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奇幻事件录-第9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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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扎克点了头，看了眼周围，“你有可以说话的地方么。”

　　　　和本来没人打扰无关，扎克只是觉得说重要事情的时候至少要表现出重视，去一个稍微封闭、正式的空间谈，更好。

　　　　波应该和扎克有同样的观念，侧了下头，“我办公室。”

　　　　扎克挑着眉跟了。走过几道没门的门框，来到一间采光极致的房间——没顶儿。扎克抬头看到了灰蒙的天空。

　　　　“坐。”

　　　　主人这么说了，扎克低头看一眼堆叠的木板，从命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格兰德施工队。”奥斯丁。

　　　　可能本能，波是要拒绝的，但在他坐向另一摞木板的时候撇着嘴，“可以。给我。”

　　　　扎克没带奥斯丁的名片，“你可以随时去格兰德拿。”善意的提醒，“他自然是不法尔肯的施工队，不要抱太高的期望，但至少他能完成工作。”

　　　　这话好像好像刺到了波的神经，眉毛几乎要连在一起的，“法尔肯”饱含了恶意的一句，“*”

　　　　扎克觉得自己有必要过问一下。老实说法尔肯突然离开也挺让扎克惊讶的，西区人刚在李斯特一事团结起来了，可别因为波的房子分裂，那搞笑了，“我能问下原因么？”

　　　　“原因？”波更阴沉了，“祖母切断了我在家里的资金来源我没有钱支付给法尔肯了”一双手掰扯着自己屁股下的木板，“史密斯至少还留了点情面，把已经预定的建材送来了法尔肯，*法尔肯居然一个工人都不留给我”

　　　　这还真是……不值得意外——

　　　　扎克挑着眉，“你自己没有一点钱么，你现在好歹手下也有实业了，疗养院。昆因夫人给了你这个，应该是想让你自己赚钱独立吧。”

　　　　“所以我接管疗养院的第一件事是调用疗养院的前给自己建房子？”波烦躁的把一手的木屑拍掉，“啧。”

　　　　关于富二代滥用自己家族的产业，这种故事我们还听的少么。哦不对，波是富三代。

　　　　扎克耸耸肩，“这种事情，你也不是没做过。”巴顿是没有这种丑闻的，但巴顿之外有——波·昆因的风评并不好，记得么，詹姆士刚来巴顿，暂住在格兰德时候说过，波利用昆因和军方的关系，在巴顿外干过许多荒唐事。现在的沐恩，和叫扎克吸血鬼鬼的小家伙，不是其一件么。

　　　　“我不再是我原来的那个人了”这仿佛是宣言。

　　　　是对象有点怪，是对扎克宣言的。呵，好像扎克在意这‘浪子回头’似得。

　　　　扎克摆摆手，“随你。倒是我介绍的施工队绝对法尔肯便宜，你正好需要。”该说正题了，“之前我接到奥兹·科齐尔的电话了。魔宴已经给你的神，呵呵，帕帕午夜开绿灯了。巴顿的伊莱·托瑞多后裔。”扎克摊着手，“请随意。”

　　　　波居然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是一句让人意外的，“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不然对谁说，仿佛我们能找到帕帕午夜一样。”扎克耸肩，“所以当然，你是传话的人喽。”

　　　　波又看了一会儿扎克，抬起手，开始神经病一样的挥舞，然后，“传了，你还有其它事情要说么。”

　　　　扎克眨了眨眼，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逗乐，“哈，波，你在搞笑么。即使我对巫术再没有概念，也知道你刚才的挥手什么都没做。认真点，这是魔宴。”眨眼恶趣味的小修正，“我们魔宴，和巫术信仰的政治来往，你应该认真对待。”

　　　　“你还指望我做什么，现在杀几头祭当场给你召唤帕帕午夜么。”不知道这家伙在嘲讽什么的撇了嘴，视线也飘向一侧。

　　　　“不用了。”扎克没从波的脸色看出什么，只能认为这是波在表达他也无法随便见到帕帕午夜，那，贴心一点儿好了，毕竟是邻居，以后要经常相处的家伙，“等你见到他了告诉他行。然后……”是试探性的提问，“帕帕午夜会真的清除巴顿的所有伊莱后裔么。”

　　　　扎克没指望得到确切的回答，但，也没指望波直接给出——

　　　　“我怎么知道。”

　　　　扎克都准备起身走掉的，因为本来这问题没什么意义，扎克只准备用获的回答探下口风，至少能窥视一下帕帕午夜的方向，然后方便考虑自己的下一步而已。那一句‘我怎么知道’，算屁的口风啊。

