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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鬼差第一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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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这黑白无常俩人那就是坑爹的,马勒戈壁,我开个阴阳眼还得憋尿,万一憋坏了可咋整,我前头那东西还没真正工作过哪!
我感觉我被这俩戴高帽的蒙了,迟早还得回到这鬼地方。
“那个”
“没了!”八爷火了,狠狠瞪我一眼。
嘿,这小子变聪明了,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你还是赶紧的去还阳吧,记得晚上去城隍庙。”七爷远远的向我招招手,白萝卜看来是被吓怕了,打死也不过来了。
距离产生美嘛!
“行,那我走了。”
我唱着小曲我就沿着黄泉高速公路走,嘿,来时候感觉挺远,走回去还挺近,没多久就看见光了。
啊,阳光是多么温暖,小鸟在枝头欢歌,我激动的我又想唱歌了!
不过现在不是唱歌的时候,我得赶紧找着我死哪了,这样我好还阳。
我又是左瞅瞅,我右瞅瞅,我就瞅见马路中央围了一大群人,一旁还停了个三米来高的货车,我一看那破货车我就愤怒,我说你就是化成渣我都认得你,就是你丫这货撞了老子!
一瘦高个儿站在货车旁边,脸红的跟烂柿子似的,肯定就是那酒后驾车的混蛋司机。
我就穿过了一大堆围观的人,想哥在贴吧混了那么久,也就没有过这么多围观的,哥被车撞了一下来了这么多人,你说现在的人,那都什么心态!
我开着飞行模式飘过了众人头顶,我成功降落,可算看见我了,我看的我那个心疼哪,我在地府光想着忽悠黑白无常那俩弟兄了,也没问他俩要个镜子照照。
我说我怎么头晕呢,感情是开了个大窟窿,不晕才怪呢!
我更痛恨那司机了,哥英俊潇洒的脸差点就被你碾成饺子馅了!
我看到我身边站着俩人一脸悲伤,一个是牛老哥,一个是我上铺的狗子。
狗子拿了个纸巾一个劲的哭,哭的比我知道我死了还惨哪,他一边哭他还一边嚎:“帅哥哪,你怎么就死了呢,以后房费咱只有七人分,又得涨了!”
我翻了翻白眼,感情我还比不上那二百五的房费,我不理他,我得赶紧还阳,要不一会紧茶和谐)叔叔来了,就得把我抬走丢火坑里去了。
我对着我自己转了老半天,转的我头都晕了,我可算发现问题了,我走时候没问那俩戴高帽的怎么还阳!
我急哪,我就这么和地上那个我大眼瞪小眼,我死不瞑目哪!我心里琢磨要不回去问问七爷八爷,但我一回头,我去年买了个表,黄泉路的入口没了!
这下我急的想哭了,眼看着紧茶叔叔就过来抬我了,我连忙去抓他,我一抓我脚下就一滑,我就这么一头栽下去了。
我说这一下摔得真疼,疼得我嘶哑咧嘴的
“啊――!”
我就听见一阵尖叫,比七爷八爷的诺基亚铃声还清脆。
我就睁开眼眨巴眨巴,嘿,我和狗子那小子对上眼了,他吓的:“啊!”一声跳开了,比白萝卜还夸张。
“干啥啊你,你帅哥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我不满的冲他嚷嚷。
他神经兮兮的看着我,一点一点磨蹭过来,拿手在我眼前晃晃:“帅哥,你不是诈尸吧?”
我就生气了,我一巴掌甩了上去,结果没甩着他我就“嗷”了一声,我恶狠狠的看着他,我用眼光杀死他我,我冲他嚷嚷:“你咋不告诉我我胳膊骨折了呢?!”
我突然一愣,我看看狗子,我看看紧茶叔叔,我看看围观的大妈们,我看太阳,看马路,看贴着疑难杂症小广告的柱子。
我一下笑了,我高兴,我太高兴了!我这一摔我还阳了!
紧茶叔叔还是把我抬走了,不过没把我丢火坑里,是把我抬到了医院,医院这地方我一般是不来的,想哥那是身体倍儿棒,顶多流个鼻涕咳个嗽,自个儿搞个板蓝根就完事了,好喝又顶用,医院这么个坑人的地方,我才不来呢!
不过今天哥特地搞了个全面检查,我验血我验尿,我查肝查肺查前列腺,我把所有能查的都查上了,就差没去产科和妇科了,我要狠狠的敲那个烂柿子一笔,我让你丫的撞我,我要用体检单淹死你!
