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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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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种眼疾,那是连现代医学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哪怕是解决了,只要继续从事相关的事宜,必然还会再犯,到终极境界就是:双眼瞎。
不过,纵然是身体硬朗,但张全品也不能走很远的路。所以,他出门给人做事情,大多时候是坐滑竿,专门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徒弟抬他走,还有一个徒弟跟随,相当于阴阳秘书。
那一天,平哥比较急,打听到张全品是去西充县城给人做事了。于是,他又坐车去南充,转车去了西充县城,还真找到了地方。
谁知,地方找到了,张全品已经离开,坐滑竿回太和了,而且走的是山路。
平哥又连忙顺路追,不知路就问,凉皮鞋都走烂了,脚打起了泡,总算是在半路上就将张全品给追上了。
那个时候,正好是离张澜先生故乡不是很远。天快黑了,张全品让抬滑竿的徒弟停下来休息,喝点水,吃点东西再走。
平哥去了,很有礼貌,见过了张全品。不过,他也是听人传说过张全品的神乎其技,也是有点考究的意思,没报三奶奶的大名,更没说王名花的事情,直接说是慕名而去,路上辛苦也要找到张先生,请张先生施法救人云云。
那时的张全品,双眼视物模糊不清,但精神很好。他抚着花白胡须,面带微笑,还让徒弟给他烧了一管子旱烟,询问了平哥所求之事,更问了建广三哥的情况。
平哥当然是老实作答,而且也应要求,报上了建广三哥的生辰八字。
张全品点点头,旱烟管子交给随身徒弟,从滑竿上下来,由随身徒弟扶着,站到山垭口上。
夕阳晚风,老人清瘦高大,须发飘飘,老土布蓝长卦子动荡,闭眼掐指,面色凝肃,似神灵静立,颇俱仙风神气,一派高人风采。呵呵,这是平哥后来给我讲起这事的时候,他说的话,每每听来,我总有一种神往、仰慕的感觉。
及至后来,我真的见到张全品的时候,确实也是这么一种风采,哪怕他那时已全瞎了。
平哥那时见状,确实心头也是赞叹有加,便静立在一棵老槐树下,等候张全品的掐算完毕。
过了好一会儿,张全品微皱的双眼展开,轻轻地点了点头,右手轻轻扬了扬,随身徒弟便将他扶回了滑竿之上坐着。这个相当于阴阳秘书的随身徒弟,我后来也认识,是太和乡三村的,叫张洪喜。
接过张洪喜递来的茶水喝下后,张全品对平哥打了一个手势——右手大拇指、食指伸直,另三指蜷缩,如打手枪的造型。
一看这个,平哥愣了一下,说:“张先生,这个‘八’是何意?”
确实,张全品那手势是四川手语,表示“8”的意思。
张全品面色有些严肃:“八百块,保证你三弟完全好透。先付一半,有效果了再付另一半,没效果,钱退你。”
这是张全品的风格,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改变过。老生傲气,自有水平在那里摆着。
我平哥一听,还是有点惊震。八百块,顶去他两个多月工资了。不过,为了建广三哥的健康,他当场还是答应了,说只要张先生办得到就好。
当场,平哥就掏出身上的钱来,数了四百块,给了张洪喜。张洪喜马上又给张全品把旱烟点上,送了过去。
张全品接过烟来,叭了一口,对平哥说:“你在家中排行老大,是教书的吧?”
平哥惊了,自己也没说职业啊:“张先生,你这是如何得知?”
张全品不答他的话,又说:“你二兄弟,是开车的吧?”
平哥又惊了,但只能说:“是,张先生说得对。”
其实,水平到张全品当时的地步,确实是推一人,能旁推多人。
平哥有点急:“张先生真是神人。那我三弟的事,怎么解?”
张全品呵呵一笑,说:“你们家正门口出去,右手方,是不是一座祠堂屋?”
“这……张先生是如何得知?”平哥一惊,因为张全品从来没有到过他们何家山。这是确证的事情,张全品确实没到过那里。
张全品依然不回答这问题,因为这是阴阳行当里的秘术,不会与外人讲的。他又说:“那祠堂屋正门出去,是不是有座桥?”
