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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外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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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请您马上过去。大汉也不多言,对任山道:“请先生随我来”,就领着任山来到往寨里面而去。
一行人来到一处小院落中,一儒生打扮的老者迎了出道:“二弟,神医可请到了?”那大汉指站任山道“这位便是”。老者转眼看了看任山,面上却露出疑惑之色。大汉似知道老者在想什么,忙道:“这位神医年纪虽轻,却在当地颇有名气,一些奇症,这位神医都能医好”。不待大汉说完,老者对任山躬身道:“老朽失礼了”。任山急忙侧身避开,躬身还礼道:“不敢不敢,老先生若有吩咐,在下自当尽力”。老者道:“内子前些目子,突发奇症,请了诸多大夫,汤药服了许多,这病却愈加重了,还请先生诊治”。到了此处,任山也只能是别人怎么安排就怎么做了。不答应,后面那几位可都挂着刀子的。
随老者来到后堂,床了躺了位妇人,脸色苍白,本是夏天,却盖了几层被子。老者道:“内子时冷时热,却不知为何症”。任山见此情形,心中已知妇人是得了疟疾。当时得了这个病,却很可能送掉性命。任山对老者道:“要治此病,需要一药,也不是什么奇药,方来来的路上正好见到一些,请老先生差人随我去采”。老者对任山身后几位大汉道:“你们随这位先生去采药云”。任山却不愿自己去,心道:“我若看了山中情形,你们多半就不让我下山了”,对老者道:“这药名为臭蒿,想必这几个却都认得”。老者当下就明白了任山想法,也知道这臭蒿山中有很多,就让那些大汉自行采摘了。不多时,那位二当家的对任山说,药已经采到,请先生过目。任山来到院中,却见到好大一堆,笑道:“够了够了”。就让人将臭蒿捣了三大碗浆来,让丫环给妇人服下。
老者待妇人服完药后,也无心再与任山言语,对二当家道:“给这位先生安排住下,不可怠慢”。任山对老者拱手道别后,就随二当家来到一处厢房,住了下来。任山心中忐忑,青蒿虽可治疟疾,但若症状太重,却仍有危险,若是无效,后果堪忧啊。这帮人多半是落草的土匪之辈,虽说那老者看似读书之人,估计也不会行什么孔孟之道,放了自己。大半可能是迁怒自己,一刀砍了脑袋,也没有喊冤的地方。胡思乱想一番后,想到自己能被啤酒瓶给炸到这里,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吧,索性躺了下来。这时,却有一小厮送了饮食进来,对任山道:“请先生用膳”。任山也不客气,便由着小厮侍候着,吃了饭。小厮收拾好桌碗,对任山道:“时候也不早了,请先生歇息。但这山上晚风大,还请先生不要出门,免受风寒”。这话中的意思,任山哪能不明白,这可都是涉及山寨的军事秘密的,自已当然是不知道才安全。对小厮说:“我这个明白,这天冷自然是睡觉最好了”。待小厮走后,一路奔波也是累了,一会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任山睁眼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任山一起身,那小厮就进来为任山倒好了漱洗水,对任山道:“请先生漱洗,我家主人正等着先生用早膳呢”。任山听这话,但知道药见效了,心中一块石头放了下来。洗漱后,小厮引着任山来到一处小榭中。老者见任山来到,起身拱手对任山道:“先生昨晚休息可好?”任山道:“谢老先生款待,休息甚好,不知尊夫人病症是否轻了些?”老者道:“亏先生灵方,内子已经大有起色”。任山道:“还需再服几日后,就能大愈了”。老者引任山坐下后,二人便边吃边聊了起来。
老者对任山道:“先生昨日定以为我等是马贼土匪之流了?”任山道“不敢不敢”。老者笑道:“是便是,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等虽然在此偏远之地占山落草,却也不是马贼土匪,只是做些官府不容的生计罢了”。愿来这老者原姓白名逸,这山寨中人大多也姓白,都是一宗之人。这白家也是官宦人家,因得罪了权贵,举家避祸。来此山建寨也有二十多年了,平常做一些官府不容的生意,却不是靠打家却寨维持生计。至于其他,老者却不详说,任山也不打听。任山打量这小院,却颇为别致,却有江南园林之风。在这偏远之地,如此建筑还真的很少见。老者对任山道:“还请先生多盘桓数日,一来以便老朽尽地主之宜,二来内子之病还有劳先生。”说的客气,任山却知道这个要求是不能拒绝的,只能住下。好在在院中,任山也可以随便转转,只要不出不小院即可。
午后,任山闲来无聊,便在院中打起了太极拳。任山这太极拳却是穿越之前在健身中心跟特级教练所学,一招一式还是很标准的。一套拳刚打了下来,就听有人说:“好拳法,想不到先生还身怀绝技啊”。任山扭头一看,原来是白逸,只当是他客气,拱手道:“白寨主谬赞了,花架子,活动筋骨而骨已”。只见白逸正色道:“任先生,不知你这拳法是何人教授,但我见这套拳法绵中有刚,刚柔相济,实是一门极高明的内家功夫,但我见先生内力却不深,不象是习武之人,不知是何缘故”?任山心道,我的内力不是不深,是根本没有。但这太极拳来头倒是不小。见这老者表情,想必现在还没有传播开来。便敷衍道:“这拳法却是家传,先祖也是武林中人,只是其他功夫没有传承下来,只有这一部拳法还在,便闲来练练,也觉得精神好些”。武林各派传承,本来就多有秘辛,老者见他如此说,也不多问,只道:“我见这拳法颇为高深,先生可否再演练一遍?”