我裹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出了医院。
第四章 经贸大厦的小鬼(中)()
小爷今儿心情特别欢畅。我还阳成功了不说,我还从那烂柿子手里弄到了不少毛爷爷,我看那烂柿子苦着个脸跟八爷似的,我比打了鸡血都亢奋。。
老牛哥为了庆祝我没死成还特地说了请我吃饭,我那个高兴哪,我看着满桌的菜,想我平时每天就是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康师傅蘑菇炖鸡面,康师傅老坛酸菜面,康师傅雪菜肉丝面,康师傅
我抓起个烧鸡腿我就啃,我啃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就听见“哇——”一声鬼叫,那叫一个真实,听着直教人慎得慌,大排档里吃饭的人一下子全瞬移没影了。
老牛哥看着我欲哭无泪:“小高,侬各个似撒个鬙音哪,侬看看,凝贼宝忒了,分付铜钱哪。”小高,你那个是什么声音哪,你看看,人全跑掉了,还没付钱呢。)
我就去扒口袋,我那诺基亚上来了个短信:
兄弟,赶紧的来城隍庙,有任务给你了。
那啥,烧鸡别吃了,带来给我吃,我有几百年没吃上烧鸡了。
——发件人
谢必安
我瞅了一眼我就哼哼了一声,我先给那发件人换了个名儿,改成了白萝卜,我看着就舒服多了,我想你个该死的白萝卜,拿着你那破本子连老子吃个烧鸡你都不放过。
但我不能不去哪,不然白萝卜和小强他兄弟万一过来把我抓回去那不完了。
“嘿,帅哥你啥时候换了个诺基亚了?”狗子他满嘴塞满了东西看看我。
我鄙视的看看他,指指他门牙上那俩菜叶。我想我那qphone都被撞成渣了,现在也只能用这坑人的诺基亚了。
我就站起来了,我不好意思的冲牛老哥笑笑:“那啥,我有个朋友找我出去一趟,你俩先吃,给我留点儿。”
牛老哥奇怪的看看我,点了点头,狗子那小子连看都没看我,乱七八糟的点头,一个劲儿的拿东西往嘴里塞。
我拄了个拐杖,拎了个烧鸡就出门了,我想我要长得猥琐点,拿个蒲扇那活脱脱就一济公。
我走了一个小时我可算找到了城隍庙,你说我一个本市知名的外卖界精英人士,竟然还有个我没送外卖的地方,这简直就比火星人造访地球还稀奇哪!
我推门进去,我猛地一阵咳嗽,我的天,感情这破地方是多久没人来了,倒的乱七八糟的蜡烛,原本鲜红的烛泪这会儿都成黑色的了,耗子们正趴在城隍爷头上开家庭会议呢!
我就开始找,我得找着七爷八爷哪,我找了老半天可算在大殿边上一小黑屋找着这哥俩了,我的个老天,你说白萝卜和小强长得猥琐那就算了,这雕像的人雕的那才是真猥琐,拖了个舌头都能拖地了。
更重要的是七爷身边还杵了个大妈,我心想着这大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无常婆了,我翻翻白眼,我算是知道七爷的眼光了,我已经对窦娥完全不抱希望了!
“七爷八爷,你俩在不?”
我冲着雕像叫唤,城隍爷头上那群开会的耗子这会儿都看着我,我想还好都是耗子,没同类。不然我这跟我那房费一样的样被人看见我以后还咋见人呢?
我那诺基亚又鬼叫了一声,我拿出来瞅瞅,就见七爷又发了个短信:供奉请无常。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把我找来我还得给你送礼,这什么道理嘛!
但我这也没办法,我就把烧鸡放在桌上,在他俩面前那小盆里丢了俩钢镚,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要饭的呢,我就装样子的拜拜。
就见一道白光从七爷的雕像里窜了出来,他一出来他就一个劲的咳嗽,身上那长袍子跟在芝麻里滚了圈似的,我想着萝卜拌芝麻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你们这的城隍庙也太破了吧!”他一边咳嗽一边尖声尖气的叫唤着。
他咳嗽完了抬头看看我:“嘿,我说兄弟你咋整成这样了,你不是还错阳还到埃及去了吧?”
