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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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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遇到过这种事情吗?”柳三变问道,“结果会怎样?这是怎么设计的?”

    “我小时候见过这种事情。”邓鹃的父亲老老实实地道,“我这人不够聪明,只是学到了爷爷手艺的一点皮毛,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柳三变和邓鹃的父亲来到院坝里,邓鹃见他俩狼狈不堪的样子,那个乐,就不用说了。

    换好衣服后,大家坐下来品凉水,邓鹃道:“这凉水,来了好多个公司都想购买,据说水中富含十七八种矿物质,均属人类急需的,健康价值可高了!”

    柳三变还是催着邓鹃的父亲讲述这房屋的传奇之事,而邓鹃的父亲讲了一个面对凶徒也要适可而止的家教故事。

    那是邓鹃的祖爷带着漂亮的妻子和孩子逃到女山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那地方官兼地痞的触角就伸了过来,他们正要用火石打火,企图烧毁刚建好不久的房屋,逼其就范。

    可这帮歹人做梦也想不到,邓鹃的祖爷央求他们不要烧毁房屋,是出于一颗包容歹人的善良之心,不是歹人们想象的只是保全遮风挡雨之所。

    善心使他们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丧心病狂,毫不犹豫地点燃了茅草。

    柳昶问道:“茅草在哪里?”

    邓鹃指着八卦图中的分界道:“分隔的地方全是易燃的茅草,是一种带上植物油的特别培植出来的茅草,燃点较低,但是燃烧的时间长,火苗旺!”

    柳三变和刘莹他们跳进院坝中察看时,果然,茅草无草叶,全是干状,而且草梗中间是空心,筒状的,折断看时,里面油腻腻的,因此取名筒油草。

    刘莹观察力够强的,她发现,长筒油草的地方,有一条暗沟,暗沟两旁是长势茂盛的真正的茅草遮挡着,不易被发现。刘莹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她摇晃着草尖,用脚踩开茅草,露出一条小孔的石板小道,她带着大家沿着石板小道搜索而去,终于发现了秘密,这四通八达的小道是与水沟相通的。

    这有何用?柳三变出于艺术的好奇心,他竭力地诋毁这暗沟的作用,说得一文不值,摆设而已,不过是为了分出八卦形状地界罢了。

    其实,邓鹃也没有见到过暗沟发挥作用是什么样子,她仰望着父亲的脸问道:“你真的见过暗沟喷水灭火的样子吗,你也会使用她吗?我才不信哩!”

    柳三变为与邓鹃达成联盟而一唱一和而高兴,他继续诋毁暗沟的作用道:“起码过了几十年上百年了,恐怕泥土都塞满了,连摆设都称不上喽。”

    这一唱一和还真起了作用,邓鹃的父亲一脸委屈,他想争辩却没能说出话来,双手乱挥了几下,奔向台阶,叫了一声:“让开!”他用脚猛踩了台阶屋角的一个碗口大的圆形木疙瘩,水声哗哗啦啦的响起,突然从暗沟上喷起了水柱,水柱足有一个多人高,而且喷水面积很宽,惊诧的人们惊叫着,吵嚷着,各种表情大汇集,唯恐避之不及。

    邓鹃的父亲的自豪和满足感不言而喻,他并没有立即停止喷水,而是收获着被诋毁后报复的快感,不仅有自己的,似乎还要帮爷爷也好好地快感一回。

    邓鹃跑过去,拍了拍正欢乐着的父亲,奔向那碗口大的圆柱,一脚踏了下去:“我怎么把它忘了,原来没少用它来浇水。”

    故事的主讲人,邓鹃的父亲得意地说道,那帮歹人点燃了筒油草。

    柳昶猜测道,坏了,岂不是作茧自缚,自我毁灭。

    邓鹃的父亲自豪地道:“那还用说,这些龟孙子被自己放的火围攻着,想逃也逃不了!”

    邓鹃问道:“不会被烧焦了吧?”

    “绝对不会!”柳三变分析道,“刚才邓大哥不是说属于善意的家教吗,烧焦了就不能体现出最大善意,包容自己的敌人了!”

