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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漩涡-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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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白自讨没趣,讪讪的抬着茶水发呆。好一会儿又听到有人下楼,只见陈珈裹着件灰色的长毛衣慢吞吞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咳…;…;咳…;…;”陈母咳了两声,还在下楼的陈珈扭头就朝楼上走去。陈母解释说,“我家有规定,女孩出了房间就不能蓬头垢面。”
陈珈再次下楼已经换了衣服,白色棉质长裙,大红色外套,银色的长发被染回了黑色,柔顺的垂在脑后。她对李志军说,“来啦!”
李志军憋住满心疑问,客气的说,“过来看看你。”
陈母很满意这种效果,随手把茶几上的一个沙漏翻过来,还在吃东西的陈简立即停止进食,优雅地坐到了最靠近花园的那扇窗户。陈简1。60米的身高,身材纤细,长得与陈母非常相像,两人都是典型的南方美女。坐下之后,她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美得就像一副剪影。
“这孩子老玩电脑,每天只有这个时间能看看风景,这对她的身体和视力都有好处,你们说是不是?”
李刘两人点点头,陈母又说,“李先生,非常感谢你替我照顾珈珈。这孩子毕业就跑到国外,一去那么几年,好容易回来又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记忆。珈珈虽然是长女,但年纪不大,虚岁才24。家里以前管得紧,一直没有男朋友,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子,现在发生这种事,我承认自己管教不严。可是李先生,你比珈珈年长几岁,这样欺负她真的好吗?”
李志军听得一头雾水,他欺负陈珈,这话从何说起?他谨慎的问:“伯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母眉毛一挑,“你结婚了是吧?”
“恩。”
“珈珈算什么?”
“伯母,结婚这事儿比较复杂。如果陈珈愿意等,我会努力把事儿解决好,尽量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等,这事儿怎么等?”李志军愈发迷茫了,问:“什么事?”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陈母定定地看着陈珈,“跟我上楼把事情说清楚。”两人一前一后的朝楼上走去。
刘白好奇地问:“什么事啊!”
李志军看了看桌上的下午茶,皱眉想了一秒,再次乐了。
陈母一个人下楼,李志军迎上去热情地说:“伯母,这张卡你收着,平时喜欢什么尽管买。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我若抽不出时间会安排小刘过来。”
“刚才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李志军点点头,“猜到的。”
“当警察的人真是聪明,可惜有老婆了。卡你收着,我可不卖闺女的,每周让你的下属帮我们买点儿生活用品就够了。”
“这个是肯定的,我能上去和陈珈说几句话吗?”
“可以,但是…;…;”陈母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志军一眼,后者立即意会,“伯母放心,我只上去看看她。”
陈珈住客房,任由别墅的主卧空着。李志军见其就问:“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把家人也喊过来了?”
“高亚玲带着人把刘白家翻了个底朝天,那日之后,所有人看我都像看犯人。爱串门,爱占小便宜的大婶也不来了,四处说我是杀人犯。刘白的堂姐顿时成了小区红人,连带侄女都不敢下楼。”
“对不起,警方办案难免会这样。”
“你这是替自己开脱?还是替她开脱?”
“专家组的人最终也没找到证据证明你有罪,这一点很重要。”
“你在病房装监控的目的是什么?希望找到我有罪的证据?”
“知道我装监控?你恢复记忆了?”
陈珈冷笑一声,“高亚玲找过我,不但说你在病房装监控,还说你所谓的值班其实是住在她家。”
李志军真不知道高亚玲找过陈珈,“她找过你,在医院的时候?门口的安保放她进去?”
