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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训练营-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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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了上去,匆匆向着城西废旧工厂开去。
白宏天深深知道这个刀疤碗是说一不二的毒辣心肠,他不能坐以待毙,以前差点被他砍掉一只手的事还历历在目。
白宏天和刀疤碗的种种恩怨。
原来,这个刀疤碗以前是白宏天的老大,也是白虎堂当年的二当家。当年是他提携的白宏天,却对白宏天这个小弟并不好,嫌弃他没权没势没背景,常常对他言语相辱。对此,当年的白宏天也一直在隐忍。
当时白宏天确实很穷又很没背景和势力,父母出车祸意外死亡后,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和替父母报仇才加入的白虎堂,他原以为这样子潜伏才可以有能力保护妹妹,和揪出当年车祸的罪魁祸首。
结果有一天,刀疤碗的一个手下突然冲进他家里去,想欺侮他妹妹白仁静,白仁静当时可只有14岁啊!
白宏天为救妹妹,一怒之下,捅了那人一刀,才保护住了他妹妹。
白宏天始终心软,那人却没被他捅死,最后只是住了院,白宏天知道那人好了以后肯定会找他和他妹妹报仇,为了不再让她受到伤害,就把她偷偷送到了乡下亲戚家去住,只不过是关系很浅那种。
每月偷偷给了人家一笔钱,叫那家人和她妹妹隐姓埋名,那家人看在钱的份上,自然也就将他妹妹好生照顾着。还好,当时也混过了那些人的眼睛。
等那人出院以后,满肚子怨火,找不到他妹妹,自然就来找白宏天来报仇了。
此事,当时惊动了白虎堂的二当家刀疤碗,白宏天被他们抓到了白虎堂大厅里去,绑着手脚,狠揍了他一顿,拳打脚踢,白宏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然而,带头的那人正是刀疤碗和被白宏天捅了一刀的人。原来,被他捅伤的那人实质上是刀疤碗的亲表侄,就算做得再不对,好说歹说他们还隔着血脉。刀疤碗这不帮他亲表侄帮谁呀?
所以,刀疤碗就偏袒他表侄,他完全不顾堂规,为了让他表致泄愤,居然答应他表侄,让他在众人面前卸掉白宏天一只胳膊!
他们把白宏天给揍得奄奄一息时,按住他的一只手胳膊,抵在桌子上,白宏天毫无还手之力,一口大刀将将要横扎下去!
这时,白虎堂大当家云鹤来了,不得不说,他回来得真及时,将将赶上了这么一场把黑的说成白的,为非作歹之人将受害人给押上了断头崖的好戏码!
白虎堂大当家云鹤也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但是,他这人为人做事狠厉却有原则,凡事都有一定的底线,别人敬他一尺,他回别人一丈。别人伤他一分,他还别人一分。
所以他还给帮里定了个帮规,帮规里有一条规定明明白白记着,白虎堂的成员不许胡乱伤人,不许伤害自家兄弟以及自家兄弟的亲属家眷。否则当作退规处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内斗 自救()
退规有一条特别狠的规定,那就是一旦被扼令退帮,必须得自倔明目,下半身成为瞎子,当做获得自由的代价。
刀疤碗的表侄犯的正是那条帮规,始终瞒不住大当家云鹤的眼睛。大当家云鹤带人来从刀疤碗的手中救下来白宏天,将白宏天收到他的手下。而且还对刀疤碗的表侄实行了帮规,剜去了他的眼睛,杀鸡儆猴,以敬效尤。
因此,白宏天就同刀疤碗彻底结下了梁子。白虎堂二当家刀疤碗原本屈居在大当家云鹤之下,他就已经很不乐意了。经过这次,剜他表侄眼睛的事,从此以后,那刀疤碗的心里是暗自恨极了云鹤和白宏天!
只是,刀疤碗平时都将那份狠心嫉妒和隐忍都埋在了私底下,表面上对大当家和和气气,客客气气,言听计从的样子,私下里却一直在偷偷招兵买马,酝酿夺妹阴谋,顺便再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起兵造反!
结果刀疤碗的私心和野心被人给告发了!还有他欺骗大当家云鹤妹妹感情的事情也被暴露了!他不得不提前进行暗杀动作!