“桥?”平哥听得不解,思索一下,哑然笑道:“张先生,我老家在山脚坳子里,祠堂屋正门出去,是我三爸家的房子,哪里有桥呢?就是有桥,那也是水田坝子中间的河沟上有一座,但也不正对祠堂屋门口。”
张全品淡定地笑了笑,说:“我当然说的不是河沟上的,而是从祠堂屋正门出去,到你三爸家,是不是要下比较高的石头阶沿,阶沿就在祠堂屋的檐下,檐下就是桥,一块大石板搭的,对不对?”
“哦,原来是这样的桥啊?张先生真是神了,连这个都能推出来。”平哥恍然,点点头,实在也想不明白,怎么张全品就知道得那么清楚。后来,平哥还问过我明白张全品怎么知道的,我也没说,只是笑笑,说那是人家的秘术,不能多传的。
当时,张全品说:“那桥有问题,得收拾打整一下。”
“什么问题?”
“呵呵……这问题都不是很大。”张全品没正面回答,而是稍有神秘感地说:“你们家房子后面,是不是也有什么东西?”
做这一行的人,大略都会是这个样子,有时候人问所非,有时候问非所事。其实,一来显得神玄异道,引人信服;二来,其实也是行当工作的作风问题。张全品是高人,但也积累了不少的钱财,都和他办事的风格分不开的。
就包括我,后来做行当里的事,都是这样的。我只管我关心的事实、现象,对于本质上的东西,也不想解释过多。
平哥又是一愣,说:“房子后面有崖坡,坡上有块长条地。地这边是一大片竹林,竹林左边是山嘴子。山嘴子上是何家的坟地,我爷爷、奶奶都埋在那里,还是张先生高徒陶先梦看的阴地,我记得这事。”
当然,说陶先梦是高徒,那是平哥的客气话。
张全品当时淡淡一笑,说:“陶先梦算啥子高徒,一般水平。1987年,你们许家沟何家湾里,何光发家里犯重丧的事情,就是他搞砸的。唉,不说他了,败我门风气运的徒弟而已。你家房子后面的竹林里,就是你三弟睡的那间木楼,后窗外面,你想一想,除了竹林,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平哥也是郁结不解,也感觉到张全品有点故弄玄事的味道,但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来,只能无奈说:“那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啊!竹林里竹叶子都没几张,我妈我爸都收集起来烧火做饭,地面很干净。要说东西的话,只能是……楼上我三老弟后窗户正对面去,竹林斜坡上,有个垃圾坑,不知道这算不算东西?”
张全品一捋胡须,点头道:“嗯,就是它了。”
“它?就一个垃圾坑啊!”平哥眼睛一鼓,无解。
第039章 亡灵三名随身走()
那个垃圾坑,我的印象很深刻。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它就存在着。
只要和我爸或者我妈去大姑家里,我们从她家房后的山上下去,转过何家大坟山,进入竹林,自然会从那垃圾坑上面走过。
垃圾坑就是个土坑,位于竹林里的一个斜坡上,里面丢弃着生活垃圾,比如菜皮、土渣、甘蔗渣滓等。坑口呈现出半月的弧状,看起来也不是很起眼。
当时,张全品对平哥点了点头,说:“嗯,就是它。”
平哥无奈,说:“那个垃圾坑……我小的时候,还是大集体的红薯土窖。后来土地承包到户,它也垮塌了一部分,我们院子里就用来倾倒生活垃圾了。小时候,我们躲猫猫还在那里面藏过,没什么问题吧?”
张全品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们生产队的人是很厉害啊,居然能用来做红薯窖,你们也敢到里面躲猫猫。何老师,那是一座古墓……”
平哥听得头皮当时就炸了,很不礼貌地打断:“古墓?真的是古墓吗?我们怎么从来没听院子里老人说起过?”
“呵呵……老早年老早年的古墓了。有它的时候,你们何家山还没姓何的人家户。”张全品笑笑,回道。
平哥愕然,说:“那岂不是……湖广填四川以前的墓?是属于那里以前的真正四川人的墓了?”
