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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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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打了十多声呼噜,又道:“白氏并非白,贬谪之苦,苦耶?当然,黄连一般!”
丹青小弟一听,微笑着,明白了,失意之苦,而且远离政治中心,远离友情,来到陌生之所,此亦算大苦了。
谢玉英耳语地提醒道:“失势之苦,失友之苦,记住了?”
柳永的呼噜打得更响了。谢玉英又对丹青小弟道:“等着!”
丹青才子奇怪地看着谢姐姐,疑惑写在脸上:“姐姐何以知之?”
过了片刻,柳永又开始呓语道:“琵琶女有无情之夫抛弃之苦,度日如年之苦。”
谢玉英向着丹青才子点头,微笑。
“琵琶女说了,她还有相思之苦!”柳永保持睡姿,一动不动,又说道。
丹青才子正想对谢玉英姐姐张口说话,谢玉英用纤纤玉手堵住他的嘴,左手却不停的摆动着,并用唇语告诉丹青小弟:“机不可失!”
“二苦之人,心灵相通,心心相印,苦也值了!”柳永打了好一阵呼噜后,便道,“最苦之人在眼前,假言,假笑,假情,假事,其真情何在?”
丹青才子甚觉这呓语太奇怪了,他问出声来:“新科大人是说可以对比吗?”
谢玉英来不及阻止,只好道:“未尝不可!”
“受教!”丹青才子高兴得不得了,他全然忘记了会扰人清梦,称赞道,“了不起,呓语之师,胜过严师,呓语之教,胜似天教!”
谢玉英见丹青小弟如此表情,也笑出了声。
柳永在椅子上翻了一个身,面对谢玉英这边,打着夸张的呵欠,伸着懒腰:“何人扰我好梦,真是不懂事!”
“严师请起!”谢玉英站在柳永身边,弯腰下去,用力加大鼻息的力度,吹在柳永脸上,“天教得之,柳师傅!”
丹青才子跑进船舱:“莫非是天授之也?”
“天授乃人授!”柳永睁开眼,贪婪地闻了闻美人的气息道,“人授乃情授也!此‘情授’与彼‘禽兽’有别也!”
“多谢好心而有情之梦中人!”谢玉英在柳永的鼻羽上戳了一下,“感谢汝之呓语!”(未完待续。)
第五节 玉英丹青情亦深()
多年之前的一个晚上,就在江州司马码头的渡口边,一个衣衫破烂面黄肌肉的小男孩蜷缩着一团,瑟瑟秋风无情地带给他寒意,阴沉着脸的天空正在为之难过,乞讨之人有的是,都将他挤到一边,他便是走投无路快要饿得不行了的小丹青。
当然,他的名字肯定不叫丹青,因为这名字是他后来在涂鸦之中,偶然的机会得到了司马门老板的赏识,为了最省钱地宣传司马门的经营特色,增强文化内涵,才试用他的手作画,才在勉强成功的前提下得到这丹青之名。
此时,谢玉英来司马门也只有两三年,正好在那个晚上,司马门老板指派她去码头下茶叶包。那茶叶包比她人还高,人又瘦小,扛不动,便在码头上滚着走。不幸的是茶叶包滚散了,茶叶掉了一地。伙计急忙告之老板,手持竹棒的老板气急败坏地赶了来,一路骂骂咧咧,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老板举棒正要朝谢玉英打将下去之时,蜷缩在旁边的小丹青像发了疯似的,他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布包扔给谢玉英,扔出让其帮忙拿着的话语后,对着老板的后背,不要命地冲了过去,老板被这出其不意地冲击推进了水里,而小丹青也跟着掉进水里。老板被伙计们拉起来时,小丹青也自己爬上了码头。
老板恶狠狠地盯着浑身发抖的小丹青,让伙计们为他出气,追着小丹青打。小丹青岂能吃这种亏,他跑着,躲避着,嘿,还别说。这种猫捉老鼠的把戏,让小丹青更加有了活力,动作更加灵活。身上也不冷了。
追着小丹青的伙计们为了在老板面前表功,追得甚急。而小丹青可聪明了。他就在下船的人堆里钻来钻去,追赶的伙计要么被行人推倒,要么他们把行人推倒,因此而发生冲突,小丹青也不放过看热闹的机会,欣赏着自已智力的杰作,而且还发出挑衅性的讥笑。
小丹青上岸之后,跑到谢玉英身边。拉着叫姐姐,并乞请他们姐弟搭伙去乞讨,摆脱不把人当人的老板欺负。谢玉英将其揽入怀里,用手帮他挤衣服上的水,并小声告诉丹青小弟,她走不了,她是老板花钱买来的。
说来也怪,老板怎可饶过小丹青,他命令谢玉英抓住小丹青,并威胁道:“再吃里爬外。宁可打断你的手脚,血本无归,也不准练功!”
