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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指南-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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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经下山了。”青木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把门给带上了。

    呱呱

    扑拉拉

    喵呜

    凄厉的鸟叫声、翅膀拍打空气的声音、虚弱又可怜的猫叫声同时在门后响起。

    青木回来的时候,看见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鸟爪和猫爪的印记。地上掉着两根鸟毛,乌鸦垂头丧气地站在桌子上,小橘猫在他的身边绕来绕去,时不时上去用脸蹭一下他的羽毛,发出喵呜一声叫。

    “我讨厌猫。”看见青木进来,煤老板有气无力地说。

    青木把猫放到地上,找了个盆子,把刚买来的猫粮倒进去,移到猫的面前。

    那只猫显然是饿了,凑上去闻了闻,就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呱,我的呢?”煤老板不满地叫道。

    “怎么会忘了你呢?”青木把打包来的饭盒打开,里面有四个小菜,一盒饭和一盒水果拼盘。

    “哇哦!”乌鸦看了看菜,觉得比较满意,先伸嘴在它的专用水杯里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准备就餐的时候,看了一眼地上的猫,对青木说,“你应该给它一碗水。”

    “你说得对。”青木没有养猫的经验,觉得乌鸦说得有道理,就去找碗,找了半天没找到,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只猫已经在桌子上了,正凑过去用舌头拼命舔着乌鸦那个专用杯里的水。

    煤老板和青木大眼瞪小眼。

    青木干脆把水杯和猫一齐放到地上,抱歉地对煤老板说:“明天给你换个杯子。”

    吃饭的时候,煤老板又问起青木滇南除了米线还有什么美食,青木实在想不起那些吃的叫什么名字,就只好形容菜式的样子和口感,听得乌鸦直流口水。

    小橘猫一开始还在地上愉快地吃猫粮,过了一会儿,发现青木和乌鸦都在桌子上吃,就蹭一下跳了上来,趴在桌子边沿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吃。

    看了一会儿,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喵呜一声叫。

    乌鸦立刻警觉,哗一下张开半边翅膀,挡住猫脸,护住桌上的食物,对青木说:“它不会想要和我抢吃的吧?”

第178章 猫与鸦的日子() 
煤老板最爱惜两样东西,一是它那身漆黑中泛着点蓝光的宝石般的羽毛,二是属于它的食物。虽然今天没有他最爱吃的酱肘子,但他也绝不容许一只猫来和他抢东西吃。

    “喂喂,你的饭在地上。”煤老板用翅膀尖指着地上的猫粮说。

    小橘猫朝他喵呜喵呜地叫,又用头去蹭他的羽毛。

    煤老板厌恶地躲到一边,猫就趁机叼了一块碗里的肉,歪着头吧唧吧唧地吃着。

    乌鸦终于忍无可忍了,张开翅膀一下子飞临到猫的头上,用爪子抓住猫颈背上的皮毛,将猫抓了起来,然后往地上一扔,暴躁地呱呱叫了几声。

    青木说:“你轻一点,你那爪子能把鳄鱼皮给抓破了!”

    “有那么厉害?”乌鸦疑惑地抬起爪子自我欣赏了一番,而就在这时候,那只猫又蹭一下蹿了上来。

    乌鸦横着一伸脚,把猫推了下去。

    小橘猫在地上可怜地叫了几声,又换了个方向,从桌子的另一边跳了上来。一到桌子上,就去蹭乌鸦的羽毛,仿佛想和他亲近的样子。

    “哦,我讨厌猫,呱!”乌鸦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为什么找我?为什么不去烦我对面那个人?是那家伙把你带回来的,不是我,呱!”

    小猫继续绕着乌鸦转圈,这回倒没有去偷吃碗里的菜。

    乌鸦看它可怜的样子,就用嘴叼了一块肉出来,放在猫身边,说:“好吧好吧,你快吃,吃完了不要来烦我!”

    猫像得了赏赐一样,愉快地把桌上的肉吃了,然后继续喵呜喵呜地去蹭煤老板的羽毛。

    这顿饭吃得煤老板一点脾气都没有。面对一只病怏怏的,可能命不久矣,而且还极力在讨好自己的猫,乌鸦实在狠不下心来把猫赶出去。

    “要不是看你这么瘦!要不是看你短命!哼哼”乌鸦一会儿伸爪子,一会儿拍打着翅膀,一副义愤填膺要找人打架的样子。

    青木笑着说:“如果它不是这么瘦的话,你不一定打得过它。”

    乌鸦直起脖子愣在那里,看了看地上的猫,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吧,这是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不过我敢肯定,我可以在梦里轻松干翻它,就算它再强壮一百倍也是小菜一碟。”

    青木忽然就想起了那只白猫,说:“有一只猫,也许你可以认识一下。”

    “什么?又是猫?”煤老板拼命晃着鸟头,“不,不要,我讨厌猫!”

