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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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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事业发展所必需的。唯有如此,才能对得起爷爷、祖母、父母亲和柳涚等人的容忍。
于是。柳三变欣然提笔,写下了并不多见的七绝一首,而且名之曰《清浊》:“勾栏花馆京畿秀,繁盛豪华池水臭,杭州苏州美人洲,鱼虾欢畅清溪流。”
为了不自找麻烦,柳三变在《清浊》绝句之后还特别注明撰写该词的用意:“柳三变自我生活状况之写照”。
柳三变由对京畿之地的恼人的人缘关系想到了新词的传播,想到了人们醉酒似地喜欢他的新词,使之被大噪的名声逼上了科场的绝路。
他虽然不会悔恨得心应手的新词写作,不会痛恨新词像清风一般迅速吹向全国,但在科场的征途中,它宛如带毒的香药,这香药被数不胜数的观众欣喜若狂的喝下,而受毒害的则是他柳三变,其是别人享受他受苦。
更加使柳三变觉得糟糕的是,当年万岁从突厥人口中得知在边塞用新词鼓舞士气,而特别批准为军歌而赢得敌国的喜爱,到如今,则深刻地印在了万岁的脑海中。
从君民交往的礼节而言,柳三变颇有些担心,当然他虽然相信万岁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但万岁也是人,也有起码的礼仪要求,他仿佛看到了愤怒的万岁,使劲伸出手来,用力地指着柳三变道:“汝之等级观念何处去了,堂堂皇上,居然从敌国使者带来的乐队的表演中得知《踏莎行》的存在,汝心中还有我这皇上吗?”
如此情节,若吾皇手提朱笔,跃入眼帘的姓名赫然是柳三变三个字,皇上会如何去想,他的第一反应是器重还是厌恶?被深恶痛疾之情支配之人,他手中的朱笔还会点下去吗?
还不仅仅是如此糟糕,即便在殿试之时,吾皇名义上要招收科场优胜之人作为学生时,听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报柳三变三个字,会引起皇上内心怎样的变化,他会感到亲切可爱,还是形同骨鲠在喉!
柳三变越想越不寒而栗,他讨厌自己的姓名,讨厌自己为这个姓名赋予的反面意义大于正面意义。
他心里的斗争十分激烈,也充满了矛盾,他热爱自己熟悉的新词和戏曲领城,渴望这样的生活。同时,他也放不下追求功名利禄,放不下光宗耀祖的使命。两股力量在打架,在争夺,在此消彼长,在上演拉锯战。
柳三变终于平静下来了,太不容易了,交织的矛盾摆在面前,他一定要设法解决,一定要找到最有成效;最适合自己最有利于自己的办法。
头脑昏昏的他听见了遥远的地方传来的犬吠之声,听到了让他有些心惊的近处的犬的吠叫,他走到油灯跟前,看着灯芯哧哧地吸纳灯油,他向窗外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走向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月光依然那么澄澈明亮。
他吹灭油灯,轻轻地带上房门,心甘情愿地钻进了月光编织的牢笼之中,他穿过不大的院坝,在小水池边坐了下来,聆听着青蛙、鸣蝉和不知何种虫子发出的声音。
这些叫声并没有使柳三变的内心平静下来,他起身之时,手触摸到了一块小石片,他随手往水里打着水漂,还不错,儿时练就的技能还在,一个水漂连着一个水漂,待他发出会心微笑的同时,听见小石片接击对岸的声音。
这时的他似乎清醒了,原来如此,并不是想象的那么不易解决,回到起点是一种快乐,可以摆脱诸多烦恼,好,就这么办。
他的烦恼解除了,他要有意义的重生,他希望戏曲和新词事业能够真的像天上的文曲星那样永远让人向往,永远让人羡慕,也希望永远能为社会为民众建功,那就更名柳永好了。(未完待续。)
第五节 希望能帮助柳涚()
没能尽到父亲职责的柳三变听说儿子柳涚聪明能干,又很勤奋,十分欣慰,他很想帮助他,使之能够金榜题名,年少有成,人生顺利,切忌像他那样种瓜得豆,无比烦恼。
柳三变当然特别清楚,面对面地教诲机会是绝对不可能有的,他深深地懂得,要想相信其父如同塾师一般是需要感情投入的,缺乏必需的感情投入,还不及外人值得信任。
