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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诱饵-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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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一会儿,村长趁三梅没防备,冲了过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三梅。
三梅挣扎着,叫嚷着,但都无济于事。
村长说:“三梅,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我看,你就依了我吧。你只要做了我的女人,我推荐你到乡办工厂去上班。”
村长许诺让三梅到乡办工厂去上班,这对三梅的诱惑挺大。因为,三梅做梦都想去上班。
“我不干。”三梅虽然有点动心了,但不甘心让村长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所以,她仍然拼命挣扎着。
三梅越是挣扎,越让村长欲火难耐。
村长一下子把三梅按倒在地,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眼看着就要把三梅的裤子脱下来了,就在这时,突然一颗石子飞了过来,“啪”地一下打在村长的后脑门上。
“哎哟!”村长疼得大叫一声。
村长抬头四处一张望,现在旁边的一块高粱地里,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妈的,你是谁?给老子滚出来。”村长恼怒地叫道。
“啪”,又一颗石子飞了过来,不偏不斜打在村长的鼻梁上。
村长的鼻子里流出鲜血,他抹了一把,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朝高粱地里冲去。
高粱地里的人影飞快地逃窜了。
“你往哪儿跑,给老子站住!”村长狂怒地喊着。
村长追了半天,也没追着那个凶手。
三梅趁村长追人时,赶紧穿好裤子,扛起锄头跑回了家。
村长虽然没追着打他的人,但是,他隐约感到:那个打他的人象是土狗子。
当晚,村长派了几个民兵,跑到土狗子家里去搜查,搜出了一副弹弓和一袋石子。
村长把土狗子袋子里的石子,和打自己的石子比较了一下,他完全可以断定:打他的人就是土狗子。
虽然土狗子咬死了不承认,但村长把这笔帐记在了土狗子的身上。
这一下,村长和土狗子的仇越结越深了。
我听完三梅的诉说,冷冷一笑。心想:土狗子现在诬陷村长杀害了大梅,就是想给村长栽赃呀。
我想听听三梅对大姐之死的看法,便问道:“三梅,你认为大姐是怎么死的?”
三梅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泪流满面地说:“领导,我大姐死得冤呀。”
“死得冤?!”我一惊,心想:难道大梅的死有隐情?
“是呀,我大姐死得好冤。”三梅泣不成声。
“三梅,你冷静一点,慢慢说,前天晚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我追问道。
三梅抽泣了半天,终于冷静下来。她幽幽地说:“前天晚上,村长偷偷跑来跟我大姐幽会,一直到凌晨两点钟才走。村长前腿走,土狗子后脚就跑来拍打我的窗户。我没理土狗子,他又拍又叫,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无可奈何地走了。土狗子走了没多长时间,我突然听到我大姐房里有动静,然后,听我大姐喊了一声:我不走,你们不能带我走。我以为是大姐夫回来了,夫妻俩拌嘴,就没有多理会。”
“你大姐喊什么?”我惊诧地问。
第【124】章:蹊跷的叫喊()
“我大姐喊:我不走,你们不能带我走。”三梅重复道。
我疑惑地问:“你听清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当时,我还想:我大姐夫要把我姐带到哪儿去呢?说实话,当时我很困,所以,懒得起床问清楚。”三梅说。
“你当时听到别的动静没有?比如:脚步声;说话声。”我问。
三梅摇摇头,说:“没听见。只有我大姐一个人的喊声。”
我不解地问:“平时,你大姐夫回来时,动静大不大?”
“大呀。我大姐夫是个粗鲁之人,他走路的声音特别大,而且,还不停地咳嗽、吐痰。他只要一回来,非把我吵醒不可。”三梅说。
我皱起眉头问:“也就是说:你大姐叫喊时,你大姐夫并没有回来?”
三梅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太肯定地说:“那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我想了想,又问:“是谁现你大姐死了?”
“是我呀。天蒙蒙亮时,我起了床。以往这个时候,我大姐已经起了床。但昨天早晨却没一点动静。我觉得很奇怪,就在大姐屋外喊了几声。但我大姐一直没回应。我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就冲进了大姐房里。”
三梅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我心想:据三梅说:大梅曾经叫嚷着:我不走,你们不能带我走。但是,大梅死时,却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难道大梅的叫喊是在说梦话?