    “好吧,这事儿以后再说。”青木说,“快吃,吃完了回家睡觉。”

    煤老板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身旁的猫,谨慎地问道:“这东西睡哪儿?”

    青木说:“在它的主人把它带回去之前,就睡我那儿。”

    “哦,天呐!你想让它和我们住一个屋?”乌鸦仰天长呱,呱了几声又停下了,看着青木说,“你说什么?它的主人?那么说你不是它的主人?它只是临时来住几天?”

    得到青木的确认之后,乌鸦开心地用它那特别磁性的嗓子唱起了歌:“咱老北姓呀,今儿给真高兴,咱老北姓呀,今儿给真高兴”

    橘猫听到乌鸦的歌唱,就在边上喵呜喵呜的叫起来,似乎在为他加油。

    晚上的时候,毕生花来问青木有没有买猫砂。青木问猫砂是什么东西。毕生花白了他一眼,然后去拿了个塑料盆,装了一盆土沙,说:“什么都不懂就敢养猫?这是给喵咪排便的,先将就着用吧。”

    青木一脸懵逼地说:“排便不是应该去马桶吗?”

    乌鸦就呱呱地笑起来:“你以为它是我啊?它是只猫!愚蠢的猫!”

    毕生花骂道:“你只死乌鸦有什么好优越的?你刚来的时候不也在我的屋子里拉得到处都是!”

    “emmmm如花有外猫在,留点面子呱!”煤老板羞涩地用翅膀遮住脸,轻轻地哼唱起来,“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屎和尿都拉进坑里”

    橘猫又在一旁喵呜喵呜地给唱歌的乌鸦加起油来。

    毕生花在沙发的两个角落里各铺了一条毛毯,对两个小动物说:“你们一人一个角,晚上不许闹,谁要是敢大半夜闹腾,小心我明天就把你们炖了!”

    小猫似乎感受到了毕生花语气中的凌厉凶悍,完全不像一个宠物主人在开玩笑,吓得喵呜一声叫,缓缓地退到了沙发的一角,安静地趴了下来,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

    毕生花一出门,乌鸦就像典狱长离开后监狱里的老油条安抚新来的犯人那样,用翅膀拍了拍小橘猫的头,说:“放心,那个男人婆的话如果当真,我早被她炖了一百八十回了。”

    也不知道是猫听懂了乌鸦的话,还是感受到了这种安抚的温暖,喵呜叫一声,就又用头去蹭乌鸦的毛。

    “嘿嘿嘿,别闹!”乌鸦叫着,“睡觉睡觉。”说完就跳到沙发的另一个角落里,躺到了如花给他铺好的毛毯上。

    煤老板对自己睡觉的技能是非常自豪的。不同于其他的鸟类,他不但可以站着睡、趴着睡,也可以四仰八叉地躺着睡。

    可他刚睡好,那只猫也凑了过来,在他旁边趴下,蜷曲了身体做出要睡觉的姿势。

    “喂喂,你的床在那头!”乌鸦跳起来叫着,看到猫不为所动的样子,无奈地说,“好吧好吧,你喜欢这边,我让给你。”

    他说着跳到了另一头,刚躺下,猫就过来了,又紧贴着他的身体卧了下来。

    “呱呱我艹!”乌鸦大骂了一句,忽然想起毕生花的警告,赶紧捂住了嘴。他可以在新来的小猫面前装逼,可不敢真的跟毕生花作对。

    乌鸦跑到这头,猫就跟到这头,跑到另一头,猫也跟到另一头。最后,煤老板无奈了,只好孤零零地凭借着他高超的金鸡独立技艺站在他的鸟架子上度过了艰难的一晚。而那只橘猫也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睡在了离鸟架子更近的青木的办公桌上。

    这样的日子连过了两天,直到胡杏开车带着虞美人过来,煤老板听说这个小女孩就是猫主人的时候,才如逢大赦,对着胡杏感恩戴德地叫:“谢谢你呱,你可救了我的鸟命呱!”