“那么吃惊干嘛?高亚玲远比你想象的要聪明,之所以看起来愚笨,是因为周围人的不想让她操心罢了…;…;”陈珈还想再说几句,孕吐却将她逼到了厕所。五分钟后,她面色难看的走了出来,对着李志军的胸口是就是一拳,“告诉你,孩子是我的,和你没关系。我就找个清净地儿住几天而已。”
李志军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但你要记得,我是警察,如果你的行为触犯了律法,我会毫不犹豫地抓你。”
陈珈笑了,白嘉祥的话再度萦绕耳边:人们赋予法律权利,可这种权利往往掌握在一群蔑视法律的人手中。他们滥用法律,用权利取代法律,把本该弘扬法治的时代变成了一个法律摇摇欲坠的时代…;…;
她尊重法律,尊重李志军,可对于那种无视法律,妄图成为法律的人,她可以和他们一样。
一百六十、年三十()
春寒料峭,陈珈像猫一样依偎在李志军怀里,后者纵有千言万语这一刻却是什么都不想说。还以为陈珈会再次离开,牵绊他们的仅仅只是思念,却不想幸福来得那么突然。她没走,像承诺那样做了个乖女孩,把至亲也接到了身边…;…;他们甚至有了孩子!很长时间后,他发自肺腑的说,“三年多了,今天最不踏实,感觉做梦一样。”陈珈懒洋洋地靠着李志军,脑袋里琢磨的却是其他问题如何破解密钥。想到这个问题就糟心,本以为彩虹给她那个小玩意可以破解银行密钥,用了之后才发现她很傻。国际银行的密钥随随便便就能破解的话,还有谁敢把钱放在银行里面?拿不到高家的钱,专家组查的又紧,为了肚子里的胎儿,她把陈母喊来了临津。相比医院,还是家人的照顾最为贴心。再说她已经恢复了六岁之前的记忆,对养母有了新的认知,照顾养母和陈简是她的责任和义务,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逃避了。她曾试图让陈简帮忙破解密钥,陈简做不到,帮她把信息挂在了暗网。没多久暗网那边给了回复,有那么几个人自称有能力破解那家银行的密钥,可惜每个人都有前提。有人需要大笔定金;有人想要密钥破解后资产总额的一半;还有人要在三不管的地区当面破解交易…;…;密钥就是一把金库钥匙,为了这把钥匙已经死了那么多人,经过一番慎重考虑,眼目前的情况实在不适宜在暗网寻求帮助。拿不到高家的钱,她只能寄生在李志军身边。两人这么坐了一会儿,李志军忍不住问:“怎么不说话?”“小心高亚玲。”李志军笑了,解释说,“那段时间太忙,不小心被她钻了空子,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是不是男人对爱慕自己的优秀女人都狠不下心?”李志军揉了揉陈珈的秀发,聪明的女人总能一猜一个准。他对高亚玲真的狠不下心。喜欢一个人没错,借着优秀的资源去追求一个人也没错,某种意义上,高亚玲比陈珈更适合他。“我说过要查高家,赵凯文只是开始,高家不倒,我的任务就不算完。我和高亚玲的事儿还需要时间,只能委屈你了。”“你没有想过和我结婚,也想象不出我们白头到老的样子,这些我不介意。但要强调一点,你是孩子的父亲,他需要你,小心高亚玲。”陈珈现实得让李志军心寒,他确实没有想过两人白头到老的模样。潜意识里,他希望和陈珈在一起。现实生活却反复提醒着他,陈珈性情冷漠,无视社会道德与法律法规,实在不适合为人妻。想到陈珈企图杀死高亚玲,他道:“孩子是我们的,他也需要你,希望你能为我们改变。”陈珈没说话,出神的看着窗外发呆。她没想过将来,过去那三年在一个接一个的任务中流逝,原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也许是时候考虑未来了。晚餐很丰盛,陈母变戏法般弄出十多样儿菜,数量不多,贵在精致。陈母信教,祈祷之后才开始用餐,期间陈简不说话,陈珈不说话,李志军也不说话,气氛安静地有些诡异。刘白经常吃食堂,习惯和同事边吃边聊。遇上这样的饭局,真有种如坐针毡,味如嚼蜡之感,巴不得赶紧吃完回家。好容易脱身,他忙不迭的问:“李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躲在这儿,为什么把养母和妹妹也喊来临津?”李志军道:“明天联系几家供货商,每日定时给这儿送牛奶果蔬,米面粮油…;…;问一下伯母,这段时间她们在哪儿产检,要不要帮她们联系医院?”刘白又傻眼了,听李志军这话,陈珈怀孕了。两人一起坐在客厅里,李志军是怎么看出陈珈怀孕的?就因为陈母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李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陈简喝鲜榨果汁,陈珈喝蔬菜汁。