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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庭-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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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兰陵庄子的时候。天色已然快黑了,萧庭回了府上,直奔放着棉桃的大院子,院子里以吴嬷嬷为首,一群丫鬟婆子们正在挑棉籽。

    “搞出来多少纯棉花了?”

    见萧庭满头大汗的样子,丫鬟们都是一愣,很少见到爵爷这么紧张。吴嬷嬷不敢大意,站起来细细禀告道:“回爵爷的话。已经剥出来百来斤,爵爷若是要的急。奴婢们今晚上熬个通宵,估摸着……”

    “知道了。”萧庭挥挥手打断了吴嬷嬷,“选三十斤纯棉,用开水烫净,放在新啤酒桶里,盖严实了。派人快马送到长安城英公府,就说我送的,交给孙老神仙。手脚利落点。”

    说罢,转身出府门,直奔酿酒作坊。骑着马就冲进去,找到了赵安。

    “上次让你酿烈酒,酿出来没有!”

    赵安就是庄子上摆酒水摊子的赵寡/妇的大儿子,萧庭可怜她母子遭遇,让赵安来酿酒作坊里管理最后一道工序。上次程知节说想喝烈酒之后,萧庭就让赵安有空研究研究,并且大致把蒸馏技术交给了他。不过萧庭对于蒸馏也仅仅是一知半解,所以只说了一个大概,剩下的让赵安自己去琢磨,算是一步闲棋。

    原本萧庭也不急着酿出烈酒,在加上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来,所以一直没过问赵安的进度。现在李敬业要做手术,消毒实在是第一要务,也是萧庭现在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一直在捣鼓,也搞出了点名堂,比普通的酒烈些,可就是不知是不是爵爷您要的‘烈酒’。”赵安道。

    萧庭也没指望赵安几个月就能研究出七八十度的烈酒,能有个四五十度就差不多够用了,总比用清水的消毒效果来的好。

    “不错。有酒絮残渣没?算了,你带我去去看看。”萧庭拉着赵安就朝作坊里走。

    赵安凑近神神秘秘的说:“爵爷,上次不是闹贼嘛,我留个心眼,我都藏在家里呢。”

    “好小子,有你的!”萧庭一愣,在赵安肩膀上锤了一拳:“去你家!”

    “好咧。”

    出了作坊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从看门大爷那顺了个灯笼,赵安提着灯笼,两个人一路狂奔,直冲赵家。

    从英公府出来到现在,不长不短快两个时辰了,萧庭心里火烧火燎的。孙思邈说了,李敬业还能挺一两天,可谁知道呢,万一在自己赶回去之前,李敬业挂了,那可大大的不妙。

    如今的赵家算是庄子上的富户了,大儿子在作坊里管着要紧的工序,赵氏的酒水铺子日日爆棚,家里的房子也是鸟枪换炮,两扇大门重新刷了一遍漆崭新崭新的。

    萧庭心里着急,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冲了进去。

    “谁!”里屋里传来一声惊呼,帘子一掀,赵氏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是萧庭,连忙就要下跪。

    “不用,不用,赵安你去拿酒,手脚利落点,我在这等你。”萧庭一屁股坐下。

    “出事了?”赵氏年纪大些,经历过的事情也多,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有事情发生。她不敢直接问萧庭,就问赵安。

    “没工夫解释,等办完了再跟您说。”赵安嗖的一下钻到院子里去了。

    萧庭一路上跑过来,嗓子眼里都在冒烟,也不客气坐下就随手拿起边上的水壶晃了晃,仰脖子咕嘟嘟的朝嘴里灌水。

    “哎呀这可不成。隔夜水冰冷冰冷的可别喝坏了身子骨。”赵氏赶紧给水壶拿过去,“我去给您烧热了再喝。”

    “不必了。哎,你手又怎么回事?”

    赵氏拿说水壶的时候,萧庭发现她手上有个伤口,还在朝外流血,红殷殷的。

    “啊?给剪子划了一下。不碍事的。”赵氏腼腆一笑,赶紧把受伤的手背在身后。

    萧庭刚才进门又快又急,几乎就是踹门而入,跟响马砸明火似得。赵氏正在里屋全神贯注的给二儿子裁剪衣裳,听到大门哐当一下,有人闯了进来,给她吓了一跳手里剪子一歪,把手掌给剪了个口子。

