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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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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这个时候好像凝固住了,三个人都没有声音。
半晌,萧春夏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委屈地看着遂伦:“你……你至于这么对我吗?还想要我死?!我不就是猜错了嘛!谁让你家主人长得这么好看来着!他长成这样还赖我认为他是小白脸吗?你们一个两个的至于这么抓我吼我的吗?”
萧春夏这哭倒不全是吓的,而是听遂伦说要自己“血溅当场”有点儿寒心了——她压根儿没听出遂伦是在吓唬她让她道歉,好保住她的小命儿。
她这一哭,李恪的戾气却散了。
他醒过神来,想到,这不过是个对自己毫无威胁的小女孩儿,何必跟她置这样的气呢?他又很为刚才自己一路的不智之举后悔,这一路拽着她回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实是多余。
遂伦被萧春夏那么看着,不知怎的,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他偷偷打量王爷的脸色,感觉似是缓和了些,于是又对萧春夏皱着眉头,冷冷说:“道歉!”
稀疏冷硬的两个字,让萧春夏实在是有点儿心寒。
许久,她站了起来,走到李恪面前,也不看他,对着地,很用力却很小声地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不该说你是同性*恋,这回我知道了,你们是清白的。”声音小的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都能飘起来。
说完这番话,不等李恪答话,她转过身去,走了出去,脚步有点儿沉重,也没再看她的男神。她,有点儿生她男神的气了。
第三十八章 翻对围墙,进错房()
萧春夏这天回去之后,还真是有几分小失落加小疼痛的。遂伦那凉凉的眼神和冷硬的话语在每个她想起来的时候钻出来折磨她一下子,让她产生了阶段性阵痛。
可是,这么阵痛着阵痛着,却给她想通了。
她那开美容院又爱打几手小麻将的妈妈曾经告诉过她:你在很生一个人的气的时候,先跟他(她)换换位置。想想,你要是他(她),会不会这么做,有没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去这么做。如果这么做了,理由是什么。你觉得完全不能理解他(她)的做法时,再生气也不迟。
你看,他们家的人都是这样,正经的事情不行,“社会人”却当得很好,把自己瞬间融入社会、跟别人打成一片,让自己瞬间想开的能力,十个普京加二十个奥巴马怕都是赶不上。
她一边趴在桌子上,拎着一颗孤寂受伤无处诉的心难过,一边想,如果我是遂伦,会怎么样呢。
这么一想,脑子就渐渐清晰而有条理起来。
一边是自己连名字都叫不上的花痴姑娘(她还知道自己是花痴!),另一边是自己的老板。这个姑娘贴你贴的极紧,对你百依百顺、高山仰止。那边的老板已经火了,你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炒了鱿鱼。
好吧,结果不言自明。
如果她是遂伦,或许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自己给血刃了,让她道歉已经算是对得起她了。
这么想着,她又没来由地喜悦起来。至少,她看上的男神不是个傻子。(是的,萧春夏的逻辑是跟正常人不同的,想理解她必须得忍受她的奇葩)
心情好起来,她又开始心血来潮了。一个计划在她的大脑中酝酿和播散开来,很快就遍布全身,把她烧的热血沸腾——萧春夏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计划,缺的……大概是心眼儿吧。
喧闹的白天结束了,夜晚又慢慢来临。这夜,月黑风高,星星和月亮的亮度加起来刚刚好,足够看清门窗,却有点儿朦胧和浪漫。
请自动脑补动物世界里赵忠祥爷爷的标准声音:夜幕降临,对于人类,这是休息的信号。然而,对于许多动物来说,黑夜才真正是它们自由自在的时刻。它们在黑夜里进食、博斗、交*配……
是的,萧春夏出发了,她要去夜探隔壁府。