于是,白虎堂内部发生了一场两相争斗的巨变。
白虎堂二当家刀疤碗雇人暗杀大当家云鹤失败,云鹤带人来报仇,刀疤碗没骗着人家妹妹,最后居然携带着帮里的大部分帮费和云鹤的爱妻逃走了。大当家云鹤一怒之下,派了最狠毒的杀手去追杀他们。
据回来的杀手说,刀疤碗已经被他们给处理干净了。大当家云鹤也没有起疑心。不过,就算刀疤碗已经死了,也不足够解他的心头恨,命令那群杀手将他跟野男人逃跑的“爱妻”也给抓了回来。
他当众划破了她脸蛋儿,让她彻底毁了容,失去了一个女人的资本。他知道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最爱的是她自己的花容月貌。毁容对她来说是最致命的事!
她背叛了他,这就是她应得的!
后来,那个女人见不得自己那副丑样子得了失心疯,就疯掉了!下半辈子就一直在精神病院度过。
果然不愧是堂堂白虎堂二当家,他没叫人杀掉那个臭婊子已是大幸。
不过,也多亏了这个刀疤碗的造反,才造就了后来白宏天被白虎堂大当家“云鹤”给拉上了二当家的宝座。
不过,白宏天也因此跟刀疤碗的怨恨越结越深。刀疤碗此次回来,只有一个目的,杀了白宏天和云鹤,当上白虎堂的头把交椅,称霸整个白虎堂,一雪前耻。
刀疤碗挂掉电话以后,用白布擦了擦手,扔给旁边一个带着面具的小弟,然后看着车里小赵的那具浑身是血的尸体,狠厉地嘲笑道:“啧啧啧,我说过,不许给我耍花招,你偏不听。”
然后,扭头一脸嫌弃的叮嘱另外两个小弟,说道:“将他给扔出去,看着真特么让人糟心。”
“是,刀哥。”那两个人把小赵的尸体抬了起来,扔到了荒郊野外去。
“黑子带上白虹那个贱人,到老地方去!他来了!”刀疤碗对着耳机下令,同时,手里一掏一拉一弹,刀疤碗又给手枪重新上了一颗子弹。
“是,刀哥。”一个满头大汗的皮肤黝黑的瘦高个挂掉了电话,从一个已经被他折磨得晕过去的女子身上爬了起来,猥琐地提上裤子,拉好拉链,回头还掐了一把某女的香臀,胡乱给她套上一条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裙子,扛在肩上,极其享受地哼着小曲儿转身夺门出去。
“告诉安子,在家守好白仁静,记住千万别让她偷跑了!”刀疤碗挂掉电话,将手里的手枪踹进了裤兜里,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说了几句,顿了顿,又命令道:“一个小时后,若我没打来电话,你们不用等我下令,叫兄弟们给我好好招待招待她!就像对待白虹那个小婊子一样!”
“虎子明白,刀哥放心!”挂断电话后,客厅里戴面具的男人回头对屋里正在玩弄女人的一群面具男吼道:“刀哥说了,打好精神,守住人质,不能让她偷跑了!安子,好好守着,一个小时后,不出意外,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就是我们的了!明白吗?”
“明白!”守在关押白仁静房间里的安子,色眯眯的盯着那个被他们绑在床上的白仁静,此时的她浑身湿透,还被人给蒙着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分外惹人怜惜。
刀疤碗给其他看守人质的手下打了个电话过去,叮嘱了一番,然后也匆匆赶往城西废旧工厂去了。
路上,刀疤碗自顾自地说着:“也是该去城西废旧工厂里头去会一会白宏天了!白宏天你这个叛徒,这一次,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此时白宏天的妹妹白仁静正被人关在一处偏僻郊区的楼房里,她看不见也摸不着,不过身下软绵绵的,应该是架床。被人给绑到了床上。这让她担惊受怕,心里很是慌乱。
至从被人用冷水给浇醒后,虽然她眼睛看不见,可白仁静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她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她。这种被偷窥的感觉让她觉得后脑勺一阵发凉。
而后,她却一直能听见自己的隔壁传来声声女人的惨叫声!哭泣声!呻吟声!听起来特别凄惨!