    “我滴个亲娘咧!怎么就不要紧了!”萧庭头大如头,爆了一句熊二的口头禅。那边李敬业还躺着呢,就是被金属划伤感染了,万一是破伤风神仙来都没办法,这边又来一位。

    “真不碍的爵爷,大郎二郎自小的衣裳都是我做的,这多年也不知道划伤了多少次手,没大事。”赵氏细声细语的说。

    “怎么就没大事了,搞不好要死人的!我瞧瞧。破了多大的口子?你明儿个别去出摊子了,我让孙老神仙来给你瞧瞧。上点药……”萧庭也是给李敬业这事吓怕了,下意识就要去拉赵氏的手,看她手上的伤口。

    手伸到一半,还没碰到赵氏,赵氏就跟隔空触电似得朝后蹬蹬蹬退了好几步。

    萧庭猛地醒过神来,人家可是小寡/妇。大儿子还在后面拿酒,这一把抓住人家的手算怎么回事。

    咳嗽了一声,有点尴尬的顺势把生到一半的手在半空绕了了弯,假装挠头,“这样。也不必等到明儿个了,你今天就跟我去英公府上,让孙老神仙给你上药。”

    “这可当不得,奴家一个下人,当不起爵爷这般看待的。”赵氏站在墙角,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脸蛋红扑扑的。

    三十冒头的女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又死了丈夫,要说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想那是假的。可她丈夫毕竟死了没多久,还有两个儿子,要说一门心思就想着那点子事也不至于。守寡之后,起初她一颗心都在两个儿子身上,日日盼着儿子能有出息。

    如今大儿子在作坊里,已经熬出了头,将来庄子越发的好了,小儿子也不愁没着落,况且兰陵爵爷和别的爵爷不通过,从来没要求庄子上的寡/妇们‘守节’,反而有些支持寡/妇改嫁,木匠管事宋大头就是个再好不过的例子。随着酒水铺子生意好起来之后,甚至有人暗中隐隐的给她递过话,想保媒拉纤的。虽说都拒了,可却把她心底里那点子一直压抑着的‘心思’给渐渐的撩拨了起来。

    所以有时候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赵氏也难免会想自己的将来。

    人禁不住说,庄子上有些风言风语的她也知道,爵爷的高枝那是万万没有福气去攀的,两个人身份年纪放在那摆着,万万没有半分可能,何况人家爵爷也没流露出半点子别的意思。

    这事不能想,想多了就羞愧的活不成,人家爵爷往来的都是公主一流人物,怎么会把自己一个小寡/妇放在眼里,自己一个人关门在家想这些事,真是太不要脸了。

    萧庭刚才一副激动的样子,却让赵氏会错了意,要真是个普通的庄户,怎么就会带她去英公府上,还请孙老神仙亲自诊治?这传出去,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你万万大意不得,钝器划伤不是小事。”那边萧庭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话,赵氏暗暗下了决心,说也不能败坏了爵爷的名头。

    她恩了一声,从柜子里抱出一个小木桶,掀开盖子。木桶里都是浓浓的浆糊,大概是放得太久了,浆糊表面已经变霉发绿。她用指甲挑了点绿毛浆糊涂在伤口上。

    “这又是做?”萧庭一愣。

    “我阿娘教我的,衣裳划破手,就用这发霉的浆糊涂抹上就没事了。”

    赵氏低着头把绿毛浆糊细细的涂抹在伤口周围,低着头小声道:“不敢劳烦爵爷,奴家万万没这福分跟爵爷一块儿去英公府。”

    萧庭望着那桶绿毛浆糊就是一愣:“你说?”(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意外收获() 
见赵氏把发了霉的浆糊朝伤口上涂抹,萧庭脑子里一道光一闪而过,脱口而出:“你说!”

    赵氏头低的更低了,简直要埋到胸脯上,咬着嘴唇哼哼唧唧的:“奴家说,万万没有这个福分……”

    “不不不,前一句,前一句……”

    萧庭等不到她回话,直接走过来,抱起发霉的浆糊看了看,抬起头问有点傻眼的赵氏:“你说这东西,涂在伤口上就不会得病?”

    赵氏明显的楞了一下,“恩,是啊。我阿娘跟长安城里的一个老裁缝学的,又教给了我。我做衣裳、割麦、犁田,从小到大也不知道给钝器划伤过多少次,每次都用这个涂抹涂抹,从来没有得过病的。”

    赵氏说着说着,就想到了从小到大过得苦日子,种田的时候推不动犁,做衣裳的时候划破了手,煮饭的时候被火烫着了,三十岁上守了寡……想着想着,眼眶子就有点发红。

    她正自怜自艾的难过着呢,就听萧庭忽然跟得了癔症似得,抱着那罐子长霉的浆糊,仰天狂笑:“哈哈哈,好好好!太好了!”

