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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诱饵-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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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吗?”我问。
“死人脸”渐渐恢复了平静,她瞪了我一眼,说:“你又不是警察,问那么多干吗?”
我望着“死人脸”,心想:她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至多也就二十六、七岁的光景。
我嘻嘻一笑,说:“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对破案有兴趣。这么说吧,我是侦破爱好者,我希望能参与到这个案件中。说不定警察破不了,我倒是能破了这个案呢。”
“就你?!”“死人脸”一副不屑的模样。
第【171】章:又来一惊魂()
“你别瞧不起我,也许,我还真能破了这个案呢。”我自信地说。
“死人脸”冷冷地瞅着我,一声也不吭。
我见“死人脸”懒得搭理我,也就知趣地离开了医生值班室。
我心想:究竟是谁在医生值班室大闹天宫呢?
我在走廊里巡视着,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
突然,我看见在公共厕所的门头上挂着一个东西,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个胸罩。
我仔细瞅了瞅,心想:这个胸罩肯定是“死人脸”的。看来,这个“动物”有点头脑,它还想出“死人脸”的丑呢。
我返回医生值班室,对“死人脸”说:“你跟我来一下。”
“干啥?”“死人脸”不耐烦地问。
我说:“你来了自然知道。”
“我凭什么听你指派?”“死人脸”不悦地说。
我严肃地说:“喂,我不是指派你,是发现了一个女人用的东西,被挂在了厕所的门头上。我严重怀疑这个东西是你的。”
“死人脸”一听,赶紧站了起来,跟随我走到公共厕所,一看,脸上顿时羞得绯红。
“死人脸”一把摘下胸罩,瞪着眼骂道:“你真不要脸!”
“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想:这个“死人脸”真不识好歹呀,我要不告诉你胸罩挂在这儿,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丑呢。
“死人脸”愤愤地说:“你什么你,是你把它挂在这儿的吧?”
我气急败坏地辩解道:“我…我怎么会有你的这个玩艺呢?”
“你刚才听到我喊叫,第一个跑了进来,完全有时间偷走我的东西。”“死人脸”振振有词地说。
“我…我干嘛要做这种缺德事,有意思吗?”我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做了好事,却被人冤枉,真是太让人气愤了。
“死人脸”轻蔑地瞅着我,说:“我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昨晚,为了和我搭讪,撒谎说有孕妇喊肚子疼。今天,又被警察讯问。哼!”
“你…你……”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只好愤愤地转身回了病房。
文惠问:“梁哥,谁气你了,看你脸色都变了。”
“唉!别提了,这两天我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呀。”我摇头叹息道。
文惠关切地问:“谁又跟你作对了?”
“死人脸真不知好歹。”我愤愤地说。
文惠撇撇嘴,劝说道:“梁哥,你跟她计较个啥,甭理她就完了。”
“早知道死人脸这么夹生,刚才她喊救命时,就不该去管她。”我后悔地说。
“算了,梁哥,你是一个大男人,就别跟小女人一般见识了。”文惠规劝道。
我笑了笑,心想:也是,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跟死人脸怄个什么气嘛,不值!
我抬腕看了看,凌晨二点多了。
“睡吧。”我丧气地说。
我刚躺下,病房门又被人推开了。一看,“死人脸”探进了脑袋。她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出去。
我极不耐烦地出了门,皱着眉头问:“你还有啥事?”
