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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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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是一黑,屋中没了半点光亮,阴风忽的刮起,没片刻,阴风止住,老太婆睁开眼,渐渐适应这黑暗,重新点起桌上蜡烛,四下里一看,已然没了异常。
话说另一头,秀才赴京赶考,这夜行到山中,遇见座寺院,想着天色已晚,在这荒山野外,恐遇到个什么不测,那就追悔莫及,于是敲开庙门,与几个老和尚说了来意,又自怀中摸出一两文银,给了寺庙的大和尚以做借宿之资,一个老和尚带着秀才去了厢房,又备了几样素菜,秀才吃罢用尽便去睡了,睡至半夜,忽闻有声音飘飘荡荡传入自己耳中,将他从梦中唤醒,他也没多想,顺着这声音就出了寺庙。
这夜月色很亮,夜空也没得什么乌云遮天,又有万千星点闪烁伴旁,将这方地面照得直似白天昼明,秀才出了寺庙大门,就看见有四人立于石阶前,只看这四人个个面如冠玉,潇洒自若,英俊不凡,非是等闲之辈,正含笑望着自己。
秀才愣了愣,只觉一阵恍惚,脑中似被迷雾遮了般,竟有些糊涂,还不待他有过多思索,那四人中有一人先开口了,“程贤弟,你怎离去也不与咱们几个哥哥说上一声,道个别,还跑到这来,亏得哥哥们紧赶慢赶,问了不少人才知你到了这来。”
随着这人一说话,秀才脑中那层似有若无的朦胧迷雾猛的散开了来,脑中顿时清醒,认出这四人乃为‘九斗四杰’是自己于多日前在乡里结识的几位好友,而刚刚那说话之人正是文铁松。
秀才赶紧还礼,连忙下了阶梯,恭手到了四人身前,客气一番,“列位哥哥莫怪,小弟只顾赶路,也忘了与几位哥哥道别,勿怪,勿怪,哎呀,不妙,现这三更半夜,几位哥哥也该饿了,只是不知那些个师傅安睡了?哥哥们的饭食却是无着落了。”
四人相顾而笑,让得秀才疑惑,就见虚煌一拉过秀才的手,面神凝重,“贤弟啊!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嘞,来来来,你在看看这寺庙是何模样?”
顺着虚煌一手指看去,寺门依旧无恙,上方‘龙隐寺’几个大字端端正正,大气磅礴,两扇红漆大门一闭半开,看了多时,却真是没瞧出半点不对,回头不解的看向虚煌一。
见秀才两眼迷茫不解,虚煌一微愣,一旁梅若风淡笑道:“虚煌兄,你倒忘了,贤弟乃肉眼凡胎,虽得了些我等好处,但终究还是五谷胎体,又怎能辨清世间之物。”
虚煌一恍然,点头笑道:“不错,贤弟所言正是,却是哥哥大意了,不过如此倒也好,若非贤弟这肉眼凡胎,恐是早让那些个妖物害了。”
秀才听得疑惑,问道:“几位哥哥此话何意?妖物,何来的妖物?”
文铁松一旁解释道:“这你就不知了,来,你随我来。”说着,文铁松拉起秀才,把他带回寺庙中,留其余三人在寺庙外。
文铁松携着秀才进了寺庙,往几个老和尚的禅室走去,先到了两个长老禅院,文铁松沾了点口水,用手就要去戳,却被秀才拉住,对他摇了摇头,不希望他做这般偷窥别人的不入流行径,文铁松冲他微微一笑,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将窗纸捅破了个眼,招呼秀才上前向里看去。
秀才虽有些不喜做这低劣之事,但碍于文铁松的面子,想了想,慢慢上前,把脑袋凑上去,把眼对着小孔看去,这一看秀才便觉得有些惊奇,刚望进去,起先屋内还是一片漆黑,可只两个眨眼间,他就在屋中见到了点点绿光飘飘悠悠,上浮下沉,左飘右荡,充斥在整间屋中,渐渐的将漆黑的屋内照得清明通透,绿莹莹的一览无余,可也就随着这一明亮,屋中的景象也收入秀才眼中,把他吓了个半死,猛的向后退去,好在后面一文铁松似早料秀才会有这般反应,把他搀住了。
秀才心头发颤,抖着唇,瑟瑟发抖,冷汗直流,指着眼前屋内,看着文铁松,结巴着问道:“文兄,这…;…;这里面是个死人呀,还是个被剥了皮,四肢不全的死人,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文铁松一笑,“贤弟莫慌,你大可将心放下,这寺庙中除你之外就没的一个活人,这点你自可安心。”
秀才将袖子一拂,面色焦急又惊恐,急声道:“文兄啊!你怎还有时间来消遣我来,快与我说说这是何因由,莫在卖关子了。”
