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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幽魂人鬼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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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木板上的冯金锁坐了起来,拿着电瓶灯照着路,循着声音走去。

    灯光停留在石壁下,那儿有个山洞口,婴儿的哭声更加响亮。

    “啊,有人在这儿生娃娃!”

    冯金锁往山洞里一照,看见一个年轻的姑娘赤身露体斜躺在一张竹床上,孩子的哭声就从她两腿之间发出来。

    “你是谁呀?”姑娘的声音软弱无力。

    冯金锁没敢答应。他收回灯光的一瞬间,看见姑娘披头散发,狼狈万状。

    “小兄弟,你不要走开!求求你帮帮我”

    姑娘显然已经精疲力尽,恳求的声音很小,虽然在寂静的峡谷里,却也勉强能够听得见。

    “大姐姐,你求我么?可我我是男生啊!”

    冯金锁讷讷地说,犹豫不决,迈前半步,又缩了回来。

    “是啊,现在就你一个人,还有谁能帮我呢?大姐姐求你,你进来啊!”姑娘哀求着,声音里还含着命令的口气。

    电灯光又照进来,姑娘伸出双手,好像求他拉她一把。

    冯金锁啊地惊叫一声,他看见姑娘的手上正滴着鲜血。

    “大姐姐,孩子生出来一半”他颤栗地说着,依然没有进洞。

    姑娘急了,喘息着,申吟着,许久说:“大姐姐没力气了,不行了!孩子生不下来,一会儿就是两条命啊!你别犹豫了,你帮帮大姐姐把孩子生出来啊!”

    冯金锁见姑娘确实快不行了,一咬牙说:“我听大姐姐的,我进去”

    他闭着眼睛钻进山洞,把电瓶灯放在地上,朝天照着。他不知道怎么接生,还是愣着。他感到姑娘哆哆嗦嗦地拉着他的双手,接着就软到下去。

    他紧张到极点,神智已经糊涂,不知道怎么抓住了孩子。

    “哇!哇”

    响亮的啼哭声,证明孩子出生了。

    “大姐姐!大姐姐!你的宝宝出世了”

    冯金锁高兴地叫喊着。

    姑娘没有答应,她已经昏过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冯金锁紧张得头昏,急得团团转。

    他朦胧中想起小说里描写的故事,一个尼姑在野外草地上生下了私生子,用牙咬断婴儿的脐带,用衣裳把婴儿包起来。他便学着做,咬断了脐带。

    可是竹床上没有衣裳。

    他放下湿漉漉的婴儿,提着电瓶灯向洞深处走去。

    “什么声音?怪极了!”他惊叫了一声,踉跄后退。

    电瓶灯掉了,灯头摔坏了,山洞里一片漆黑。

    太可怕了,好像飞机就在身后轰鸣。

    他踉踉跄跄往回逃,眼前好像有个灯光晃动。他感到头疼,恶心,天旋地转,脚下一绊,噗地一跤摔倒,忽地飘摇飞升起来,五脏六腑都翻转了,妈呀痛叫一声,昏了过去

第廿五章 真髓(第5节)() 
依旧是飞机的轰鸣声,但山洞里有了火光。

    “火把快烧尽了,好在没有下坡路了,咱们快些走。”白头翁的声音。

    马狄清手扶石笋跟上来,咳嗽了两声,说:“好吧,你接着讲。”

    白头翁说:“冯金锁苏醒后已经躺在原来的木板上了。他不知道是真的有过这种遭遇,还是做了个离奇的怪梦。但是早上筑路工人上工时没见冯金锁,却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那里睡觉。工人们也没怎么在意,各干各的活去了。知道大金牙开着宝马来了,准备给冯金锁守夜费时,才发现事情怪异。年轻的小伙子冯金锁不见了,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却说他是冯金锁。众人一看这老头好像足有八十岁,头发白完了不说,脸上都是深皱和老年斑,牙齿也掉得精光。有人把他扶起来,劝他回家去找儿孙享天伦之福,他却坚持说他就是冯金锁。”

    马狄清叹道:“这个我知道,孙武局长跟我讲过。”

    白头翁问:“孙武跟你说到冯金锁遇见了什么吗?”

