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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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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妮在后面捅了捅我的脊背,低声问我:“那是什么?”
我一愣,她没问那是谁,而是问的“那是什么”,这个反应太不吉利了。我感到毛骨悚然,小腿都在发颤,但是不愿意表现出怯懦来,只得狠狠咬牙,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一动都不敢动,死死盯着那个“人”,那“人”也直勾勾盯着我们看,气氛是那种凝固的感觉。我们都深怕惊动了祂的思绪,下一刻不知道祂会变作个什么怪物,以什么形态出现,或许来无影去无踪,是如同空气般的存在,却可以随时取人性命。
万事万物,都是祂的眼睛,祂浑身散发出阵阵尸臭,到处散布疫病和霉菌,下一刻祂可能会趴在你背后,滴着涎液咧着大嘴看你,口齿“吧嗒”掉着蛆虫。
我极度恐惧,正在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眼前有些恍惚。我担心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以致于精神出了问题。忙揉了揉眼睛,中指搓动两边太阳穴,终于看得很清楚,祂真的消失了!
我感到极度的紧张,浑身不由自主哆嗦起来。下意识的猛回头看,只见像被水泡过后又皴裂的、糅过皮子般的一张脸,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东西脸上的皴皮包裹着暗红色的肌肉腐筋,蚂蟥一样的虫子在上面钻进钻出,牙齿没了肉质的覆盖,外露到两个耳洞的附近,显得嘴特别大,特别狰狞,冲我咧开嘴一笑,带着污血的牙齿啪嗒啪嗒掉了几颗下来。
我吓得死命往前冲去,祂却一口咬住了我背后的衣服,死死攥住了我的右手腕。我大呼小叫,手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好象有几条虫子咬破了皮肤往肉里头钻,我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
我忙用左手拿过右手的砍刀,照着祂的烂脸劈了过去,祂的脸被我劈开一个大豁口子,冒出腥稠的绿水,溅了我一脸。
祂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左腕,就那么一拉,就将我扯入祂怀里,脸上瞬间感到火辣辣地生疼,被祂咬了。
我想这下全完了,他们几个怎么不帮忙,我肯定活不成了。即使不被这怪东西吃掉,也要感染,虫子都钻到我肉里了,脸上还被啃了一口。这东西太诡异了,二十来米的距离,说到背后就到背后,我虽然练过几年,这时候什么截拳道跆拳道少林看家拳都使不上力,绝望得想哭,却吓破了胆哭不出来,只从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眼角余光一扫,我发现旁边忽然又一道影子飘了过来,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半边脸火烧火燎。我想这太恐怖了,不知道那个怨灵生前受了什么憋屈,死了那股子怨念还记得甩人的耳光。
正在我绝望得麻木起来时,瘦货忽然大声喊了一句:“你发什么疯!”
我神思一阵恍惚,瞳孔突然急剧收缩,只看到爱妮从背后死死抱着我,和瘦货一起紧拽着我的手,瘦货丢掉我的刀子,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来。我又吃了个结实,脸上倒麻了。他还想再打,被我用手臂挡住了。
我急怒攻心,发火说:“你干什么打我!”
这时候他们忽然大笑起来,我一扫眼前,已经没了那些幽灵,明白过来是他们救了我,忙说:“刀呢?我的手,我手里有虫子钻进去了!”
爱妮吓了一跳,忙松了手,我缩回来对着手电光一看,只看到四个指甲印掐破了手上的皮,应该是爱妮抓得太用力,指甲杀进了我的肉里。
我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信,眼镜说是我自己太紧张产生了幻觉。我听说是幻觉,心里就踏实了几分。再摸摸自己的脸,完好无损,但还是难以置信,就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们讲了,瘦货赶紧对我使眼色,小声说:“你回头看看。”
我猛然一惊,刚才狂悲狂喜,居然忘了危险来自于身后!忙回头拿探照灯扫了扫,那东西还在那里直勾勾看着我,我这才确信了爱妮他们说的话。
我想了想,低声说:“我看这东西好像能让人发疯,有某种媚术,或者说精神控制的能力,使人产生高度逼真的幻象。我倒不是乱说,爱妮你刚才掐我的手,我认为是虫子钻进了皮肤;我往前面冲,你一把箍住我,我却看成了自己先前想象出来的恶鬼;爱妮力气不够抱不住发狂状态下的我,瘦货跑过来帮忙,并且想打醒我,我看到的却是飘忽的怨灵,这些肯定不是巧合!”
