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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鬼道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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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剃头就是第二天一醒来,你会发现头发一夜之间无缘无故的秃了一块,而且看不到毛囊,也找不到脱落的头发。这要是照以前,只要找个道士看一看也就好了,可是现在这病却难治了。

    常玉萍突然失控般的拽着田建国的胳膊,瞪着一双大眼睛恐惧的说:“是田彭!一定是他!”

    田建国心下一沉,只觉得这件事情和田彭有关系,可是转念一想,又将这个想法否定了,因为田彭一直以来从没有做过过分的事情。

    “谢谢医生!”田建国连忙对着医生道谢,然后带着妻子回家。

    既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这个‘病’就好治了。田建国和常玉萍连忙回了家,想要找田彭给看一下。

    一家子匆匆忙忙的往家赶,眼看这就要到家的路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奇怪的旋风,直接将常玉萍头上的帽子吹飞。

    于是那可光洁的秃头,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原本走路的路人都纷纷诧异的停下脚步,街坊领居也全都吃惊的看着常玉萍的脑袋。不知道是谁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迅速的在人群中间传染开来。

    这时候一个稚嫩的童音说道:“爷爷,你快看,那个阿姨好奇怪,居然是个大光头,根被从山上赶下来的和尚一样!”

    老爷子里忙捂住小孙女的嘴,呵斥道:“小孩子家家,瞎说什么!”

    田建国是造反派的一个小头头,每天都是耀武扬威的,今天批斗这个,明天批斗内个的。他的婆娘更是,每天斜眼看人,眼珠子都快长到天上去了。而且这两口子,都不是个玩意,通说对自己个的儿子和妈都狠着呢!这附近的邻居,早就对这一家子不喜了,今天出了这么一出。

    几个邻居当时就议论起来,“瞧这两口子,亏心事做多了,老天都罚他们!”“该,就是活该!”

    田建国立刻脸色一变,常玉萍也顿时面如土灰,一家子灰头土脸的跑回了家。

    想要找田彭看看结果却扑了个空,看着紧闭的的小门,两口子顿时觉得心里说不出个啥滋味。

    在一旁用法术观看的十夜冷冷一笑,他早就猜到这两口子走投无路,一定会厚颜无耻的来找田彭帮忙,于是十夜昨天晚上就请了田彭回青龙山做客。这一来,最少也要住上七八天,田建国和常玉萍这两口子就慢慢在家熬着吧!

    十夜没猜错,田建国和常玉萍这几天的日子过的是异常难熬。

    只要一出去,就得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还有背后的指指点点,那些嘲讽的话语刺激的常玉萍都快要崩溃掉了。

    这几天她索性就猫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那些议论和风言风语仍是能传到她的耳朵里。

    老田家门口紧挨着走廊的厨房,在厨房里洗菜做饭的女人总是爱嚼舌头。“大姐听说了吗?常玉萍鬼剃头了。”一个女人洗着菜,对旁边的女人说道。

    那女人冷笑一声说:“哼,亏心事做多了,这就是活该,报应!” “什么亏心事?”有人好奇的探过脖子问道。

    洗菜的女人嗤笑道:“别看老田家那婆娘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她可是个茬子!他家那个大小子你们知道吧?!多好的一个孩子呀,这要是我的儿子,我都能乐坏了!她呢?!对着她家大儿子,每天又打又骂的,恶毒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妈!”

    “哎,听说他家大小子不是一般人,会看内个……常玉萍还敢动手?!”女人隐晦的问道。

    “你知道什么,常玉萍本来就是田彭的后妈!听说她是田彭的亲三姨……”

    咚的一声,一脸怒气的常玉萍将门打开,她恶狠狠地瞪着这帮只会背后编排人的女人,恨不得将她们撕碎了一般。

    女人们看着常玉萍恶毒的目光,也都一个个闭上了嘴巴,表情都不太自然。

    洗菜的女人轻蔑的瞥了常玉萍一眼,然后将目光定格在她头顶上的帽子上,讥讽的开口道:“哎呦,在家猫了这么多天;终于肯出来了?”然后又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行了行了,大家差不多洗完菜都赶紧做饭吧!没看见从地上冒出个监工的吗?!”

