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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摆渡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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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今天废了你!”我大喊一声,将阳玉剑用力的在射头以下较细的地方狠狠敲了下去。
“嗷……”蛇妖猛然将头对准了我,可是那蛇头立即“砰……”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
“妈的……,叫你打七寸,你打的哪里啊?”李益冲我大吼了起来。
“你妹的,它卷着你我怎么找七寸啊……”我和李益对骂了起来,三寸相对于七寸来说好找一些,况且这蛇的三寸就如同人的脊椎,把那地方打断了也就意味着它已经被废了。
我用力的扯开了卷着李益的蛇妖,它犹如一个废人一样摊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下找七寸可容易多了,立即拿出阳玉剑,咬破了手指涂抹在剑身上,一剑挑破了蛇妖的七寸。
就在挑破的一瞬间,蛇妖的身上冒出了浓厚的黑雾,阵阵怨气扑面而来。
我长叹一口气,“蛇就是蛇,成了妖也摆脱不了七寸之死。”
“你小子啊,我还以为你打偏了呢……”李益指着我笑道。
黑雾散去,本来还硕大无比的蛇如今却变成了一条普通的小白蛇,可是在小白蛇的上空却盘旋着无数个白影,看来这些白影正是埋葬在乱葬岗里的无主之魂。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老子帮助你们解脱,你们还想咋样?”李益大大咧咧的拿着那根黝黑的棍棒骂了起来;其实不难想象这些冤魂被蛇妖给吸食了魂魄,也可以说是够可怜了。
“别这么说,他们本来就是无主之魂,已经够可怜了。”我长叹一口气说道,接着看向他手中的棍棒问道,“你手里那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厉害?”
李益用手中的棍棒指着那些白影冷冷的骂道,“擦……,比我给脸不要脸,识相的快滚,免得小爷我用哭丧棒打的你们魂飞魄散。”哭丧棒?那不是阴差拿的玩意么?难道这李益是个阴差?可是阴差受编制的啊,怎么可能会这样自由自在的在阳间混呢。
“好了,收起你那威风吧。”我一把将李益的手扯了下来。
李益露出无所谓的神情,“既然如此的话,那随便你吧!”说完把哭丧棒放回裤腰带上,慢慢的走到蛇妖的边上,从口袋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剖开了蛇的肚子,只看到从蛇里面取出一颗散发着微微绿光的珠子。
“那是什么玩意?”我指着他手中绿色珠子问道。
李益微微一笑,“这个么;是蛇妖的内丹,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呢。”
说完之后就塞入到口袋里,“这玩意是我的,你可别打它主意啊。”
“切,我才懒得要!”我说完走向那一团团白影,本来是想摆渡这些冤魂的,毕竟这是一件大功德,可是却没带那么多阴身,也实在没办法,看向了那群冤魂说道,“今日我就超度尔等,以免你们再造杀孽。”
“你真的要超度他们啊?”李益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如果他们身上怨气这么重,留在这儿迟早会害人,我们还不如做好事吧!”我点点头。
其实不通过阴身也可以投胎,只不过从我家到阴间也快,不用走黄泉路之类的,到了那儿就可以立即被安排投胎的,而只是超度的话恐怕会慢一些。
我手中掐着道指,嘴里念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穷,由汝自招,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念完之后我的手指上散发着微弱的红光,转而白影上方出现一个正在旋转的八卦,缓缓的撒下了红色点点,逐渐滴落在白影身上,可是就在下一刻,一股冲力从喉管冲了出来,“噗……”我口吐一口鲜血。
“你小子没事吧!”李益看着我问到。
“看来我的道行还太浅了,超度不了这么多冤魂,所以才会遭受反噬的。”我半跪在地上说道。
紧接着从白影之中散发出阵阵的黑雾,刚开是被逼出来的。
“多谢恩人超度之恩!”空中响起了声音,听着感激的声音,我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值得了。
“去吧,投胎去吧……”我对着那些白影挥挥手,白影渐渐的散开消失在我们的面前。
李益上前扶住了我,“你小子,怎么就不听呢?你就这点修为就想超度这么多冤魂,你是吃饱了撑的啊?”