小丹青用力抵抗着谢玉英双手的推力。他安慰谢玉英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好汉做事好汉当,大不了被他们打一顿,没啥了不起,怎可让姐姐代为受过!”
老板正要惩罚小丹青之时,他正好将从姐姐手中夺过来的破烂布包向老板砸去,老板一把抓住布包,哗地一声。将小布包一侧缝的线扯到底了,里面的书掉在地上。
伙计们向地上的书奔过去。正要抬脚踩踏时,老板一声断喝:“干什么?”
老板让伙计们将书拣起来。正恭敬地放在他手上时,他看了看怒气冲冲的小丹青:“你这野孩子,何处偷来这些书?”
“偷?”小丹青昂着头,理直气壮地质问道,“书乃吾家家传,何来偷书一说?”
司马门老板翻看着那几本书,其中有白乐天的《琵琶行》,他想极力报复的怒气消减了不少,问之曰:“汝真的读过书?”
小丹青鼻孔里哼哼着,傲气十足地道:“那又如何?”
老板扬了扬《琵琶行》:“背几句听听!”
“为何要背给你听,对牛弹琴!”小丹青虽然处境艰难,但书香门第的骨气还是有的,“汝不过有几两臭银子,就敢侮辱斯文,难得理你!”
谢玉英向老板鞠了一躬后恳求道:“老板,他若能背出来的话,可否留下?”
“不必求他,大字不识,白痴!”小丹青道,“读书人,岂肯与傻瓜为伍,求他作甚!”
“若不是白痴,不是傻瓜,背出来听听!”老板向小丹青逼进几步,表情温和了许多。
“背就背,陪白痴玩一玩!”小丹青说完,“翻着,看好了!”他一口气背了下去,可谓流利之极,抑扬顿挫恰到好处,情感真切,伤心处竟然泪光闪闪。
老板将拿书的手反背在身后,随着小丹青的背诵,逐渐进入了诗的境界。
一会儿工夫,小丹青背完了,司马门老板还在品味,还没有回过神来。
小丹青冲过去,从老板身后去抢回自己的书时,叫道:“拿来,白痴!”他抱着书,弯身拾起破布,裹好,夹在腋下,跑了出去。
“抓住他,不准走!”老板指着小丹青,大声叫道。
伙计们拔腿便追,小丹青知道跑不过他们,向码头折回,趁水边之势,与伙计们周旋,四个伙计中,居然有三个被晃落水中。
谢玉英见状,她担心老板还会对小丹青不利,便冲到老板身边,用单薄的身躯挡着,急切地叫小丹青快走后,并向老板央求道:“我的错,打我出气好了,都怪我!”
“打,打什么打!”老板着急道,“留下他,留下当伙计!”
“跟你这种白痴当伙计,我呸!”小丹青一副轻蔑的表情,“有辱斯文,休想!”
小丹青越是拒绝,老板就越是心态平和,他笑道:“汝命该如此,绑也要绑在我这里!”
谢玉英走到小丹青身边,小声对他说:“其实老板不错,留下,我们姐弟在一起!”
谢玉英的话,让小丹青有些不解,他瞪大眼睛望着姐姐:“打你,还要留在此处?”
“不怪老板,是我之错!”谢玉英解释道,“谁人当老板,都会发火的,损失可不小!”
谢玉英这话显然是说给老板听的,其表意不可谓不丰富。
小丹青拉着谢玉英的手,不再针对老板说话,他看老板的目光也温柔多了,敌意明显减必了许多,不过,他那读书人的清高还是促使他问道:“老板,你真的读过书?”
“留下来接触接触不就知晓了吗?”老板走过去,指着谢玉英对小丹青道,“以后就由她来照顾你,做个茶童,忙碌之余多读点书!”