他们点了点头,瘦货说:“如果是传说中的粽子,我们还可以试着对付,但那东西这么邪门,你学过武都被迷住了,更别提我们几个了。我看,咱还是原路返回吧,就这样回去?”
自从我被迷之后,眼镜一直都没说话,现在忽然开口说:“我看不能回去。”
我们感到很奇怪,眼镜平时胆量也不是特别出众,现在怎么会这样说,于是都听他继续说下去。他果然又说:“祂已经跟我们对上眼了,现在我们要是原路返回,肯定被尾随,到时候走的走留的留,那打结的绳索又不是太好爬上去,只能一个个地上,那最后留下来断后的人可就危险了。”
我说:“那怎么办,对付不了,又不能原路返回,我们只能等死吗?”爱妮吓得不敢说话,瘦货却一语点醒了我们:“打电话求救吧。”
我忙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提示不在服务区,我看了看信号,是满格,肯定是被某种力量给干扰了,或者是被屏蔽了。但我想了想这很不正常,照理来说,这个地方是不可能有信号的,我们不过是实在没办法可想,自求多福罢了,可这显示……难道我手机坏了?
四周安静得可怕,电话里的语音提示他们几个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将信号满格的事说了,手机的异常,让大家都表现得有点慌乱,眼镜又说:“刚才我们没防备所以才着了道,现在思想上有了防备,那东西应该就没办法蛊惑人心了。人是万物之灵,人自身意志力的力场应该还是很强大的,我们会思考,会克制自我,而不是依照着本能做事。我看不如我们继续往前走,那东西怕光,我们不要赶得太紧,祂应该会一路朝后退的,正好给我们找到入口。”
他说得有道理,就算前面是十九层地狱,也只能这样了。
第8章 又见铁壁()
“像这样庞大的地宫系统,一般墓主人都有放置棺椁的密室,我们得想办法把祂逼回家,再把门封死。”眼镜无奈地摊手笑笑:“就这样回去的话,我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我反正是不敢哟,谁来断后?大家又想丢下谁?”
我们都沉默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法子行不行得通,但听起来无懈可击,这是目前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眼镜对我说:“刚才幸亏是老大在前面,你艺高人胆大,要是换了一个,恐怕没有失心疯也要瘫软了,那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很纳闷,他怎么会懂这么多玄怪门道,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也不便多问,就表示同意这个方法。
于是我们返回放置工具的地方,拿了一些铆钉和钉锤等工具,还拿了十几瓶玻璃胶,沿原路走了回来。果然像眼镜说的,那东西始终在暗处远远地盯着我们,我们回了,祂也跟着我们走。
要死脖子一伸,砍头也不过如此痛快,但现在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你永远不知道它会怎样对付你,而你也不敢尝试和它正面交锋。我们拿了东西,可我心里吃不准,像手里这些普通的工具,是否真的能对付得了那样可怕的东西。
就在刚才,大家还陷入绝望的深渊,但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摩拳擦掌了,甚至都开始轻声地有说有笑。人就是这样,无论你陷入怎样的困境,只要点燃希望的火苗,就开始斗志昂扬起来。
渐渐到了我们先前探索范围之外的未知区域,我示意大家噤声,提高警惕保持斗志,别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着了道。
我们踩在古老的青石板上,眼镜说这不叫石板叫生机砖,取的是死而复生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墓砖。
他说大概古代中国人都渴求长生不老,死后也希望能起死回生。但我个人倒更倾向于一种说法,这只是活着的人将对至亲之人的思念寄托在了建筑细节上,是一种文化上的寓意,简而言之三个字,是舍不得。
我一个人走在最前面,想了一会儿这其中的弯弯折折,不觉悲从中来。爱妮忽然捅了捅我的后背,我才发现刚刚一阵出神心思恍惚,连路都不认了,险些又着了暗中窥伺的那个不知名“祂”的道。
为了缓解这致命的沉闷气氛,我不合时宜的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趁爱妮一个没注意,在她的头上“梆”地敲了一颗栗子。爱妮一下子火了,用我们家乡话使劲嚷了一嗓子:“你打我头做么事?”