“哈哈……,你看我这不是成功了么?”我微微一笑看向了李益,接着说道,“所做这一切我值得了。”
“好了,我们走吧!”李益扶着我向前走去,没想到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
李益看向我说道,“我怀疑这些事都是你父亲的弟弟所为,也就是你的叔叔,要不然当年怎么可能会拉错了魂呢?只是如今还没有证据。”
“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不过你不是说我父亲的弟弟不是早死了么?”我疑惑的看向了李益。
“哼,死了就不能害人了?”李益看着我反问道。
确实是如此,死了也有可能害人的,除非是早已轮回了,但是这至少也有十多年了,也该轮回了,除非是孤魂野鬼,但是我却不相信这些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看着李益说道,如今还不是说这些的事情,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可以,况且我那个所谓的“叔叔”都还未出场过,所以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或许当年他的死也是一个谜,或许如今他还活着。
破了蛇妖过后,很快就看到了村子,天已经将近蒙蒙亮了,村子里传来公鸡的叫声,我和李益回到了家,他回家倒头就睡了,而我直奔家中密室,如今必须要让阴身超度,来到密室之中。
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掐着手决念着往生咒的咒语,果然念过往生咒的咒语过后,阴身里面的郭梦佳也不在吵闹了,接下来打开了通阴之路的大门,将阴身放入通道之中,其实我也在想,通道里面的另外一边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
其实我问过李益,可是他总是闭口不答,但是里面出来的他是个大活人,让我怀疑这里面究竟到底是不是通阴之路的通道,这或许是我多想了,这可是祖先留下来的怎么可能会有假的呢?
来到了屋子里,我累得倒头就睡,可是心中怎么却放不下父亲的死,当年父亲的死真的由于失误么?那个从未现身的“叔叔”究竟是不是幕后黑手呢?如今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慢慢的双眼就闭上了,毕竟如今我太困了,今天第一天摆渡就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
12。柳叔死了()
天已经日上三竿了,我才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今天可是我回来的第二天,以后可得靠自己了,雕玉师父曾经跟我说过,让我把雕好的玉放他那儿去卖,而且还不拿回扣。
可是我刚从床上做起来,李益就在床上说起了梦话来,“柳叔,昨天就死了……”他似乎是在跟我说话,可是双眼却紧闭着,看来他是在说梦话。
即使他在说梦话,我也焦急的拍着他的脸,“你特码的再说什么呢?快醒醒!”这柳叔如今可是我最亲的人了,我不想他离开,但是这李益的嘴飞常准,五年前就预言了我父亲的死。
“你他妈的干么?”李益睁开双眼冲着我大骂到。
我瞪了他一眼,“我擦,你刚刚说什么?说柳叔昨天死了!”
李益也是满脸惊愕,“什么?我有说过么?我什么时候说过?”
“就是刚刚,你说胡话还是咋滴?”我没好气的说道,立即起床洗漱了一下,心中还是放心不下,万一柳叔真的死了,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这五年时间虽说没见过我,但是听师父他说时常挂念我。
洗漱了一番过后,立即飞奔到柳叔家,使劲的敲着他家的门,“柳叔,你回来了么?柳叔!”
可是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心里瞬间就忐忑了起来,不会他真的出事了吧?
“小伙子,你谁啊……”在柳叔家隔壁的云嫂冲了过来对我质问道,或许她是把我当贼了。
“云嫂,我是小玉啊……,柳叔呢?”我看着云嫂问道,即使她比多二十多岁,但是却比父亲小一辈的。
“小玉?哪个小玉啊?”云嫂仔细的回想了起来,最后兴奋的看着我,“嗷……,你是丘叔他儿子吧?”
我连连的点头,她看向了我问道,“怎么?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来嫂子家坐坐啊?”
