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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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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里有人求到,还是要尽力的。
而张全品呢,拿到我的四柱八字之后,对我妈笑着说:“你算的是你儿子许天泉吧?”
我妈一愣,笑了,说:张先生你咋个知道的?
张全品当时把胡须一抹,笑眯眯地说:他的命,我不算,总有一天,他会见到我的,也会知道自己的命的。
我妈更不解,说:这是为啥?
张全品显得很神秘,说:命数,定数,也叫缘份。
事实证明,张全品又说对了,这且也是后话了。
当天晚上,我妈还让张全品给我爸、我妹推一下命。
关于我爸,张全品只说了一句:他还活着,不要急。
那是1993年,就是这么一句话,安慰了我、我妈、我妹整整二十年。张全品说对了,但我妈问他: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回来?
张全品说他也拿不准。事实上,他对我讲过,他确实是拿不准,要拿得准了,他就不可能在那里坐着了。
关于我妹,张全品倒是大略说了一下,总的来说是个平安的命,二十九岁那年会有一个挺大的节坎。按我妹的生辰来说,那就是2014年。
我妈听得还是害怕,问节坎要怎么才迈得过去。
当时张全品笑呵呵地说:着什么急呢,还有二十一年,到时候她还有她哥呢,有一帮子娘家的堂兄党姐呢,怕啥?
现在,我只能说,张全品依然说对了。回望2014年,确实如此!
可当时我妈以为我在以后将要会点什么,还直接说出来:“张先生,你是说犬娃以后也要做这行吗?你可不可以收他做徒弟?”
张全品哈哈一笑,说:“我可没说过这个哈!你家娃儿,我可教不了,他有他的命哈!不多说了,天机不能泄露!早点休息去吧,照顾好你二嫂!”
我妈并没有急着回去照顾我二妈,而是担忧地说出我总会看到些什么,想在张全品那里求个解法。
张全品说了一番话,很神秘,大体是这样:“你回去告诉他,他能看到,也就当看到,不必全说出来。他看到的,伤不了他;三孃孃都解不了的,张全品也无能,一切要靠他自己。命里有的,他都有;命里没有的,他也会有。狗在有狗护,狗不在有人护,人不在有他自己,祸福不定,全凭一颗心。先天一只通灵眼,先天一抹吉凶舌,看透他人祸福事,道尽人间吉凶情,当是道来便当讲,驱灾迎福何不为?”
这些年,我也算是把这样的话给吃透了,说多了都是泪的感觉。回忆,确实是个折磨人的东西,但我还是想把一切尽量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
张全品的话里,确实给了我一个定义,很精准:通灵眼,吉凶舌。
通灵眼,我能看到什么;吉凶舌,我能预言什么。
行文到这里,我插叙一下最近发生的一件事,作为一个简单的旁证。
除了上班、码字之余,我也在积极锻炼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都不用扯了。我有一支自己的业余足球队,我是队长。我们的比赛用球,我还带着它上过华山,这是老书友们都知道的事情。
我的球队叫嘉陵TNT,寓意是像炸药一样激情。国家队不行,但爱足球的人不会抛弃自己的兴趣和热情。我不吹牛,我的球衣号码是10086,以后书友群里可发照片。
球队里有一名队员叫邓海军,29岁,1米76,体格健壮,房产中介公司职员,经常在群里报名说要参加比赛,口气很狂躁,叫嚣着要吊打对手,要当前锋虐得对手体无完肤的节奏;但是,他经常临到头来缺席比赛,让我临场的排兵布阵很头疼;就算是来了,打前锋也是然并卵,只能踢防守位置还可以。
当他入我队的时候,是一个队员陈海波推荐的。陈海波也算我的老队员了,现在南充百货大楼“夏普产品区”做销售职员,他说邓海军是他的高中同学,身体素质不错,于是我也就同意了。
看到陈海军第一面的时候,是在南充伊格丝纺织公司的真草球场边,这公司主营丝绸服装类,老总喜欢足球。
当时我心里震了一下,因为他有一种眉间不展、印堂暗晦的气韵,面相寿格短,背后有一股淡淡的阴气在浮动。这个时候,我的右眉疤是微热的,背心微凉,脚底有点麻酥酥的感觉。很有意思,通灵眼并不是眼睛,而是我右眉中部的疤,隐在眉毛下,以后可以书友群照片为证。
当时我还半开玩笑对他说:海军兄弟,最近你要注意工作、生活上的一些事情,如果比赛完了不忙的话,我跟你聊聊。
邓海军当时还不信,说:“队长,你扯锤子哟,你又不是算命先生,我也不球信这个哎,我信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江爷爷三个代表、涛哥科学发展观和习大大的中国梦,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哈!”