“死人脸”挤出一丝笑容,歉意地说:“我刚才回忆了一下,我那玩艺不是你拿走的,所以,我专门来给你道个歉。”
“哼!我不是一个好人,完全有可能偷你的东西,也完全有可能耍着你玩。你现在给我道歉,会不会是把我想得太好啦。”我不悦地说。
“死人脸”嘻嘻一笑,责备道:“梁灵,你怎么象个女人呀。我跟你道歉,你应该欣然接受嘛,这个态度太有点小肚鸡肠了吧。”
我撇撇嘴,说:“得,你也别跟我道歉了,只要以后别给我脸色看就行了。”
“死人脸”咧嘴笑了,她说:“我从小就不喜欢笑,一些人背后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面瘫。嘻嘻……”
“面瘫?嗯,这个绰号起的很恰当。”我肯定道。
我心想:“面瘫”的绰号也许比“死人脸”更形象一些。
我瞅了一眼“死人脸”,突然发现她笑起来时,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突然想起一句俗话:一笑遮百丑。也许,人笑时,会增色不少吧。
“你瞅着我干嘛?”“死人脸”不好意思地问。
“我想给你提个建议:应该经常笑一笑,最好是脸上永远挂着笑容,这样,你会变得漂亮一点。”我直言不讳地说。
“死人脸”不悦地说:“喂,你认为我很丑吗?”
“虽然谈不上丑,但也不算漂亮。”我不客气地说。
“死人脸”好象一点也不生气,她幽幽地说:“我知道:你有一个漂亮的未婚妻,所以,就看不上别人了。不过,你也别太得意了,没结婚前,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满地问。
“死人脸”仰起头来,定定地瞅着我,说:“我是想告诉你:你未婚妻未必就一定是你的妻子。就算成了你的妻子,也未必就一辈子跟着你。”
我不悦地说:“你诅咒我的婚姻呀?”
“我只是让你别太得意忘形了。”“死人脸”沉下脸说。
我问道:“你没别的事儿了吧?”
“死人脸”嘟起嘴,说:“喂,你回病房还不是睡靠椅吗?急什么急。”
听“死人脸”的意思,好象是奚落我,不能跟未婚妻睡觉似的。
“我睡靠椅咋了?”我质问道。
“死人脸”收起笑容,说:“我有话问你。”
“快问吧。”
“死人脸”说:“到我办公室去说。”
“死人脸”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转身就进了办公室。
我想了想,尾随着“死人脸”进了办公室。
“坐吧。”“死人脸”指了指床前的一把椅子。
我一屁股坐下,说:“有话快说。”
“就这一句?应该还有下半句:有屁就放吧。”“死人脸”呵呵一笑。
我好奇地打量着“死人脸”,心想:这个女医生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说起话来也挺粗鲁嘛,连“有屁就放”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看什么看,难道我比你未婚妻漂亮吗?”“死人脸”挑衅般地问。
我张口结舌地说:“你…你真够爷们的。”
第【172】章:死人脸问话()
“我爷们?”“死人脸”嘻嘻一笑,说:“梁灵,难道我不爱笑就成了爷们?”
我瞅着“死人脸”,撇撇嘴,说:“你看起来象个淑女,但一口一个‘放屁’,粗得够呛,难道不象个爷们?”
“嘻嘻…我喜欢爷们。”“死人脸”好象跟我成了老相识,说话格外随便了。
“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我心想:大半夜了,谁有闲心跟你聊大天呀。
“死人脸”叹了一口气,问:“梁灵,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一惊,心想:“死人脸”这是啥意思,难道她也怀疑上我了。
“我在一家公司当白领。”我回答。
“啥公司?”“死人脸”追根究底地问。
“搞电子的公司。”我搪塞道。
“死人脸”撇撇嘴,说:“撒谎!”
我又是一惊,心想:难道她看出了我的什么破绽?
“啥意思?”我心虚地问。
“死人脸”把椅子往我跟前拖了一下,凑近了我。小声问:“梁灵,你给16床的真是符咒吗?”
我点点头,说:“确实是符咒,但16床不相信。”
“死人脸”又问:“符咒真的能驱鬼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你让我怎么说呢,我要是说符咒能驱鬼,警察知道了,会说我搞迷信,弄不好还会治安处罚我。所以,我不敢说符咒能驱鬼了。”
“死人脸”沉思着说:“你话里的意思是:符咒确实能驱鬼。”
我小心谨慎地说:“我可没这么说啊。”
“死人脸”哼了一声,鄙夷地谴责道:“16床真不知好歹,你给他符咒,他还报警,不是个玩艺嘛。”
我瞅着“死人脸”,心想: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死人脸”诚恳地说:“梁灵,我是一个特讲义气的人,你要是给我一张符咒,我会感激不尽的,不但不会说出去,还会替你保密。”
我不解地问:“你想要符咒?”