文铁松一笑,正欲回答,忽的就见屋中烛火升起,有个人影出现在窗口,缓缓转身,看向两人。
文铁松一惊,一把拉起秀才,向前跑去。
房门被拉开,一个老和尚慢慢出了禅间,哀眉搭眼,打着哈欠转过屋子,向着茅房走去。
文铁松拉着秀才走了好远,转过几间禅房,躲在一棵松树下,微微松了口气,就听秀才疑声道:“文兄,你拉我作甚?你若拉我也该把我带出寺庙,把这里的事情告知官府,让其来审理个清楚,明白,而非拉我进方丈的禅院。”
文铁松微微一愣,环顾四周,见这里乃是一处独立院落,有三间厢房,分南,西,北三方,房前左首栽了十数株青竹,右边立了几棵苍劲古松,而两人此刻正躲在一棵松树下。
“这倒奇了,没想却是稀里糊涂,被这秀才带着到了这了,这可不妙,本想去把他的魂勾出来,反倒是把自己给拖进来了。”文铁松一阵惊疑,低声喃喃自语,盯着西上那间主房,眼珠左右急转,暗道:“我得想个脱身之计,在那老妖怪没醒时尽快离开…;…;”想着,他将眼角目光缓缓撇下身旁秀才,琢磨了会,觉得可行,正寻思着该如何开口时秀才却是抢先一半轻声道:“文兄,我怎觉得这地方有股怪味。”
秀才吸动两下鼻子,深深嗅了嗅飘散在四周围的气味,越闻心中就越是奇怪,这味闻上去怎会骚气中带着一股腥味,闻得久了只觉让人头眯眼沉,胸口憋闷,气喘吁吁。
文铁松听了这才反应过来,也吸闻四周气味,但他闻了只觉在味道真是清新,舒畅,越闻整个人就越显精神,仙飘飘的,几欲在那云端之上游来荡去,好不快活,突然,他猛的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暗道一声“好险,好险!险些着了道。”
文铁松瞥眼去看秀才,见他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呼吸不畅,神迷意散,心中有了思量,“该你倒霉,本还想借你子嗣,得道成果,助你得番事业,可不想那长蛇心眼太细,不肯放你,也怨你气运不济,不该把它本像道出,旦夕间毁了它千年道行,你到了黄泉可莫怪我来,要怪就怪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胡言乱语。”
念及此,文铁松将身一退,口中念动咒诀,就要施法遁地而去,却没想他咒诀念完,右脚一跺,但是却无任何变化,这一下,可把他给吓得不轻,又一跺脚,但依旧无什么变化。
文铁松惊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额上冷汗直流,惊呼道:“锁地神通,锁地神通!”只在这瞬间,他便想清了所有事,“哎,没想这般好算计,我原以为咱们也算肝胆相照,同甘共苦这些年,凭咱们兄弟几人情义你等定不会做出这般事来,没想是我太自以为是,竟为了夺我千年修为把帝星也拉入其中,哎,可叹愚己还自告奋勇,以身范险,踏入这万劫不复之地。”
文铁松只觉意兴阑珊,扭头看向一旁几欲昏倒在地的秀才,把心一狠,恨声道:“也罢,也罢,既你们不义就休怪我不仁了,贤弟,做哥哥的只能将你从这锁地通中放出,至于出了这,接下来你是凶是吉却只能看你造化了。”
语音刚落,文铁松右手成刀状,向着左肩劈来,说来也奇,这手刀劈下,当时他的胳膊就似豆腐做的一般,“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断腕处光滑,平整,没留出半滴血珠,唯有乳白液体散发着淡淡幽香,自两处断口中慢慢溢出,接着,就看文铁松用手刨开呆呆愣愣秀才的肚腹,把里面一颗红通通的心脏挖了出来,一张嘴吞入腹中,文铁松那支断臂越缩越小,变成了颗黄金松球,飞入秀才胸腔内,接上经络,如常一般,伤口合搂。
文铁松轻轻叹了口气,自吞了秀才的心脏,他断去的右臂慢慢长出,没得片刻就恢复如初,起身,也不去看地上昏迷不醒的秀才,迈步向方丈禅房去了。
文铁松也没敲门,推门进入,当木门合上的时候,方丈的禅房突的亮起来红光,那光红得诡异,红得似血。
这一觉秀才睡得可真是又沉又重,到了日上三竿方才醒转,一醒他就只觉得身重体乏,昏昏沉沉,模模糊糊,脑袋上似压了千斤重担,没的半点精神,喝了口凉茶,看了看天色,已到中午,他遂收拾好包袱,与几个和尚吃了些素斋,去了方丈处辞了别。
下了寺庙,出了没多远,路上偶遇一个樵夫,背着捆干柴,这樵夫想来是渴得受不了了,把秀才拦下,向他讨了口水,樵夫解了渴,见秀才独自一人走在这山林中,觉得有些惊讶,就开口问道:“小兄弟从何而来,要去何处?”
