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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乐园-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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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再一次离开余渊的嘴唇,手掌重重地在他胸膛上按下去时,青年猛地低低吸了一口气。

搓纸团直播章() 
昨天我一觉睡到中午起床,看看时间十一点半,心想,我现在公布活动章信息,到今天晚上十个小时多点的时间里,可能也就几十一百个人打赏吧。搓几十个纸团不算事,我很放松,甚至觉得撕纸条有点好玩。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可能大家都知道了。

    轻轻松松出门吃个饭回来,看了看起点信息,发现自己第二天要搓七百个纸团。

    七百个。

    七。

    百。

    个。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的读者对我爱得深沉。

    ……可能有点儿太深沉了,有人一个人就贡献了十分之一的分母。在这儿我就不点名了,毕竟搓纸团而搓掉的手掌皮,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份。我觉得因为打赏太多而想要弃文潜逃的,可能就只有我了……

    我今天下楼去打印店,找小妹买了一包A4纸。回来跪在地上,两张两张地剪,一次能剪128张纸条。我心说,好,可以,很快就能弄好了!但是我忘了我家有猫……有些人的ID被他啃了,踢了,对此本人不承担任何责任。

    经过了不知多么漫长的战斗、迂回、试探、保护、收拾残局之后,我终于把纸条搞完了。这个过程由于实在充满了血泪,我决定明天晚上发个长微博,让你们都看看我苦痛的历程,真的,这段苦难要被记住,不能就这样随风而逝……我觉得我剪好纸条以后,甚至散发出了梅花历经苦寒后冷冽的香气……

    能把我的废话看到这儿的,说明你一定打赏了……好的,那我要开始进入主题了!

    因为你们太过疯狂,所以我临时追加了两个笔记本!角色说的话,我给你们写在明信片上夹在本子里吧,因为本子太棒了我舍不得替你们**。

    咳咳,中奖名单是———

    太天真了,700个名字今天怎么可能写得完。

    老开单章也不大好,中奖的名单我明天放微博好了……没有微博的,可以等我在评论区里公布一哈。

    发现自己中奖的,请速联系我,可以在微博、起点、Q群中单敲我站短我,告诉我你喜欢谁,咱们好好聊聊要让ta和你说什么,还要给我你家地址。

    应该就这么多了,没有漏的了吧?我拍了好多照片,纪念我这一次的弱智行为……

772 有朋自远方来() 
梦境剧本里的地下湖,连接着一条极长的河道;这条地下暗河从山岩包围中逐渐探上地面后,从双侧石壁之间滚滚流过,冲开了两岸一片黄澄澄的河滩。

    一个一个的进化者在河水中顺着波浪游向了远方;唯有林三酒坐在河滩上,一双眼睛紧紧地望着躺在面前的青年。

    她的抢救手法不大专业,这儿也没有什么医护设施;她很担心余渊会不会从刚才那一遭濒死经验中留下什么后遗症——眼看着青年紧皱着眉头咳喘了一会儿,终于再一次睁开了眼睛之后,她仔细观察了几秒,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至少他的神智看起来还算清醒。

    “结……结束了?”余渊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嘶哑,几乎不像是他本人的嗓音了。“我还……我还活着?”

    林三酒张开口,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她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这才冲他露出了一个笑:“是,你还活着。”

    “你去找我了。”余渊低声说,态度十分肯定。

    她点了点头。

    余渊神色中还带着几分茫然,勉强撑起手臂,好像想坐起身来——然而他刚一动,脸色不由顿时难看了下去。

    他的右臂撑起来了,左边肩膀以下却是一片死气沉沉,一动不动。左臂像是不属于他一样,软软地搭在沙滩上,在刺青纹路中泛着一片惨白。余渊抿起嘴,又试着踢了一下自己的腿——那条在梦中被轰断了的小腿,虽然看起来仍然完好,却如同左臂一样,成了挂在身上的一截死肉。

    林三酒急忙伸手扶住了他,想劝点什么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余渊靠在她的膝盖上,望着自己小腿愣了几秒,却先一步开了口:“没事,残废总比死了强。”

    “这……”

    “等我身体好点了,我就把左臂和小腿截掉,换上义肢也是一样的。”

    他说话时声音越来越哑,仿佛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我听说,有些义肢很灵活……”

    “你的手臂和腿明明就连在身上,一点伤也没有,怎么偏偏就是动不了?”

