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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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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川王叫刘去疾,是西汉臭名昭著的藩王,他残暴成性,曾派人将自己的老师全家都暗杀掉,又亲手杀死自己的两个小老婆,并于日后挖出尸体,挫骨扬灰。被他肢解的姬妾,就多达十几个。
刘去疾所在的封地是河北某地,封地内西周春秋墓葬特别多,他喜欢掘墓发丘,盗取金银古玩,他还有个嗜好,就是把玩亡人尸骨,很变态。古书上记载了他曾经盗过的一处帝王墓——魏襄王墓。襄王墓是用铁水灌注的,挖掘工作很让刘去疾费了很大的功夫,他带人整整开凿了三天,才将墓穴打开。
打开墓穴后,从里面喷出又苦又辣的黄色气体,浓得像雾一样,强烈地刺激着人的眼鼻,根本没办法进入墓室。刘去疾没办法,只好派兵把守,等七天之后,毒气出干净了,才能进去行窃。
初进襄王墓时,刘去疾遇到一个没上锁的石门。里面摆放着石床、石几、石屏风,石床上有铜叶子装点的帷帐,左右各有三个石人站立侍奉,都是身佩刀剑的武士。里面层层叠叠,有很多墓室,有的有锁,推开门就能看到棺材,黑亮亮的可以照人。
他用刀砍不进去,就命人用锯截开,才知道棺材是用生漆和犀牛皮一层层包裹起来的,有好几寸厚,没有办法打开,只好作罢。
这广川王十分贪心,打开了很多随葬墓和疑棺,收罗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
后来他因此被人记恨,遭到了举报弹劾,残暴悖德的恶劣事迹令朝野哗然。汉宣帝下诏革去了他的王位,贬为庶民,流放到湖北竹山县。但是在流放途中,他于许昌自杀身亡,然而历史上却没有关于他墓葬地的记载。
广川王刘去疾虽然死了,但他开了贵族官僚盗墓的先河,导致后来人纷纷模仿,其中著名的曹操还在军中设立了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的官职,专门从事盗墓的活动,用于扩充军饷资助战争。这些特殊官兵回到民间,就发展出了盗墓这一门学问,衍生出许多正系旁门来,有的比较出名,由于大多是家族传承,也有的很隐晦,不为外人所知。
眼镜说:“《宅法》里面记载了一个盗墓的故事,其中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广川墓,绿肥水,后嗣长生犹作鬼。破土阴虫,石门石马石英魁。青铜震怒,金玉也全摧。’我起先以为只是祖师爷加上去的词工,谁知道竟是这么回事。这里存在阴虫,看来多半和广川王刘去疾有关系。”
“你是说,广川王墓就在我们脚底下?”我感到很不理解,广川王因为异常残暴,被西汉皇帝贬为庶民,无论从他当时的财力还是地位来讲,按理都不可能营建这么大的墓葬,而且还葬在华夏祖龙脉上。
交流之后,眼镜也同意我的观点,说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个大墓是早就建好了的,所谓的发配流放,只是广川王为自己找到一个在历史上消失的完美理由。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究竟想隐瞒什么?”眼镜也百思不得其解。
历史上的无头公案实在太多了,我不愿意在这上面做无用功,毕竟那是汉代的事情,太久远了。我问他为什么对王善这么看重,他就是个可怜的疯子而已。
眼镜说:“哥,我叫你哥行不?你平时不研究,临时抱佛脚当然不知道啦。你知道王灵官是何许人也吗?附近有个灵官村,传说事迹竟高度吻合了史实!这个王善竟然和道教历史上最著名的护法神同名,而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在装疯卖傻,为的是不让我们接近那座大墓,这太可疑了。”
第95章 灵官()
我对眼镜的说法感到不以为然,中国人这么多,重名很正常,再说又不是一个时期的。他又问:“王善自称他师从萨守坚,你知道萨守坚是什么人吗?”
我又摇头,他就说:“算了不问你了,我还是直接讲。萨守坚是北宋神霄教道士林灵素的徒弟,所谓元神出窍之术的创造者。”
我一惊,忙问:“世上真的有元神出窍?糊弄人的吧。”
眼镜说他祖上的确见见识过,元神出窍是有的,不过没那么玄乎,大概也就是人的意志能离体发力,然后归于寂灭。我问寂灭是什么意思,眼镜说就是挂了,死了。
我哈哈笑了一声,当笑话听了。忽然想到谭家河那边的确有个灵官村,就问眼镜:“会不会和村民讲的那个王灵官有关系?”