大家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又怕惊动了那个东西,连忙都捂住嘴巴,东张西望。她这话音准上有那么点接近武汉话,眼镜倒也听懂了。
我想那东西可能不怕刀砍,万一什么时候扑过来,我首当其冲,得用钝器砸开。于是把钢刀背了起来,在蛇皮袋里摸索几下,发现里面还有把带着红锈的杀猪刀,我有些迷惑,这是什么情况?
我在袋子里面拿手掂了掂,这刀有点沉,木把却很轻飘,一上手就知道是拿泡桐树做的。
我觉得有些好笑,心想眼镜真是下海本了,缺钱缺到连这么个破铜烂铁也弄过来,要是没摸到值钱的东西,只怕他要血本无归了。想想反正多把刀不是什么坏事,就背了刀,从蛇皮袋里面掏出把钢钎攥在手里,有了这家伙,胆子顿觉壮了不少。
随着越来越深入,腐湿的霉气散发出来的味道越来越浓,我只恨当初怎么不多长个心眼,让眼镜弄几套防毒面具来,不过寻思他已经置办了很多东西,恐怕也没这个经济能力了。
石板路两旁开始有了石像生,各种怪兽造型狰狞威武,到了这里我基本已经敢确定,这就是个陵墓。只是这么大的地宫,就连历史上较为显赫的王爷将军们也没这个规模,很难想像墓主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应该会在史册上留名吧。
眼镜倒是越来越轻松,连连赞叹古代文明昌盛繁荣,让他大饱眼福。我们这几个人里,就他是个大学生,还是个没本事的文科生,所以最终也走上了流水线操作工的光荣道路,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添砖加瓦,做了基石。
但在我眼里,他除了女朋友找得不怎么样之外,其实也挺有内涵的,据说祖上还是书香门第,出了好几代大官,文革时打倒臭老九给整没落了。
探照灯的光照所及显示出,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又出现一个和最初下来的地方一模一样的墓门。
墓门肉眼看去净高5米有多,门顶还加了装饰瓦,瓦当上写了些金文,有的字样能看懂,有的看不懂,古色古香。等我们走近了,发现这个墓门和开先遇到的那个并不完全一样,它属于两扇门的造型,但中间有个一巴掌宽的缝,被填上了墓砖,用糯米土封死了。
而门后还有一段死胡同回廊,那东西应该被我们赶到了这里,就藏在胡同最里面。
我们不敢追了,都说穷寇莫追,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是个粽子!逼急了让祂跑出来,只怕谁也对付不了。于是只好在墓门前停下脚步,准备动手撬开青砖,拿钎子顶开自来石,进入真正的墓室。
我哈哈笑起来:“要不是以前我杂书看得多,还真不清楚这些名堂,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眼镜接着话茬说:“有我在,你担心什么?”我笑了笑,让他吹牛。
我们在撬砖的时候,发现这些糯米土虽然成色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但缝隙却是新糊上去的,青砖也早就已经松动了,和那些古代遗迹的成色比起来,能明显看出来不同。我们几个一嘀咕,心里就在打鼓,难道这里已经被盗过了?
我不由想起小时候这里传说闹狐仙的事情来,那些响动,难道就是盗墓者闹出的动静?想想真不可思议。
还有我们进来的那个盗洞,当时太黑,我们又太兴奋,没注意分辨是不是没打通的老盗洞,但当时明明有人试图打通那个通道,那是不是说这里面还有别人呢?我心里一直都有这些疑问,所以刚才回去的时候我又检查了一遍蛇尸,还用钢钎捣鼓过,蛇肚子并没有明显鼓包,不像是刚吞过人的情形。这些疑虑到现在越发明朗,我开始紧张起来。
眼镜拍了下我的肩膀:“老大,你怎么又不动了,想什么呢?别是又被迷住了。”
我笑了一下,说:“我在想那条蛇,挺奇怪的,底下空空如也,它又长这么大,胃口不会小吧,那它究竟吃什么?”
眼镜扶了扶眼镜:“真是挺奇怪的,我也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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