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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巫术见闻纪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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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布大师不高兴了,肥脸绷了起来,两眼望天,挺却悄悄与琴布说了一句话,让琴布大师皱起了眉头,“既然挺帮你说话,那就八千吧,不能再少了。”
挺对我笑了笑,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挺这个人与我很亲近,从第一眼开始。
琴布大师让我跟他来,原来是去找巴古大师。
此刻,巴古大师刚刚完成了今天的祭祀,琴布大师便为我将王明的诉求告知了巴古大师,两人交谈了几句,琴布大师才眉开眼笑的对我说,“巴古大师同意了你朋友的诉求,他不用来泰国,而且正好替你将那阴胎处理掉杜绝后患!”
琴布这两句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声,我出事的那个阴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容不得我细想,琴布又叫我跟他走上一趟,我不知琴布老家伙耍什么花花肠子,只好就范。
看琴布行走的方向,似乎是去那一进门口摆放了凶佛的大房,路上我抽空给王明去了个电话,是他让我一有消息就告诉他的,何况这八千块他还没点头呢。
王明半天才接了电话,小声问我什么事,估计他和他老婆正睡觉呢。
我告诉他,大师说了你的愿望可以达成,王明顿时激动的语无伦次,非说回去请我喝酒,我才又说,但是需要花不少钱。
我让他心里有个准备,琴布大师听我谈钱了,故意慢下了脚步,我细细一想,决定多要点,以免这家伙还价,“得一万八千块!你看行不?”
呸,我还是没多少经验,问他行不,他要说不行呢?我再给他便宜点?那算什么!悔的我差点咬了舌根。
果然王明肉痛,“这么多?那、那好吧,只要灵验,你先给我定下,我明天把钱打你卡上,你务必早点让这诅咒保佑我当科长!”
我心里偷笑,“嗯,行!”
“谢谢你了,兄弟,我全靠它了!”王明特别感谢我。
而我却很感谢阿班,要不是阿班给他们吹嘘的巴古大师多牛逼,王明才不会下这血本呢。
收了电话,琴布大师意味深长的取笑我,“你还真有做这个买卖的天分,以后多合作!”
我说那是自然,说话的功夫,我俩就走到了那所大屋,不过,走到这里,我才发现那所大屋的后面还有一个后门。
我们从这里进去之后,我又见到一尊佛,这一尊佛和前面那尊佛大小一致,而且据我判断,这两尊佛应该是一体的,但这尊佛的相貌……
可以说异常凶悍,整张大嘴都呲了起来,两排锋利的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似乎要把人的骨头咬断了。
它的眼球是凸出来的,鼓囊囊的好像瞪着生死大敌一般,往下瞧一手为拳,一手为掌,齐齐置于胸口出,拳砸在掌心内,仿佛镇压一切恶鬼。
就在它盘坐的下方,摆了整齐的一排密封、透明的玻璃瓶。
琴布大师迈前一步,走到这排玻璃瓶末尾,拿起最后一个,“喏,这个就是你带回来的阴胎……”
一件非重要事情,我悄悄的透漏一下……()
26、封草人()
琴布告诉我,现在就要用阴胎作为王明诅咒的阴灵,羊毛出自羊身上,是我带回来的,所以给我打了个八折。
我心里暗骂这老家伙可真会算账,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阴胎,现在它被福尔马林泡成了一块烂海绵,四四方方的红肉里似乎将那毛细血管都泡了出来,遍布全身,如同短短的触手漂浮在四周,依旧分辨不出头脚……
琴布说,“叫你过来得帮我打打下手,过一会巴古大师要用材林,但徒弟们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算为难你吧?”
琴布大师既然在价格上给了我方便,我就不好驳他的面子,问琴布大师该怎么做?
“我一会教给你!”琴布从我手中夺过装着阴胎的瓶子,转身背对着我,我看见琴布大师走到了离着凶佛稍微远了一点的地方,但也不敢走出门口,将那瓶子打开,以掌盖住瓶口,猛的翻转过来,里面的福尔马林就咕嘟嘟的从他指缝留在地上,渗入了土中。
等福尔马林液体悉数倒完,正好那阴胎落入了琴布大师的手中,被琴布大师手掌一合,握在了掌心里!