    “截掉”这两个字刺了林三酒一下,她弯下腰使劲按了按他的左臂:“这样有感觉吗?”

    余渊愣愣地,目光一动不动地停留在半空中某个点上,似乎没听见她的声音。

    林三酒又用力拍了拍他,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了意老师的声音:“你这样没用的。”

    “怎么?”

    “他的问题又不是出在肉体上,你就是给他掐青了,他也感觉不到疼。”

    林三酒一个激灵,忙问道:“那你有办法吗?”

    意老师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先别急……我也只是有一个理论罢了。你想,在梦中失去的手臂,为什么在现实中也瘫痪了呢?我想大概是因为梦境太过真实,所以即使你们都知道那只是梦,但大脑还是以为那条手臂是真的丢了。等你们从梦里出来以后,大脑依旧维持了这样的认知……换句话说,手臂虽然完好,但却从大脑的信号系统中被切断了。”

    林三酒怔怔地听完了,又看了一眼余渊。青年刚刚从重伤中醒来,又遭到了这样的打击,此时眼皮一阵沉似一阵,好像又要昏迷过去似的;她赶紧在脑海中问道:“那还有可能连接上吗?”

    意老师长长地沉吟了一会儿,等得她心中焦躁。当她好不容易终于再次开口时,林三酒忍不住吐了一口长气——“理论上,不是没有办法。”

    意老师也知道事关重大,因此语气十分谨慎:“他既然不能自我修复,我想他可能是没有意识力的。你最好先让他昏睡过去,再将你的意识力注入他的身体里去……或许我可以重新唤醒他大脑对于身体的感知能力。不过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三酒向青年简单解释过几句以后,将他平放在了沙滩上。余渊的神色中充斥着隐隐的不安,但终于没有说什么,只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他身体受创太重——或者说,大脑以为他的身体受创太重——静躺了一会儿,他很快就再度失去了意识,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就像摸着石头过河一样,她将自己的一段意识力注入了余渊的身体。就像是拉起了一道绳索一样,意老师顺着二人之间这段刚刚建起来的意识力之桥,感受着意识力另一头在余渊体内探知的情况。她操纵着他瘫痪了的手臂与小腿,硬生生地造出生物电流,一次次向大脑发出刺激;也不知道这样试了多少次,林三酒只觉自己望着那条不断颤动的手臂,都已经看得麻木了。

    看着那只左手再度微微颤抖了一下,在沙滩上划出又一道痕迹,她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刚一放下手,她猛然听见意老师出了声:“手刚才动了吧?”

    “是啊。”她无精打采地回答道。

    “我刚才没有刺激它。”

    林三酒呆了两秒。在她终于反应过来时,她不由面色都微微泛起了红:“你是说——你是说——”

    “咱们努力到现在,总算有点希望了。”意老师听起来又疲倦、又意气风发:“再来一次!”

    有了这一点点成果激励着,她们又继续试了一两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面前的河流中不知又游过去了多少个进化者;午后的太阳从炎热得灼人,变得渐渐温和了,像是一个失去了锐气的青年。

    也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余渊的大脑终于慢慢发现自己的身体其实还完好着,他的面色也一点点红润了起来。当他终于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余渊一个激灵,一撑地面,竟自然流畅地站了起来——直到双脚站在地上时,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低头紧盯着自己的手脚,喃喃地问道:“你……你难道治好我了?”

    林三酒撤回了被消耗了一大半的意识力,往地上一倒,好像四肢百骸都一寸寸松开了:“算是吧……其实你本来也就没有受伤,只是大脑受到了欺骗。”

    她话说完了,却始终没有听见回应;空气中静默了一会儿,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目光一扫,只见余渊仍旧站在原地,一会儿看看自己,一会儿看看她,眼睛中光芒闪烁,神色古怪极了。

    “是……是你?”他哑声问道,“那个人莫非是你?”