“真是一群禽兽!!!”白仁静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咒骂着:“太不把女人当人了,早晚会得报应!”可她却忘了自己现在也身为鱼肉的尴尬处境了。
后来,他们貌似接了一通电话,隔壁的女人就被人给带走了,周围才稍稍安静了下来。
安静下来以后,白仁静开始在脑海里想一些自救的法子了。什么以一敌十呀,用大搬砖拍呀等等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论怎样,只要是她躺在床上一动弹,旁边就有个男人在咳嗽,警告着她,不要耍花招。各种自救法纷纷以失败告终。
白仁静想着用嘴巴大声呼救,吸引附近的住客的注意,说不定就会有人来救她了。但是,白仁静自然没有考虑到这附近的偏僻程度了。
现在她的身上有三大难关,一是塞住她嘴巴的布条,而是蒙住她眼睛的布条。三是绑住她手脚的绳子。
第二百二十七章 自救 智慧()
这可如何是好?一个女人要想从狼窝里自救,那得靠智慧!
白仁静手脚被捆,眼睛被蒙,嘴巴不能说话,她只能靠自己的耳鼻和感触了。
首先,她只能凭借自己还有空闲的耳朵,来听声辨物了。
靠耳朵听,门外大厅刚才有人接电话,隔壁房间有一群人在说说笑笑的打扑克牌,还有看手机电视剧的声音。
然而,在她的面前,应该有个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而且是色眯眯的那种。因为她听见了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其次,她也只能凭借自己的鼻子来闻味判物了。
从窗户透进来凉风携裹着桂花的淡香味道,这附近应该是个农家园子,亦或是一个别墅,种着桂花的园子或别墅。
房间里传来阵阵德国进口的香味型油漆味,很显然能够有这么大手笔的,应该不是农村的农家园子了!
最后,她只能完全凭借着自己的触感来感受四周的环境,和她大概所处的位置。
因为,周围很安静,没有气汽笛鸣声,也没有狗吠鸡鸣。现在可以完全判断她是在某个偏僻的荒郊别墅里,而不是农家园子。
除此以外,还因为她分明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特别的软绵绵,还很有弹性,像是席梦思牌子,应该很贵。
这时,那个叫安子的家伙,觉得十分困乏,他便掏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夹在两个手指上深嘬了起来。
浓浓的烟香味特别刺鼻,那个安子只顾着蹲在一旁抽烟,打火机却被他胡乱扔在桌上。满屋子的烟味刺激着她咳嗽了起来。咳嗽时她感觉肚子有点疼痛,在这个的提醒下,白仁静突然想到了一个鬼点子。
她使劲儿翻了一个身,试探试探那个暗中窥探着她的家伙。那个家伙一动也不动,口中一直在抽着他手中的香烟。
白仁静感觉那个在屋子里监视着她的人,离自己大概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希望自己的这个方法能够把他顺利的引出去。
等那个男子烟还没抽完时,白仁静在床上突然假装很痛苦的挣扎了起来。
她动静特别大,成功惊动了那个抽烟的男子,他扔掉烟头,向着床边走了过来。见白仁静一脸很痛苦的样子,他过去推了白仁静一把,怀疑地说着:“我警告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招?”
白仁静继续假装痛苦的挣扎着和痉挛了起来。使劲憋着,额头上活生生憋出一额头豆大爹冷汗。她表面上看起来特别的痛苦,难受,实质内心在叫嚣道:“姑奶奶表演的这么卖力,我就不信了你还能不相信。”
那个叫安子的果然上了白仁静的当,他还真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急忙拿开了塞在她嘴里的布条。布条拿下了,白仁静也不急着喊救命,反倒是继续绘声绘色的表演着。
“哎哟喂,我肚子疼。”白仁静一张口就特别痛苦,虚弱无力的叫喊着:“我这肚子好疼啊!”
“喂,你怎么了?咋会肚子痛?!”安子瞧她痛得这幅样子也急了。毕竟这是他们手里制胜的王牌,不能出一丝意外。
“我好像哪个来了。”白仁静演得更加绘声绘色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简直就像是中毒了痛得在床上板命一样。同时还弱弱的恳求道:“拜托了,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啊!不然床被都会被弄脏了!”
虽然嗓门很虚弱,但她这表情痛苦狰狞的样子,简直堪比中毒。比中毒了还夸张。惊吓得那个叫安子的眼睛都直了!
“哪个啊?”那个安子完全不明所以啊!“你要我怎么帮?”
“就是那个啊!每个女生每月都会来的那个。”
“哦哦,你说的是那个东西啊!”那个安子特别有深意地扫过白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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