平哥他们何姓,和我们许姓一样,也是湖广填四川迁来的。何家老祖最早落户口在现遂宁市蓬溪县板桥乡,枝繁叶茂后,迁了一支到现在许家沟的何家山,一支到许家沟的何家湾。
张全品摇摇头,说:“不对。你们许家沟,以前是贾家沟,贾家沟以前叫申家沟。算起来,贾家人破落后,又分开来转卖给了姓许、姓何、姓青、姓张的。那座墓,是申姓人家的,是一座男墓。”
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明白这段话,但平哥听得明白了,还问道:“那么说来,姓申的才是以前真正的四川人?”
张全品说:“不是。申家人才是第一批湖广填四川的外来户,在他们以前的当地四川人,都在战乱中死去了。”
对于这样的历史,平哥还是很感兴趣的,说:“多谢张先生赐教。但不知道申姓坟墓和我家老三的病情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张全品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现在回老家去,找人把垃圾坑清理干净,然后用土石封好。祠堂屋前的那块桥石板,原就是这墓的碑板,也顺便立起来。喊你老弟给人磕头、烧香、烧纸,我这边回去也会做法事,就差不多了。”
平哥听得连连点头称是,心中也是惊然,居然是不知道那墓碑怎么就用来做石桥材料了。
可他转念一想,说:“张先生,不对啊,我们家老三不是说有两个男鬼跟着他吗?我家天泉咪老表也看到他们的。好像就是他们在作怪吧?这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张全品脸都冷了下来,说:“你是找过我的徒弟王名花的吧?她怎么说的?”
平哥只能将情况老老实实地讲了出来,连卢怀英的事情也说了。
张全品听得就是冷哼一声,骂道:“这个白吃干饭的混帐东西,跟陶先梦一样,本事不大,骗钱的能力倒不小!河北的恶魂,她也能打整干净吗?她顶多不过是骗骗你们,给点一般的避鬼符咒,缓了暂时之机,还收钱那么贵!你以为她算出来你身边有贵人吗?那是我曾经讲起过许天泉的。许天泉在你们那边任家坝上小学的时候,她有一次路过,还悄悄到学校里看过这娃的,一直还留意着。去年过年来拜见我时,就说许天泉都上初一了。卢怀英的事,很简单就能解决的。按我说,你找她的这些次,一共给她一共三十块钱,都算多了。这贱婆娘,年底徒弟会的时候我才好好收拾她!哼!”
平哥听得郁闷不已,用现在的话说,当时真是感觉日了狗了,钱花了,问题没解决,还居然就这么被骗得信以为真了。
他只好说:“好吧,还是张先生直言直语,门风要求极严,对徒弟是恨铁不成钢。不过,王孃孃推荐我来见你老人家了,咱们还是回到我家老三的情况上来吧?”
“不用叫她什么孃孃,她离这个称呼还差得太远!”张全品老脸如霜,大有神灵怒意之态,然后口气缓了缓,说:“何老师,你不用担心。那两个来自河北的恶魂,我回去就是治他们的。收你八百,主要是因为他们来历不简单,而且阴阳跨区的打整,比较麻烦,你莫多心。”
平哥这算是听得了一点点缘由,连忙客气一番,但又说:“这么说来,我家天泉咪老表也没看见那申姓亡灵了?他可是非凡之人啊!”
张全品听到平哥提我,面色更缓了缓,微笑道:“申姓亡灵,缠上你家老三,那是很多年的事情了,亡灵入魂至深,许天泉不通法门,没什么道行,光是天生通灵眼,看不到深处的。”
平哥哦哦两声,心思还是有点神想,就说:“连张老先生都如此关注我家天泉咪老表,那何不如老先生就收他为徒呢?天生异禀之徒,必然能发扬老先生阴阳门风,光大道派门楣啊!”
张全品微微一笑,说:“那年,许天泉他妈也说过这样的事。不过,我可没那本事和资格收他作徒弟,教不了他哟!何老师,这天色也晚了,赶紧回老家去吧!”
好吧,平哥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打消了还想问话的念头。他本来想问谁能教我的,但见张全品确实无说之意,便只能作罢。
于是,平哥又客气一番,便告辞,连夜赶回了老家何家山。
他这一趟见张全品,到底还是得出了一个结果:申姓亡灵找建广三哥索债了;河北邯郸两个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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