任山心中一动,想到,这白寨主想必是武林中人,看样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见这山寨气势,想必还有不小的势力。这太极拳于自己,本就算不上什么秘密。不如就传于白寨主,一来待到下山时,不致再有波折;二来日后如有麻烦,或许还有依仗之处。就对白逸道:“这路拳法,也没有什么,既然入得白寨主眼界,若非家传功夫,便是传于白寨主也无不可。”白逸听他如此一说,眼睛顿时一亮,道:“先生若愿将此拳法传于在下,愿以百金相赠。”任山笑道:“我又不是习武之人,这拳法对我也算不得什么,便不外传,极有可能也就失传了,反辜负了先祖一番心血。还不如传于有缘之人,若能发扬光大,也是一件美事”。任山便走到院中,慢慢的将太极拳演示开来。任山演练了几遍太极拳后,白逸学的很快,招式已经都打的有模有样,加上他内几不俗,打起来的气势与任山却是不能同日而语。白逸完整的打完一套后,随口问任山道:“这拳法高深,想必你家中还有高手吧?若有机会,还望能请教一二。”任山答道:“家中人丁本不旺,习得此拳术也只有在下一人了”。白逸惋惜道:“那倒可惜了”。
第四章 侠客岛()
又过了数日,白夫人的病痊愈了,任山也不愿长期呆在这山寨中,就向白逸告辞。白逸挽留再三,见任山坚持要走,就使人奉上一盘金叶子,道:“些许谢意,请万勿推辞”。任山只客气一二,也不太推辞收下了。白逸又使二寨主白化和几人送任山下山,白化道:“山上近日事情颇多,却不用其他人了,只我和白连送任先生便可”。任山也道:“不必麻烦他人,就烦劳二寨主送我下山吧”。二人辞了白逸后,白化又给任山蒙了眼睛,便各剩一马下山去了。
行了约莫有一个时辰,只听得白化道:“到了”,便替任山解下蒙眼的布条。任山睁眼一看,只见哪是什么到了山下,几人正在山崖边的一处平台之上。任山情知不好,便问道:“二寨主,这是何意?”白化哈哈一笑道:“听说任先生传了我大哥一套绝世拳法,我也想见识见识。”任山这才明白二寨主是想学太极拳。本来,若只是太极拳的话,任山传也就传了,只是任山见这二寨主行事如此,想必不是什么纯良之人,只怕是传拳法之后,便要杀自己灭口了。任山便道:“既然二寨主有此雅兴,我便将这拳法传给二寨主罢。只是这拳法本还有内功功法,在下却不曾习得,秘籍却存在了山下家中,不若二寨主随我下山,我一并交给二寨主如何?”。白化思索片刻,见任山体格单薄,上次自己下山时,也没见有什么武林中人,想必任山也玩不起什么花样,便道:“任先生如此慷慨,在下自然无所不从”。便扶任山上了马,连眼睛也不蒙了。
任山心下更是明白,只怕是这白化是定了心要杀自己灭口了。任山见断崖对面三丈开外就是另一处平台,下面仿佛还有一条颇宽的山道,心道,若跳得过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总强过跟着这白化走,肯定是有死无生。任山偷偷取出身上的小刀,这刀还是穿越前随身带的正宗的瑞士军刀啊。乘着白化两人上马的功夫,任山忽然一夹马腹,把刀向马臀扎下去。马吃痛,展开步子便向断崖冲去。白化也不料任山会如此,阻拦不及,只得由着马儿从断崖跃出。马在空中也只是一瞬功夫,无奈助跑时间太短,只将前蹄搭上了崖顶,后蹄却没能跃上,长嘶一声,连人带马直向崖下落去。白化见了,恨恨的骂了一声,见崖低云雾缭绕,深不见底。这么高的崖,便是铁球落下去,也摔成饼了,人落下去是定无幸理了,只好与白连两人怅怅而去。