这么晚,府里的大门已经宵禁了。但这难不倒我们的孤胆英雄萧春夏。她怀揣着三件法宝,来到了紧挨厨房的墙根儿底下。哪三件法宝呢?第一件,绳子。第二件,绳子。第三件,一颗滚烫的心。是的,其实她就带了两条绳子。
翻墙这样的事儿是难不倒从小惯于调皮捣蛋的萧春夏的。她的爸爸是大厨,妈妈开着美容院,从小就没人归置她,爬树翻墙的事儿没少干。
本来是打算用绳子系在哪儿把自己荡过去的,结果她发现,根本用不着,唐朝凹凸不平的石头墙比现代从上到下整整齐齐的空心砖墙好爬太多了——她的三样法宝最终只用上了她那颗没什么用的心。
萧春夏鬼鬼祟祟上了墙,正准备再趴转过去,按照来时的动作照葫芦画瓢地轻悄悄爬下去。刚翻了个个儿,正对上一双绿幽幽发着光的大眼睛。
阿飘??!!肝儿一颤、手一哆嗦、腿一软,她就以7。7的难度系数打着旋儿栽了下去,咕咚一声,以屁股亲地的结束动作平稳着陆。
那个绿眼睛的鬼也被她吓得不轻,喵呜一声叫跑掉了。原来是一只出来散步顺便捉老鼠的猫。
出师不利!倒霉蛋儿萧春夏揉着屁股半天站不起来,心想,也不知道这咕咚一声引起人家的注意没,还好那只猫还算仗义,临走前替她喵了一声。
遂伦他主人的府里(她还不知道遂伦他主人叫什么)大门紧锁,鸡犬无声。萧春夏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遂伦练武的那片空地四处环望,有点儿懵了。
这院落比娄家的还大,黑压压一片房子。估计是原来的主人喜欢热闹,内宅里的院落盖得密密麻麻,都挤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养了多少房小妾,生了多少个儿女。估计这里曾经也是一片宅斗过的圣土啊!
萧春夏估摸着,那个变*态暴*露狂人妖花美男是主人,肯定要住在正中间的正房里啊,遂伦是他的护卫,肯定要住在他周围吧。这么多房间,她就准备一间间摸过去,他那么高的武功,进了他的屋子他自然有察觉呀。到时候,嘿嘿!
请不要有邪恶的念头,萧春夏不是来生米煮成熟饭的。
因为白天实在找不到遂伦和他的变*态暴*露狂人妖花美男主人分开的时候,她就打起了晚上的主意。夜里他总要睡觉吧?她准备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跟他来个秉烛夜谈。
萧春夏的这个排查四周的决定,保证了她的计划顺利实施的可能性从没多少直接降到了0%。因为,她就是查遍整间宅子,估计也查不到她的男神遂伦——遂伦今夜单单就住在她错过了的正中央的那间正房里。
实际上,遂伦每天夜间是不睡觉的。今日例外。
今日李恪看他就想起萧春夏说的,他们两个是……的想法。觉得这个人每天晚上卧在自己的梁上,连睡觉都和他呆在一个屋子里,以前不觉得,今天不知怎地,怎么想怎么别扭。
他就冷着脸告诉遂伦,以后晚上不用保护他了,人家别人正常人怎么睡,他就怎么睡觉去。
遂伦虽然还是一脸不情愿,但还是三步一回首的走了——王令难违呀。
万一王爷安危出了问题,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太子李承乾谋反,魏王李泰遭受牵连,自家的吴王此时在这里购置了私宅安顿下来,一是观星推世,二也实为避世避乱之举。这个时候,他每天都加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王爷出了事,他就是有十个八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遂伦无法,只得安歇在了正房里,也是给主人打个掩护的意思。
萧春夏从最角落的屋子一间间摸过去。走了两三间下来,她发现,这几个屋子竟然都是空的!难不成,这偌大的一个府邸,就那两个人?!诡异,实在是诡异!
萧春夏一路感慨一路摸排。就着月光推开了第四间屋子的门,然后轻轻将门带上了。她刚一进去,就觉得这屋子很不同——别的屋子都是空的,这屋子,却桌椅板凳一应俱全。是了,男神她一定在这儿!这么小个屋子,那死人妖对下人真是不好!
萧春夏上前走了几步,果然,地上有一双男鞋。床幔子闭得严严的。
她这小心肝儿跳得呀,惊喜的走到chuang前,一撩床幔。咦?枕上没有人。
正想不明白时,一把短刃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沉浸在爱情中的人吧,就是没办法用常理推断。萧春夏此时觉得,即使这把寒光闪闪的短刃都是那么的可爱。
那人,那个她朝思暮想了好几天的男神,此时正拿着这把短刃,立在她的身后啊,她能不觉得它可爱吗?
