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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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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菜太好吃了,贼香,我俩频频举杯,喝了很多酒,醉的不省人事,说好第二天去看汉江的,却睡过去了,直到第三天才来到江边。
我开车,五个人一行来到江边看水,奎子不无感慨地说:“说与西湖客,观水又观山。淡妆浓抹西子,唤起一时观。种柳人今天上,对酒歌翻水调,醉墨捲秋澜。老子兴不浅,歌舞莫教闲。
看尊前,轻聚散,少悲欢。城头无限今古,落日晓霜寒。谁唱黄鸡白酒,犹记红旗清夜,千骑月临关。莫说西川路,且尽一杯看。”
我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词人,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老粗呢,看走眼了。”
李走凑过来说:“我老爸可不是什么词人,他这是沽名钓誉。这是辛弃疾的词。”
奎子笑道:“就你机灵。沽名钓誉说的多难听,你老爸我是这种人吗?我这叫一时感慨。”
看着滚滚东逝水,我突然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我真的会是长生人吗?当这样的疑虑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突然理解了张弦和李亨利他们了。
李亨利死了,张弦就是下一个李亨利,活得太久的话,人人都会疯狂,他之所以离开我们,就是一种心态转变吧,他在逃避,他害怕看到亲人,所以宁可独自承受孤独,我们就相当于是他的亲人。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种悲哀。穆阿泽、阿依慕、胡杨、李亨利、张弦,甚至于我,我觉得像是一场生死轮回,正常人寿终正寝,而长生人只能死于非命。休佑这个人我看不懂,他太洒脱了,这或许和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军中长大,生来铁血有关系。或许他还需要磨练很多年才会堕落吧,又或许他是个例外。同样的,蒙毅我也不理解,主要是我对他不熟,我想他总归要融入社会,要发生一些改变的。
那时候的他,会是一个全新的自我,相识时间太短,他还没有完成蜕变,我不敢说我认识他。
我看着江水发着呆,李走突然冲到我跟前,煞有介事地说:“摸金校尉来也!”
我们都会意地笑了起来。看来嫂子心里也有数,她只是什么都不说,这一笑,尽在不言中。
杂七杂八的转了一大圈,到处玩了一下,最主要是在奎子家蹭了好几天的农家酒饭,我终于释怀了,辞别他家往回赶,刚好到家又是一个黄昏。
时间过得真快,农历的七月,天还是很热,但说起来已经不算夏天了。七月流火,就像汉江水一样,已是秋澜。不知道那水流快,还是我们驱车快,谁先到的家?
在我家,休佑跟我又较量了一次酒力,这次人多,东海他们都在,一桌子坐不下就摆了两桌。
三父对我举杯说:“咱爷俩干一个。”
我站起来,他挥手示意我坐下:“客套什么,自家人别拘谨,你给我坐着喝!”
我笑道:“也是,以前和梅生伯在一起吃山珍喝小酒,也是很随意的。可惜他如今不在了。三父,岩金矿脉里的事情,你会记得吗?”
三父笑道:“废话,我那时是意识游走,又不是做梦,就像联网一样,地下矿脉一张巨大的网。”
眼镜笑道:“所以我相信盖娅说,地球是活的,是有机生命体。”
我不知道什么是盖娅说,就问眼镜,大家一通酒话下来,觉得很有意思。
我问他们我怎么会出现在红英木棺材里面的,休佑告诉我说:“我检查过了,禽间中五里面有机关,你肯定是触发了机关,棺材板自己推过来把你装了起来,然后在机关挤压下,自己钉上了青铜合金长钉。”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口钉子,很随意地扔在桌上:“就是这个。”
东海哈哈笑道:“咱们这群人不讲究这些,要是在一般场合,拿口棺材钉扔饭桌上,人家不气死才怪。”
休佑白了他一眼:“咱们是一般人吗?这才金盆洗手几天,你就忘了咱们做什么买卖的?”大家觉得有趣,都哈哈笑起来,说喝酒喝酒。
话到酣处,休佑突然向我们辞行。我感到很意外,休佑说:“人生其如浮云,聚散无方,离合不定,我是时候该走了。”
我问他去哪里,他模仿着李走的口吻说:“浪迹天涯!”大家都笑了起来,休佑说:“别搞的那么伤感,洒脱一点,什么时候我想你们了,我会来看你们的。以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去看看呢,在一个圈子里久了,就倦了,小别胜新婚嘛。”
阿勒举杯说:“阿佑,你和我都是孤儿,你在军中长大,我在宝藏守护者家里长大,都是生来铁血,同命相连,我敬你一杯辞行酒!”