却说那断崖虽说很深,崖壁却多树木。任山下落之中,也不知撞断了几棵树,最后总算给一棵大树挂住了。任山往下一看,却离谷底只有十几尺了。任山忍住痛疼,奋力攀爬至崖底。好在伤口虽多,却没有伤至筋骨,只需休养几天,便可恢复。想到自己短短几个月,先是被炸到这个世界的一个深谷,又是被人害到掉入崖底,这可比中了千万大奖的概率都小啊,居然都让自己碰上了。
任山郁闷之极。但郁闷归郁闷,这肚子过了一会却饿了起来。由于伤口很多,行动不便,只好在谷中就近寻些小野果充饥。好在任山对草药植物却是如数家珍,倒不虞误吃了什么有毒的果子。任山怕白化寻到谷底,不敢久留,便沿着谷底的溪水走了下去。饿了便采些野果,走累了就歇歇,走了几日,居然走出了山谷。谷外及是一个树林,任山此时早已衣衫褴缕,脸上全是尘土,倒似一个乞丐。
这时,林中却飘过一阵肉香,任山吃了几天的野果,嗅到这香味,不由自主的便向着香味飘来的方向走去。走到近处,只见两个人正围着一堆火坐着,火上还烧着一只獐子。两个人一个窝穿黄衣,一个穿蓝衣,正各就着一支獐腿喝着酒。二人只顾继续谈笑,似乎没有看到任山。任山这时候满脑子都是那香喷喷的烤獐肉,也不管二人是何来路,便对二人拱手道:“二位大哥,小弟不慎从山上跌入山谷,走了数日方才走出,饥饿难耐,这獐肉是否能分些给我?”那穿黄衣的汉子笑道:“只管自取,反正獐肉还多”。穿蓝衣的汉子往边上挪了挪,伸手示意任山坐下。
任山吃了些肉,看二人正一口肉一口酒的吃着,不觉有些馋。那黄衣汉子见了,笑道:“这酒你却是喝不得的,这是药酒”。又对蓝衣大汉道:“这长乐帮的善恶已经记下了,哈哈”。任山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到了侠客行的世界中,这个世界里,一个穿黄衣一个穿蓝衣,总是在一起,喝的酒别人不能喝,这两个人正是赏善罚恶使啊。在原著中,这赏善罚恶使可是伸张正义的,任山想到此,就存了请二人代自己报仇的心思。想到这里,任山对二个道:“二位可是赏善罚恶使?”黄衣大汉听闻此事,眼中精光一闪,盯着任山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赏善罚恶使?”
任山被黄衣大汉那有若实质的目光盯得心头发寒,道:“我是前面镇上的大夫,几日前有一些江湖人物到我那开了些药,听他们说起过二位使者惊天动地之事,故而记住了。方才听二位说到记下善恶之事,故有此联想”。黄衣大汉盯着任山看了半天,见任山确无丝毫内力,便有些相信了任山的话,道:“寻常人听到我等名号,躲之不及,小兄弟为何一点不怕?”任山道:“赏善罚恶使者替天行道,有善必赏,有恶必罚,在下是仰慕已久”。这人啊,大多喜欢被奉承。尽管任山这个马庇拍的水平实在不高,可黄衣大汗的脸色还是好看多了。
任山这时道:“实不相瞒,我前日从山落下,便是遭恶人所害,不知二位使者是否想知道原由?”黄衣大汉道:“你且说来”。任山便将这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番。黄衣大汉奇道:“小兄弟应该没有练过武,居然有人垂涎你的功夫?还因此要害你性命?”任山见大汉不信,也不言语,只将自已那套太极拳又打了一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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