医生肯定让她减少每日摄入糖分,联系一下陈母说话内容,不难猜出陈珈怀孕。没必要对刘白说这些,沉默是最好的答案。除夕夜,大街小巷冷冷清清,机关单位全部放假,就剩警局始终开门,24小时都有警察值班待命。李志军忙里偷闲去了别墅,知道他要来,陈母特地做了些适合他口味的渝菜。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陈母与李志军谈得非常开心,原本只是摆设用的红酒竟被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光了。陈珈了解李志军,记忆中他和任何人都能相处得很好。陈母有些反常,养父死后,她再也没见陈母开心过,生活对她好似死水,一点儿涟漪都没有。“珈珈,酒窖里还有红酒,再去拿一瓶。”李志军笑着说,“伯母,你醉了。”陈母端着酒杯示意李志军去客厅,“我们家原来也住别墅,三年前被我败光了,她爸爸留给她们的家产都被我败光了。你看我蠢不蠢?是不是那种输了几百万一点也不知道收手的人?”“伯父去世对你打击很大吧?”“你认为我很痛苦,试图用赌博麻痹自己?”李志军没有回答,他对陈母的认知仅限于资料。若真他要回答,从这两次见面来看你,陈母应该不是一个会染上赌博恶习的人。“她爸爸的死对我打击真的很大,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像她爸爸那样爱我的男人了。”顿了好一会儿,陈母接着说,“我故意输钱,想把她爸爸留下的一切全部输出去,甚至觉得这是一种解脱,因为她们从来不是我想要的孩子。我努力了,用尽一切办法去了解她们,可惜那么多年,我对她们来说只是一个保姆。她们不知道什么是妈妈,她们只需要一个人告诉她们穿什么,吃什么,什么时间该睡觉…;…;”“把他送走那天,我在灵堂哭的歇斯底里,她们两人却面无表情的站着,冷冷地看着,一点也不在乎发生了什么。我不能原谅简简,那是她的父亲,她为什么不伤心?我也不能原谅珈珈,她比简简正常,可她毫不在意一个把她当亲生女儿的人就那么死了。”陈母的描述让李志军体会到了她的痛苦,丈夫死了,两个女儿却冷漠的旁观着一切。没有安慰,没有痛苦,生活在她们那里和以前一样,对她来说却好似天塌了一半。沉吟了一会儿,他问:“陈珈和以前相比有变化吗?”陈母喝光了杯里的酒,反问:“你觉得呢?她爸爸不死,我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家,可以一走三年只管寄钱,从不说她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李志军不知道如何表述他与陈珈之间的感情,每一次他坦诚面对陈珈,后者总会回应他一些莫名的状况。他们之间已经很难用常人的感情去界定爱或者不爱,他习惯了对陈珈付出,亦如后者无论做什么,都在他容忍范围之内。他岔开话题,“伯母似乎很懂音乐。”“我父母是知识分子,家里很小就培养我看书,弹琴,舞蹈…;…;她爸爸和我不一样,她爸爸是正儿八经的穷人,家里没饭吃,很小就在边境倒买倒卖,说着一口流利的俄语。”“大学那年,我找了个借口偷偷同当时的男友跑去边境旅游…;…;男友没见过雪,我们租住在农户家里等着下雪的时候写生。有天夜里,平静的小村庄突然犬吠不停,说是边防在抓偷渡客。男友胆小,让我熄灯睡觉,我觉得特别好玩,就想看警察抓人。”“她爸爸熟悉这个村庄,知道亮着的灯的人家来了两个学生…;…;他不想给村民惹麻烦,大半夜闯进了我和男友租住的屋子,熊一样的体格手里还拿着枪,当时就把我男友吓尿了,真的尿了…;…;他爸爸冒充我男友躲过了边防追捕。”“回到a市以后,他给我写信,寄干货,寄毛皮…;…;没花几个月就用故事一样的传奇经历把我拐到了边境。他把我照顾得很好,我在那儿一待就是几年。父亲癌症走了,母亲随干儿子去了其他城市,多年后才原谅了我的任性。”陈母话匣子一开就没打算收住,平淡从容地讲述了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李志军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从陈母的叙述中知道了几件事。他们夫妻的发家史不算清白,第一笔财富源自走~私。陈父原本可以成为当地走~私团伙的领军人物,却因为陈母思家心切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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