这一握,阴胎身体里的血水立刻喷出不少,看来琴布大师使出的手劲不小。
阴胎便如块破布,被琴布大师攥着走了回来,“别看这小玩意尚未成人形,但经过女人重新孕育之后,厉害着呢!要是在萨锤佛身前放久了,那就真是浪费了!”
我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放久了会浪费呢?
这是因为,泰国属于小乘佛教,流派众多,巴古大师也属其中一种流派,而眼前的这尊萨锤神佛,被巴古大师一脉的法师雕刻成这样,正是代表了佛教中最恐怖的“教令轮身”,以极其愤怒的方式镇压这里摆放着的小鬼死胎。
强大震慑力只会让这里的恶鬼们日渐萎靡,怨气消退,多放一天,效用就会大打折扣!
故此是浪费了,可如果不放在这里呢?恶灵一旦强大起来又会脱离掌控,发生危险,所以我觉得活人祭祀的法术很奇葩,它既需要怨念深厚、很难渡化的恶灵,又要时刻控制着阴灵们的能量不超出法术的掌握,但这道法术的特点依旧突出,见效快,而且效用明显且迅猛。
闲言少叙,琴布大师取出一个大罐,和一把手术刀,放在托盘中端了过来放下,攥着那阴胎不停的用手指拨弄。
找了一会,琴布大师终于确定了阴胎的头部,它的头部在尹女士的肚子里就被羊水泡的稀巴烂,我说为什么看不见呢。
“嗯!”琴布大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将那手术刀拿在手中,刀尖刺入阴胎头部的烂肉中,小心的割了起来,又有许多血浆被挑了出来,流的托盘上哪里都是。
几刀下去,那个死婴的头部被切的乱糟糟的,更加像块烂内脏了,琴布大师产生了疑虑,放下手术刀,干脆伸出小指,一点一点的插进死婴的脑袋里,在那头部之中扣来扣去,我看的直想吐。
记得阿班说琴布大师追随巴古大师多年了,应该不会乱来,果然琴布大师从中摸到了什么,又特别小心的以小指往出挑起一物。
正是那死胎从未睁开过的眼球!眼球还连着许多血管神经,拉出了血丝,被琴布大师直接用剪刀剪断了。
我看着血淋淋的眼珠咽了口吐沫,琴布大师又如法炮制,寻出了另外一只眼球,齐齐丢在托盘上,却将那死胎的身体连同不小心被他弄掉了烂肉块收集起来,一同丢进了那个大罐中。
“把它碾成肉酱!”琴布大师的一句话,就把我说的嘴里喷出了一口酸水,我真的吐了。
琴布大师赶忙说,“别吐到里面!小心你的小命!”
我却实在不敢想象,我即将要帮助琴布碎尸。
琴布从罐子里取出一个好像捣蒜用的木槌给我,“你先将它碾成血泥,我出去取点东西,记住,一定要碾的仔细点。”
我忙一把拽住琴布大师的衣服,琴布大师又止住我想要说的话头,“别怕,只要在这个屋子里,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看着琴布大师沾满血液的双手,我愣了一下,借机,琴布大师留下我,走了出去……
屋子里乌黑一片,佛像的样子异常凶恶,盘坐的双腿之下,是那一排排没有出世的阴胎,它们漂浮在瓶子的液体里,好像都悄悄的转动了身体,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我心里默念一声,闭着眼举起了手中的棒槌,对着那罐子中狠狠的锤下!
啪叽,我感觉木槌的那一端砸中了一瓣橘子、一块西瓜,将它捣的鲜血四溢,肉汁横飞……
也许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人不会理解,可是我的心里就在这一锤之下,有了一种罪恶感,是一种对尸体的不敬、对恶鬼的不敬,这是罪孽,我是否会因此而负上来自灵魂的诅咒?
渐渐的,我的手臂开始变的麻木,机械的一锤一锤下去,越来越用力,我感觉那块烂肉被锤扁了,变成了血海,但是我不敢看,正巧琴布大师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把干草,见我干活卖力,笑着安慰我,“楚,你不要害怕,现在我们是为它祈求福报,这是在帮助它,它不会介意自己的皮囊的!”
“而且!”琴布大师神秘的告诉我,“你和它之间还有一个诅咒没有处理,现在寄放在这里,其实是借用佛的力量镇压它,只要你那朋友与它建立的联系,你才算是真正的解脱了!”
