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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天师花式捉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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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同楼层左右邻居的金雕兄弟和秃头叔侄,其他人柳微尘都不太熟悉,他让乌鸦暗中跟踪了重点关注的几人后,知道白寅独行侠住的单人间,在二号楼;明澈等和尚住的八人间,在三号楼。
“这画看着太压抑了,丢了吧。”
“说了不能碰就别碰,没听说碰了会短寿吗?短的可不一定是油画的寿命。”柳微尘盯着油画使劲看,他发现,此时油画少女的眼珠子似乎跟他刚进房看到的方向不太一样。
刚进房时,少女眼神没有焦距,哀愁的看向虚无;现在少女眼神直视前方,看起来似乎差距不大,但表情微妙的变的有些诡异了。
“难道它是个真的画魂?”蓝箬还故意凑到油画少女面前,脸对脸,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近的他的呼吸都要吹到油画少女的脸上了。
柳微尘在后面突然举起手机,选择了一个画面咔嚓拍了一张。
“惊!饥渴少男对油画画魂上下其手,禽兽不如!”
柳微尘一直用摄像头对准了油画少女,从这个角度看到少女的脸色似乎僵了僵。
蓝箬终于抬起头,柳微尘戏谑道:“看清楚没?”
“看清楚了,A罩,还没我胸大。”蓝箬越说越嫌弃,“好变态,还专门挂着床的对面,这是大半夜的想偷窥吧,万一我喜欢裸睡,不就被她看光了?”
柳微尘看着油画一眼,他发现油画上少女的眼珠子似乎往窗户的反向偏了偏。
“那你喜欢裸睡吗?”
“喜欢。”蓝箬直接把上衣一卷,然后脱下就往旁边一甩,“来吧,大家一起嗨起来!”
柳微尘看了看床铺,四人间是四张单人床并排放在一起,恰好一个羽绒枕多出一点点的宽度。
他拿了枕头:“要不枕头大战?”
“幼稚!”蓝箬鄙视一番,愉快的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副扑克,“四个人,斗地主,谁输了谁脱衣服。”
“脱衣扑克?”柳微尘看一眼脸色僵硬的唐松龄,为后者的三观感到同情,“你可真是打个牌都骚气的很。”
蓝箬捏着兰花指扭捏道:“柳哥哥,来嘛~~唐哥哥,来嘛~~~小陶陶,来呀一起玩啊~~~~”
柳微尘打开背包往身上裹了好几件衣服,最后还裹上了浴巾。
“来吧,我的清白之躯不是你轻易能看到的。”
陶冶有样学样,在这南方海岛的高温下裹得像个粽子。
唐松龄面无表情,打开被套,把空调被抽出来,把自己装了进去,再拉上拉链。
蓝箬狂笑:“没用的,你们等着,我一定会扒光你们,裤衩也不放过!”
油画少女没忍住翻个白眼:现在的男人都什么毛病,对女人不感兴趣,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吗?
不管她怎么想,那边已经愉快地斗起地主来,还伴随着蓝箬兴奋的声音:“脱!脱!脱!”
油画少女:。。。。。。。
这边兴奋地连夜斗地主,玩着画魂不忍直视的游戏,隔壁的秃头叔侄俩因为秃头,被迫早早睡下,睡梦中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奇怪味道。
地中海青年还被这股味道呛醒了,他坐起身来,吸了吸鼻子。
这味道,是松节油?
大半夜的谁在画画?
地中海青年循着味道下床,推开门出去,顺着走廊一直往上爬,这才发现只有二层的小楼上居然还有一层低矮的阁楼。
阁楼是木质地板,踩在上面咯吱作响,地中海青年刚走过去,就被人发现了。
“你好。”站在阁楼上的,是一名长发如瀑的女子,正拿着调色盘在画架前作画。
周围的墙上挂着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画,有油画,有水彩,也有版画,素描。
不同的画风,同样的情绪,都是空洞绝望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未知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青年看到这些画,心情突然变得悲伤压抑起来。
“你是谁?”青年不受控制地走过去。
越靠近这女子,他的悲伤心情越是强烈,甚至感觉到自己心痛的一抽一抽的。
然而他着了魔一样,就想亲近她,想看清楚她的模样,把她记在心里。
女子身上的松节油味道越发浓郁,刚才还觉得这味道难闻,现在突然觉得身心舒畅,离开了这味道就像鱼儿离开水,不能呼吸一样。
“我是夜海蓝,是旅社的老板娘。”夜海蓝转过头,如青年想象的那样完美。优雅,迷人,多情,有气质。
她甜蜜一笑:“俞珞是我先生。”
青年语气有些酸,故意道:“我还以为他叫俞二。是排行老二吗?”