    女人一说完,僵硬尴尬的气氛也好了许多,所有人都干着自己手中的活,常玉萍气愤的又咚的一声,将门甩上。

    女人看着紧闭的大门,冷哼一声:“臭毛病还挺多!”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算虐了吧!??

46第四十五章 鬼剃头(中)() 
常玉萍可这一张脸;坐在屋子里面。她这辈子自从跟了田建国以后;就在一没受过别人的脸色看;在这单元楼里;谁不见了她满脸笑容的。他们家日子过得好;单元楼里那些过得不好的没少嫉妒,没少在她背后说闲话,这她都知道。女人爱嚼老婆舌,她是在清楚不过的。

    不过像今天;有人这么大模大样的当着他的面;就给她窝囊气受。常玉萍气得牙根直痒痒,心想等她男人回来了,一定要让田建国帮他报仇。

    正想着;门突然咔嚓一声打开了,田欣哭天抹泪的从外面冲进了屋子。常玉萍一看,连忙站起身,问:“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怎么哭了?”

    田欣不理会常玉萍的问话,独自一个人冲进小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常玉萍皱着眉毛,满脸焦急的用手拍打着阻挡自己进屋的木门,“闺女出来呀!别哭了,快出来!”

    里面的哭声更大了,哀嚎的声音像是要把嗓子喊破了一般。田欣将头死死地埋在胳膊里,豆大的眼泪簌簌的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留下一行行湿润的水渍。

    听着常玉萍在门外关心的叫喊声,她不耐烦的抬起头,冲着门外喊道:“烦不烦,你别管我了!”

    常玉萍一听,顿时眉头皱得更深,焦急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哎,你这孩子!快出来吧,有事和妈说!”说着常玉萍突然想了起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找他们去!这还得了,都敢欺负到我闺女头上了,反了他们!”

    常玉萍气势汹汹的说,也像是在发泄着自己先前受到的窝囊气。但是她可没想到,田欣今天确实是挨欺负了,原因是因为常玉萍她自己。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在这个年代,人们对别人家的私事都是特别的关心。常玉萍 被鬼剃头变成了秃瓢,整个单元楼里的人几乎半天的时间就都知道了。所有人都说她是平常做亏心事,半夜鬼就去敲门。田欣的头发被五小鬼给剪得七零八落,原本好好的头发弄得参差不齐和狗啃的似的。本来长得挺找稀罕的小丫头,一下子弄得和个街上要饭的乞丐似的,看着让人堵得慌。最麻烦的是,去理发店里面修头,剪子剪完头发。这头发就会用肉眼能看见的速度再长回来,总是那么长,连一厘米都变不了。只把当时理发的老先生给吓坏了,瞪着一双大眼睛,惊悚的看着田欣,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这头发弄不了,只能这样呗,这么邪气的事谁摊上了,谁不能认倒霉?!田欣一头乱发,总比头发变得一根没有的好。田欣虽然才十二岁,也是个半大的丫头了,对于美和丑也有了自己的观点。照着镜子,这几天她自己没少偷偷地抹眼泪。

    今天上午田欣刚出去,就碰见附近的几个小孩。一看见她几个原本在一旁玩耍的小孩就从远处走了过来,堵在她面前挡着她的去路,说了一堆难听的话。骂她们一家是新时代的大毒瘤,说常玉萍理光头是反动派的头头,是黑帮,是旧社会的大流氓。

    实际上那几个孩子和田欣也都差不多大,他们懂什么?只不过是成天跟着那些红卫兵屁股后头瞎转悠的小尾巴,偶尔听到过这些词,虽然不太明白这些词的意思,但是也知道都是些不好的话。

    田欣一下子就急了,她气的浑身颤抖,一张小圆脸也涨得通红,恶狠狠地说:“你们胡说!我妈不是反动派!我妈不是大流氓!!”

    几个孩子几句不合,就动手打了起来,孤军奋战的田欣,自然讨不到半点好处,被其他几个孩子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打。

    常玉萍这么一说,田欣的委屈劲更浓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因常玉萍而起,一时间哭声更大,愤愤地说:“得了吧!他们欺负我还不是因为你?!他们说你剃光头是大流氓,说我是小流氓!”

    挟着浓浓的哭腔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入常玉萍的心窝,一颗心紧紧地发疼,她的宝贝闺女受了委屈。心痛过后,常玉萍也气急了,她怒火冲天的问道:“谁?谁说的这些话?!欣儿你告诉妈,妈找他们去!”

