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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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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锟笑道:“是预约话就见不您了”
徐树铮哈哈大笑:“我徐某人是那种胆之辈么?”
陈子锟见他气神闲样子知道徐树铮在等援兵便道:“别等了租界巡捕房不会来人”
徐树铮沉默了会道:“是租界方面默许你来抓我”
陈子锟点点头:“洋人不希望打仗好不容易把卢永祥撵走您又跳出来兴风作浪洋人不答应我们也不答应我这次来就是劝您罢兵”
“兴风作浪兴风作浪”徐树铮表情古怪嘴里念念词“我所做切难道不是为了北洋为了国家为了民族曹锟贿选总统人人得而诛之这样昏庸政府难道不该推翻么?”
陈子锟忍不住反唇相讥:“您组建安福俱乐部豢养群议员操纵国会和曹大总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徐次长收手吧老百姓经不起折腾了”
徐树铮长叹口气:“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陈子锟道:“您收复蒙古是国家功臣您是北洋老将我老前辈我岂敢处置您这样吧您就安安静静住在这儿报外面事情我们这些晚辈处理就好了”
徐树铮松了口气好歹性命是保住了
陈子锟道:“打扰了您休息吧”拿起帽子起身离去了门口忽然扭头道:“徐次长您时代已经过去是消停些吧再让我碰您兴风作浪为害国家我就不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罢扬长而去徐树铮呆呆坐着过了会儿拿起电话机摇动了下听筒里声音电话线被切断了走阳台下面便衣武装人员在巡逻自己已经被软禁了
……
徐树铮被租界当局软禁消息传外面浙军再次失去主心骨士气低迷了冰点从上下不愿意再打了他们派出代表和齐孙陈进行了交涉双方约停战浙军立即放下武器接受改编除原闽军人马因和孙传芳旧仇而主动求被齐燮元收编外浙军大部被孙传芳吞并
收编降兵接管上海切工作在条不紊进行之中齐燮元答应报销军费先行支付了五十万元剩百五十万分期支付陈子锟也不急反正钱不给清他就不撤兵
数万江东军就驻扎在松江每日里成群结队市区去晃悠买东西吸大烟睡娘们花不是现洋而是陈大帅发行军票!
起初军票只在江东省内发行了百万额度兵进上海之后行军打仗开销急剧增加财政吃紧不得不增发军票这次可不是盐业废票改制了而是由江东省官钱局正规印刷纸币来是印上陈子锟戎装肖像可陈大帅怕人对着自己头像吐唾沫让改印财神爷了
这次军票足足发行了二百万之巨这么军票通过军人之手流入上海等于变相搜刮民财百姓深受荼毒就连齐燮元和孙传芳也大发感慨陈实在是太贪财了不过也因此放松了对他警惕之心个贪财如命人能大抱负
陈子锟滥发军票可不是脑子热决他是经过深思熟虑江东省财政不支持如此巨大开销万江东军来就是养熟降兵再拖欠军饷话势必造成兵变不如趁着军队在外地用军票来解燃眉之急反正自己又不是真正搜刮民财这笔数额庞大军票他早已好了由谁来兑付
那就是上海滩三大亨合开三鑫公司
三鑫公司垄断整个上海滩鸦片买卖他们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况且此前三鑫公司曾经和陈大帅为敌抢了他鸦片追杀他兄弟这笔帐终于了该算时候
正当陈子锟对三鑫公司下手时候封北京来急电打乱了他计划
吴佩孚发来电报调陈子锟及其麾下旅精锐紧急北上参战
北边战况远江浙战争激烈据上次直奉战争张作霖败北之后愤而撤职了批作战不利绿林老将以受过现代军事教育军校生如郭松龄、张学良之类接替之奉军整军经武面貌为之进口了大批火炮、飞机、铁甲战车等先进武器战斗力远非两年前可
直奉两军在山海关激战月余死伤愈万依然相持不下在这个骨眼上吴佩孚调遣陈子锟北上而不是让齐燮元增援只能明个问题那就是玉帅打算出奇兵偷袭奉军