我想这小子还挺博学,还知道埃及呢,我懒得理他,我心想着我难得吃个大餐,被你一破电话搅黄了,这会儿估计都被狗子那狗崽子啃没了:“你找我来干啥?”我没好气的问他。
我等了半天没听见动静,就见他抱了个烧鸡,闻阿闻的一脸陶醉,我想小时候听我大姨夫说过鬼吃东西是用闻得,看这小子一脸**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抱了个大美女在嗅人家香肩呢。
“别吃了!”我抽丫子的就想抽他,他抱着烧鸡就躲雕像后头了。
“八爷呢?”我问他,心想着八爷虽然又矮又猥琐,但至少没这小子这么不靠谱。
他一边接着嗅他的烧鸡一边看我:“你就给俩钢镚你还想请俩无常?我来是看咱现在算同事,我给你面子。”
我鄙视的看他一眼,就你个白萝卜,俩钢板能卖好几斤呢!
白萝卜他嗅了半天总算是嗅完了,满足的摸摸鼻子吧唧吧唧嘴:“那啥,烧鸡味儿不错,可惜被你整没了个大腿。”
我哼哼他一声,我想我把我唯一一烧鸡都给你了,你还废话你,你这丫的不找抽么你!
“得,七爷你鸡也吃完了,赶紧儿的说你找哥干嘛吧。”我催他,我心想不知我一会回去还能不能捞着俩黄花菜嚼嚼。
“成!”
他抹干净了嘴就从兜里翻出了他那宝贝生死簿,又开始呼啦哗啦的翻。
“你找着没哪?你再找不着我就走了。”我瞪他,我说你个鬼做事怎么这么不效率呢。
“你别着急,着急死得早。”他一边说一边接着翻。
我瞪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小子还有理了,整个一混蛋整天咒老子死。
七爷眼珠子骨溜溜一转,合上本子:“大爷我可算是找着了!”
“那大爷你倒是快说哪!”我心想你小子是吃鸡吃饱了,我这回去就算狗子那小子有良心给我留了俩黄花菜这会儿也得凉了哪。
就看他“哗”一下从他那破本子上撕了一页给我,我接过那破纸我就想抽他,这小子早上才说弄坏了得丢一百年工钱,到了晚上就开始撕本子玩了,这不明摆着的忽悠我嘛!
我拿着那破纸开始瞅:
姓名:申马孚云
我晕哪,我就看看白萝卜:“这叫啥名哪这?”
那小子一脸笑我没文化的表情:“这有啥稀奇,人家爹姓申,娘姓马,奶奶姓孚,外婆姓云!”
我勒个去,感情这么长一名儿还都是姓,要有了名儿估计就成洋鬼子了!
我接着往下瞅:
性别:女
寿终:六
我看了我心里不舒服,我心想这娃儿挺可怜,六岁还扎着小辫儿呢,结果就翘辫子了。
“这就是早上死的那个?”我问七爷,我也懒得看人家的人肉消息了,这种不道德的事不是我这社会大好青年该做的。
七爷摇摇头:“早上死的那是个老板,俩眼圈像熊猫,身材像野猪,皮肤皱了吧唧和马王堆挖出来那大姐似的,要我说那典型的就是酒色过度,不过人家觉悟挺高,知道这年头奈何桥排队难,自个儿赶着来投胎了,我和范兄就省了这破事了。”
我翻了翻白眼,我说我最鄙视那些个整天找鸡的大佬了,你对不起人家鸡不说,你还对不起你二兄弟,你把你家二兄弟整的英年早逝了,你就是不死你也甭想好过。
“人家大佬既然都投胎了,那咋还有我事呢?”
我一想不对啊,我得问问这小子,别感情他把啥都丢给我了。
七爷支吾了半天还挺不好意思:“那小鬼死了有两三年了,一直没投胎。”
“那你和八爷就不管管?”我又白他一眼,你说你自个儿上了坑不擦屁股我还得给你递纸我。
我发现我认识黑白无常这俩弟兄才一天不到,我翻白眼的次数那都赶上我之前二十年的辉煌人生了。
他冲我笑:“我们这不是想着有一天能遇上兄弟你,特地把这光荣伟大的任务留着托付给你嘛!”
我去,我说你个戴高帽的还给老子我戴起高帽来了!
“行,不就一小姑娘嘛!”我不屑的扬扬眉,虽说作为社会好青年我从心底深深鄙视他这给人戴高帽的行为,但既然这高帽都戴上了,那我就得装的牛逼点才行哪。
“再说了,那小鬼呆的地方离你那二百五一月的八人宿舍特别近。”他笑的菊花灿烂。
“在哪啊?“我心想让你看你的破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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