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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教师穿越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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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仿佛没听到般,他已经走到柴草旁。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生死关头,钱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自己越必须冷静,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他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韵溪村的村民,他们个个神色虔诚,这是他们的信仰,是饥寒交迫下的心灵依托。
对啊,村民既然信神,自己想要脱身,只要拿他们的神做点文章不就行了,何必和他们讲那些讲不通的道理?想到就做,钱宇立即开口:“停,布衣,我是水神派来的使者,是专门来拯救你们的,你杀了我只会让水神更加愤怒,还不快住手!”
钱宇竭力让自己的口气变得端庄,可惜害怕之下他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再加上刚才大喊大叫嗓子哑了不少,半点声势也无。
布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轻蔑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钱宇:“我不信!”弯下腰,布衣手中的火把离干柴越来越近。
这些干柴刚浸过油,虽然不明白明明已经穷的连饭都吃不饱的家伙为什么有钱买油,但有一个事实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就是火苗真落到柴草上,估计就算后世的消防官兵来了也救不了自己,更别说眼前的村民了。
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在这个关键时刻,钱宇鬼使神差的说出一句话:“你刚才念得咒语是假的吧?”
手中的火把停住了,火与柴的距离只剩下半寸,布衣抬头看向钱宇,脸色极其难看,过了半天,他的声音才从牙缝中挤出来:“你说什么?”
呼
钱宇终于松了口气,果然赌对了,差一点,就差一点。他立刻大声喊道:“我说你刚刚念得咒语是假的,里面错误百出,别说神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你的愿望也不可能实现!”
胡说!布衣旁边的锤子忍不住斥道:“这咒语是布衣大叔从刘半仙那学来的,能与天地沟通,与鬼神交流,法力无边,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看是偷学来的吧,布衣,你站在祭台前,当着大家伙的面大声说出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要是说谎小心天打五雷轰!”钱宇说的信誓旦旦,他当然敢这么说,只要稍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到,方士的祭祀咒语都属绝密,要传也是传给徒弟,没听说过外传的,更别说布衣还是他的客户。
见布衣默不作声,钱宇得理不让人:“大家可都听到了,你们的布衣道长用偷来的咒语糊弄神明,已经引起众神的公愤,你们花那么大的代价祭神,现状却没有半点好转,他要承担大部分责任!”
钱宇说的义正辞严,让他奇怪的是,韵溪村民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象中的愤怒,他们只是偷偷的看了布衣一眼,神色惶然。
布衣冷哼一声:“你不用在这挑拨离间,刚才那篇咒语是刘半仙在祭台上做法时,大家伙每人一句硬记下来的,这件事人人都知道。”
钱宇有些傻眼,这是什么情况,集体偷窃?而且貌似还有组织有预谋?布衣接着道:“这篇咒语我前前后后核对了三遍,直到一个错处都没有才敢拿来祭祀。你说有错就有错,那请你告诉我,这篇祭文错误的地方在哪?”
“啊?”面对布衣的反问,钱宇不禁有些傻眼,偷师还偷得这么理直气壮,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已经被问的哑口无言。
看到钱宇被自己问住,布衣同样松了口气,他当初号召全村村民偷咒语也是无奈之举,每次请刘半仙出手都要五两银子,这钱放在以前还好说,现在韵溪盐井产盐量下降,大家伙连饭都吃不上,哪里还有闲钱请他?