“哈哈,不是,是他太二,我总叫他俞二,鱼儿俞二,他习惯了,就自嘲俞二。”
“你是这里的客人吗?”
“是,我叫年振明。”听到夜海蓝问自己名字,年振明语气激动,“我今年25,还未婚,也没有女朋友。”
夜海蓝抿唇一笑,垂眸快速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心神荡漾时,又收回视线,挽起耳边的头发。
“年振明你好,希望你喜欢我们画魂村。这是我先生为我用心打造的爱巢,我们都很喜欢,喜欢你也喜欢。”夜海蓝笑的越是甜蜜,年振明心里越是不舒服。
他不想提那个俞珞,也不想听他们的甜蜜爱情,听到了心里就有疯狂的酸涩和妒意。
年振明目光转向夜海蓝面前的画架,眼前一亮,画架上的作品正是挂在墙上的那些作品,风格如出一辙。
“这些都是你画的?”
夜海蓝笑容一顿,语气有些犹豫:“不是,是我先生。”
年振明感觉哪里不对劲:“刚才不是你在画吗?”
“啊,不是,不是我。”夜海蓝脸色突然变得惊惶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
“快走,我先生回来了!”楼梯上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夜海蓝猛地把年振明一推,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被推着,轻飘飘往后被推进另一个空间,能看得到夜海蓝的一切,却无法伸手触摸。
他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逆光走来,还没看清楚对方的脸,就猛地拉住夜海蓝长长的头发往画架上一砸,就听到夜海蓝惨叫声响起。
“啊——”
年振明努力想救人:“不!你个混蛋,打自己女人算什么本事!松手!”
他面前仿佛隔了一面无形的墙,那男人听不到他说什么,也看不到他。而年振明也无力救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在他面前把夜海蓝暴打一顿。
“你个贱人,关在家里还不老实,还敢勾搭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他看着那男人把夜海蓝打的遍体鳞伤,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然的哭泣惨叫。
等到男人发泄完毕,楼下传来女子甜美的声音:“老板,有客人来了!”
男人这才把破布娃娃一般的夜海蓝扔在一边,自己整理好衣袖,重新变成衣冠楚楚的绅士,高傲地离开了。
夜海蓝趴在地上,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扯的皱巴巴,露在外面的肌肤全是血痕和淤青。
而这时,年振明突然发现自己能打破那面墙,能出来了。
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夜海蓝,语气坚定:“走,我带你离开!”
“离开,离开又能去哪里去?”夜海蓝伤心道,“这里本是我的家啊,这里的一切本应该都是我的。他才是闯入者,他才是该离开的人。”
年振明有些犹豫:“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是他的?”
夜海蓝苦笑:“是。管家,园丁,厨师,保镖,都是他的人。他们都知道他打我,根本没把我这个女主人看在眼里。”
年振明觉得事情难办了:“我们两个人势单力薄,我先带你离开,躲起来,我再带人来帮你拿回一切好吗?”
夜海蓝委委屈屈点头了:“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走,我这就带你离开。”年振明怜惜地把夜海蓝打横抱起来,刚走到楼梯边,正好与等在黑暗中的男人堵个正着。
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离开!
年振明浑身汗毛竖起,紧张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男人的面孔在黑暗中依然模糊不清,只看得到他明亮的眼白和狰狞的牙齿。
“果然是跟奸夫合谋私奔吗?”