惭愧的柳三变了解自己,采取弥补父子情感之法已经无济于事,即便柳涚仁爱,能够体谅他父亲的失职,但他也不敢冒险,他担心帮助不成反而形成干扰,其结果适得其反。
柳三变想将新词和女官通过周密的考察之后禀报万岁的推行新经济蓝图的原则寄给柳宅,希望能切切实实地帮到涚儿。
他写好信笺之后,望着亮晃晃的油灯,扭头看见墙上的影子,一个亲自送去的念头冒了出来,他抓起信纸,站了起来,他的腿抬将起来,但没能跨出去。
犹豫不定的柳三变坐了下来,将灯芯拨到最小,他扭头望着墙上的影子,痴痴地望着,一股酸楚之味涌上心头,天啦,活在人们口头上的文曲星居然是一个影子,一个无法在儿子面前闪光的影子,一个不能在阳光之下表示存在的可怜的影子。
柳三变经受着痛苦的折磨,眼泪掉了下来,视线模糊了,他懒得去管眼泪,任其流淌,仿佛这样,胸口的隐痛会一点一点地被带出来。
他任其模糊下去,他用手去桌上摸索着。想找到一个信封。信封并不难找,就放在那里,现在已经拿在手上了。
他的眼泪禁不住地长淌着。而且还伴随着抽泣,嘴角发颤。他用另一只手捂住胸口,任身子斜倚在椅背上,良久良久。
他的头脑中不断地替换着几个令他伤心的画面。
夜深人静之时,伸手不见五指,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靠近柳宅的大门,突然更夫手提灯笼,敲着梆子,一路喊着“平安无事”。一路走着,那个鬼鬼祟祟之人侧身贴在转角处的围墙边,待更夫走过之后,那人才又靠近柳宅大门,他用肩顶着门,门中翕出一道缝来,往里张望,没有灯光。
那个鬼鬼祟祟之人将手中的信封,连同内中的信纸从门的下面缝隙中塞了进去,用手指使劲往里塞。不惜手指被门缝夹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疼算得了什么。千万别被外人拿走了,尤其要防着的是科场的同道中人。
柳三变想着想着,使劲将手指拔了出来,吹了几下,仿佛有些麻木。他想着想着,摇头自我麻痹道:“不会的,柳家出了我这么个不孝子,不长劲不成器之人,还能有谁愿意光顾此处。想从此处得到意外之喜。哪里还会有意外之喜呢?”
柳三变疼痛感更加清晰了,他将手指在大腿上搓来搓去。看着厚厚的云层中的月光总也没有出头之时,他真有同病相怜之感。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黯然离去。
刚走出几步,他望了望天,祈祷着:“天可怜见,千万别下雨,千万别为我这不祥之人垂泪,我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只希望能成全这赎罪的心愿,千万别把信变为垃圾,求求你,老天,更不要将作为一个不称职的父亲的心意洗刷得荡然无存。”
柳三变的悲苦之情更加浓郁了,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
老天还算通人意,虽然乌云密布,究竟还是成全了柳三变救赎的父爱之心。
可天刚拂晓时分,家中的老佣人便打扫院子,院子里掉下不少树叶,老佣人有气无力地用大扫帚费力地打扫着,打扫着,树叶将那装着救赎心愿的信封遮掩住了,它混迹于树叶和尘土之中。
不知老佣人看见没有,也许他的视力根本发现不了被埋没的信封,或者他压根儿就不可能对纸有关的东西感兴趣,他的能力对于信封而言简直就是盲区,即便是有所发现,也会视而不见,就如同他柳三变为涚儿做的任何努力都会被忽略一样。
柳三变的心在流血,他希望善良进取而又孝顺的柳涚能够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能够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意,能够领这份救赎之情。
可他不能说服他自己,觉得一切想象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仿佛看见了更让他遗憾和担忧的一幕:
拂晓之时,柳涚捧着四书五经来到院坝之中,趁着月色在院坝里溜达着,突然发现门边有一个信封,他拾起来,信封上写着推广新经济蓝图的原则映入他的眼帘。
柳涚似乎有些惊异,他扬了扬手中的信封,谁会做这种助人为乐不留姓名的好事,莫非是天助我吗?接着便是摇头,便是防人之心的呐喊,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居心不良,一定是带毒之物,至少是搅扰我的思绪,打乱我的心志!