秀才微笑回道:“我自南方而来,要去京中。”
樵夫听了,顿时一惊,忙道:“小兄弟这话却是不着理了,你若自西,北方而来老哥还信嘞,唯那南边来却是荒诞了,莫胡言乱说。”
秀才有些气闷,心中想着这老头真是无理了,我见你口渴难耐,将水借你,帮你解了燃眉之急,你怎滴倒来疯言疯语,我自南方来还不得嘞。
樵夫见秀才不语,心中惊疑,又道:“看你斯斯文文,也不似拿话来戏耍我,莫说你真是自南边来的。”
秀才心中不悦,冷声道:“怎滴?难道说南边来的就不是人了,瞧你这幅神情,莫说我南方的人就与别人有异,不可见人了。”
樵夫大惊,瞅了瞅秀才来时的方向,只见那路野草滋长,将路都给遮了住,分不清哪方能走,哪方是路,他面上更加恐惧,害怕,哆哆嗦嗦,又偷眼看了看太阳光照在面前男子身上,地上映照出的影子,心头这才松了口气,一把拉住秀才的手腕到了没有树木遮掩的空地,心有余悸对他说了一番此地过往之事。
第二十二章 山鬼()
第二十二章山鬼
秀才不解这樵夫为何这般举动,任由被他拉到一片空地,樵夫放下柴堆,面露惊惧,缓缓讲道:“小兄弟,你是不知这其中事咧,原先那南边也是可走的,只是在百多年前,吴三桂率军南来,途遇这寺庙,本是借宿整顿军队,可也不知怎的,到了三更天时,寺里和尚都让他们给害了,后来也有一些行脚僧或路人经过此地,想在此整顿休息,只是到了次日,便在无个人自这寺庙中活着出了来。”
秀才听得一怔,有些回不过味来,樵夫见了,心里又明白了几分,“后来国定安稳,官衙中人奉旨来此安抚民心,钦差与几个胆大的随从在寺里逗留了几晚,到了三日后,当地县官迟迟不见钦差的消息,就点了所有衙役进了这寺庙去寻人,岂知这一进去,把当时所有人都吓得魂飞魄散,那钦差被吊死在大雄宝殿顶梁上,任鼠虫猫鸟来啄食,他带来的四个随从则被人发现惨死在方丈与几位长老的禅房中,个个死相恐怖,没得个全尸,后来这事惊动了万岁爷,调来张真福法师,经过一番作法,超度,终将这事压了下去,那法师在离去时曾留下话,说这寺庙本乃是佛家道场,是至洁,至净,至善之地,可却被贼人辱了不说,更是作下种种恶事,恶果,累得庙中和尚无故枉死,这些个和尚心中怨气不散,有鬼差来拿它们,却让宝殿上佛光逼退,既去不了轮回,又到不得西天,终日只得游荡寺庙之中,久而久之,就成了非鬼,非佛非妖的异物,只消有过往客商或行人不明真相,去了寺庙便在也没个出来,死的人更多,庙里怨气就更甚,自此,这寺庙也就荒了下来,临近的人户也都搬走了。”
秀才听完,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发抖,拉过樵夫手腕,“老哥啊!你这话可不是在吓我呀?昨夜我就在那庙中睡了一宿,那些个…;…;师傅可也是慈悲好客的…;…;”说到这,他忽的想起昨夜与今晨自己所吃饭食,面色更苦,忆起曾听过有人说过,那鬼怪害人,却不是与人那般真刀真剑,明刀明棍与人交战,它们害人可是变着弯来捉弄,先会幻化成各人心中欲望的体现,然后诱使人去做某些损阴断德之事,去吃非阳间食物,到此,一些鬼怪心中得到满足或是怨气消了,就会去地府投胎,但若遇上些个恶怪,厉鬼可就没这般简单了,定要让这人身死魂散,比自己生前更惨,方才解恨。
一想起昨夜的吃食,也不知是些个什么玩意,秀才只觉恶心与恶寒,腹中翻滚,难受,喉管下似有什么正往上爬出,把腰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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