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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向数据江湖-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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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显得很是急促,让人不由得相信确实是件十万火急的事。一向急公好义的天门道长受了感染,便连对方为什么会精准地找上武当也顾不上,召集了身边几个弟子便让那年轻人引路,赶去救人。
年轻人便引着众人来到杏子林中。
在林中走了有一段距离,那年轻人忽然说自己要去方便,便钻入附近草丛中。这么一个救人如救火的关头,年轻人忽然便意来袭,想想就有点奇怪,于是武当弟子【衡阳雁】便自告奋勇去看看情况。
随后就听到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让武当众人心中一凛,皆是暗道果然来了。由于郑凯曾阴差阳错抓了那个偷玉佩的小贼,并在天门道长审讯下得知了有人将要对武当下手的消息,是以这一声惨叫尽管来得突兀,却并不让人意外。不如说,反而让几天来一直处于吃饭怕下毒睡觉怕暗杀的风声鹤唳状态中的武当弟子们反而松了口气。
天门道长率先反应过来,赶去一看,却发现作为武当前五的衡阳雁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吃了一惊的天门道长连忙赶去探查衡阳雁的鼻息并为其治疗。
便在他松懈的这一刹那,一把匕首将他捅了个对穿……出手的人正是衡阳雁。
尽管衡阳雁随即被天门一掌拍飞,并死于沧州一壶月剑下,但天门道长也因为受了重创,自身难保,接下来的战斗是不能指望他有什么作为了。
意识到这是一个刷武当好感度的大好机会,郑凯立即联系上舞玲珑,让她带齐人手,准备卖武当一个大人情。
便在四人凝神戒备之时,一声长笑由远及近。
“哈哈哈哈,天门师弟,好久不见了。”
天门为之一震,无法平定下心神的他睁开眼,脸上带着三分愠色:“是你?”
“除了我,还有谁能将你一举一动都算计得一清二楚呢?”
随着自得的声音而来的,是一名穿着火红长袍,头戴一个金钱发束的浓眉大眼的汉子。他缓步走出密林,头上两个金钱随着行走而一上一下地跳动,随后将目光投向护在天门身边四人,“这就是武当新一代的弟子么?啧啧,可惜了。”
三二一、武当三剑客()
“这家伙就是火云道人了吗……”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压迫感,沧州一壶月脸色凝重,“不愧是上一代的弟子,光是这份压迫……”
“哦?”火云道人饶有兴趣地向其瞥了一眼,道,“你倒是有眼光。那就……让你最后一个死吧。”
话音落,火云道人猛地一窜,双掌在身前上下交错,划出太极图案,一股无形的气劲自胸前扩散而出,看似轻柔,却能让人感受到柔劲中包裹着的一往无前的利意。
“就凭区区绵掌?”看到火云道人的起手式正是武当入门掌法之中的绵掌,鹰笑鳞感受到被深深的瞧不起,一怒之下,剑吟而起,呛然迎上,怒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实力!”
剑光如虹,盘旋着率先闯入太极图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其中搅动,欲以剑势搅乱对方真气的运行,同时不断旋转着突破壁障,若是对方强行用内功抵抗剑势,势必会看漏悄然靠近的剑刃,而若对方注意到了剑刃,那必然会优先格挡剑刃,届时稍一变招,便可将对手的掌势一举破开。
与此同时,沧州一壶月、徒手拆机甲两人左右分袭,剑上青光点亮,背后太极图案悄然展开,不约而同地将柔云剑法中的密云布雨施展开来,顿时真气翻涌,在周围挂起一阵不分方向的狂风,长剑未至,气剑已经前赴后继,将火云道人夹在中间。
“修为倒是不错。”身处剑雨之中的火云道人丝毫不为所动,伸手一扯,将身上红袍扯出,就着甩出的势头舞动起来。内力随着舞动的红袍扩散而出,仿佛在细雨之中突然生出一股龙卷风,顿时将气剑刮得失去目标,连同来袭的三人,也剑尖稍偏,皆是与火云道人擦肩而过。