“柳叔他人呢?”我对着云嫂问道。
云嫂猜测着说道,“或许还在睡觉吧……,我来帮你叫叫!”
说完拉开大嗓门喊了起来,可是里面依旧还是没有声音;云嫂疑惑了起来,“难道他不在家出去了?”
这下让我本就悬着的心更加忐忑了起来,千万真的不要如李益说的出事了。
“不……不好了……,出事了……”不远处传来一个急匆匆的声音,那正是我的云哥,小时候跟我感情特别好,有糖果总是会留给我吃。
“云哥,怎么了?”看着云哥惊慌的走过来,看来八成是出事了。
“这位小兄弟是谁啊?”云哥看向我说道,如今的他已经西装笔挺了,家中也盖起了小洋房,看来条件比以前更好了。
“云哥,我是小玉啊,丘玉宇!”我看着云哥说道。
云哥激动了起来,“哎呀,小玉啊,都五年了,你去了哪里啊?”
我微微一笑,“云哥,我只是坐我该做的事情。”
“行啊,你小子肯定比丘叔行!”云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带有歉意的看着我,“小玉,本来可以给你接风洗尘,可是今天却不行,出事情了。”
“到底怎么了?”我看向了云哥问道,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柳叔死了,今早有人发现他就死在不远处的山路上!”云哥的话差点让我感到奔溃,想不到再次预言成真了。
“快……快带我去!”我立即焦急的看着云哥说道,昨晚还好好的说是他善后,怎么会在这山路上遭遇不测呢?而且蛇妖也被我们清除了啊!
“嗯……!”云哥说道飞步带着我们来到了山路上,发现村子里几个青壮年抬着柳叔在回来了。
“柳叔……”我一下扑了上去,眼角的泪水飙了出来。
小时候确实讨厌柳叔,那是由于一直和我父亲喝酒,但是如今想想柳叔对我还是不错的。
村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话题基本都在讨论我是谁。
我发现李益早已在人群之中,他冲着我歉意的一笑。
“看……,老村长来了……”云哥指着不远处一个身影,老村长正拄着拐杖缓缓走来,可是脸色却异常的难堪。
老村长走到我们的面前,“你们这群小子,到了这时候怎么还没法律观念啊……,你们不知道要保护现场报警么?”他对着我们一群人责备了起来。
“老村长,并非我们这一行人法律观念薄弱,而是柳叔他身上并无伤痕,倒像是自然死亡,而且身上还有一股酒味。”云哥看着老村长说道,果然尸体上传来一阵浓浓的酒味。
“那……,好吧!下次记住了,一定要报警。”老村长无奈的看着云哥,接着长叹一口气,“想不到老柳一生为村子,如今却死的不明不白,真的天不保佑村子啊。”
“我要送我柳叔最后一程!”我满眼泪光的看着眼前尸体,掀开了白布,发现柳叔身上果然没伤痕,但是身子还健朗的他怎么会这么死的不明不白呢?
“这位小兄弟是?”老村长这才注意到了我;现场的人也全部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
“哦,忘了介绍了,这位就是当年老丘叔留下的遗孤小玉!”随着云哥话音落地,现场的人都惊愕的看向了我,老村长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村长,这柳叔和父亲是生死之交,我一定要查出柳叔究竟怎么死的?”我握紧了拳头,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和当年父亲的事有联系,或许这应该算是我的直觉。
“很好,有你当年父亲的影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几个人将柳叔的遗体搬回了家,替柳叔换好了寿衣,灵堂也布置好了,柳叔无后,我这个后人自当要以他的后人替他披麻戴孝。
忙碌了一天等到了下午,灵堂早已布置好了,灵床的正南和两边都摆放了八仙桌,这是给道士留的位置,虽说我是阳间摆渡人,但是这风俗在苏州这一代由来已久,也不能破,其实也就是走个形式。
在苏州这一代的道士和其他的不同,除了念经还要吹哀乐,也就是道士和吹鼓手的兼并了,乐器也不是单一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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