当时队友们还哈哈大笑起来。这家伙确实挺扯的,嘻皮笑脸,有点狂躁中带着不屑,我也保证他说的最后一句是原话。
结果……
第021章 我晓他必死无疑()
队员们的笑声,并没有让我觉得尴尬。嘲笑、不屑,这些年对我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我对邓海军笑了笑,然后安排比赛阵容。安排完了之后,我便鼓励大家,说:虽然这是一场要输掉的比赛,但大家还是努力吧,踢得尽兴、欢乐一些。
大家都感觉很奇怪,异样地看着我。邓海军更不以为然,有些嚣张,说他一定拼尽全力,进个球让大家看看。
只有我知道,因为邓海军的不详气韵,将会影响到队伍的比赛成绩。
结果,在很不错的天然草皮足球场上,那天我们1:4输掉了和陈寿中队教师队的比赛,挽回颜面的一球还是我打进的。虽然进球很精彩,但依旧是输了。(陈寿中学,以我最敬重的史学家陈寿命名,南充是他的故乡。)
有队员说我真是神了。也有人说,和草皮有关系,平时我们踢惯了垃圾般的人工草皮,来踢天然草皮,不太适应。实际上,那次比赛队员们都跟游魂一样,应有的水平都没能发挥出来。有时候,一个人的不祥,真会影响一个群体的不顺。
邓海军还抱怨说都怪队长乌鸦嘴,要不然能赢。他的为人处事方式,确实让我有些不太爽,哪怕这只是开玩笑的话。
我淡淡笑了,没理会他,跟一个初识的队员计较这些,不是一个队长兼教练应该有的风范。我还是和大家总结了一下,然后散去。至于他信不信我,我都不打算怎么管了。
接下来两周时间,邓海军报了四次名参加比赛,一次未到。最后一次,竟然临阵说打牌去了,大家都很气愤,我只说了句:他打牌,必输。
结果,比赛踢完后,晚上QQ群和微信群里聊天时,邓海军叫苦,说还是应该来踢球哦,一下午输了四千多。
有队员把我拱出来,说队长说了,你娃必输。
邓海军又对我牢骚满腹,说我乌鸦嘴,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引得大家哈哈而笑。
但是,这四次,我每一次都带了一张符在装备包里,准备邓海军来的时候给他。尽管他不信,但我还是想为这个年轻朋友做点什么,可他总是不参加比赛。
第五次比赛的时候,邓海军还是报了名,叫嚣一定要打前锋进球。我知道他估计不会来,便没带符在身上,而且心里决定开除他了。不是恨他,而是队伍不需要言而无信的队员。
可比赛时,在嘉陵二中踢8人制,他来了,骑着赛摩,油门轰得呜呜地来了,头发飞扬,自作拉风,依旧嚣张。
那时候,我看到他印堂有了浓郁的黑气,心里更感觉有些不妙。通灵眼热得更强烈,背心嗖嗖发凉,脚心发麻。
我知道他早年丧父,母亲就这么一个儿子,没其他的孩子,29岁还单身着,所以心还是软了,私下里对他说,比赛踢完,我们一起吃个饭。
邓海军呢,说他忙哟,晚上还要见个客户,改天吃。他还要邪笑说请我吃饭、唱歌、洗浴一条龙,他就是这样浪荡的人,而我只是笑笑不答。
于是,我只好作罢,暗地里已有打算。
比赛开始后,我安排了邓海军打防守型中场,他硬要往前锋的位置上冲,叫他呢,他也不听指挥,我行我素,自是狂傲。
好在对手是我初中母校的盘龙教师队,比较弱,我们还是7比2血洗了对手,对方进的两个球还是放水放进去的。邓海军一个球没进,浪费了三次单刀机会,我倒是打进了四个球。
踢完之后,邓海军第一个奔出了场地,骑着赛摩牛逼哄哄地离去了,一副忙得很的节奏。
他走得远了些的时候,我在球场边和队员总结比赛时,不经意看到他的背后一团黑气,如两只黑手,时不时地像在推他一样。当时通灵眼热烫,背心冷嗖嗖的,脚底也发麻得不行。
我想了想,便在离开球场时,把邓海军的高中同学陈海波叫到一边。我把符给了陈海波,让他务必尽快交给邓海军,叫邓海军随时揣在包里。
陈海波还是有些惊讶,忙问是什么情况。
我没说原因,只是说:“你交给他就是了,让他照做;另外,你给我搞到他的生辰八字,尽快给我。”
陈海波听得笑了笑,说:“队长,你还会这一套?是不是哦?”