眼镜可能觉得我太能掰扯,或许是他自己拿不定主意,干脆不回应我的问题,说:“王疯子还在盯着我们的车子看,他好像很紧张。”
我望窗外看了一眼,还真的是,这王疯子似乎想过来撵我们,但好像不肯离开那处田埂,显得很犹豫。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会,眼镜猛一拍我后脑勺,我恼怒地看着他,他却兴奋地说:“你看到没有,他似乎在守着某个地方,这地方从山势上看有个讲究,正是龙卵生机之地。”
“什么是龙卵生机之地?”
“就好比是女人的****。”
“……”
眼镜没注意到我有点尴尬,还兴冲冲地说:“你看他身后那片山,枝叶草丛隐秘浓郁,呈墨绿色,两边的山脊就像两条大腿,这就是玄牝之门。我敢说,这条山沟里,一定有个洞!”
我有点受不了他这种形容,说:“你能不能换个比方,别老拿女人的下体说事儿,流氓不?”
眼镜愣愣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哈哈笑起来。我问他笑什么,他说这是玄门的阴阳话,自古以来都这么讲,无论是易经还是道德经之类,都以这男女阴阳的术数来讲解,天地宇宙本来就是一个大的阴阳,阴生阳阳用阴,所谓的万物负阴而抱阳,所谓的谷神不死,牝牡之道,说的就是个本象,是我想多了。
我被他说得有点汗颜,心想既然走上这条道,还是要多补补相关知识,别以后再闹笑话。不过他用的术语还是让我感到面红耳赤,或许我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倒是真的。我总觉得这种话不要拿来跟人讲,有些事,做了没什么,讲了就变味了,做了是发乎情,不讲是止乎礼,这是节操,和虚伪八竿子打不到一处。
我打开微信,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摇一摇”功能,说不定摇上个萌妹子,还能贫几句。有一个网名叫“下一个黎明”的网友签名吸引了我,他的简介上写着:“我们都以为自己在局外,其实身在局中,身不由己。”
我笑着叹了口气,这和我现在的处境太他妈像了。我继续摇着,发现很多人都特别无聊,摇来摇去,竟然发现何晓晴也在附近。我吃了一惊,连忙点开她的头像,简介写着“脑残非主流少来招惹本小姐,你惹不起!”下面还附了一张照片,模样是有几分相似,但扎着马尾,一看就不是她。我连忙向这女孩发了一条消息,她居然秒回。
“晓晴,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你好,你是?”
“你什么时候从四川过来的?我是小郭。”
“我说帅哥,找学霸搭讪有点格调好吧,无聊。什么从四川来的,你喜欢川妹子吗?我可不是你的菜,我就是地道的本地人。”
我一看不是她,竟有点失望,这个人只是名字和头像一样而已,这种头像是很常见的那种,何晓晴也是很普通的名字,何况何晓晴是个以非主流为荣的人,绝对讲不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呢?
我继续给她发消息搭讪,提示用户拒收消息,再一看,名字显示为灰色的离线状态,她居然将我拉黑了。
眼镜对我说:“别玩手机了,他是不是王灵官,我们试试就知道了。”说完他就下了车。王善个头很壮实,我怕他吃亏,赶紧收起手机跟了下来。
王疯子看到我们不但没跑,反而直冲着他去,竟有些不知所措,色厉内荏的抓着他那柄烂锄头,手微微发抖。
眼镜悄悄在我耳畔说:“他想掩盖玄牝之门的秘密,这会儿一准是心虚了。”
等我们走近了,王善眼里都是惊恐,支支吾吾地说:“你们……你们想干啥?”
我忙说你别怕,我们是好人,王善怀疑地说,坏人都说自己是好人。我一时没法反驳,眼镜哈哈笑着说:“可善良的老百姓也都喜欢说自己是好人呢,我们真的不是坏人,光看我们的年龄,能坏到哪里去。”
王善想了想,将信将疑地问:“你们真不是来盗墓的?”