男人手里举起一把木仓,直直地对准年振明的眉心:“放下她,你还有活路。”
年振明吓得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松手,把夜海蓝丢在了地上。
然而下一秒,“砰”的一声木仓声响起,他眼前一片灿烂的血光四溅,然后头脑一痛,后脑勺直直地撞在地面上。。。。。。
生命最后的一瞬间,他看到伤痕累累的夜海蓝爬起身来,稳稳地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漠:“又输了。”
而那个男人也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我说过,你永远别想逃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属于我。”
。。。。。。。
看着地上的男人没了气息,夜海蓝冷漠道:“还有一个。”
俞珞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木仓:“今天运气真好,这么多手贱的。人啊,越是说不能碰越是要碰,就跟别人的女人一样,越是名花有主,就越是想要折枝采花。”
夜海蓝冷哼一声,冷冰冰的没有答话,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
玩牌玩到深夜,几个人都累的睡着了,唐松龄半夜起夜了。
“哎,真是年纪大了肾不好,小年轻都没起夜就我起夜。”
唐松龄一边往厕所走一边着急的开始拉裤拉链,无意间一抬头,看到油画少女眼珠子似乎动了动。
“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唐松龄到处找了找,随手抹了一块布挂在画框上,把油画少女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油画少女:。。。。。。。
妈的,这是那骚男人的裤子!
唐松龄急着上厕所,完全没在意这个小事故,直奔洗手间。
等他痛痛快快方便后,再一开门出厕所,发现位置不对劲。这怎么直接是室外走廊上了?
空气中传来一阵松节油的味道,唐松龄皱着眉头,想起了他坟头的那片松树,突然有点想念家乡。
那片坟头真的是风水好啊,瞧他一诈尸就又多活了几百年,比皇帝还好命。
楼梯那边有女子的抽泣声,唐松龄没意思的打个呵欠。
这哭声一听就中气不足,当鬼也不是多厉害的鬼。
唐松龄抱着一颗医者仁心,决定去看看这个中气不足的病鬼。
楼梯处果然坐着一个女子,背影窈窕多姿,缓缓转身时露出娇美的容颜,还有纤细的身段。
唐松龄摇摇头,现在的姑娘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们那时候想吃饱都不容易,现在条件这么好一个个减肥减的营养不良,真是自己作死。
“这位大哥。。。。。。。”夜海蓝哭哭啼啼看着这个新的猎物,故意把身上肩带往下拉车,露出半边雪白的身子,嘤嘤嘤地求助,“哥哥。。。。。。”
唐松龄看过来了。
唐松龄走过来了。
唐松龄蹲下身来,夜海蓝风情万种抬眸,摆出最惹人怜爱的表情缓缓抬头。。。。。。。
唐松龄捏着她的脸仔细打量一番:“嗯,你似乎有点痛经?”
夜海蓝:???
“你怎么知道?”
唐松龄专业的用上了望闻问切,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不是人有所歧视。
“看你气色不太好,体寒体虚,气血不活,胸闷气短,冬季手足冰冷。。。。。。”
“没错,说的就是我啊。”
“你应该多吃点暖宫暖胃的,多煲汤。”絮絮叨叨一番,唐松龄的职业病犯了,“还有,心病得有心医,要放开心绪,保持好心情。还有,吃好穿暖是常识,瞧瞧你,本就体寒,还穿这么少。”
“哦。”
夜海蓝羞愧的拉了一下掉下去的肩带,下意识把衣服拉的工工整整。
“这才对嘛。”唐松龄絮絮叨叨完毕,“好了,大晚上的早点休息,快回去睡觉吧。”
夜海蓝:“哦。”
唐松龄打个呵欠:“老年人身体不好,熬不住了,我回去睡觉啦。”说着一点也不客气说走就走。
夜海蓝:“哦,好,晚安。”
夜海蓝呆呆的三回复后,看着唐松龄淡定离开,突然回过神来:她不是已经死了来复仇的吗,现在怎么变成看病了?
离开的唐松龄十分淡定,还有心思碎碎念。
“年轻人不好好保养身体,死了都不是个健康鬼。瞧我身强体壮的,别人死了化成灰,我死了长寿百年。”
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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