    田欣一个劲的哭,哭的常玉萍心里都滴了血,闺女是她的心尖肉儿,是她的宝贝疙瘩,更是她的命,谁要是敢欺负她闺女,她就要和谁拼命!

    常玉萍一想就猜出来,这事肯定少不了隔壁他们家那兔崽子。今天他妈还挑拨邻居说她坏话。常玉萍顿时觉得自己的理智被怒火烧光了,她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开门!开门!”常玉萍瞪着一双眼睛,狠狠地拍打着木门,像是要把这门拍烂了一般。走里面咒骂道:“老刘家都死绝了?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你们是等着老娘堵着门骂,心里才舒服是不是!?“

    常玉萍叫骂声,满楼道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不少好事的、看好戏的人都从家里探出头,或着打开一个门缝偷看。

    听着常玉萍的咒骂,屋里头的人也坐不住了,一个面相刻薄的矮小女人,将屋门打开,不满的说:“你们家才死光了,你们家的人都死绝了才好!”

    这老刘家的媳妇就是先前在厨房,当面讽刺常玉萍的女人。她不屑的叫着嘴角,斜视着常玉萍。然后像是准备要开展一样,慢条斯理的抻了抻衣领和衣袖,双手环胸,依靠在门框边。

    常玉萍瞪着一双眼睛,目光狠狠的刮着眼前的女人,浑身气的颤抖,“你个臭不要脸的!敢欺负到我们家头上来了,你们家一个两个都是贱蹄子,老的小的就会背后叫人舌根,有本事当着我的面说?!”

    看戏的街坊领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是因为这两天的流言蜚语找上门来了。顿时心里对常玉萍暗暗嗤笑,叫你再傲,全楼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家那点烂事?!没良心的玩意儿,活该!

    老刘家媳妇双手一叉腰,“呦!我是被吓大的?!我告诉你老娘还不吃你这套!你倒是说说我们娘俩哪里惹打你了?”

    女人一脸泼辣,一副谁也不怕的表情。常玉萍皱起眉头骂道:“少从这里装无辜,背地里你没少骂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现在俩你们家这孩子都敢欺负到我们家田欣的头上了,你这当妈的怎么当的?!”

    面对这常玉萍的质问,女人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脸上的不屑一点没有减退,“骂你?我骂你要用背地里?当着面我都照说不误!“说完她又将围观的人瞄了一遍说:“你问问这全楼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加那点破事?!伟大领袖毛/主席带领着我们走出了黑暗的旧社会,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所有人都站立起来,像你这种人差别对待自家孩子,和个地主婆似的压榨你家大小子,你就是丧尽天良,就是作风问题!你就应该被抓起来批斗!”

    女人刚一说完,周围的人小声嗡嗡道:“对,就应该抓起来批斗!”“昧良心!”

    作风问题,这可是一顶大帽子,被打上地主婆和压榨这两个词,在这个年代就等同被判刑是一样严重。着两座大山如果落实在常玉萍身上,那她这一辈子都甭想抬起头来了,这就是人生的污点。

    常玉萍脸色变得刷白,静静的抿着嘴,然后恶狠狠地说:“你血口喷人,你抓住我虐待我家田彭的现形了?”

    女人冷笑,讽刺的看这常玉萍说:“不想认?耍无赖?!那行,咱们就不说这个事。你走资本主义道路,弄个人主义,你狡辩不了吧?”

    听着女人的话,众人都是一愣,琢磨着怎么又跑到个人主义上面来了?!

    “你才弄个人主义!”常玉萍面对着老刘媳妇的突然刁难,一时间不知道敢怎么应答。

    “那你有本事就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你让大家看看你的那颗光头!你还敢说你不是崇拜个人主义,你看你一身奇怪的形象,就知道你是反革命的人!”

    女人的话说得有理有据,冠冕堂皇。整个楼里的人早就打听清楚,常玉萍是被鬼剃头,才一根头发不剩的。可是这话,谁都不能说出来,涉及鬼神那就是四旧,说了可就是要挨批斗的。这年头有很多奇怪的名头是要被批斗的,而常玉萍明明是一个妇人,却是个光头怪模怪样的,就是人们口中个人主义。

    常玉萍怒火冲天的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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