廖老师,这恐怕不是一千两千的事啊!我是你的学生,帮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但这东西是要拿命去换的……”
我无法描述我的淡定和淡定中的深沉老练了,反正廖老师被我唬住了:“你龟儿没开玩笑吗?五千,怎么样?”
“唉!行吧!五千,也都只是个本钱价了,唉……”我哀叹摇头又哀叹,还咬牙呢,“廖老师,把廖渊的生辰八字先报给我吧!”
第062章 农村娃没进过城()
你猜都猜不到我那廖老师是怎么个反应。
他竟然一抓头:“生辰八字?妈的,老子还记不得渊儿是什么时辰生的了。好像是晚上后半夜了,我那晚喝大了,第二天才知道儿子出生了。具体是阴历阳历哪一天,我也没去记,这个要问你师娘,年年渊儿过生都是她在说。”
说着,他讪讪地笑了笑,甚至是无耻那种笑,然后抓起公文包,掏出一部大哥大来。
是的,那个时候他有大哥大,拽得很。往往是给我上着课,铃声响了,潇洒地站起来,一抓大哥大,挺着腰杆出门接电话去了。
我有些无语,这样当父亲的,也是挺另类的了,要不怎么说他是一混子呢?我只能说:“廖老师,你问吧,我需要精确时间,能精确到分钟更好了。”
“滚你的,精确到分钟?又不是大人物死了,得精确到分钟,大概差不多就行了。”廖老师拿起大哥大,打了中文传呼台,传呼的自然是付师娘。
那年头,传呼机都是很有派头的通讯工具,也叫BP机、Call机。数字传呼机只能留电话和一些数字信息,中文传呼机更高档,能留文字信息。
廖老师让中文传呼台留的信息是让付师娘速回电话。搞定之后,他颇有审视目光地看着我:“许天泉,五千块,我是拿得出来给你的。但你龟儿莫哄老子,要不然老子会让你遭得很难看,你信不信?”
妈的,他果然是大方,老子这是要价要少了啊!我心里都有点后悔了,正想说什么时,付师娘的电话已经回到廖老师的大哥大上了。
于是,我就没再说什么,而是听着廖老师接电话。
等他接完电话,对我讲了廖渊的出生准确时间,没有能精确到分钟,只到了时辰,确实是后半夜,寅时三刻的样子。对我来说,有这个也就差不多了。
廖老师依旧用着审视我的目光,说:“你龟儿要钱,老子就给;要生辰八字,老子也给你弄到了,现在,你龟儿打算怎么办?”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那德性,不变的粗俗、上位者、霸道。
我笑了笑,说:“廖老师,不要急,让师娘把廖渊带出医院,找个宾馆住下,不要呆在医院里。”
他眼睛一瞪:“你龟儿开玩笑是吗?住个宾馆就能好了?”
“不是那个意思。医院那地方,阴气、戾气重,不干净的东西很多,不适宜我的法事,也不适合廖渊的康复。”
说这话,我表情是很严峻的,没装逼。廖老师听得只能点头,没说什么,又传呼了师娘,然后说:“这下子呢?你要施什么鬼迷道法?”
我点点头,起身道:“走吧,还需要你帮个忙才行。”
说完,我已往外面走去了。身后,霸气廖老师不跟着也不行。
我带着他,从汽车站后面的小巷子转出去,一直转到西河边上,然后又绕了个大圈子,才转到了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旁边的一条小巷子,叫医学街。
那地方,是有几家鬼店子的。这店子和莫仕海的店一样,卖棺材、骨灰盒、纸钱香烛之类的。我参加正考结束那天晚上,第二次去西河边的时候,看见过的,记忆里印象深刻。当然,现在那里已经没有这样的店子了,换成了鲜花店、理发店,还有红灯小发廊。
到了那里的时候,廖老师走路也累得不行,其实我也累,但他比我更累。没办法,他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个子不高,穿的皮鞋跟也高,转了一大圈,不累才怪。
路上,廖老师还接到付师娘的电话,说把廖渊带到北湖宾馆住下了。我听见了的,还是暗服,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现在北湖宾馆是南充市的几家四星级之一,在当时同样也是南充的高档场所,市委市府的指定餐饮住宿处。平哥给我讲过的,他也进去混过,其实除了环境高档一点之外,菜品也一般。
那时到了医学街,廖老师看了看,直接就对我发飙:“许天泉,你龟儿搞个什么J8呀?绕了大半天,就他妈带老子来这个地方,从五星花园那边过来,不省事很多吗?你当老子不了解南充市区?”