    没错,邓鹃的父亲说,当火快要被浇灭之时,那帮歹人并没有放弃进攻,张牙舞爪,狂吠着,挥舞着明晃晃的兵器,直往屋里窜去。

    “那不是无法御敌吗?”刘莹着急地问道。

    邓鹃的父亲看了看众人,他等待着人们的反应,想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大家很为之揑一把汗时,邓鹃的父亲道,有那么便宜的事吗?我爷爷见势不妙,一松脚,喷水停止了,火苗眨眼工夫又窜了起来,这下可把歹人收拾住了。

    “就没有歹人冲过火海吗?”邓鹃追问她父亲。

    “有三个歹人冲上台阶了。”邓鹃的父亲看见大家提心吊胆的样子,微笑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我爷爷在墙上猛拍了一掌,暗箭嗖嗖嗖地连发,打得歹人屁滚尿流,哭爹叫娘。”

    柳三变沿着邓鹃父亲手指的方向望去,台阶的外墙上一边有八个一样大小,而且形状各个不同的花朵雕刻装饰图案,左边是玫瑰组图,右边是牡丹组图。

    柳三变善于搞怪,他走到台阶的外墙边,向暗箭发射装置扬起了手,他逐一观察着人们的反应,柳昶夫妇和邓鹃都有些紧张,柳昶夫妇往屋里躲避,而邓鹃上前抓住柳三变的手往下扯,并吼道:“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邓鹃的父亲微笑着,等待着柳三变做出动作来。

    柳三变被邓鹃阻止时,目光仍然没有离开邓鹃的父亲,他问道:“邓大哥,你不怕吗?”

    “邓大哥?”邓鹃指着柳三变,双手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大家跟着狂笑,唯有柳三变被笑得不好意思。

    “你能威胁谁呀?”邓鹃的父亲泰然自若道,“不信你尽管试!”

    听到此话,大家都站在台阶上等着,还是邓鹃活泼些,她昂首对着柳三变,挑战式地道:“谅你也不敢坑害大家,你当回歹人试试!”柳昶夫妇也附和着。

    柳三变犹豫了片刻,放下举起的右手,喃喃道:“我才不会被当做猴耍哩!”

    没想到,邓鹃的父亲不知按了什么机关,掉下一物,搞了大家一个猝不及防。

第十二节 猝不及防是捷径() 
邓鹃的父亲触动机关,掉下一物,啪地砸在地上,灰尘四起,把大家吓了一跳,惊慌之时,邓鹃俯身拾起那个砸下来的包裹,问父亲道:“这是什么?”

    “这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柳昶从邓鹃手上抓过包裹,众人都跟着他来到台阶上的一个石台上,呵,不知封存了多少年了,包得够严实的,表面是一层厚厚的油布,柳昶啪啪啪地拍了几下,灰尘腾空而起,呛得柳昶和当场的人咳嗽起来。

    刘莹把脸扭向一边,叫喊道:“拍它干嘛,直接解开不就行了吗?”

    “害己莫害人嘛!”柳三变道,“几十岁的人了,做事不过脑子,毛毛糙糙的。”

    柳昶好不容易撕开第一层油布,呵,还有一层油布,柳三变赶紧上去帮忙,一连揭开四层油布之后,终于现出真身,是一本蜡黄蜡黄的邓氏家谱。

    柳三变用手一摸纸张,还发出咝咝地声响。柳昶问邓鹃的父亲:“有些历史了吧!”

    邓鹃的父亲道:“放上去都有四十多年了。”

    家谱纸张不厚实,而且贴得很紧,柳三变慢慢地用右手指去拈那纸张,轻轻地抖动,大家都七嘴八舌地提醒着,呵,翻开了,凹凸不平,好不容易翻开来,你道是啥,嘿,目录!

    刘莹上前帮忙,目录就一页,第二页上便是邓氏家庭的迁徙记录,太好了,邓家原来是福建本地人,一百零三年前才迁往武夷之女山,迁徙距离不过两三百里,由福建北部迁往南部而已。

    “不对吧!”邓鹃的父亲若有所思的道,“跟我听说的不一样!”

    刘莹心细,她轻轻地用指尖去捻纸页,捻啊捻啊,小心又小心,嘿嘿嘿,真不错,果然还有一层纸,贴得太紧了,刘莹埋头眯着眼睛呵气,灰尘飘起来,她躲开灰尘,歇口气,再吹,旁边的人们都有些紧张,有的咬牙切齿地使着劲,有的拳头拽得紧紧的,担心着哩!