这件事韵溪村尽人皆知,就是刘半仙都知道,钱宇这些天一直和禾穗兄妹在一块,肯定也听说过,他有些怀疑钱宇虚张声势,一试之下果然如此,哼,差点就让他蒙混过去。布衣嘿嘿冷笑:“谅你也说不出来!我劝你最好诚实一些,做为祭品,水神可不喜欢撒谎的人。”
经布衣这么一说,韵溪村的村民也反应过来,他们看着钱宇,神情激愤,刚才这家伙的一番胡言乱语,可把大家伙吓的够呛,绝对不能饶过他。
第11章 峰回路转()
钱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再次出现戏剧化转折,他能猜出祭文是假的,只因他知道这篇祭文都是些什么东西,如果布衣说的是真的,那刘半仙多变也是个大忽悠,韵溪村的村民斗大的字都不识,更别说弄懂祭文中那些滞涩绕口的文言了,遭受蒙骗也很正常。
他很想说出真相,不过终究还是没说出来,这可是那个刘半仙装神弄鬼的犯罪证据,自己留着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而且在他看来,谎言更有说服力:“你吟诵的祭文当然没错,你错的是语调,有些字是平音,你念成仄音,有的是仄音,你念得却是平音,有的句子你念得快了,但有的你又念得很慢,祭文就像音乐,同样一件乐器,有人能敲出好听的声调,有的人只能制造噪音,而你,恰恰就是后者。”
布衣再次陷入沉默,因为他发现钱宇的话他无法反驳,字音错了可以改正,但音调这东西千变万化,刘半仙每次念得都不相同,让他怎么学?而且他相信,如果去问刘半仙的话,对方一定会说自己是错的,他还记得当时刘半仙听到自己背祭文后郁闷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在自己卖盐时,错把十斤盐当五斤卖后也出现过。
难道真是自己错了?那自己废了那么大力气,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到这,布衣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刚想向钱宇问个清楚,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钱宇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该不会是这小子耍自己的吧?
布衣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这小子马上就要死了,临死前做些垂死挣扎再正常不过,而且吟诵祭文从来就没有语速平仄一说,这又不是诗词,讲究对仗押韵,险些就被他骗到了,于是他怒哼一声道:“一派胡言,祭祀神明讲究的是心诚,只盼神明大人感念我们一片赤诚,普降恩泽,哪有语调快慢之说?你死到临头,妄想用言语蛊惑大家,求得一条生路,别以为我不知道,谷子!”
“布衣大叔!”小禾谷虽然已被严令关了禁闭,但他死活不愿走,非要看着钱宇被祭祀,一向赏罚分明的布衣这次却意外的没为难他。
布衣看着小禾谷,语言肃穆:“谷子,大叔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是受了这个外来者的拖累,现在大叔给你一个机会,点燃你面前的火把,向神明宣告你没有和这个人同流合污,大叔可以做主免除你的禁闭惩罚!”
一旁的村名听见布衣的话,纷纷点头,小禾谷虽小,找过冬的食物却是一把好手,如果把他关起来,禾穗兄妹这个冬天就不好过了,禾穗一向与人为善,大家自然希望她们兄妹过的好一点。
看到事态又朝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钱宇脸色大变,没想到布衣这老家伙竟然不上当,难道真要揭穿这篇祭文的底细?可这样做,自己就会陷入更大的被动,他尝试着做最后的挣扎:“明明就是语调不对,这又不是我说的,它可是神的旨意。布衣,你这样做,会害了大伙的!大家不要相信他,我是神的使者,有幸听过伟大的神吟诵过这篇祭文,当时的情景可谓仙音袅袅、如梦似幻、绕梁三日,没有最好听,只有更好听,哪像你念的干巴巴的,半点韵律都没有。”
熟料布衣却胸有成竹:“好,既然你说自己是神的使者,又说伟大的神根本顾不上管韵溪盐井,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煮出来的盐有时能吃,有时不能吃,为什么当我们把林子里的柴小心翼翼的背回来,这种情况又不见了,如果你不能说出个一二三四,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个”钱宇一下哑口无言了,他很想说这种情况需要长时间的观察和实验,但自己却好死不死的说是什么神的使者,神使的级别虽然不如神,但想来解答这样的小问题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吧?
布衣嘿嘿冷笑:“说不出来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谷子”
小禾谷拿着火把,看钱宇的眼神全是不忍,犹豫了犹豫,他还是鼓起勇气道:“布衣大叔,不如咱们换个方法祭祀吧,这么多柴我姐至少要半个月才能背回来,她这几天又不在家,全烧了估计今年就很难坚持到柳树吐芽了。”
布衣的脸一下黑下来:“闭嘴,祭神的方法岂是说换就能换的?快快动手,不然立刻把你关起来,面壁思过!”