妈的,你了解有个锤子用,老子就带你兜了圈子,你不服吗?谁叫你昨天晚上抽老子耳光,谁叫你在老子面前装大爷,霸道得不行了?等着吧,收拾你的还在后头。
我心里暗欢,可表面上却是讪讪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廖老师,我是农村的,没怎么来过南充城里,不太熟悉路啊!走吧,我们买东西去。”
他一副吃了哑巴亏的样子,说了句“你妈农村来的就是这逼样子了”,然后跟着我进了一家鬼店。
进店后,我直接让店家把纸钱、香烛往两个蛇皮袋子里装,装满了,我付了钱,花掉130块,真是我自己掏腰包给的。廖老师在旁边看着,似乎都有点心疼的样子,还说:怎么这么多?
我暗笑,不多能显得老子用力么,反正都是你的钱,反正你有钱。
搞定后,我说:“廖老师,我早饭都没吃,下车就遇上你了。你看我又背着书包,也挺沉的,你提一下两个袋子吧?”
廖老师眼睛瞪起来,沉道:“你龟儿混得脾气涨了吧,居然喊老子提袋子……”
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我已转身往店外面走了。儿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你爱提不提!
结果,老廖果断没脾气了,骂了句“龟儿子你莫拽,要是没什么效果,老子收拾不死你!”,提着两个比较沉的袋子出门了。
店老板自然高兴,还送出店门,道了句:“欢迎再来啊!”
廖老师郁闷,骂了句:“再来个J8,不来了!”
骂归骂,可他还不是得提着袋子跟在我屁股后面?
没一会儿,我们又进另一家鬼店子。我同样让老板用蛇皮口袋装纸钱、香烛之类的。
廖老师那张猴儿瘦黑脸真的黑下来了,郁闷地说道:“许天泉,怎么还要买啊?你狗日的,要累死老子是不是?”
我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小声说:“就需要这么多呢,没办法呀!”
他也没屁话了,只得在那里等着。
第二家店老板倒不太狠,收了120块,其实买的东西的量和前面是一样的。两个蛇皮袋子装好了,我付了钱,便提了起来往外走,真的挺沉,一袋约有二十斤的样子。
廖老师还算是高兴,马上提着两个袋子跟在我身后,居然赞了我一句:“算你龟儿懂事!”
我暗笑,没理他,带着他往医学街那头走去,朝着西河方向。走路,我是不怕的,但我很爽,因为高高在上的廖老师提着两个蛇皮大口袋,手里还有公文包,人又瘦小、憔悴,走在人群中,显不出高大上和档次,比农民工还不如的样子,我就是高兴。
不过,他学奸了,走了二十多米,累得喘啊喘的,问我要去哪里,能不能坐个人力三轮车走?
我说:“廖老师,现在不是施法的时候,得等到晚上。前面不过多有个小旅馆,我想过去休息一下,顺便吃午饭。你也累了,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你龟儿子,一点追求也没有!”廖老师一脸发黑,沉声骂我,“走,跟老子去北湖宾馆,反正离得也不远。”
我听得心里又是暗欢啊,有钱人,你真有!
结果,虽然离得真不远,廖老师竟然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北湖宾馆。他替我开了个单间,四个蛇皮袋子就扔我房间,然后又带我去了付师娘的房间,看了廖渊。
廖渊因为有镇痛剂和镇静剂,在豪华的大床上睡得很死,跟个黑猴儿似的。
漂亮的付师娘也有些憔悴了,看见我们就掉泪。可她也一边抹泪,一边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廖老师白了我一眼,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也就只是点头不语。
付师娘听完,简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但也有点恍然的样子,看看床上的廖渊,说:“昨天晚上你就问渊儿是不是左小腿疼,看来……你真的知道些什么?许天泉,你说说看,渊儿到底怎么了嘛,真是心焦死了!”
我笑了笑,正打算说话,廖老师冷道:“不管他知道些什么,这事儿就指望他了。老子累得遭不住了,他不把渊儿弄好,老子才跟他算帐!走吧,让渊儿在这里躺着,我们吃饭去,饿死了!”
说完,他又对我补刀一句:“你龟儿农村娃没进过城,老子今天带你吃北湖宾馆,尝尝什么叫档次!”
第063章 古巫道法卜问诀()
唉,老廖啊,他就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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