是筵席,总归要散的,太阳也快落山了。
夕阳下,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阿勒白皙脸蛋的轮廓都镀成了金色的。我醉意朦胧地看着她,说生个娃娃吧,阿勒突然脸就红了。
阿勒低着头也不说话,我家院子里立刻显得寥廓起来。我没想到她平时这么能开得起玩笑,今天居然害羞了。
我轻轻抓住她的手,一用力就拉过她来,促狭地歪着脑袋盯着她瞅,忽然间,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儿从她眼眶中倏然滑落。她睫毛一闪,泪珠儿已经在干燥的水泥地上砸出了一朵尘埃。
第552章 旧的谜题,新的执念()
2017年6月9日。
武汉郊区,盘龙城新遗址。
虽然我叫它新遗址,但其实这里还没有被官方发掘,仍旧是沉眠在地底未见天日的历史。我现在正在写日记,这里面太可怕,我担心我所见到的一切都将伴随着我的死亡而消失,我必须提醒你们,我可能不是我。
虽说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可有些事我还是要努力一把,否则怎能甘心?这里或许有我想要寻找的答案。但是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那么可怕,存在着无法抗拒的恐惧。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那东西给人的压力太大了,根本无法形容,我一路和它对抗,到了入口处,但是这个盗洞我爬不上去了,不能逃,越是逃越是逃不掉,但和它对抗就会被困在这里,这真是件很矛盾的事情。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我以前被困在水银毒气棺里一样,我只能一边和它抗衡,一边勉强写下这些文字。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找我,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千万不要管我,如果你们看到这篇笔记,记住立即离开这里,不要往里面去了,惊动了那东西,谁也出不去!还有,千万不要相信张弦,也不能信我,切记!切记!切记!
合上日记本,我毫无头绪,于是点了根烟。已经戒烟很久了。
上面这篇日记,是休佑留下来的。自从一年前分开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前段时间张弦突然找到我,塞给我一份地图,跟我简单说了下要来盘龙城新遗址,也许可以解开永生秘密的事情,就匆匆赶到了盘龙城新遗址,随后失去了消息。之后不久,休佑找到我,手里拿着张弦的霜锋古剑。
张弦出事了。
据休佑说,这个还没有被发现的新遗址规模空前庞大,是一座起码纵横超过半里路的地下城迷宫,具体的情况他们也不了解,因为他们也没有走到尽头,就已经受不了了。
休佑说看到张弦被什么东西给吃了,但我分析了一下,不排除这是他的幻觉,因为底下的事谁也说不好,张弦不是一般人,没有人会相信他一个人独处毫无顾虑的时候,竟然会败给地下的恐怖东西。
可是我又不得不信,因为说这个话的人,是休佑。
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休佑从下面爬出来,找到了我们,再一次先行下地探路,再下去前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的惊慌失措,他频频出错,看得出心里很乱。最终没有等到他出来,我按捺不住,和阿勒下了地,临时突然心里一慌,多生了个心眼,让东海在外面接应,并给奎子打个电话,问蒙毅在哪里,最好能找来帮忙,他至少也能力超群。
东海掏出手机打电话的工夫,我也下了盗洞。毕竟连张弦都遇到了麻烦,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太焦虑了,神思恍惚,这两天只能靠偶尔一根烟草来充当镇定剂,才能静下心思考这个棘手的问题。如果底下真的存在休佑所描述的这种鬼东西,甚至连张弦和休佑都遭了殃,那我和阿勒明显就是下来送死的。
阿勒说:“今天刚写的孤篇日记在这里,但是人不在这里,说明他又进去了。为先,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嘞?”
