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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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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英的想象力被激发了出来,她发出一连串疑问,诸如文曲星下凡真的勿需勤勉便能成就一番事业吗,如此之高的树如何能够飞身上去,树梢上真的有你与老道们的座椅吗,鹦哥之语果然有点化人生的神机妙算吗?
一连串的疑问是无解的,只换来了柳永神秘的一笑。
正在谢玉英以美女特有的撒娇武器向柳永紧逼,以求得到答案之时,一队车马进了皇家道观。这有何奇?祈愿之人何其多!
谢玉英牵着柳永之手,用力拖着往前走,并对他道:“王爷前来,还不相迎!”
柳永摆脱谢玉英之手,上前对王爷道:“王爷想必有家国大事,前来祈请,不便打扰,王爷请便,不必过问我这无所事事之人!”
“专程为你而来?”王爷的话是说给柳永的,目光却是罩着谢玉英,“汝真是毫无意思,有了美人,便不要友人,有美女相伴,便忘了友谊相连!”
“真是不幸,也是不孝!”柳永面带微笑,可言语却在埋怨,“准是她们出卖了为师!”
“又制造了一桩冤案,谁出卖谁?”武功阿哥心直口快地道,“乃无意中听来的,四根油条,四个肉包子,还没吃吧?就是它们出卖了你这奉旨填词状元。”
柳永似有悔意,自我调侃道:“吾乃几十岁的小人也!”
“好,那就君子陪小人去玩玩吧!”小王爷带着一班阿哥往皇家道观里面走去,到了一处别院之前,柳永站了一会儿,此处成双成队的有情人有的是,同当年一样,可如今的柳永不仅是名字变了,当年热衷憧憬的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小王爷一行缓慢地前行,并没有催促谢玉英陪伴的柳永,柳永突然发出神秘的微笑,笑得谢玉英觉得颇为古怪,她那双会说话的美目盯着柳永,而柳永当然知其意,并未回应,而是指了指不时回头的小王爷一行人。
谢玉英以为柳永在提醒她保持距离,切勿走漏彼此关系密切的消息。其实,她怎能知道柳永之独特心理,一介女流之谢玉英,在情感的蒙蔽下,不愿承认与柳永之间已经存在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居然还会像小王爷那样,用平常的心态去揣测异常之人。
匆匆告别皇家道观,来到废园,柳永和小王爷都非常默契地走向祭坛边的水池,武功阿哥坐在水池的围栏上,找着水中的游鱼。而小王爷则与柳永站在围栏边,醉态历历在目,汝那班女弟子以画酬师,吾也享受过同等待遇,记否,记否!
“都怪你!”柳永微笑着,挥手指向祭坛方向道,“明知嗜酒之人众多,几车酒灌将下去,还能有几个清醒的?无数醉猫横七竖八地卧在地上,狼籍一摊,臭气薰天!”
小王爷反击道:“这都是你带的好头,醉倒了柳龙,醉塌了莲花宝座,谁之过?广收门徒,来者不拒,其中少得了酒囊饭袋吗?”
谢玉英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而又遗憾无穷。
小王爷当然知其心中所想,玩笑道:“那时,美女还在尔父腿肚子里转筋哩!”
玩也累人,柳永提议,到柳三变鱼庄享受生活。
鱼庄老板听闻柳永与王爷前来,出门趋步相迎,饮食方面照顾周到,自然不在话下。可谢玉英隐约记得,柳永曾说过柳三变鱼庄老板看过当年拜师之盛况,便问他,柳三变鱼庄老板对此仍保持着极大的兴趣,一边观察柳永的反应,一边滔滔不绝地大讲特讲。
小王爷站将起来,端着酒杯,也不点破敬酒之意,只是说:“祝贺还有人记起当年的劣迹,控诉到此为止,来,恭贺新生!”(未完待续。)
第五节 游鳌山蜀郡南下()
柳永借故带谢玉英出去游玩之时,便再也没有回去。
他们的计划可谓滴水不漏,告别真心陪伴的小王爷一行之后,柳永则回花馆拿上简单的行李,声称在柳三变鱼庄住几天,实际上他们则另外找了一家郊外旅店住下。
发现他们已然离京的不是别人,乃范仲淹和武痴儿夫妇,武夫则找当年的柳三变叙旧,表示在延州边境的大力协助,借此回顾那段宝贵的人生岁月,而女官则是要感谢柳文曲以新词方式协助推行新经济蓝图,打开了国民从商致富的大门,此乃大谢特谢之事。
可范仲淹和武痴儿夫妇从勾栏找到花馆,从花馆找到柳三变鱼庄,结果在此苦等了大约两个时辰,已时近午夜,仍不见回还,他们只能留下便笺,遗憾地离去。
而柳三变鱼庄的老板则一直等到次日拂晓,仍不见回来,他着了慌,赶紧去花馆通报,并找了一个谁也不愿相信的理由说服吴姬和小师妹,说柳师傅可能与谢美人不愿被人打扰,另寻住处去了。
离开京师之后,柳永租了一辆马车,抄近道去了鳌山,沿途风光虽说不错,可谢玉英则不太满意,她要求去长安,去见识见识神秘的太液池,也许还能与神交已久的陈师师晤面。
可她哪里知道,此乃柳永之一块心病,陈师师夫妇丢下不省人事的他急匆匆地离去,连等他苏醒都不能,想必一定有何急切之事。去了长安,见不着便罢,若是相见,必然有大喜或者大悲之事发生,喜则恭贺之,悲呢?