眼镜赌咒发誓,说天地良心,我忍俊不禁,心说你的良心已经被被狗吃了,跑来忽悠个可怜的弱智,看来这年头,发誓赌咒完全不能信。王疯子也够傻缺的,不带这么问人的,这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看来他是个真疯子。
他俩还在那里嘴炮着,互开机关枪,我看到有两个三四十岁的彪形大汉在田埂上匆匆赶了过来,看气场不像是种地的。王善就低声说:“你们快走,别让那两个瘟神给抓现行了。”
我们听了觉得有文章,我就说怕什么,我又没犯法,爱上哪儿上哪儿,光天白日的,他们还能吃人不成。王善听我这么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显得有点着急。
那两个大汉一身休闲装,走近了就咋呼起来,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多大年纪云云,搞的像审讯犯人一样。我特别地反感,就反问他俩是干什么的,有证件吗。他们口气这才软了下来,说这里是军事禁区,让我们快点离开。
我愣了一下,眼镜满口应承着,那两个人就走了。他们刚走,眼镜就冷笑起来,说:“这里是老百姓的耕田,山里头都是旅游路线,什么狗屁禁区,这两个人就是超级大忽悠。”
我问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着,眼镜说张弦小哥和李老板又不在这里,咱们细胳膊小腿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耽误了正事。
王善听到张弦他们两个的名字,忽然愣了一下,问眼镜:“你是不是姓郭?”
眼镜说不是,说我才是。我心里一颤,王善就问我认不认识郭麒麟,我心想怎么又有一个叫郭麒麟的。我说不认识,他想了一会儿,又问我:“郭梅生是你什么人?”
我心里突突一跳,看向眼镜,他的表情也显得极为震惊。我问王善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王善不回答,只反复询问我的名字,我只好先说了。
王善听了之后很激动,马上说:“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入口,不过你们得想好,里面凶得很,去了就别想回来!”
我和眼镜对视了一眼,心想成了。我觉得现在找入口不是问题,还不用辛苦挖掘,又省钱又省力。关键是王善的话把我吓到了,他说里面是幽冥地府,进去就只有死。
我问他为什么这样肯定,是不是进去过,他点头信誓旦旦地点头,说自己很熟悉,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特别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栗。
我质问他,说你进去过怎么没出事?他答不上我的话,支吾了几句,居然哇哇大哭起来,三四十岁的汉子,我们看着别扭,只好干瞪眼,哭笑不得。
第96章 遗迹入口()
我和眼镜感到啼笑皆非,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眼镜说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过度悲伤,一种是心里太恐惧,我说还有第三种情况,那就是神经病,很明显王善是属于第三种,因为他明显有严重的自闭症,就连我们调侃他都无动于衷。
眼镜有点不以为然,反问我:“你怎么解释他对你们郭家这么了解,报起名字来如数家珍?”
我明白眼镜分析的有道理,但我们当着王善的面就这么损他,我觉得是不是不太合适。我截住了话头,气定神闲地看着哭哭啼啼的王善,他哭了一会儿,抹抹眼泪说:“走吧,你自己给郭麒麟打电话。”
他在路上神神叨叨的,一会儿功夫就将名字说错了好几个,我们也懒得纠正,跟在他屁股后面往山里走,趁空和张弦通了电话,叫他问我梅生伯个事儿,认不认识这个疯疯傻傻的王善。
没走多会儿功夫,就到了山脚下,七拐八拐的,钻了不少刺窟窿,爬上半山腰,终于来到一处谷地里。王善领着我们往前挪移了一会,指着山壁上的荆棘丛说:“到啦到啦,这儿就是广川王墓的入口。”
我看着眼镜,他点点头,我就知道王善没骗我们,这里应该就是风水学里那个所谓的“玄牝之门”了。
我感觉脚底下又湿又黏,冰冰凉凉的,再一看,鞋子都被泥浆水给浸透了。原来这里是个深谷,两边都是高耸的山脊,谷底有很多小山泉眼冒出地下水,跟枯枝败叶掺合在一起,成了一条泥泞谷。
刚才我被到处都有的荆棘从给吸引住了,加上很兴奋,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直到现在脚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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