“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这时钱宇开口了,他看着小禾谷,神情很紧张,语气也很激动。
布衣道:“我说让他面壁思过,怎么,你想和他一块?但估计没机会了。”
钱宇浑然不顾布衣的神色:“我没和你说,谷子,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快点,快!”
小禾谷没好气的道:“我想让布衣大叔换个方法祭祀掉你,这些柴都是姐姐辛辛苦苦背回来的,如果全烧了,她就白辛苦了。”
钱宇把他打断:“不是这句,我说的是后面的”
“我说如果将柴禾都烧完,今年就很难坚持到柳树吐芽,煮出来的盐就更少了。”
“对对对,就是这句,你们一直烧自己背回来的柴,难道只能用到柳树吐芽?”
小禾谷点点头:“对啊,背回来的柴少,煮盐的时间就短,要是放在以前,差不多能煮到夏天。”
“那为什么柳树吐芽后就不再砍柴煮盐了?”
“你傻啊,那时所有的树都发芽了,不好砍不说,如果全砍光了,明年冬天烧什么?”
钱宇听到这里不禁暗暗惭愧,这些拿着最原始工具砍柴的人都知道不能乱砍乱伐,保护环境,再想想后世为了钱恨不得将所有带绿色的玩意都砍倒,这就是差距啊!
“那你们煮盐也是天冷时才开始的了?”
“嗯,韵溪村的土地虽然贫瘠,但要是用心侍弄,也能出点粮食,韵溪里有鱼,林子里有蘑菇山鸡兔子,抓到了也能换粮食,大家伙不能只靠这口盐井过活。”这回说话的却换成了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老村长,他看着钱宇,神色慈祥,说话也更有耐心。
听到这,钱宇才长长松了口气,他对着布衣道:“喂,想知道韵溪盐井为什么有时煮出来的盐能吃,有时却有毒吗?那还不快将我放下来!”
“你”布衣刚想说什么,却见老村长淡淡一笑,伸手摸着小禾谷的脑袋:“去,把你的钱大哥放下来吧,我也觉得这些柴烧了挺可惜的。”
小禾谷兴奋的欢呼一声,迈开双腿朝祭台跑了过去。
祭台还是那个祭台,不过上面堆得满满的柴禾不见了,只剩下一桌子祭品,钱宇得瑟的站在桌子旁,拿起一只鸡腿咬了下去,咯嘣咯嘣
哎哟,他立刻紧紧捂着腮帮,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靠,这鸡腿放多少年了,怎么比石头还硬?
一个晚上没吃东西,他很想再尝尝其他几样祭品的滋味,只是有了鸡腿的前车之鉴,最终还是放弃了,好吃的现在没有以后还可以再吃,要是把牙齿硌坏了,那就亏大了。
布衣看着钱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脸上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姓钱的小子,你今天最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然等会我要你好看!”
小禾谷本来想跟着钱宇后面也尝尝祭品的味道,他可眼馋很久了,但听到布衣的话,顿时强自忍住,要是把布衣大叔惹恼了,收拾自己一顿就太冤枉了。
钱宇却不怕布衣的狰狞表情,老家伙一直没少折腾自己,要是不气气他,实在说不过去,他看着布衣嘿嘿笑道:“想知道盐井里煮出的盐为什么有时有毒,有时没毒吗?我凭什么告诉你?”
布衣怒了:“你在耍我吗?信不信我立即拿你祭神?”
“祭神?好啊,可那有什么用?祭过神后,你煮出来的盐该有毒还是有毒,产量上不去还是上不去,可问了我就不一样了,问了我,保你以后想怎么煮就怎么煮,就算天天睡觉,煮出的盐也是好盐!”
“你到底想怎样?”布衣不是傻子,钱宇在一旁絮絮叨叨半天,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钱宇打了个响指:“很简单,我把秘密说出来,这桌祭品就归我了,怎么样?别拒绝,比起那个什么刘半仙,我开的条件一点都不高!”
听到钱宇的话,布衣松了口气,他最怕钱宇开口就要银子啊什么的,韵溪村现在穷的叮当响,可支付不起报酬,至于供桌上的祭品,虽然依旧不舍,但反正都是准备献给神的,让钱宇拿走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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