我一惊,只好叹气,“我那朋友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只要按照我们的规矩供奉……”说话的时候,琴布大师用干草扎出一个草人,又将那一对眼珠按进草人的头部,这样就给草人安装了一对鬼眼。
琴布大师还特意拨开了草人头部的干草,让眼球进入草人的深处,也好掉不下来。
做好这一切,琴布大师让我把罐子递给他看,他以那木槌搅动血浆,才不悦的说,“让你碾的仔细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话落,琴布大师又用木槌补了两下,然后把草人泡进了血浆中,封好,等待巴古大师做法!
我俩一起走出这间大屋,琴布大师看了看天色,“对了,楚,天亮前,蝶女士会得到重生,过一会就要开始了,你来陪着她吧!”
我想起了小蝶此刻就如快要死掉的样子,实在不敢相信小蝶还能完好的从浴缸中走出来!
只好先回客房中等候,也就躺了几个小时,听见挺顺路来叫我,“楚,你要去看蝶女士重生吗?”
“去!”我一下就跳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我好奇,更多的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小蝶会愿望达成,毕竟我受过多年教育,对医学上也有一定的常识,知道人体从内到外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即便能活,也要终身残疾了。
但可笑的是,我却相信巴古大师的法术一定能够成功,这仿佛成为了一种信仰。
我随着挺一同来到了那所大屋,除去小蝶所在的浴缸之外,屋中还摆放这三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冷冽的清水,上面漂浮着一丝丝火光。
巴古大师就坐在屋中上手,七排油灯火焰高涨,挺小声对我说,“我们让蝶女士多睡了几个小时,这样有助她恢复,不过也按照承诺在三天之内完成了法术!”
我表示理解,就见挺走到浴缸前,唤了一声,“蝶女士?你准备好了吗?”
“小师父,我准备好了!”浴缸里传出小蝶的声音,充满了活力,脆生生、娇滴滴的、与之前沙哑的嗓音判若两人……
27 娇艳重生()
天色已经蒙蒙亮,在那遥远的边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开黑暗!
屋内烛火摇曳,映的浴缸外壁忽明忽暗,随着小蝶那诱人的应答声,挺举起了一桶清澈的河水,水中犹如泛着寒气,亮的晶莹剔透。
其实在昨天晚上,也就是十一点多的时候,巴古大师已经为小蝶做了一次法,而且白日给小蝶喝了不少麻醉草药,这让小蝶又休息了很久了。
这多睡的几个小时时间,可以使小蝶恢复的更好。
哗啦一声,一桶清泉从天而降,直直砸进浴缸中!
“啊!”娇嫩的惊呼从浴缸中飘荡了出来,那被冷水激的呻吟声引的我心驰神往,立刻由墙角里坐着改成站立起来,往那浴缸之中望去……
我看见那捧水砸在了小蝶的脸上,她满脸的血渍与黑色尸油遇水则化,就如油墨一般冲洗了下去,露出的,却是一张我所不认识的脸!
瓜子脸、尖下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那皮肤也白里泛红,细嫩的吹弹可破!
娇俏的鼻子下面,鲜红的双唇如同火焰,灼烧着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
埋葬着小蝶的、干枯的尸油块被那清水浸泡,乌黑的墨汁立即画出了莲花,散出了波纹……
小蝶的身体尝试着动了动,细长的脖便率先脱水而出,挺又举起第二桶水,挺健壮的胸肌在那油灯之下散发着古铜色,那桶水被挺举过头顶,倾斜着如同瀑布的水帘浇在了小蝶的头上。
“啊……”浓浓的喘息声,饥渴得到了满足,透着一股销魂的快感。
小蝶的长发褪去了粘稠的异物,变的顺滑了起来,她甩了甩头发,就像一跟粗粗的马尾辫,搭在了肩头。
她从那浴缸中站了起来,那张曾被泡大的人皮此刻依旧紧巴巴的束缚在小蝶身上,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紧,只是如给她穿了一件紧身衣,将那该隆起的部位箍紧,变的挺拔,将那该翘起来的地方包裹,变的圆润、小巧!
我曾经见识过的大象腿,也似重生一般,拔高了几公分,可偏偏修长、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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