鹰笑鳞最先觉察到此人内力不俗,当即剑锋一荡,强行震破剑上的粘劲。向往胸部甩来的衣服一扫,随后以拇指一侧剑刃割火云道人的手腕。火云道人避其锋芒,稍退一步,鹰笑鳞便跟进一步,剑身贴缠不脱,两人的兵器便紧紧地绕在一起,互相寻找着机会绞对方的手腕。
要知道绞剑这种技巧,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断不是靠天赋就能轻易取得成就,可以说与其修炼成果与年龄大小几乎成正比,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和一个长辈对拼绞剑,想要取胜,可以说是烟涛微茫,这在武当尤为如是。但鹰笑鳞正是看准了火云道人手中不过是一件衣物,就算舞得再怎么天花乱坠也不可能将衣服舞成一把刀,是以行此凶险,敢与武当长辈进行绞剑的对拼。
并且意外地,这个长辈的绞剑并不怎么高明。
鹰笑鳞信心大增,当即抢攻过去,剑刃即将触及对方手腕之际,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道蓦地从衣服上传来,却是火云道人利用长袍的长度优势,硬生生将内力贯注其中,击在神门穴上。鹰笑鳞顿觉手中一麻,长剑脱手而出。
火云道人露出微不可察的得意一笑,衣物在头上一甩,瞬间展开,在右手的操控下,如扇叶般旋转与头顶,尤其在内力贯注之下,长袍旋转之势势不可挡,仿佛一块锋利的刀片,让人丝毫不怀疑就算玉石撞入也会被一分为二。
沧州一壶月和徒手拆机甲的剑尖便不断地与其交击,试图以剑上的柔劲令其缓慢下来。
“哈哈哈哈,”火云道人在三人合击之下犹自从容不迫,放浪形骸地笑道,“看到了吗,天门师弟,这就是你们武当的功夫,你们武当的新一代!连号称武当最弱的我都奈何不得,你们是怎么还有脸称自己是天下道统的?哈哈哈哈……”
一根硕大的木头忽然从远处抛来,直取正在三人夹击之中大跳二人转……不对,挥舞着长袍的火云道人。后者眉头一皱,左掌迅速拍出,他的内功极其霸道,掌心灼热的温度几乎可以徒手煮鸡蛋,这样的内功,且不说与人对掌,就是稍微靠近都能让人退避三舍。
但就是这种对人宝具,此刻却失去用武之地,因为那是一根木头,就算能徒手生火,也没法让一块木头感到害怕,更不能让它喊痛。
火云道人的掌就这样拍在木头上,时间和角度拿捏得刚刚好,自信这一掌足够让木头失去准头坠地,并不由得嘲笑起远处偷袭的武当弟子,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竟然觉得一根木头就能反败为胜?
火云道人嘲讽地勾起嘴角。
火云道人嘴角一僵。
火云道人脸色大变!
木头上一股不弱的力道猛地反震而出,令其志在必得的一掌竟然因这股意料不到的力道威力寸功!
不可能!就算是内功再高深的家伙,也不可能将我的掌力完全卸去!火云道人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远处身着红袍的郑凯,瞪大了眼睛,除非……那是与我同源的武功!
念头还没完全成型,木头已经撞在胸口,这巨大的力气就算是专修内功的火云道人也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地接下。只见他顿了一下,忍不住后退两步,卸去一些力道,这才将木头完全弹开,只是手上的功夫也在同时因为分神而产生了停滞。
武者对决,哪怕一分一毫的疏忽也是要不得的。
沧州一壶月和徒手拆机甲顿时抓住机会,两把剑合力一绞,将长袍挑飞。随后两剑如同飞舞的剪刀一般,将长袍分割成无数碎片,纷飞的碎布洋洋洒洒,如同落下的凤凰花瓣。鹰笑鳞自始至终担任着突击的角色,此刻也是剑锋一荡,木头落下的瞬间,长剑直指对方咽喉。
火云道人失去与剑刃抵抗的东西,终于不再保留,断喝一声,无形的声波扩散而出,令人耳膜剧痛,动作也不由得出现迟滞。便是抓住这一瞬间的迟滞,火云道人双手连拍,掌力四散,以其为中心,耀眼的光芒乍起。
“唳!”一声仿佛来自遥远年代的长鸣响起,光芒之中,火焰般的真气汇聚成三足巨鸟的轮廓,仰天长啸,翅膀展起的同时,进攻的三人分别向不同方向倒飞而出。
那三足巨鸟的鸟头正朝着郑凯,轻轻一点,面朝郑凯的火云道人拍出一掌,直取在两人之间的天门道人。
三二二、他变秃了……()
“不会让你得逞的!”
