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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近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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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愤怒道:“孙脸盆!是你断绝了我和父亲最后一念,也是你阻止我替父报仇,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对此,我没法解释,也不能解释。
刘光美一直盯着我呢,如果我说出了剪草杀人的事情,绝对瞒不过他去。我甚至不能让李雪知道,我已经替她报了杀父之仇。
因为那样的话,一定会暴漏出剪草杀人的秘密,如果刘光美提前算计到这一点,就会通过某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谋算李雪!
我不可能留给他任何一个谋算李雪的机会,只能闷头认栽。我一度幻想着,李雪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姑娘,应该听得进事后解释。
明眼人都课可以看出来,李明光受伤太重,经不起任何一点触碰。如果让他保持静止,或许可以撑到救护车到来;一旦有人触碰到他,当场即死。
这也是我从小见惯了死亡以后慢慢积累出来的有效经验,绝对不会判断失误。
只是,以后如何跟李雪解释呢?实话实说显然不行,肯定不能暴露出剪草杀人的秘密,要不然一定牵连到她。
看来我得换一个说法才行。
就在我思考的当口,救护车拉着李明光离开,李雪也跟了上去。我想追过去,李云阻止了我。
她说:“你得留下来录口供,配合调查。”
我焦急万分,辩解道:“先让我看一眼刘明光不行么?李雪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李云连连摇头道:“不行。你是杀人疑凶,必须接受我们的调查。如果最终与你无关的话,你才可以离开看守所。”
说完以后,她不由分说的给我上了铐子,推着我往警车方向走。经过刘光美身边的时候,这厮冷笑着看我,仿佛在说:“活该!”
可是转眼间,他又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来,不停的称颂阿弥托佛!
这个王八蛋,可真能装啊!
蹲局子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事情,都是关于李雪的。思前想后,还是要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感觉,如果把葛奎的莫名死因委婉的说给她听,小丫头应该听得进去。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是:葛奎死的太古怪了。
急于这一点,如果李雪冷静下来认真思考的话,应该可以看透事实真相。这样一来,她会好受一点儿,进而慢慢的原谅我。
至于警方会不会判定我有罪,我半点儿都不担心。他们看不穿我的法术,刘光美也不行。如若不然,他们早就抓住这件事情大做文章了。
既然我相对安全,大可以不必瞻前顾后。
二十四小时以后,警方结论给出:李明光死于葛奎之手,葛奎死于意外疾病,孙脸盆无罪释放。
除此以外,警方责令水产市场管理部们赔偿给李雪丧葬管理费、精神损失费,摊位租金等一些列费用,共计20万元。
在我看来,这个结果是比较公道的。
走出看守所以后,我迫不及待的赶往李雪家里,想要帮着她处理一下李明光的丧葬事宜,顺路解释一下葛奎的死因。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李雪居然搬走了!
曾经温馨的临时住房里,只有一张空荡荡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孙脸盆,咱俩彻底掰了,不要再来纠缠我,否则我死给你看。
我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暗道:坏了!
李雪根本面对不了亲生父亲之死,居然心情大变,再也不想搭理我了!
我当机立断,立刻跑向李雪的学校,想要跟她好好的解释一番。这时候,管它什么暴漏秘密,管它什么杀人坐牢,什么也比不上李雪啊!
等我跑到学校驻地的时候,李雪的舍友告诉我说:“李雪退学了,昨天就已经离开了济南。”
我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问道:“你…你…知道她去了哪里么?”
对方连连摇头。
我彻底傻掉了!
李雪竟然走了!
走的时候连声告别都不说,更不给我任何的解释机会!
为什么啊?!
我心乱如麻,只能给季无尘打电话,让他帮我分析一下。
季无尘说:“脸盆啊,当时你真的不应该阻止人家触碰李明光。毕竟,李雪才是李明光的亲生女儿,你却不是!
你总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面对亲生父亲之死,根本不存在什么理智,她们都是感性动物,要的是你热血复仇,而不是所谓的理智。
如果你把杀掉葛奎的真相当场告诉她,她非但不会恨你,反而更加的爱你。现在好了,说什么都晚了。”
我气急败坏,骂道:“现在说这些有个鸟用!你倒是给我支个招啊!”
季无尘说:“等吧。等她自己想通了,兴许有可能回来找你。”
我郁闷无比,反问道:“要是她一直想不通呢?”
季无尘嘿嘿笑道:“那你就认命。”
草!
两个星期以后,季无尘和姬元宗返回济南。
我没有去迎接他们,也没问捉鬼的事情办理的如何。
当时,我还沉浸在李雪出走的悲痛中。
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就是了!
我没让李雪触碰自己的父亲,也没让她触碰杀人凶手葛奎,更没让她听取李明光的遗言,一错,再错,三错。
虽然我读懂了李明光“临终托孤”的意图,虽然我凭借幼年苦难积累出来的实际经验做出了种种合理决定,又有何用?
失去理智的李雪没有办法及时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单就目前而言,我在她眼里十恶不赦!
根据我对李雪的了解,这个丫头很轴的,或许多少年都不会原谅我。
等她幡然醒悟的那一天,或许我已经老了,或许我已经死了,或许红颜不再,或许少年白头……
杀人不过头点地,人间最苦是情殇。
我和李雪的爱情始于完美,断于自作孽。
如果我从来没有施展过剪草杀人术,根本不必瞻前顾后,也许今天的一切都可以避免。可是如果无用。
季无尘曾经问我,如果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会杀了刘刚他们么?
我说,会。
但凡招惹到李雪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不管她是否领情。
季无尘和姬元宗见到我的时候,我站在李雪的故居前静静发呆。
此时我已经意识到,小丫头真的恨死了我。如若不然,以她的宽容性格而言,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辍学走了。
此刻,她一定很伤心吧?