　　　　重新坐稳，“你不知道？你是帕帕午夜的……”扎克准备说‘人’，帕帕午夜的人，性词，不褒不贬。

　　　　被打断了，“我是他的造物为什么我会知道我制造者在干什么”波自贬，那没办法了。

　　　　“那……”扎克皱皱眉，依然，觉得波至少可以说自己是帕帕午夜的手下，总物化自己要好。但扎克也没有圣母到帮波做心理建设，“你知道什么？你总该知道点帕帕午夜的行动吧。”

　　　　一种放弃式的氛围从波身散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自从次你在毕夏普婚礼跑出来，在这里对我说了那些关于韦斯特女士的话后，帕帕午夜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

　　　　扎克一挑眉，记忆还不至于消退的那么快。扎克记得很清晰那天他和波的对话——

　　　　波从婚礼回来后，是准备去格兰德，茜茜提出的‘从伊莱托瑞多手偷回艾伦’给予帮助的。但在扎克详细的解读了关于韦斯特女士，在这件事的角色后，波打消了他以巫术信仰的身份，触碰圣主信仰内部事务的打算。

　　　　事件的起承转合已经明确，至少在当时的波，和帕帕午夜是有联系的。波起码知道帕帕午夜对伊莱·托瑞多感兴趣，而有意以帮助圣徒茜茜去接近伊莱。转折发生在扎克点名了韦斯特女士。波现在告诉扎克的事实，那之后，他没了帕帕午夜的消息。

　　　　扎克稍作思考，看了眼波，“你有什么猜测么。”

　　　　“你以为我像你么，活的不耐烦了，没事喜欢猜测猜测的造物主对吸血鬼来说是定义他们的圣主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吗？”非要不好好说话，接嘲讽，“猜算了，没事还嘲讽一下。哼，我还没那么勇敢。”

　　　　扎克有点无语了，皱着眉，“麦迪森现在是把自己稿随便发放了么。”

　　　　怎么看都是麦迪森的檫屁股行为造成的影响吧。谁都能吐槽扎克对自己信仰的‘虔诚态度’了。

　　　　“你觉得呢”波居然意外的来气了，“我是你那个鬼故事的第一个恶人让人作呕的角色被权欲操纵亲手弑杀亲人的混蛋你是没看到那开篇的故事把我塑造成了什么样子么”

　　　　试着站在麦迪森的角度体谅一下吧。麦迪森有期望自己开篇塑造的一个恶心人物，兜兜转转，变为帕帕午夜的造物，活跃成了自己主角的邻居么。所以别怪麦迪森檫屁股檫的太用力，他擦的满屁股血都不为过。

　　　　“你难道不是么，都是你自己做的事情，麦迪森没有组早任何角色，那是你。”扎克摇着头，倒是很平静，“而且承认吧，波，如果不是我和昆因夫人的私人交易，你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真的掌握昆因家族了，你还会是那个你最先出场时的恶人。”

　　　　“是你这个态度让人厌恶”波更愤怒，又开始拨屁股下的木板，“像我还被关在疗养院的时候，你俯视的说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你以为只有你是那个清晰明了所有事情的家伙？”

　　　　“非常遗憾的，对你，我是。”扎克站起了，一丝莫名的好笑——是啊，自己何苦在自己的故事出场的第一个恶人这里浪费时间，“你曾经是人类，我是吸血鬼，我知道的是你多。现在，你是个自己的神不联系你，在这这里不知所措的人。我？没理会自己所属的信仰，依然好好的活了几个世纪的吸血鬼。我是你‘清晰明了的家伙’。”给个象征性的俯视，“总之我话带到了，帕帕午夜想干什么可以随意，我只给最后一点建议，不要动内特。”是对波的解释，也是对我们，“现在的报纸都无聊的花大篇幅写你祖母和派恩先生的第二春了。内特是派恩的儿子，帕帕午夜知道什么不该做。”

　　　　如果大家忘了内特和他的父亲派恩先生——

　　　　内特是达西最初从伊莱·托瑞多在巴顿的粉丝名单挑选出来，因为义工身份的方便，而从收容所泄漏史密斯试验药的人。后来被扎克找到，送给了史密斯和昆因夫人处理。在考虑到可以策反、控制一个在达西手下的资源，以及扎克巧合的占用了传承者庄园，史密斯本来打算靠控制内特的父亲派恩，来操控内特的想法放弃，后，昆因夫人亲自出马，以一个西区人的尊贵，多次邀请了派恩先生独处……之后，如我们在毕夏普的婚礼见到的，昆因夫人带的‘同伴’，是派恩。