我看了她一眼,狠狠抽了口烟没说话,然后把烟头掐灭了,塞进了背包的垃圾袋里。我越来越舍不得阿勒冒这种险了,直觉告诉我,这一次我们摊上事了。
休佑在日记里告诉我们,不要相信他和张弦,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他究竟想说什么呢?有什么东西,竟然逼得他连真话都不敢直接说吗?我苦苦寻找着可能存在的逻辑,可是理不出个头绪来,答案是可以给出很多,但都是毫无根据的乱猜,没有任何现实意义,也就想想而已。
阿勒提了弯刀就往地宫里轻轻走,我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我们先上去等,等奎子他们过来,要老半天呢起码五六个小时。”我没有直接说下面危险,出生入死那么多回,我们默契度极高,不需要多说,她是懂的。
也不知道是她是胆子比我大还是神经比我大条,居然一点也不担心,不过被我这么弄了一出,也点头轻声道:“嗯,人多胆大,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时间久了不下地,安乐久了,人的胆子也变小了,不复当年勇气。让阿勒往上爬,我殿后,看到她已经爬上盗洞口,离开了我的视线,我突然心慌起来,看看身后,只有无穷黑暗,我的头灯也不敢远射,怕惊动了什么,但越是憋着在短距离内照明,就越是疑心生暗鬼,总觉得我只要一攀上绳索,背后就会有东西扑上来要我的命。
我一面往上攀爬,一面时不时回头看,这时候我看到盗洞口有个小孩的身影一晃而过,心里感到很奇怪,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小孩?而且东海和阿勒就在上面,也不会允许小孩子靠近盗洞吧,很危险的万一掉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这样一想,我就有点犯怵,不会是我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可是这样也太玄乎了,真正意义上的鬼魂,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吗?
这时阿勒靠近了盗洞口,用半生不熟的五水蛮方言对着我喊起来:“莫上来莫上来……我角儿要下去嘞。”
我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新疆调的弯管子湖北话,怪有意思的。我笑起来,突然眼角好像闪过了一道白光,我应激反应下瞬间吓得不轻,照着地宫深处一看,有个人站在地宫深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正盯着我看,诡异地笑着。
我打了个寒颤,这……这不是张弦吗,可是又不像他,或者说,不像活物。他怎么了?这个地宫怎么了?那是张弦吗?如果不是他,又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看见有个看不太清的模糊一团,把他拖到了拐角处,一边拖拽的时候好像还在啃食他,那个“张弦”整个人就跟陷进了棉花堆似的,和那团东西激烈对抗挣扎着。
我吓得直接从绳索上掉了下来,赶紧对着上面喊:“阿勒,千万别下来!”
可是我来不及阻止她,她已经下来了,一起下来的还有东海和奎子。人多胆子大,我强行平复了恐惧心理,好奇地问道:“奎子,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就算路上不堵车,从西安那边过来少说也得五六个小时吧。”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时间对不上,差别太大,这个奎子肯定不是真的!
如果他不是真的,那么东海和阿勒呢?我的心仿佛跌入了冰谷,透心的凉意袭得我浑身寒毛一炸。
我和他们保持了一点距离,警惕地注视着他们。下面太黑,他们又不会直接拿灯晃人的脸,会迷了眼的,所以他们还没察觉到我的生疏,奎子说:“好家伙,我正带着儿子在对天河玩漂流,你们就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从红安开车过来,当然快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上面那孩子是李走?刚才他跑太快一闪就过去了,没看清。”
他们三个却没人回答我,我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就照在他们身上,借着余光看到他们的眼睛全都盯着我看,闪闪发亮。我笑道:“干嘛都这么盯着我看,我身上有钱吗?”
再仔细看他们的表情,全都写满了恐惧。东海舌头有点发涩,口齿不清地说:“唔……为西……先,你身后有东西,是真的……一闪,就过来了……”
第553章 生之尽头,死之迷恋()
我吓了个半死,但倒斗经验告诉我,不要立即回头看,这种东西往往是一股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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