一想到这里,我越发的难过,转过头来跟季无尘说:“走,陪我喝点。”
是日,一醉解千愁。
第二天,季无尘说,脸盆啊,你以后别喝酒了,酒风太差!昨天你哭的一塌糊涂,嘴里头反复念叨着李雪的名字,我好心去劝,结果被你打了一顿。
我尴尬万分,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姬元宗躲在一边儿坏笑,一脸的促狭,搞得我更加不堪。
056章 谁在陷害我()
李雪走后。
我在暗地里告诫自己,孙脸盆,你要坚强,不能跟个娘们似得悲悲戚戚的。我想让伤心尽快过去,重新起航。
事实证明,想要忘记一个初恋小女子非常困难。不管我如何努力,一直忘不了李雪,反而爱的越发深沉。
到最后,只能把这份感情深深的藏起来,尽量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前段时间,我的精神状况非常差,季无尘他们始终没有和我谈及工作内容。现如今,我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聊一聊高粱观的正事。
当天下午。
我们三个人坐在屋子里商量着发展大计。
这时候我才知道,枣庄的诡异事件并没有彻底解决,罪魁祸首躲进了某处废旧坑矿中,坑矿里到处都是污染物,尤其以废水居多,高人难近。
姬元宗的意思是,让我去试探一下,万一侥幸解决了呢?
那件事情早已经难倒了无数高人,出事一方焦虑不堪,已经把平事报酬提高到了60万,相当可观。
我刚要发表意见,门外响起高风警官的声音:“孙脸盆,你出来一下!”
这段时间我和高风打交道不少,大概摸清了此人的脾气。这是个硬骨头,特别讲究办事原则,做起事来相对公正。当然了,也有些不近人情。
葛奎事件发生以后,高警官传唤过我很多次,通常都是言辞和蔼,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声色俱厉。
我让季无尘他们稍安勿躁,耷拉着拖鞋跑出去开门。
自从李雪走后,我在生活方面越发的随意,重新回到了大裤衩子大拖鞋的邋遢时代。
李雪曾说,言辞信;衣冠正,不失为大丈夫。
如今她都走了,我做个屁的大丈夫啊,怎么随意怎么来吧。
房门打开,高风警官一脸严肃,半点儿客套都不跟我讲,径直说:“现在怀疑你蓄意谋杀葛奎,这是拘捕令,跟我走一趟吧。”
案件结论早已经给出,当初的定性是:葛奎死于意外疾病,现在怎么怀疑上我了?
我感觉这事儿有点蹊跷。
季无尘追问道:“高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高风板着脸说:“颁发拘捕令的目的不是最终定罪,只是一个合法的审讯过程而已,至于孙脸盆有没有杀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语焉不详。
我很钦佩高风警官的不卑不亢,尤其欣赏他一身正气。可是这家伙办事太死板,尤其是,他经常不问是非的尊重上司决定,有时候搞得你没脾气。
就拿这次来说,我问他,为什么颁发拘捕令?
高风回答:“刘光美举报你邪法害人,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我忍不住问他:“您不是讲究证据森严么,怎么随随便便听信了举报流言呢?”
我才不相信刘光美有这个能耐破解我的剪草杀人术,这厮多半是捕风捉影呢。
高风的回答充满了睿智,他说:“上头有令,我也是迫不得已。”
这句话我算是听明白了。
看来刘光美能耐不小,非但和匡山水产市场里的混子们交情深厚,可以随便的指挥他们。竟然还认识高层领导,压的高风没脾气,只能违背了自己的工作原则,硬着头皮拘捕我。
对于我的这番理解,高风警官持有不同的看法,他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怕常规审讯。对方既然有能耐说服上层,证明他的确掌握了某些东西,你说是吧?”
对于高风的推测,我持有反对态度,这个家伙太迷信上级决定了。殊不知,某些上层领导相当的迷信,对于刘光美这类的神棍简直到了崇拜的地步,很容易误信谗言。
实际上,类似于我们这些神棍说出去的话,绝大多数常人难以理解的假,很小一部分常人难以理解的准,虚虚实实,真假难辨。
再加上,市面上到处充斥着无良骗子,假借佛道之名大肆敛财,搞得我们这个行业声誉很差。
偏偏,类似于佛道秘法之类,根本没有办法通过科学手段检验,直接导致了佛道市场上鱼龙混杂,骗子横行,一度为祸不小。
如果不是业内人士,的确分不清是是非非,真真假假,稍有不慎就会听信了谗言,冤枉了好人。
幸亏高风警官素来崇尚实证,如若不然,我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暂时拘捕这么简单。
或许有人会说,你的确杀了葛奎,的确杀了刘刚他们,为什么不肯伏法呢?
对于这一点,我不想辩解什么。
自从李雪走后,我一直在审视自己,到底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最终我发现,自己从来不是一个遵从世间法度的普通人。
准确来说,我是一个渴望成为普通人却始终不能够满足心愿的、自幼被父母抛弃的残疾人!
如果按照寻常法度来衡量,抛弃我亲生父母们首先应该受到惩罚。
可是他们获得惩罚了么?
很显然没有。
于是乎,从我幼年开始,尚且弱小的心灵早已经承受过伤害,它变得敏感、脆弱又极端。
如果孙婆婆和刘秀才对我的教育方式稍有偏差,我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个憎恨社会的不良少年。
所以我庆幸,最终抚养我长大的坡上村老人们全都是好人,是他们给我树立了榜样,让我慢慢的走上正途。
可是呢,这伙人不懂法。
于是我也不懂法。
我凭良心行事,不问法度如何。
季无尘曾经跟我说:“良心二字从来不是那么好守的。你会活的很累,也很苦。”
可是我没有办法改变自己。
我见不得坏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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