我一脸严肃:“话不多说。就这样吧,但愿他能过这一劫吧!这事,你在群里也保密。”
结果,陈海波晚上给我电话,说邓海军把我的符给撕了,还骂我神经病。于是,邓海军的生辰八字我也没弄着。
我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不乐,但也没表现出来。陈海波也安慰了我几句,说海军就是那么个人,性子挺直,虽然在外面爱玩爱吃喝嫖赌什么的,但心也不坏。
我并不想计较太多,但对于这种事情,我只能对陈海波说:“你转告邓海军,不想出事的话,自己来找我,我不再热脸贴冷屁股了。TNT队不需要自由散漫的队员,去留由他自己作决定,但所交的三百块队费,一概不退!”
陈海波马上又让我消消气,说一定转告邓海军。他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说一不二的。
然而,邓海军一连三天也没动静,群里也不冒泡。我联系陈海波问这事,他说在成都出差,转告了邓海军的。
我也不想在QQ群和微信群里直面说这些事情,免得大家觉得我在咒我的队员,觉得我在报复他让我难堪的私仇。
第四天,新的球赛报名启动,第五天就要比赛了。邓海军在群里突然跳出来,吼着报名,吼着要打前锋,再也不浪费机会,要打爆我们的对手“嘉陵爱好者队”,这是一个我们从未在11人制大场战胜过的对手。
可我已经作出开除他出队的决定了,如果他这一次还不来的话,我将正式宣布了。实际上,已经有好几个队员建议开除他了。
结果,邓海军确实没来。报名的当天下午,不到一个小时后,他在嘉陵区南虹路二段和都慰路十字口骑着赛摩抢灯直行,右边一辆送货面包车转弯抢行,一下子将他撞飞出五六米,重重地摔在了水泥路面上。
没有头盔保护,邓海军脑部重伤。送到南充市中心医院检查后,躯干部位除了擦伤和不打紧的软组织挫伤之外,没有骨折、没有内脏出血等重症,就是颅内出血严重,重度昏迷,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靠呼吸机呼吸,靠药物维持血压,手术根本无法进行,死亡机率90%以上。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很平静地叹了口气,这是一桩没得救的车祸。若他在手术中,我想我还能帮他一把。可那种情况,他必死无疑!
陈海波在电话里跟我哭呢,后悔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好好劝一下邓海军!没办法,他们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了。
陈海波在电话里求我一定想想办法,救救他的发小。可这种事情,根据医学报告来看都低于10%的可能,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应该做的,已经做过了。
我只能要求陈海波,把我之前的一切都埋在心底,不要在QQ群和微信群里说。最主要,我不想让人说这个队员是我给预判死的,或者说咒死的;而且,我现在只想静静地生活,不想成为什么阴阳大神。上上班,踢踢球,码码字,感觉也挺好的。
陈海波也是服我了,发誓不会说出去。当然,我也强调了,有些东西是命数,是定数,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海军的事情,他自己也有责任,骑赛摩,飙速度,不戴头盔,头发飞扬,以为很帅很拉风,这属于必然中的偶然,偶然中的必然;他的命相里注定了短寿,怎么拉长都无济于事。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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