    胡杏是来找青木的:“你要去见我外公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们约时间啊。”

    青木说:“李卫整天跟着夏老,比你方便呀。”

    胡杏说:“切,心里压根就没想过我吧,现在还不是要我来接你!”

    青木问:“李卫呢?”

    胡杏说:“去接梅教授了。行了,我们也出发吧。”

    青木看了看美人说:“她怎么办?”

    胡杏说:“一起去,我带她去认识一下夏天,让他们做个朋友。”

    美人怀里抱着猫,问道:“杏嬢嬢,我可以带着猫咪去吗?它一个人好可怜!”

    乌鸦扑棱棱跳到青木的头上,不甘示弱地叫:“呱,我也好可怜!”

    胡杏说:“行,都去!”

第179章 教授的顾忌() 
对于青木和梅以求的到来,夏文远夫妇表现出了足够的热情。从佣人的数量和进门的排场就可以看出来,比青木上次来的时候要大得多,也正式得多。

    夏文远坐在轮椅上,由邬丽霞推着,亲自在门口迎接,握着梅以求的手不停地说:“教授大驾,蓬荜生辉,原谅我病体残躯,未能远迎。”

    梅以求回应着:“夏老爷子客气了。”进门的时候悄悄对青木说,“你看,跟人家说话的水平比起来,我这个教授头衔像是买来的。”

    夏文远对青木同样尊敬,不仅是因为治好了他的噩梦,更重要的是,他从青木入梦的手段,发现了那种无形间控人生死的能力。

    像夏文远这样的人物,对接近自己的每一个人都会小心翼翼。他们调查过青木的背景,然而令他惊讶的是,这个年轻人的生活经历平平无奇,无论家庭出生、成长过程还是他的生活圈子,都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地方。

    拥有如此能力,如果不是真的无欲无求的大隐之士,夏文远实在想不出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要隐藏在吴中市一条小巷子里的社区做心理咨询师。

    其实青木自己又何尝不是经常怀疑自己的人生,只不过每每想到关键之处,他的懒病就犯了,想什么都头疼,唯有睡上一觉才觉得舒服。

    进了夏家庄园,寒暄了几句之后,梅以求就进入正题,问起夏文远的病情。

    还是像上次一样,夏文远带着他们去了书房,遣退了其他人,只留下邬丽霞和彼得医生,李卫守在门口。这次胡杏没有陪着,而是带着虞美人和夏天去后面的花园玩了,虞美人抱着猫,夏天则像青木一样头顶着乌鸦。

    相较于青木,梅以求表现得更加专业。他向彼得详细询问了夏文远的病情,不漏掉任何一个细节。到后来,彼得不得不打开平板电脑来调取夏文远的病历资料,以供梅以求参考。

    彼得对梅以求非常尊敬,态度不像对青木的时候那么倨傲,基本是有问必答,有时候还和教授讨论几句。而梅以求也夸赞彼得是个好医生,口无遮拦地说像他这样优秀的医生应该在医院里普度众生,而不是为了几个臭钱当有钱人的私人医生,埋没了自己的医术。

    彼得一脸尴尬,邬丽霞哭笑不得,倒是夏文远哈哈大笑,说:“梅教授快人快语,有古人之风。”

    梅以求也开始欣赏起夏文远的豁达来,笑着说:“夏老头子你也不差,可惜不学无术,搞什么企业,钱是赚了不少,人生价值却不高。”

    梅以求的话似乎说到了夏文远的痛处,他感慨道:“是啊,人生的价值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我这辈子看似风光,其实说穿了毫无价值。想我父亲当年,还能变卖家产,倾力救国,而我却只能守着一堆财富终老。想起来,甚无颜面去见泉下老父啊!”

    邬丽霞说:“老夏你不能这么说,这几年你慈善事业也做了不少。”

    夏文远说:“都是身不由己,其实就是个交际圈子,捐出去的钱未必真能帮到几个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梅以求就趁机游说:“你可以投资一些科技项目,造福子孙后代嘛!”

    夏文远说:“梅教授如果有什么好项目,不妨给我个机会。”

    梅以求哈哈一笑,却不再谈投资的事情,而是转向彼得医生说:“夏先生的检查还不够全面,只做了常规ct、脑血管造影、磁共振和神经递质检测,为什么不做颅脑穿刺和病理分析?你们怎么能断定这不是一种新型的脑炎病毒或者受到了神经毒素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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