论奇袭直系诸将中唯陈子锟为擅长既然玉帅开口陈子锟责无旁贷顾不上敲三鑫公司竹杠了立即启程前往北京
上海这边大局已不用担心同为直系齐燮元和孙传芳背后捅刀子段海祥张鹏程着闹不出乱子阎肃已经进驻省城他坐镇陈子锟百个放心
陈子锟打算带陈寿第七混成旅北上驰援不过整整旅人马无论是铁路是船运需段准备时间所以他带着卫队先行乘船出发目地天津
大帅出行排场非同前前后后十辆汽车警察在开道车踏板上鼓着腮帮子猛吹警笛用竹竿猛打不长眼乞丐路人纷纷回避默默在路边陈大帅车队耀武扬威经过
坐在汽车里陈子锟路边人群中个穿阴丹士林布裙纤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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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家庭教师林小姐()
林静在上海已经住了整整四年了离开北京后继母带着她和弟弟先回了福建老家将林之民骨灰葬在祖坟变卖了房子和田产然后搬上海居
继母米姨是上海南市人家境家里老母亲和个游手好闲兄弟家里突然了三张吃饭嘴外婆和舅舅自然满腹怨言好在米姨些积蓄能贴补家用龙又是自家亲外孙两下里倒也相安无事
自从离开北京后林静就再上过学好在个北大预科肄业凭对女孩子来已经足够这些年她做过员、幼稚园老师、百货公司售货员家庭女教师辛苦工作努力赚钱就为了埋藏心底愿望那就是朝日能重返北京大学
今天她刚从先施百货公司下了班连中饭来得及吃就匆忙赶往南市黄先生家里去做家教黄先生在洋行里做事情家里个十五岁儿子正上中学这孩子极其顽劣学习差家里连续了好个家庭教师被气跑了林静为了这份算可观收入硬是撑了下来
今天等电车时候已经耽误了长时间了码头附近又被巡警拦住林静心急如焚她手表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迟马路上车队在行进敞篷卡车上坐满了头戴绿色斗笠武装士兵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帅路过扰百姓不宁
好不容易车队过去了林静匆匆赶路赶黄先生家时候黄太太脸色不好用上海话咕哝了句林静虽然在上海住了好些年但依然不好上海话用略带福建口音国语连声道歉黄太太语气略微和缓了些道:“少爷在屋里厢侬进去吧”
林静推门进去忽然盆水从头浇脚底耳畔传来刺耳笑声黄少爷拍着巴掌哈哈大笑:“中计了中计了”
这盆水大概是洗菜剩下股鱼腥味片菜叶粘在头上林静被突如其来恶作剧吓呆了怔怔竟然不出话来阴丹士林布裙也湿了啪啪往下滴水
黄太太见了竟然点也不生气不紧不慢道:“这孩子又调皮了林姐侬洗手间去擦下好了”
林静放下包洗手间去了黄太太牌友又在外面催促便自顾自去了黄少爷四下无人轻轻打开林静包将夹层里张钞票抽了出来塞进了自己口袋
男孩子正值青春叛逆期凭林静事根无法管教不过今天黄少爷听话双狡黠眼睛眨眨倒也再闹出什么花样来就这样熬了三个钟头直黄家开晚饭时候林静才离去
出门时候正遇黄先生提着公事包从洋行回来不论任何时刻黄先生皮鞋和头发总是锃亮无他客气邀家庭女教师留下吃饭林静自然是婉言谢绝
出了黄家穿过条弄堂就是自己家进了家门就堂屋里饭桌上杯盘狼藉只剩下些残羹剩饭外婆在菩萨前眯着眼睛念念词舅妈正和米姨拌嘴舅舅拿着张申报翘着二郎腿置身事外
林静放下包去收拾碗筷舅妈斜了她道:“洗完了碗筷来囡阿拉出去打牌”
“知道了”林静低低答应了声
舅舅放下报纸自言自语道:“今天是先施百货发薪水日子哦”
米姨也跟着干咳声
林静赶紧拿起包翻来覆去找了遍却发现今天刚发薪水那可是整整十五块钱!个月薪水!竟然丢了
林静窘态舅妈冷哼声:“吃白食不交钱哪这样好事体”
米姨扫了她眼道:“兴许是忘在哪里了好好找”
林静急满头是汗:“我记得是放在包夹层里怎么找不呢”
“女孩子家家存些私房钱也是应该舅妈是过来人明白”舅妈轻飘飘丢下句起身走了
米姨脸色难也回屋去了
林静委屈不知所措着舅舅宽慰她道:“时不起就慢慢外面三只手那么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被人扒了去?”