姐弟两个感情很好,相互关心,相互照顾,不可谓不周到。
老板也没有为难他们姐弟,日复一日,姐弟两渐渐长大成人,谢玉英的美人胚子显露了出来,舞技也精进了不少,肤色白皙不说,水灵通人,气质尤佳。
而小丹青也许与美女长期共处,也有几分美男的气概。
更有趣的是,两个沦落天下之异姓姐弟,在老板的引导和要求之下,居然对白居易感兴趣,对《琵琶行》感兴趣,而且姐弟形成互补,谢玉英向小丹青学习识文断字,小丹青得益于谢玉英的优雅感染而变得书卷气十足。
一日清晨,老板招他们姐弟上了一艘画舫,说是要去孙员外家赶寿辰,特邀谢玉英前往,并让小丹青作陪,以小弟之名负责谢玉英的安全。
谁料到,孙员外祝寿是假,欲纳谢玉英为妾是真,若不是小丹青,谢玉英可真的羊落虎口了。小丹青勇敢地逼着孙员外道歉,并支付了演出资费。
在老板的率领下,他们来到码头的沙滩上,愤怒地声讨那不是东西的孙员外。而小丹青为了表达愤怒之情,在沙滩上画了一头掉光了牙齿的大老虎,眼睛上挂着美女,而张大的虎口里站着一位手持木棒的威猛少年。
老板看在眼里,称赞道:“好,好样的,表意突出,夸张大胆,而且富有情趣!”
眼泪汪汪的谢玉英将小丹青揽入怀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无限的感激之情。
而小丹青还在怒斥孙员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时,老板道:“丹青,这画?”
“涂鸦而已,表达内心之气愤罢了!”小丹青解释道。
“汝若能将白乐天之《琵琶行》画成组图,岂不是好!”老板试探性地道。
不等小丹青说话,谢玉英代为答应道:“多谢老板提点,姐弟自当为之尽力!”(未完待续。)
第六节 柳永私秘被证实()
谢玉英的美深深地吸引着柳永,可她对柳永而言,除了能吟哦几句新词的才能之外,并不太有好感。
令谢玉英不明白的是,江州司马门上上下下,均知晓她与丹青才子的姐弟深情,可柳永对丹青伙计并不热心,甚至可以用冷漠来形容。
谢玉英也不会奢求他喜欢美就必须爱屋及乌,但起码也应该得到基本的尊重吧!他可倒好,为成就丹青才子之名出点力又怎么啦,为喜爱之人的亲人做点事,拉近彼此的关系,增进彼此的情感,此乃人之常情,理所当然,何至于不阴不阳,不冷不热!
这也罢了,做事的方式不同,毕竟还是做了,是否尽心尽力,不得而知,不过效果还算将就,马马虎虎说得过去。
但此举令谢玉英不敢举身扑进柳永怀里的一个不可告人的担心,在与日俱增,此人是否真的为人冷漠,行事乖张,难以捉摸。这种人远非常人可比,若没有常人的七情六欲,没有常人的处事方法,就很难与之匹配,幸福很可能会打水漂。
谢玉英当然不会知道,柳永乃天生的异于常人,也不做寻常之事,虽具备常人之情而不能以常人方式表现出来,他本身就不在常人之列,何以用常人的短长度量之!
谢玉英的第二个萦绕于心的烦恼,则是眼前之人,被称之为新科进土,正在赴任途中,可并不像常人那样,以前途为重,以官声为要,本该早日离去,确形同凡夫俗子。满嘴甜言蜜语,流连而不去。
这官不像官,感情浪子不像感情浪子。骨质里到底是一副怎样的颜色,他的本色究竟如何。她很想探看其本色,是不断的变换色彩,还是本色具有托付终生的价值?
柳永在司马门的画舫里停留的第三天午后时分,柳永陪同谢玉英在码头上洗衣服。码头上人来人往,陌生之人各不相干,各忙各事,他们俩也说着笑,勿需旁顾。
不料。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谢玉英停下揉搓衣服的动作,抬头望了一眼,而柳永根本不愿去搭理那庞杂之声,吵吵嚷嚷之声有的是,不听更觉清醒。
谢玉英见柳永两眼盯着她,也不顾身边之人,他向柳永撅了一下嘴,柳永并不理会。
可一只手突然拍了一下柳永的肩,促使他不得不扭过头去。不看没关系。一看,吃惊可不小:“原来是你!”
柳永双手乱晃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也顾不得起身,举头看了看那人的身边,嚯,了不起,大大小小有七口人,最小的也有十来岁吧!
谢玉英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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