柳永以不顺道回绝了谢玉英。在途经鳌山的途中,柳永向谢玉英讲述了当年的有关故事,新词的谬传,冒充新词赚钱的欺骗,地方戏剧和地方舞蹈的新奇,令谢玉英听得入神,并羡慕不已,很不得回到当年去。
途经鳌山的那个小镇时,谢玉英得知此乃当年所见地方舞蹈之所,便要求在此吃饭。碰碰运气,兴许还能看到那种神奇的舞蹈。
鳌山地处交通要道,过往车辆众多,柳永的马车经过当年那个开小餐馆的院坝门口,他向-,。◇。¤o《 s=〃arn:2p 0 2p 0〃》s_;
里张望,台阶上有一把躺椅,椅子里躺着的老头,面熟得很,他心里高兴。让马车进入院坝,柳永下了车,走向躺椅,椅中人也打量着来人。还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
柳永蹲将下去,拉着眼水不好的老头的手问道:“健在就好,还能见到你,真好真好!”
躺椅中的老者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吃力地起身,走路颤颤巍巍地,可热情了。嘴里不清不楚地重复道:“吃饭,吃饭,我请,我请!”
坐下不久,饭菜上桌,柳永与谢玉英可能真是饿了,一边吃一边与老头攀谈,他们说到地方舞蹈,老头告诉他,舞蹈晚上便有,眼下他的儿子和孙子陪游客上山去了。
谢玉英有些激动,与柳永商量后便住在此旅店之中。老头热情得很,他说,眼下乃旅游旺季,住宿紧张,若不嫌弃,便暂住他的屋子,他与孙子挤一挤便可。
奇怪的是,老头并没有真正想起柳永,也不记得当年地方舞蹈与即席写就的柳氏新词的巧妙组合,对当年的惊奇、惊喜和震荡山谷的欢声笑语,一dian印象都没有。
尽管如此,谢玉英为能欣赏到地方舞蹈而兴趣盎然,而柳永也没有感到失望,他的满足在于老头的经济意识不错,经营理念也算先进,待人热忱乃旅游发展的基本素质,鳌山人做到了,而且进到了骨质里,这对于曾经为此付出艰辛的柳永而言,那是多大的安慰啊!
晚上,篝火dian燃了,木柴发出哧哧的声响,粗犷的旋律随着山风流淌,舞蹈之人穿着颇有跳神色彩的服装,围绕着篝火,与篝火一起跃动。
那种舞蹈如同安魂曲一般,形体描述的仿佛是一个为了上赡父母下养儿孙的一个终生劳作之人,到了垂暮之年,由于积劳成疾,病入膏肓,奄奄待毙之时,儿孙们均为之着急,为之祈祷,做法事,祭牺牲,烧纸钱,烟雾缭绕,乞求于无所不能的神灵,其心可感,其情可嘉,真是感天动地。
神灵审视其人作为,感念他的纯孝和善良,感动于孝道传家,突然神光闪烁,为之驱除病患,赶走魑魅魍魉,表演者由神情凝重,一变而为展露笑颜,眼见得此人的身体便渐渐好转,可以进食,食之有味,不再骨瘦如柴,面色泛着红光,走路也形同年轻人一般。
谢玉英看得入神,她不住地对柳永道,这种舞蹈寄托着厚重的文化传统,寄托着博大精深的传统观念,虚幻的表现形式足以充分发挥舞蹈的表现力,高深的文化意蕴令这种舞蹈代代相传,经久不衰,充满着无穷的艺术生命力。
柳永不住地dian头,今日谢玉英之感受,恰似当年柳永首次观看这种舞蹈的感受,可谢美女岂能知道,柳永眼中的泪光具有其独特性和负罪感。
观看舞蹈的柳永,心中隐隐作痛,谢玉英的惊讶传递到柳永那里,柳永则以夜色掩藏的无尽的悲苦作为回应,谢玉英的感动传递给柳永,柳永则以夜色掩藏的痛心作为回应,谢玉英的同情热泪则在柳永的心里借着夜色掩藏的心酸泪作为回应,谢玉英的万幸之情,柳永则是以夜色掩藏的滴血心情作为回应。
一喜一悲,在心灵之中的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可在夜色之中,则是怎样主观领悟的趋同和一致,谢玉英啊谢玉英,你可曾觉察,心态各异,情感各异,表情也各异呢?