    林三酒一骨碌坐起来,拍掉了沙子:“什么?哪个人?”

    余渊怔住了,好像是第一次见着她似的,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会儿,直把她看得手脚都没地方放了;半晌,他终于开了口:“我在上个世界时,遇见过一个人。”

    “哦?”

    “那一天发生的事,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在一片海滩上停留了下来,想在那儿度过传送前最后两三个月的时光。”他一边说,一边在林三酒身边坐了下来,仍然时不时地打量她一眼。“……那是一段很难得的悠闲时光,我每天早上都会在海边钓鱼,消磨掉几个小时。正是在我有一次钓鱼的时候,我看见从沙滩上另一头走来了那一个女人。”

    林三酒扬起一边眉毛,仍旧满腹疑惑。

    “她看起来也许三十多岁,但我说不清她到底多大,更老、更年轻好像都有可能。我当时充满戒备,刚一站起来,她就冲我笑了。”余渊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里,眉头紧紧皱着:“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温柔、那样叫人安心的笑容……她站住了脚,在十来步之外对我说,‘碧落黄泉’?”

    “那个世界里,除了一个签证官之外,没有人知道我下一个世界要去哪儿。”余渊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皮肤上刺青在阳光下泛着墨水一般的光泽。“但我不知道怎么,却觉得她没有向签证官打听消息,全是靠她自己猜出来的……她就那么站着,感受了一会儿,然后问我,‘是碧落黄泉吧,你的下一个目的地?’”

    林三酒后脊梁骨上猛然炸开了一片鸡皮疙瘩。下午阳光在她身上晒出的热乎乎的劲儿消失了,她望着余渊,皮肤酥麻起来。

    “我说是啊,她就笑着说,要我替她带一个话。我问向谁带话?她却给了我一个非常古怪的提示。”余渊说到这儿,抬头看了一眼林三酒。即使满面都是凶猛刺青,他的眼睛里仍旧泛着温柔的疑惑,像一池波光粼粼的水:“她说,把话带给一个修复了我的女人。”

    林三酒慢慢张开口,喉咙发干,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我那时听了,只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的。但她却很认真,写了一张纸条坚持要我带上,还送了我一件特殊物品,说是作为带话的谢礼。”余渊一边说,一边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从一片墨黑色的刺青中,突然掉下来了一个什么东西;他捡起它仔细翻看了一下,将它递给了林三酒。

    那张纸条被折了几道,折痕处已经有点儿毛了。林三酒的手指松开又握紧了几次,慢慢伸出去,将它接了过来。

    她打开纸条,落入眼中的却是一句英文,笔迹流畅大气:I’ve finally figured you out。

    “她说,你认识她,她叫女娲。”

773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三酒捏着纸条,一声不出地看了它一会儿,半晌才从怔然中渐渐回过了神。不过“女娲”二字带给她的震撼,仿佛是一口猛然被撞响的古钟,余音仍旧久久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她的英文水平很寻常,不大看得懂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让余渊看了看,没想到他老家世界里通行的却是拉丁文,二人凑在一起研究了一会儿,竟然谁也没看明白。

    林三酒不由咬住了嘴唇。

    女娲明明会说她的语言,却偏偏要用英文给她留一条信息……

    这是为什么呢?

    在林三酒满腹疑惑地与余渊一起走出副本,回到了当初那条布满了商贩的小路上时,她终于明白了。

    橘红色的夕阳沉沉浸在远方地平线上,天空像微醺了一样,在暗蓝中温柔地泛开一涟漪一涟漪的淡紫与轻红。一个高高的人影,正双手插兜立在远处,在路面上投下了一条长长的人影;他的一头金发此时也柔和了下来,不再如同艳阳一般耀眼,只是微微闪烁着点点水波般的细光。

    他不说话时,连空气好像也在他身边安静沉缓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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