“不会我心”林静道这些薪水对她来重刻不曾离开身边除了在黄家洗脸那分钟
可黄家是体面人断不会拿自己钞票
舅舅打了个哈欠必是鸦片瘾犯了放下报纸出门过瘾去了
虽然些残羹剩饭但林静完胃口吃洗完了碗筷就去伺候舅舅孩子把屎把尿忙了半天终于把孩子哄睡着了这才拖着沉重脚步回阁楼上这片逼仄空间才是自己温暖窝
床边放着那是在北大上预科留下课每每翻开这些课林静就觉得特别安详宁静
忽然楼下又传来舅妈尖利叫声:“囡又哭了下来抱他”
楼下客堂里摆起八仙桌舅舅正和客人们打麻将其中个胳膊上刺着龙人姓白大家叫他白先生是米姨姘头上海滩白相人林静怕他因为他目光总让人癞蛤蟆或者蛇之类动物
“静出落得越发水灵了在公司里好吧”见林静下楼白先生笑眯眯道双三白眼在女孩子身上肆无忌惮打着转
先施百货工作是白先生帮忙联系这家百货公司是上海滩好商场营业员求高会讲国语和英语面容俊秀身段苗条简直就是选美依林静自身资质来也可以入选但白先生非把这个功劳揽在自家身上
“好谢谢白叔叔”林静哄着摇篮里外甥彬彬礼答道
“喔那就好啥事体跟白叔叔讲句闲话部摆平”白先生边洗着牌边吹着牛逼“你们猜今天阿拉跟谁起吃饭?黄金荣黄老板!”
大家就赞叹猛拍马屁白先生叼着纸烟吹嘘着自己通天能耐双眼睛时不时在林静脸上打转
林静忙了整天实在累急了晃着摇篮慢慢打起了瞌睡忽然胳膊上疼立刻惊醒过来就外婆阴沉着脸从旁边走开手捻着佛珠另手里拿着裁缝用锥子
胳膊被外婆扎出了血林静却不敢出声谁叫自己打瞌睡了呢
舅妈又在叫嚷:“茶壶空了也不知道添水点眼色”
林静赶紧又去倒水沏茶在厨房间时候听客堂里大家在议论自己
“静今年不了怎么不出嫁?”这是白先生在话
“二十出头吧嫁人太早家里总得人干活”这是舅舅声音
白先生又:“米兄此言差矣嫁得好可能捞不少铜钿阿拉认识位老板是做烟土生意正娶个二房……”
声音低了下去大概是在窃窃私语等林静拎着水壶回来时候众人表情已经变得暧昧起来
“不早了明天事体辞了”白先生起身辞
舅舅客套道:“再打两圈嘛”
“真事体约了法租界巡捕房叶探长喝茶”白先生拿起了自己礼帽
“那是正经事马虎不得”舅舅送客出门白先生临走前意味深长瞄了林静眼让她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终于忙完了天劳作林静又回阁楼上虽然疲惫至极却久久不能入睡她知道家里准备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爸爸妈妈孤苦伶仃个人在上海或许嫁人是好出路了起码娶自己人不会象米家人这样把自己当佣人使唤吧
忽然人敲门这么晚了会谁林静低低问了声:“谁?”
“是阿姐”门外是同父异母弟弟龙大家人中唯龙和自己血缘关系他已经十岁了在南市读高
龙爬进了阁楼手里拿着个包子:“阿姐这个给你”
林静眼圈红了是弟弟疼自己:“龙你吃吧阿姐吃过了”
“阿姐骗人侬肚皮咕咕叫呢”龙硬把包子塞给了姐姐
林静吃着包子心情好了不少问道:“龙近成绩怎么样?”
龙道:“近外面老打仗不太平学校放假了”
“哦……”林静早出晚归弟弟学校放假不晓得
龙又道:“阿姐侬放心好了阿拉努力学习将来考北京大学”
“为什么考北京大学呢?”林静心里隐隐作疼起来那是自己永远无法愈合伤疤
“因为北京冰糖葫芦”龙认真道
林静眼前忽然就浮现出北大校园什刹海冰糖葫芦、胡同里歪歪扭扭脚踏车阳光明媚无忧无虑那刻骨铭心初恋
仰望着低矮天棚她眼眶里泪水逆流成河
……
招商局轮船公司申津线海轮头等舱内江东省军务督办陈子锟仰望着天花板睡不着五年前他和顺子搭乘轮船从天津上海坐是五等舱大通铺如今却是豪华头等舱沧海桑田仿佛只是昨日
整艘船已经被陈子锟包下了偌大条海轮只装载了三十个人沿途不停靠任何港口星夜兼程赶往天津第三日中午抵达天津港下船直接挂专列直奔北京
下午时分达北京正阳门东车台已经戒严队护路军士兵肃立两旁等陈子锟下专列鼓乐齐鸣人大喊声:“敬礼!” 士兵们顿时齐刷刷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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