当晚,柳永与谢玉英不得不接受老头的特别关照,他们栖身于老头的房间,床上被替换一新,老头知道他们次日便要离去,很晚还来与他们交谈,祝贺他们感情深厚,子嗣繁阜,恩爱有加,白头偕老。
不便解释的他们,形同夫妻而同床异梦的他们,也热情地回报老头以长命百岁,身体安康,生活富足,并以羡慕他能借这一方宝地颐养天年而使老头格外高兴。
临别之时,老头告诉他们,每天都有车辆前往蜀郡,拼车而行,热闹而安全,并许以明晨亲自前往送行。
也许是鳌山宝地的滋养,也许是与老头情投意合之故,柳永当晚睡得香甜,本来病怏怏的身子似乎好了许多,萎靡的精神有所好转,病重的折磨似乎也消失了不少,腿脚走起路来也不是软绵绵毫无力气的样子。
入蜀之后,他们前往屏山,此处交通便利,四通八达,景色宜人,可柳永难以排遣心中的愁苦,回想年轻之时路经蜀郡,何等潇洒,何等的英姿勃发,现如今,垂垂老矣,皮囊已衰,气血已枯,再也经受不住风霜雨雪之侵袭,金沙江上的润湿侵染了柳永的心情,雨滴打在他脆弱的心尖上,他的心房只有随着金沙江上的呼啸之声跃动。(未完待续。)
第六节 到武汉秀香相随()
辞别屏山南下的凌晨,谢玉英与柳永发生了小小的争执,谢玉英很想多呆一天,好好品尝屏山的竹笋煎肉,对其清香而滑爽的感觉念念不忘。
柳永则不同,他可能真地属于天上,对于凡间的俗物之事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在谢玉英面前尽管非常克制自已,但骨质里透露出不屑来,令谢玉英十分不爽。
被迫离去的谢玉英心里不痛快,她顾不了旅店中那些还在沉睡的人们,重重地拉上房门,气冲冲地道:“但愿告别柴门莫近鬼门才好,赶赶赶,赶着去投胎呀!”
柳永还是礼节性地冲她一乐,牵着谢玉英的手:“走吧,到武汉之时,我们找到具有地方特色的餐馆,好好地慰劳慰劳你,乖,走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人只顾赶早,有的随着人流听这夫妻之间颇有情调的交谈,他们艳羡的目光偷窥着这对郎才女貌的可心人儿,但他们哪里知道,正因为更像夫妻之人不是真夫妻,而是逢场作戏,各自的心里如同码头边的水流一般,有一股回水流连不去,停留在原地,而另一股水流则毫不留恋地告别回水,流向远方。
船离开码头不久,金沙江上浓雾迷漫,两岸的风景笼罩着一层神迷的薄纱,旅客们大多坐着补觉,而谢玉英则与众不同,她依偎在柳永身旁,指着渐渐隐退的岸边,想象着蜿蜒起伏的河岸,想象着河岸上高高低低的树。想象着花草丛中蛰伏的小动物,它们是否也同人类一样,时时充满感情。时时互相透露着彼此的深情。
坏了,船底发出严重摩擦的刺耳之声,所有人都被颠簸得非常厉害的船摇醒了,一时间,尖叫声、嚎哭声和呼救之声不绝于耳,居然还有人跳船逃生。
惊恐的谢玉英说不出话,她钻进柳永怀中。躲了起来,此时的船底仿佛还在河底的礁石上ding着,船前后摇摆着。柳永搂住谢玉英。安慰道:“没事,不会有事,小意外而已!”
船老大走出驾驶舱,虔诚地向旅客致歉。解释着事故乃是江面能见度太低的原因。船稍稍被大浪推≮,。≈。≤o《 s=〃arn:2p 0 2p 0〃》s_;
着偏离了一diandian航道,并无大碍望大家不必紧张。
旅客之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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