郑凯双拳一碰,拳头之间,一幕血色屏障破碎,随即血色迅速布上双手,就连看起来清幽的蚕丝手看起来也多了几分残虐的气息。
血气弥漫的双拳以最简单的一式直拳迎上汹涌而来的炙热内劲,如同激流中巍然不动的岩石一般,将铺天盖地的真气一分为二。郑凯左拳一扫,拳头之上,红光暴起,与火云道人相撞到一起。
猛烈的冲击令其几乎不能站稳,郑凯右脚后撤,硬是用弓步将自己稳在原地。
随后。
“喝!不灭日轮!”
一声清啸,郑凯的拳头忽然如同漩涡一般将火云道人的真气搅得大半失去方向,随后被更为强大的支配意志生生扭转,转而向后撞去。就像战场上被临时策反的士兵,倒戈向自己人发起了进攻。
“果然!”火云道人像是料到什么,左掌迅速拍到右掌掌背,一股更加肆虐的真气随着加成再次扩散,将郑凯的真气逼得节节后退。
旋转的气劲激荡起飓风,以两人分界线,吹弯了两边的树木。
“这么夸张?”鹰笑鳞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华凯这家伙,太会藏手了吧。”
“如果他当时参加门派大比,”沧州一壶月眼睛露出凝重的光芒,“或许真的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嗯,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
……
“你明明身怀日轮照印神功,为什么还要为武当那群假惺惺的伪君子当狗!”火云道人忽然喝道。
郑凯咬着牙,他的功力不足,根本无法开口说话,是以尽管心里有一堆话想说,也只能憋着,在这场对拼中坚持得下去再说。
火云道人见其不回答,还道他是心虚,喝道:“我师父怎么了!”
“……”
“你偷了他的火冥袍和蚕丝手,肯定是你偷了他的火冥袍和蚕丝手!小贼,还来!”
自作主张单方面作出推断的火云道人觉得自己的推论非常正确,并在同时,内心仿佛在否定什么的忿怒和为师父报仇的决心化作动力爆发出来,随着身后金乌虚影长鸣,手上功率再次突破上限。
顾及身后还有一个重伤无法移动的天门道长,郑凯深吸一口气,全力催动体内的真气,以螳臂当车的勇气和觉悟悍然向前推进。
压迫,紧紧的压迫……
两股热流从鼻孔流出,郑凯只觉得喉咙涌起腥甜,连忙下意识地吞咽,这一吞咽,却反而将体内的不适尽数勾了起来。
然后……
“噗……”
生命力随着这口血喷薄而出,本就血色隐隐的双掌,这下子真的成了血手。
“不好!”
看到郑凯明显已经支撑不下去,沧州一壶月迅速上前:“鹰笑鳞把师父移开,机甲,我们去帮郑凯。”
敲定主意,三人逆着真气漩涡向前迈步,仿佛在腊月高原上顶着刺骨寒风,每前进一步,心中对郑凯的评价便高了一分,光是从旁前进,内力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降。
那个华凯,真的有这么强么?
“搭”、“搭”。
两只手搭上了郑凯的肩膀,未等郑凯回头,沧州一壶月已经开口道:“让我们帮你。”
感受到涌入体内的内力,尽管他们两人的内功连三成都无法传导到自己身上,但这股额外的力道还是让郑凯感到轻松不少,脑子也清明起来。
“大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郑凯嘴唇不动地喊道,“光辉!”
“嗡!”
大日如来的虚影自三人之间显象,随后那虚像慈悲一点,白光散出。
事已至此,生死一线,郑凯终于顾不得接下来对方会如何变招,带着血气的嘶吼从喉咙、从心脏、从丹田,突破封锁。
“喝啊啊啊啊啊啊!!”
“喝!!”仿佛受了感染,沧州一壶月与徒手拆机甲也激动地断喝出声,同步的心境让传输内力的效率浮动到最大值。
“找死!”火云道人也终于嘶吼出声。
这是赌上性命的一掌,赌上胜负的一招。狂风压倒树苗,飞沙走石迷乱人眼,被卷起的草皮翻滚着升天,随后挤压、溃散。
风云变色,不外如是。
在这股力量面前,人定胜天仿佛都成了可能。
这样的威势持续了三秒。
三秒,一瞬间的事,鹰笑鳞甚至还未能把天门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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