    马狄清说:“没有。”

    白头翁叹了口气,走了几步才悠悠说道:“我是第二天才得知这个消息的。当时我也不相信。这种事应该公安办案,我们检察院管不着的。但是那天我接到了市府吴明市长的电话,说市府委派我儿子去北京办事处任职,他不按时去赴任,却痴痴傻傻地跑到仙人谷峡谷里去,那样子就好像梦游一般。他像小孩儿似的哼哼唧唧,拉着那个老头冯金锁一个劲地央求,要他带他去找那个山洞,嚷嚷着说那个生孩子的姑娘就是他母亲车晴雨。”

    马狄清诧异道:“这哪跟哪呀?去年董葛秋不是二十五岁了么?他一夜之间就长二十五岁吗?”

    “是啊!可是”白头翁转过一道弯,又说,“小秋拿着一颗镶钻的白金戒指,非要老头辨认是不是见过。老头说:‘见过姑娘手上好像戴着一颗戒指,她拉我的手时我感觉到戒指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颗。’小秋说:‘那您可见到我妈妈下巴上有一颗黑痣么?’老头摇摇头说:‘我没注意。但我注意到那个小孩的肚脐旁有一个肉瘤,有小手指肚那么大,像个小尾巴。我咬断脐带后,差点想把它也咬掉,当时有点儿惊疑害怕,所以记得。’小秋一听妈呀一声就哭起来,解开腰带要老头看他肚脐,虽然在他五岁时已将肉瘤割掉,但那留下的伤疤却长得已经比大拇指还大。”

    马狄清很惊讶,问:“董葛秋确实是车晴雨的孩子吗?”

    白头翁叹息道:“现在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再瞒你。但这件事你要保密,因为牵涉到上级首长的个人*,我不得不告诫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泄露机密!你能保证吗?”

    马狄清点点头:“我明白,你放心吧!”

    白头翁这才说:“好吧,我告诉你,小秋正是车晴雨的孩子!”

    马狄清惊讶道:“她跟车先锋乱伦生生的吗?”

    白头翁点点头,没有直接回答。

    火把渐渐熄灭了,山洞又陷入漆黑之中。

    白头翁一时看不见路,只好站住。

    “我有点儿头疼,还恶心!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特别难受”马狄清的声音说。

    “我也是我感觉也和二十五年前那次一模一样!头疼,恶心,心里难受!”

    白头翁说着,眼前恍惚浮现出二十五年前的情景

    二十五年前,董良志从部队转业回地方,安置到杨柳县公安局任刑侦科科长。

    有一次,他接受上级的命令,去保护一个外国科学家到两爪谷去作科学考察。

    两爪谷是八爷岭主脉东侧的大峡谷,曲折逶迤八百里,全部为原始森林所覆盖,有始以来无人进得去出得来。

    临行之前,上级再次强调,这次考察非常重要,一定要保护好这位外国专家,一旦发现有危险立即撤退,不可稍微犹豫。因以前省地质考察队也曾进去过一次,三十八人全军覆没,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无法查证考察队失踪的原因。

    “这是个沉痛的教训,希望你小心谨慎!上级领导为此事担心害怕,忧心忡忡,无论如何不得重蹈覆辙!”

    董良志那年二十三岁,那时他头发还没白,黑油油的,很帅,浑身肌肉滚疙瘩,胳膊就像十五六岁的后生的大腿一样粗。他认识了一个体校的女生,学散打的,两个人志同道合,但因女方没毕业,还没结婚。小伙子在部队当特种兵,五年的强化训练,把他滚打成铁人,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他明知前途危机重重,却毫不畏惧,勇敢地担当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出发的路上,他和中国留学生考察队员谈论,判断会有哪些意外情形。这些留学生在国外曾到深山里考察过,有一些经验。他们认为山林里有四害最可怕,哪四害?一是沼泽,表面上看不出来,塔上去就陷进烂泥里去,越挣扎陷得越深。二是瘴气,一旦吸入肺中,中毒不可医治。三是虎豹狼虫,这个种类繁多,但也不必细讲。四是怪异植物,在南美洲就有一种吃人树,树杈生根像榕树,遇到人就像蛇一样把人缠住,吸食人的血液汁水,吸食得只剩下骨骼骷髅。