她也不恼,嘴里含笑软绵绵说了一声:“你可别伤着我啊,我是来找你的。你要伤了我,你就得负责我的一辈子。”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般谈恋爱的人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怎么自己说得这么别扭?
听到她的声音,身后的人警惕的状态明显松了下来,短刃却始终没有放下。
萧春夏一手拂上刀柄就着势握住拿刀的手,神态扭捏地说:“白日你都跟他在一块儿,有些话,我不好说。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还不是脸皮那么厚来找你偷*情的人,我就是来找你谈谈心。”
身后的人一声冷哼。哼,脸皮不厚,一个姑娘家能大半夜来爬男人的chuang?
她手里握着那人的手,头就有些向后靠,意思是想靠在他的胸膛上。哪想后面那人早有防备,拿刀的手依然横在她颈子前,身子却在她靠过来的时候躲得远远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萧春夏也不以为意。她喜滋滋地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的胸膛那么宽阔,体魄那么好,长相那么英伟。还有你这性子……”
没等她表白完,身后那人早已听不下去了:“你这贱人!第一次的事你敢再说!”他拿刀的手从她手里撤出来,狠狠一推她,萧春夏一个没留神就给推躺在了chuang上。
她下意识地倒下去,伸手要拽个东西平衡,一下子拽住了那人的前襟。好嘛,两个人齐齐滚做了一团。
萧春夏此时已经听出了异样。这声音……这声音……哪是男神啊?!分明是那个死变*态!
她张嘴正要大喊,一张嘴却被一双修长的指节分明的大手捂得结结实实,一声都出不来。
此时,窗前,一个声音轻轻响起,低沉得很:“主人,您没事吧?”正是她的男神。
第三十九章 床上的事,谁说谁小狗()
微星淡月,夜幕渐沉。寂静罩于江都城之上。
一处私宅中,一个人影,挺拔立于夜色朦胧之中,隔窗与屋内的两人对立。屋里的两条人影,纠缠辗转于chuang榻之上,远看定会以为正值情浓。
月光洒进帷幔里,chuang榻上的二人在微光中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出满眼的震惊和怒意。
李恪脸色铁青,压得萧春夏半点动弹不得。他手上使了很大的劲儿,生怕她弄出一点儿声音来。语气却跟平时一样波澜不兴,人五人六地对着窗外的人影说:“遂伦,没事,你退下吧。”
“是,主人。”遂伦想想,又不大放心地说:“属下还是在外面站一会儿再回去,我刚才隐约听见有脚步声。”
萧春夏和李恪对视一眼,四只眼睛里满是讶异。这就意味着,他们两个,被困在了这间屋子里!
李恪无奈地狠狠闭了下眼睛。他不能再赶遂伦走了,再赶就起疑了。便宜了这倒贴女!
萧春夏在黑压压一片空气里,闻着男子身上有点儿好闻还有点儿烦人的兰香,被他用手捂得憋闷又气恼。她在黑暗里睁着大大的眼睛,挥舞着手臂对他表示抗议。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虽然她一直认为他是个小受,但万一不是呢?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李恪更窝火,手上的劲儿一点儿不松。能松吗?万一她弄出一点儿声响,让遂伦看见这么个货色躺在自己的chuang上,他这当王爷的脸还哪有地方搁?
他不能说话,更不能让她说一句话,以遂伦的耳力,只消一句话就会被听了去。
李恪用没捂她嘴的那只手臂上去紧紧压住了萧春夏不停动弹的胳膊,两条腿顺势压住了她的腿。这下子,两个人缠成了一根笔直的棍子,直挺挺僵在榻上。
萧春夏被他压得差点儿休克,使劲儿拱了拱他,他就像没感觉到一样,就是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最终,已经没有半点儿力气的萧春夏放弃了抵抗,全身放松下来,任命地闭上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一块被压得扁扁的猪肉。
足有一刻钟的工夫,李恪见萧春夏放弃了抵抗,抬起头狐疑地就着微光看她,见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不知道是不是月光太朦胧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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