“对呀。”“死人脸”叹着气说:“今晚,我遇到的这个事儿,让我非常害怕。假若是动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是鬼干的,那就麻烦了。”
我心想:这个“死人脸”怎么会把今晚的事和鬼挂上钩呢?
“你怎么会想到鬼呢?”我好奇地问。
“死人脸”垂下头,幽幽地说:“梁灵,我相信世界上有鬼。我听说:干我们接生这一行的,最容易招惹鬼。因为,每一个新生的婴儿,都会招来一个想托生的鬼魂。”
我笑着说:“想不到你还信这个。我也听说了,接生婆在接生时,怀里都会揣一块红布,就是害怕鬼把自己的魂勾走了。”
“啊!”“死人脸”听我这么一说,身子一哆嗦,胆怯地说:“我…我要是早知道就好了,天一亮,我就去扯一块红布。”
我望着“死人脸”畏缩的模样,不禁心生一丝怜悯。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递给“死人脸”,交代道:“你把它揣在贴身的口袋里,二十四小时别离身。”
“好。”“死人脸”欣喜地接过符咒,感激地说:“梁灵,太谢谢你了。”
“别谢我,只要你以后见了我,别板着个死人脸就行了。”我冷冷地说。
“死人脸”嗬嗬一笑,说:“以后,我一见你就笑,行了吧。不过,有人说我笑起来比哭还难看,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吓唬你。”
“谁说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纯粹是胡说八道。我郑重告诉你:你笑起来很可爱的。”我话一出口,觉得有点暧昧。“可爱”这个词可不能乱用呀。
“真的?”“死人脸”一脸的欣喜之色。
我点点头。
“死人脸”拿到符咒后,好象变了一个人,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死人脸”问:“梁灵,我问你:这个符咒是你画的吗?”
我摇摇头,回答:“是一个道士送给我的。”
“撒谎!”“死人脸”皱起眉头说:“梁灵,我现在已经把你当作朋友了,但你却还把我当成路人甲。”
我心想:我才不愿意跟你做什么朋友呢,我又不是女人,一辈子都不会跟妇产科医生打交道。
“你凭什么说我撒谎?”我质问道。
“死人脸”笑着说:“你在病历上的签字我见过,跟符咒上的笔迹一致,所以,我完全可以断定:符咒就是你画的。”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个“死人脸”还有这个辩认笔迹的本领呀,真是人不可貌相。
“死人脸”见我发楞,笑着问:“你露出了狐狸尾巴,不好意思了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只好承认道:“是这样的,那个老道士不但给了我几张符咒,又教我如何画符咒,我呢,学着画了几张。”
“别扯淡了。”“死人脸”撇撇嘴,说:“梁灵,你和所谓的未婚妻到妇产科来,究竟是想干嘛?”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大惊失色地问。
我和文惠到妇产科来灭鬼,这个事情只有陈主任一个人知道,我相信,陈主任是会严格保密的。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俩才来了两天,就露出了破绽,竟然让这个“死人脸”揪住了把柄。
“嘻嘻……”“死人脸”笑而不答。
“你…你笑个啥?”我困惑地问。
“死人脸”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告诉我:你俩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是陪未婚妻来保胎的呀,这明摆着的事儿还用问吗。”
“保胎?嘻嘻…我看呀,文惠不但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俩呀,很可能就是同事而已。”“死人脸”严肃地说。
“你…我听不懂你的话。”我确信:“死人脸”已经抓到我和文惠的把柄了,不然,不可能说得这么肯定。
“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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