我等三梅哭够了,又问:“是谁给你大姐擦洗的身子?”
三梅说:“是我和二姐。”
“你俩给大梅擦洗身子时,没现什么伤痕吧?比如:青紫、淤血、掐痕。”我问道。
三梅摇摇头,回答:“什么伤痕都没有。不过,我大姐的脸扭曲着,好象很害怕的样子。我估摸着:大姐可能是被吓死的。您想:一个被吓死的人,身上当然不会有伤痕了。”
“吓死的?”我沉思起来。
“是呀。我和二姐都是这么想的。”三梅说。
我瞅着三梅,问:“你和二梅的这个想法对警察说过没有?”
三梅说:“警察一来,我就说了这个想法,不过,警察没理我。”
我觉得:三梅的想法有一定道理。一个被吓死的人,身上不可能留下任何伤痕,也不会有过多的作案痕迹。
假若大梅是被吓死的,那么,是谁把她吓死的?又是用什么方法把她吓死的呢?
我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文惠拉了我一把,小声说:“从三梅嘴里掏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不如找村长聊聊。”
我一想:对呀。现在,土狗子把脏水泼在村长身上,我倒要看看,村长会不会往土狗子身上泼脏水。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我和文惠在村长张算盘家搭了伙,住宿连伙食费,一天交一百元。
张算盘高低只收五十元,我心想:多给点钱,让花婶给我俩做点好吃的,所以,执意要交一百元。
现在,我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我和文惠告辞了三梅,回到了村长张算盘家。
花婶已经做好了午饭,她见我和文惠回来了,笑眯眯地叫嚷着:“啊!总算回来了,我正打算去找您俩呢。”
“哈哈…花婶,我告诉你:我脑袋里有一个饭钟,只要你一做好饭,我就会回来的。”我笑着说。
“饭钟?”花婶嗬嗬一笑,说:“小梁呀,你真会开玩笑。象你这种幽默的男人,最讨女人喜欢的。”
“是吗?”我偷偷瞅了文惠一眼,心想:不知道文惠喜不喜欢我?
文惠板着脸,显然,她看不惯花婶和我开玩笑。我心想:文惠吃醋了,说明她有一点喜欢我了。
“小梁呀,你说你有女朋友了,我看,你干脆把你女朋友一脚蹬了算了。”花婶嘻嘻笑着说。
“花婶,您这是啥意思呀?”我不解地问。
“呵呵…小梁呀,你有女朋友的照片吗?拿来给我看看。”花婶伸出手。
我心想:正好,我前一段时间曾经偷偷用手机给文娴拍了一张照片,不如就拿这张照片糊糊花婶。
“好吧,我给您看。”我掏出手机,翻出文娴的照片,然后,把手机递给花婶。
花婶接过手机,一看,大惊小怪地叫道:“小梁,你…你女朋友长得真漂亮呀,还有点霸气的样子。我看呀,有点象一只漂亮的母老虎。”
“哈哈……”我仰天大笑起来。心想:这个花婶真还有一点眼光头,一眼就看出文娴的霸气了。
“小梁呀,我看了你女朋友的照片,更加觉得:你应该赶快把这个女朋友一脚蹬了,蹬得越远越好。”
“花婶,哪儿有您这样的,想拆散一对恋人。”我故意装做不悦的模样。
花婶撇撇嘴,说:“我花婶没别的本事,但有一个才能,那就是一眼就能看出人的好坏来。小梁呀,你信不信?”
我点点头,说:“我信。”
花婶得意地说:“既然你信,就赶紧把这个女朋友蹬了,再找一个。”
我说:“花婶,您说得轻飘飘的,找女朋友不是到菜场买菜,一买一大篮子。”
花婶用手指对我点了点,说:“你呀!现成一个女朋友放在面前,都不知道抓住,真傻!”