　　　　差不多了。

　　　　扎克原路经过几扇没有门的门框，朝后院的沐恩微笑招了招手表示告别。

　　　　“吸血鬼鬼再见~~”

　　　　“呃，再见。”谁能想到呢，让扎克狼狈走出波家的，是个两岁的儿童。

　　　　：

6　记得什么（）　
6　记得什么

　　　　虽然出了门，但扎克其实不太确定自己该去哪里。　　　w　w　w　。　　。　c　o　m　。丝贝拉有告诉扎克詹姆士在韦斯家，可扎克不太想见詹姆士。

　　　　有点像你已经在某人身浪费了太多时间，该说的话该讲的道理都说尽，这家伙还是一味的让你失望。烦。

　　　　而且讲真现在也不怎么需要詹姆士了，他的搭档不再是寇森，是韦斯。不需要多解释了吧。倒是詹姆士的狭隘有他有用的地方，是不再必要杵在扎克面前聒噪了。

　　　　扎克有两个选择，可以直接去堕天使那里，补案件的进度，随便问一下杰西卡和詹姆士合作的感觉，有没有很‘爽’。另一个选择直接是去找沃尔特。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扎克真心不在意共和人的谋杀已经发生了几起，数量并没有意义，凶手没被找到的话，这种悲剧会持续增加。

　　　　所谓的案件进度，对扎克来说，死了多少共和人、警方胡乱猜测的受害者共同点、下次谋杀的预测、凶手的侧写……根本不用理会，只有一个关键，那是共和人的灵魂。

　　　　丝贝拉有告诉扎克恶魔那边到现在为止，没能找到一个共和死者的灵魂——

　　　　第一起谋杀，被地狱去拖到世界夹缝的灵魂，是现在大家唯一知道去处的共和灵魂。剩下的，只能说杰西卡努力了。第二次谋杀发生时，地狱犬正好被召集，给了那个灵魂留在这个世界的机会，恶魔们包括杰西卡亲自的四处搜查，无果。后面的几次，杰西卡彻底放开了地狱犬，却不明原因的没有找到过一个死者灵魂。

　　　　每个人都能看出来，第一起谋杀的灵魂，是关键。而唯一和这个关键灵魂接触过的，是沃尔特。虽然他没能把对方带回这个世界。

　　　　具体的原因，扎克准备亲自去问沃尔特。

　　　　我们是知道一个关于沃尔特的秘密的，对么。这个家伙每次穿越到其它世界后，都会屏蔽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经历，为了保护自己，不被世界法则惩罚。。

　　　　拿地狱来说，他只知道自己需要精确的时间，来定位自己所去的位置，但他作为一个去过地狱的人类，却不记得地狱的样子。

　　　　可以这么说——他是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并去其它世界干什么，然后在那个世界行动的时候，却擅自做了终止自己目的的决定，最后带着一脸懵逼的神情回来，告诉大家‘我失败了？呃，反正我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失败失败了吧。’

　　　　能感觉到如果扎克去找沃尔特，要挖掘的东西了吧。

　　　　然后扎克非常清楚这件事去问堕天使没有用。堕天使啊，自身是另一个世界，地狱的生物。沃尔特屏蔽自己在其它世界的经历，说的现实点，我们知道是为了躲避世界惩罚，说的伟大一点，是保护堕天使、恶魔、天使……或任何其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的世界。能明白么。

　　　　堕天使怎么会为了这个世界的安稳，一件警察的破案子，而去要求沃尔特打开这个天知道装了多少其它世界信息的‘盒子’。

　　　　于是这样了，谋杀继续发生着，沃尔特安静的在那里呆着，大家却都不去碰，不去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沃尔特没有带回那个最早的共和人灵魂，哈，倒是想绕过这谁都不想碰的‘盒子’，找到格兰德的头求报丧女妖了。

　　　　干嘛惯着。

　　　　扎克有了决定。也懒得会格兰德开车了，坐公交车过去好了。还能用最接地气的方式，听听巴顿的市民们最近都关心些啥~

　　　　有人在公交站‘等’扎克。

　　　　加引号的原因——

　　　　“啧为什么你没有开车”约翰一脸不爽。

　　　　扎克则是一脸莫名，“我开不开车关你什么事？”语气也刻意的不善。

　　　　别忘了在扎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