    八爷岭是否也有这四害,或者有鲜为人知的更可怕的物事,考察队员无法预知。

    当晚,他们在一个林稀干燥的山坡前扎起帐篷宿营。帐篷四周点燃篝火,轮流值班站岗守夜。

第廿五章 真髓(第6节)() 
大约半夜时分,董良志正在熟睡,忽然听到一阵呕呕嗷嗷的怪声惊醒。他啊地一声坐起身,军训培养的寂静使他意识到出事了。他听着就像空中飞过了一架巨大的飞机,担心遇到帝国主义空袭,立刻想到帐篷外面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他这个铁打一般强壮的小伙,此刻竟然五脏若翻,头疼欲裂,浑身筋骨如同抽空了一般,软的就像一滩烂泥。

    怪声很快远去了,似乎感觉不到声音了。

    此刻,他有了一点儿恐惧意识,觉得帐篷内危险,想逃生。

    他恍恍惚惚往前爬,像旱地里疲累至极的鲶鱼,缓慢地摇摆着,许久许久,才爬出帐篷。

    响声早已消失了,他的意识也清醒了许多。

    这时,他借着火光望去,所有的树都像秋千似的来回摆动。篝火旁边守夜的小伙子还站立不倒,却也和树一样来回摆动着。

    无法想象有多么奇怪,人和树都着了魔似的,没有风,也没有地震,可是人和树都不由自主地摇啊摇。摇动的速度不快,幅度也不算太大,但摇动的节奏一致,就像在跳摇摆舞。

    董良志心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我眼花了么?到底是树在摇晃,还是我在摇晃啊?如果是我在摇晃,那么树也在摇晃,我们摇晃得同步,一致,我就应该看不出树在摇晃。如果是树在摇晃,我不摇晃,那么篝火也该一同摇曳,可是篝火笔直向上窜动,没有摇晃啊!这可是天大的怪事啊!”

    其实他此刻心里想得并不如此清晰。因为他仍然感到头疼,恶心。他泪流不止,想呕又呕不出,不呕又难受要呕,别提有多难受了。

    这样痛苦地煎熬着,煎熬着。

    几次要昏过去,呼吸窒息,但终于还是没有昏迷。

    大约半小时过后,董良志渐渐呼吸顺畅了一些,竭力抬起酸软颤抖的手,抹掉模糊的眼泪。他一看,树不摇了,篝火旁的小伙子也不摇了。

    他喊:“喂,你们刚才怎么了?摇摇晃晃的,难受不难受?”

    没有人回答。

    他急了,用尽力气拔出腰间的手枪,朝天空连开三枪。

    “啪!啪!啪!”

    枪声响亮,在寂静的山野里回荡,震得人耳聋发聩。

    按说,这么响的声音,即使睡熟的人也会惊醒。

    董良志愣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回应。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马狄清问。

    “不知道。”白头翁董良志叹息说。

    “你没问问那外国科学家?”

    “哎呀,他们都不省人事了,我问谁啊?”

    “后来呢?”

    “后来第三天,省军区的直升机来了。”

    “再后来呢?”

    “一个月之后,考察队十九人死去十一人,剩下的大多痴痴傻傻,连一句话也说不清。还好,那个外国科学家恢复得较好,平安回国了。”

    “到底也没弄清那是怎么回事吗?”

    “他们当时没有人听见那呕呕嗷嗷的怪声,不知不觉地就昏过去了,怎么弄清那是怎么回事呢?”

    白头翁说话时仍然心有余悸,不觉长长叹了口气。

    “唉,可惜”马狄清说。

    “是啊,那一次遭遇,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最使我伤心甚至灰心的,是我从此一下衰老了,我在医院里抢救脱险后,发现我头发全白了当然,考察队所有的的人也是一样,无一幸免。我的女朋友来看我,见我好像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当时就哭起来了。我记得,医生告诉我那个女朋友,说我因公受伤,是个英雄,希望她一如既往地关心我,爱护我,因为残疾人往往自卑想不开,所以最需要亲人呵护。我一听心里更加惊异,就找了个机会,偷看了我的病历。我不看还好,这一看,真的就连一点儿活下去勇气也没有了!你知道那病历上写的是什么吗?小脑二级伤残,总七分支脑神经干坏死,会死率75%以上,脑后垂体瘫痪,失去性功能。早衰或致提前并发老年痴呆”

    “就因为这个,那个姑娘离开了你,对吧?”

    “应该是我离开了她她只是哭,没有明白说出来要和我分手。但我不能耽误她一辈子,我说了。”

    “这是你决定终生不娶的理由吗?”

    “嗯,我不是伟人,但我不愿意伤害任何人。”白头翁悠悠说,“说起来,这些年可多亏南极仙翁了!如果不是他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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