柳涚连信封都不愿拆开,直接向地面重重地吐了一口唾沫,呸,见鬼去吧!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四书五经,双手用力,将信封撕得粉碎,并咬牙切齿地扔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一脚又一脚,嘴里蹦出一个词:“无聊!”
柳三变似乎有些后悔了,他埋怨自己,为何不在信封上写上一些提示性的文字,诸如“家书”、“父予子书”、“父亲赐予的拐杖”、“皇上关注的社会热点”或者明言“祝科场腾飞”。
柳三变的眼泪终于止住了,对呀,写了又如何,只要不写上柳三变三个字,柳涚怎敢相信?没错,不明不白的东西,谁会相信,谁敢相信!
他浑身发颤,真的有不寒而栗之感,写了那三个字,涚儿就会相信吗?更加不会!他当然知道那三个字没有任何份量,没有!若是称职的话,三个冷冰冰的字怎么也比不上晤上一面来得亲切,来得有血有肉,来得情浓于水。
柳三变更加灰心丧气,令涚儿讨厌的三个字,一文不值,甚至只是厌烦的代名词。
还好,孙何会明白一切的,依他丰富的社会阅历和见识,依他对万岁和时局的了解,只要他能看到五首新经济蓝图的新词,他一定可以看出出自何人之手,他一定会重视的,一定会向涚儿说明其重要性的,柳三变相信,这便是朋友之间的心有灵犀,就如当年在杭州时那样,可以将《望海潮》推荐给遥远的儒帅范履霜那样。
柳三变仿佛看到了孙何在柳宅出现,仿佛亲眼所见孙何指着信笺对涚儿道:“重视它吧,这很可能是今年科场策对的内容,希望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希望。”
孙何啊孙何,太好了,不提我柳三变之名姓,可信度会高出许多,难为你用自己大名当幌子,实现近在咫尺的一个朋友的心愿。(未完待续。)
第六节 赴科场怕见儿子()
柳永更名之后,心里并不觉得踏实了多少,他的内心极其矛盾,既希望在科场上见到自己有出息的儿子,又害怕与之晤面。
柳永不得已,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称病,装扮成带病投身科场的模样。
此招一出,柳永的确觉得宽解了许多,科场相遇的尴尬和压力也减轻了许多。于是,他决心沿着此思路好好走下去。
日常生活的常识告诉他,遮面的犯病理由很多,但倘若宣扬自己病情严重,而且乃社会上既忌惮又害怕的疾病,无异于自我毁灭,断送自己的奋斗目标,断送自己的前途,如此的话,还不如在科场之外溜达,进科场还有何意义!
柳永灵机一动,一个特别的病情名称冒了出来,稳妥得很,绝对不担风险,他便是麻疹。
那怎么行呢?麻疹是会传染的,谁敢放你进入科场,而且主考和监考官员也不会轻易让自己涉险吧!
在柳永生活的那个年代,社会的免疫体系还是极度薄弱的,麻疹还是危及民众形象乃至生命的病症,从官员的角度而言,谁也担待不起如此危及社会的责任。
官员如此,难道决心投身科场之人就胆敢涉险吗?危急社会危急民众安全的直接罪名你背得起吗,个人前途和名声还要不要了,嗯?
倘若朝廷追查下去,到水落石出之时,追究起来,你竟敢恬不知耻地解释,那是因为个人品质问题,为了一己私利,撒下弥天大谎。
人格如此,品行如此。投身科场还有何意义,还有混迹官场实现宏愿的可能吗?
柳永之苦恼,让吴姬和百荷仙子知道了。两大美女拿师傅开涮,一个表演一个规劝。形成一台小戏。
百荷仙子坐着发呆,双肘支撑在桌面上,任你们说得多么热闹,就是充耳不闻,无论你说得多么开心,总之就是毫无反应。
柳永觉得奇怪,一向活泼大方之人,而今是怎么啦?他站起身。在百荷仙子跟前晃了一圈又一圈,可她仍然没有反应。
他回头对着吴姬,而手指着百荷仙子之时,吴姬也不理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柳永用手在吴姬眼前晃了几晃,问之曰:“到底为何?”
吴姬连连叹息,半晌才懒洋洋地道:“百荷姐姐不知受了何种打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看着真是让人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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