    “这还好?”赵氏心头一酸,心想这些男人们果然都是一个德行,没心没肺的东西。

    “当然好!”萧庭跟宝贝似得抱着罐子,笑呵呵的问赵氏:“这东西送我了成不?”

    “有成不成的,您是爵爷,不要说一个罐子,就是要了奴家……的命,奴家也无话可说。”赵氏语气怪怪的。

    萧庭听着她说话的味道就觉着有点不对劲,可却没功夫留意她那点奇怪的心思。赵氏刚才说老裁缝的事。他脑子就是一亮,好像看过类似的说法,唐代长安城里有老裁缝用发霉的浆糊涂抹伤口,这就是最早最原始的青霉素。

    还有赵氏刚才说这法子的来源,正好是以前他娘向长安城里一个老裁缝学的,这么多年来。又在赵家母女身上试验过不知道多少次,百试百灵,这就更加能说明问题了:眼前的这桶发霉的浆糊,的确有青霉素的功效。

    就算这东西的药效离着真正的青霉素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但毕竟效果是类似的,而且后世人经常使用青霉素,有了抗性,李敬业肯定从没用过类似的药物,不存在‘药物抗性’的问题。

    如果发霉浆糊也能算药物的话。

    “那成。我得多谢你啦。”萧庭抱着一桶发霉浆糊乐的呵呵直笑:“就这么说了,哦还有个事。有空的时候,多做点这个……这个绿毛发霉浆糊出来,罐子、浆糊的,找吴嬷嬷要,我会知会她的。”

    见萧庭一脸认真,不像是在说笑,赵氏也收起了那点子奇怪心思。好奇问道:“爵爷,这东西真有那么金贵?”

    “能换一条开国公的性命。你说金贵不金贵?”萧庭笑道。

    “您尽吓唬人。”赵氏莞尔一笑,心想这东西要是能换一条开国公的命,那将来萧家做几十坛子,几百坛子,岂不是把整个大唐的国公国侯的小命都捏在手里了。

    说话的功夫,房间帘子掀开。赵安从里面抱着个酒坛子出来。

    “来了,我打开您瞧瞧成不成。”赵安把酒坛子朝桌上一放。

    还没等他开盖,赵氏就捂着鼻子:“我可受不了这怪味道。”一扭身进了里屋。

    “怪味道?”萧庭一愣:“难道是馊了?”

    “那倒没有,就是刺鼻的狠。平时捣鼓的时候,眼睛都熏的疼。后来才晓得,越是熏人,这酒越是烈。我还就怕它不刺鼻呢。”赵安揉了揉眼睛,嘿嘿一笑。

    “以后记着从府上拿口罩带着,眼睛离远点,酒不酒的是小事,千万别给弄瞎了。”萧庭点点头,这小子值得培养,从头到尾一毛钱的好处都没给他,就打了个招呼而已,他就记挂在心上一直在改进。就凭这股子劲头,不管能不能研究出来烈酒,都值得让人高看一眼。

    “我自有分寸,爵爷放心好了。”

    赵安一边说,一边揭开了酒坛子。

    一瞬间,一股刺鼻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开来,萧庭隔着老远都觉着呛的慌。

    超级熟悉的味道,捂着鼻子靠近酒坛子,只见里面的液体还算是清澈,和普通带着絮状物的浊酒截然不同,更像是清水。

    “爵爷,您尝尝成不成?我喝着是挺辣的。”赵安递过来一个小勺子。

    萧庭接过勺子去舀酒。他多留了个心眼,只舀了半勺,没敢多喝。

    半勺子‘酒’进嘴,萧庭脸色剧变,双眼圆瞪好像尝到了恐怖的味道,小脸上肌肉都扭曲在一起。

    “咋了爵爷?”赵安在一边问。

    “噗嗤!”萧庭一扭头把嘴里的酒给吐出来,一把把桌上的水壶抓过来对着嘴就灌,咕吱咕吱的漱口,连续漱了好几次,直到嘴里没了味道,才睁大眼睛望着赵安,有点不可思议的问:“这东西,是你捣鼓出来的?”

    “是啊,咋了爵爷,莫非这酒有啥不对?”赵安一脸茫然。

    不对?不不不,一丁点儿不对都没有,简直太对了,就没比这更对的了!

    不过有一点赵安说对了,这酒有问题!

    原本以为赵安最多捣鼓出四五十度的酒就已经很出人意料了,可一尝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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