    行了,随着咝咝声,刘莹的手指慢慢抬高,分解开了。

    果然捷径就在眼前,原来百荷仙子和吴姬的爷爷是随母从福建回到苏州的,应该是吴家的旁系亲属,邓家的直系亲属。

    这一情况让大家摸不着头脑,大家艰难地翻着家谱仔细研究,讨论,终于看明白了:百荷仙子和吴姬的爷爷的父亲因为在福建一带表演谋生,与崇安的一位喜爱戏曲的姑娘**,未婚先孕,生下一男,即两个美女的爷爷。

    够浪漫的,在封建礼教严酷统治的时代,胆敢冒天下是大不韪,真够叛逆的。

    而柳昶的分析不同,他认为,这说明,男女之间情感深厚,爱情基础牢靠。

    刘莹同意丈夫的看法,她终于找到了文才的用武之地,眉飞色舞地道:很显然,这位美男子在武夷山一带,用创造性的节目构思,独特的表演形式,还有令男女都怦然心动的外在形象,征服了观众的心,从而打开了演出市场。

    柳三变同意刘莹的分析,大家都拿他开涮,讥讽他就是倚仗浓眉大眼,堂堂仪表征服世界征服女人的。

    柳三变竭力辩解,说自己依靠的是艺术创新,给人以出其不意的艺术震撼,这些都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人们逗这位老祖宗玩时,逼得他找柳昶作证。

    邓鹃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吗?可以说,邓鹃的心灵之花怒放在灿烂的脸上,笑得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她嘲笑柳三变越描越黑,越是心虚就越要欲盖弥彰,越要欲盖弥彰就表明越是心虚。

    “够了,说话!”而刘莹则双手抓住她的秀肩,摇晃着,“趁博士不在,就毫无顾忌,机会难得,是吗?”

    邓鹃收敛笑容道:“今为古证,人证,开玩笑,谁信?”

    刘莹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装得一东正经地说出如下这番话:我敢断言,百荷仙人和吴姬的爷爷的父亲比三变祖宗还要帅气,还要夺人眼球,可以推定,一定是当世当地美女心目中的潘安在世,是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梦中**。

    “柳昶叔,”你猜邓鹃会如何奚落柳昶夫妇,她说,“姑姑赞扬过你是柳潘安吗?没有吧!你不是她的来梦儿,所以……”

    “讨打!”刘莹扬着巴掌,追着邓鹃。

    可怜的柳三变,他东瞧瞧,西瞧瞧,他觉得这些人的表情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当然邓鹃的父亲也不比柳三变的反应好多少。

    柳昶为了转移话题,他提出问题道:“百荷仙子和吴姬的祖爷到底出了什么事?”柳昶提出这问题时可得意了,言下之意是你奚落我,我变本加厉还给你。

    病死,怎么会呢?不是说愉悦身心有助于健康吗,畅游在爱情之海中的情种怎么会病呢?那一定是被爱情的波涛淹没的,呛住了,照理讲也不会呀,爱情的水营养丰富,爱情之味甜如蜜,浸泡在甜蜜的汪洋大海中,幸福死了,哪里来的问题?刘莹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去打量微笑着的邓鹃。

    柳昶真够配合的,他说,如此说来,只有一种解释,吴家祖爷畅游到爱情的交汇之地,无数股爱情之水汇聚在一起,汹涌澎湃,势不可挡,或者被漩涡埋葬于水底世界,被龙王招为驸马,永远去做龙王的乘龙快婿;也许被冲入石隙之中,卡住了,无法挣扎脱身,悄悄地做了烂情的牺牲品,做了神圣爱情的殉葬品;还有可能葬身鱼腹,留作爱情的永远纪念,在有**的心中竖起一方永远挺立的爱情丰碑!

    柳昶说得非常得意,可他无法预料到的是,他的出场,本身就是聪明伶俐的邓鹃的口实,她扬着面问道:“你们说,人世间最好的教育方式是什么?”

    柳昶夫妇均知道邓鹃是冲着他们来的,但猜不透这小美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柳三变道:“除了私塾、家教,还有什么?”

    “对,老祖宗说得对,就是家教!”邓鹃够厉害,她拉着刘莹团团转,“是姑姑的枕上情感教育,成功的情爱教育,有会亲密无间,自然便配合得天衣无缝!”

    “羞羞羞!”刘莹刮着邓鹃的粉脸,“这是姑娘家说出的话吗,你还是姑娘吗?”

    “她不是姑娘是什么?”老实的邓鹃父亲道,“我到希望她不是姑娘!”

    “可以理解!”刘莹跳着鼓掌,“希望女儿早些出阁,你早点当外公,理解,太理解了!”

    邓鹃尽管久经沙场,也算开放,毕竟还是羞红了脸。

    “我不是那意思!”邓鹃的父亲还在解释,“我希望她是个儿子!”

    这下连柳三变都被带动着笑了起来。

    “不用那么着急,也用不着重男轻女。”狂笑着的柳昶道,“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外孙啦!”

    “老爹,你别说了!”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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