“放在面前的女朋友?”我故作不解地问。
其实,花婶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花婶指的是文惠。
“对呀。小梁呀,难道你不觉得文小姐很不错吗?”花婶瞅了文惠一眼,又瞅了我一眼,说:“你俩呀,天生的一对。”
文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一看就知道:文惠对我有意了,不然,不会表现得如此害羞。
通常,女人面对这种玩笑,假若看不上这个男人,就会表现得很生气、很恼火。只有被别人说中了心事,才会表现得羞涩。
“花婶,您别乱开玩笑嘛。人家文惠这么漂亮,这么文静,哪儿会看得上我呀。”我谦虚地说。
花婶瞅着文惠,问:“文小姐,你难道看不上小梁吗?我告诉你:象小梁这样的好男人,你不赶紧抓到手里,说不定就被别人抢跑了。我看呀,喜欢小梁的女人多着呢。”
文惠低下头一声不吭。
我心想:文惠究竟是不好意思呢,还是对我有意了?
第【125】章:一出狗咬狗()
花婶见文惠低头不语,撇撇嘴,暧昧地说:“我要是倒转回去三十年呀,非把小梁追到手不可。”
张算盘听了花婶的话,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骂道:“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说啥混帐话呢,都老掉牙了,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嘻嘻…我是开个玩笑嘛。老头子,你吃醋了?”花婶嘻嘻一笑,说:“唉!可惜我年轻时瞎了眼,找了这么一个花心大罗卜。”
张算盘对花婶翻了一个白眼,训斥道:“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追求我的,哼!”
花婶怏怏地说:“所以我说自己当初瞎了眼嘛,怎么就看上了你。”
“你嫁给我够占便宜了,吃香的,喝辣的,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村长夫人嘛,你看你,眼睛长在额头上,下巴翘上了天,被人奉承得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张算盘斜眼瞅着花婶奚落道。
花婶眉毛一挑,说:“老头子,你说说,我年轻时是不是方圆十里一枝花?”
张算盘点点头,说:“你要不是十里一枝花,我能娶你吗?”
我瞅着这一对骚骚的活宝,心想:我和文惠咋住到这一家来了,真够热闹的。
吃完中饭,我对张算盘说:“村长,我想找您聊聊。”
村长跟着我和文惠来到厢房里。
我开门见山地问:“村长,昨晚您说大梅死得蹊跷,好象是被人谋杀的,我想问一下,您有怀疑对象吗?”
张算盘严肃地说:“当然有啦。”
“谁?”我追问道。
张算盘说:“我们村里有一个二流子,绰号叫土狗子。这个家伙干尽了坏事,是张家湾的一害。这个土狗子已经四十岁了,还没娶老婆。所以,整天在村子里祸害大姑娘、小媳妇。我估摸着:被他祸害的女人应该有一个班了。”
“啊!这个土狗子这么坏呀?”我一惊。
“哼!小梁呀,你到村子里去访访,我敢保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村长信誓旦旦地说。
“您是村长,说话自然会实事求是啦,我相信您的话。”我表态道。
我心里暗自好笑,心想:张算盘和土狗子这是在“狗咬狗”呀。
“最近两年,土狗子缠上了三梅,就是大梅的小妹妹,隔三差五翻大梅家的墙头,跑去骚扰人家。大梅整治过土狗子一次,从此,土狗子就对大梅恨之入骨。我怀疑,前天晚上土狗子又窜到大梅家去了,他装神弄鬼吓死了大梅。”村长言之凿凿地说。
“土狗子装神弄鬼?”我对此有些怀疑,心想:他一个土狗子会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呢?
“小梁呀,这个土狗子不是一般的坏,可以说,坏得脚底长疮,头顶流脓,穿了头。”张算盘咬牙切齿地说。
瞧张算盘的模样,他对土狗子不是一般、二般的仇恨。想想也是,张算盘对三梅垂涎已久,那次在地头已经把三梅的裤子脱了,眼看着就要弄到手了,却被土狗子搅黄了好事。
“是吗?”我不以为然地说。
“小梁呀,我告诉你一件事。两年前,我们村的张寡妇刚死了男人,就在男人死后的第二天夜里,土狗子在灵堂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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