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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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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窒息般的不痛快。周遭人的反应没那么快,但随着这些女伶们的反应也渐渐意识过来……“那好像是……”经常出入青楼的富少衙内望着女子的侧脸,有些讷讷的向旁边询问,但总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只是侧脸像罢了,所以暂时压下心头的浮躁。……稍远处的攒尖凉亭里,那群老学究正在谈论过阵子即将开举的恩科殿试,说到兴头上,自然要打趣一番许份状元郎之类的话。“几位老先生说笑了,我大宋人才辈出,胜出子大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子大又岂敢枉尊为达。”老头笑道,“许家小郎若说是这般,又何必去参与这科考,即便是能金榜题名,与你而言……也无甚助益。”这些老头说的也是实话,这许份是宰辅之子,享有士族荫恩,根本不用这么画蛇添足的去和平民子弟一道赴考。许份笑了笑,将身边的点心往中间一推,口中道,“祖荫不可至万延,家道难料入中落。”、“子大深以为朝廷科考选材甚有其理,进过科场、辩过雌雄。方显真金成色,如一味守侍祖荫,那只会教人惰懒。数年之后……泯然众人也。”他说着话时,眼神却是不自觉的瞟向远处的高矮连绵的山峦上。虽然他大道理说的是一溜一溜的,但对于他们这些老头来说,却是如何也不信服的,“许家小郎是生的嘴巧,只是听坊间有言,小郎多次问柳于矾楼。怕是多有香闺之意……”哈哈哈~~~的凉亭里尽是揶揄的笑声。正当许份心欲辩解时,凉亭周围却有稀稀落落的小片人涌了过去,隐隐间。居然听到了……“曹兄,听说那矾楼那李师师来了,咱们过去看看,那可是稀奇客~~”。“哎呀。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汐琰大家,我对那种丫头片子我是一点兴趣都没……”“嘿嘿~~曹兄可是口不对心了,也不知上年七夕谁给李师师写的‘孔雀收屏花敛枝,人生只醉夜眉寿’……”好友摇头晃脑的戏谑,这眉寿是矾楼的招牌酒,用意自然不言而喻。他们旁边戏说着过,这身处凉亭下的许份却是不由将视线转到了踏青会处。只见那里果然有异于之前的骚动生。她回来了?……************************************宴会地带,如今已是围观者甚多。矾楼的名头实在太大,而且这李师师也是个怪性子,几乎没人摸得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像文会宴请之类的交际场合,她几乎极少踏足,人们记忆中能回想起来的,也只有前年天宁节那次被教坊司逼出来的宣德门前公演,也就是那回……那个抱着一尾旧焦琴、孤身跪置于台的女子被东京城记住,那次的轰动、甚至比虞美人还要火热。孤高,清冷,那苍厉的琴音里透着与其年纪不相符合的熟然,在当时花团锦簇的乐音歌舞里,是如此独树一帜。尤记得那起身后的那句谢幕,尤记得那飘带轻扬的瞬间……“矾楼,李师师。”抱琴,下台。…………她与潘楼的汐琰不同,汐琰她性格淡泊,不食人间烟火,摆明了大才女的架势,可李师师就委实让人捉摸不透了。有好事者曾有查问一百余见过李师师的人,但结果这一百余人中竟然给出了四十三种完全相异的看法。有说她不会诗词,文采浅薄,也有的说她书画绝艺,意蕴深远,这种极端观点在她身上比比皆是,但相同的是……从她进离阁出来的人里,没听说一个有对她微词言愠的。正是出于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风传,所以她在京师里的名声才扶摇直上,短短两年功夫,在声势上几与潘楼的汐琰平分秋色,这是矾楼近数十年来出的最离奇的女子,有不少人认为……若是她肯走动平时的文会宴飨,名声怕不只于京畿一带。可即便如此,对于李师师的追捧却从未停歇过,如今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在踏青会上,如何不让围观的衙内官少掉眼珠。“真的是李师师!!”不少人涌过来围观,这种轰动的效应自然免不了让其余青楼的红牌姑娘吃味,虽然知道这只是因为人家经常不出台导致的猎奇心理,但自个儿心理就是有些不爽快,在这些同行眼里,那姓李的是比汐琰还会装的贱人,出来卖的,还成天装什么清高。徐婆惜脸色很不好,不过在看了眼对面已经神色稳定的封宜奴后,也是脸上的动容收了起来,确实没想到李师师居然会来这踏青会,说来她们矾楼来人了么,她还过来做什么?她的眼睛瞄向一边坐着的矾楼一众女眷,皱着眉头,想不明白李师师心里在想什么。封宜奴这时候大方,起身微笑说,“师师妹妹难得过来,倒是让我有些吃惊,不知……你与苏郎君是何缘谊?”这话就像是导火索一样,瞬时间就让无数人猜忌起来。李师师素不出矾楼,今日大老远跑到城北郊外赴会,显然不是她一贯风格,那这种原因自然而然的就要归结到苏进头上,众人把目光望过来,各种细碎的交头接耳。“这李师师怎么会和一品斋的人在一块?没听说过两者有联系啊……”“我猜应该是矾楼让李师师出来请一品斋编新词牌,你想想……这阵子矾楼生意冷了不少,那李媪能不找着急么……”“嗯……这倒也是。”……上头王修本是要予李师师独开一席,但却很意外的被她拒绝了,看她颇为安分的坐在苏进身边,还有她旁边的姑娘,王修也认出来是矾楼的慎伊儿,古灵精怪的一个丫头,也是个清绾人。这份量可就不轻了,两个矾楼的清绾人居然陪着一个书生到这么大老远的野郊赴会,这如何也不能用正常的好友关系来解释了,尤其是李师师几不出台的惯例。苏进这时候坐入长席内,感到四周望过来的那一道道炙热的眼光,心里倒是微微感慨了起来:这古代的明星效应可一点不比后世差,看这人气……感觉自己还真应该挪个地儿。他心里颇有些戏谑的寻思着,耳畔听到息索的衫袖磨砂声。旁边,举袖摆姿。侧面望过去是有笑容的,不过很浅,而且还被耳际卸下来几缕青丝遮掩了些许。“今日清明,师师本是驱车赶至这城北郊外祭祖缅先的,不想却是遇上同为祭祖的乡人旧友……”她浅浅的笑意下看了眼边上的苏进,才说……“也就是苏郎君。”很不可思议,她的声音丝毫不带有这个年纪少女的清甜感,反而很平实,“…说来也是巧合的事,苏郎君也是未曾想到,我们本是乡邻故友,先辈亦是相交匪浅,今日重逢自是有千番感触要说……”她慢慢的说着原由,周遭无数的目光像是闪耀的菲林般从未离开过她的脸。众人对于她的解释几乎回不出质疑来,好像出于她这种场合,就应该这么做似的,只是不少人对于她旁边坐着的某人却是不满的情绪高涨了……这人可真是没心没肺,就知道在旁边吃点心,你摆张诚惶诚恐的脸色要死吗?只不过他们自然不会去揣测苏进来这里的目的,对于这书生来说……有些人、只是给他图增麻烦而已,你自然不可能让他做出什么积极的脸色。(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章 丘,李清照()
大牌的姑娘坐你身边,固然是能给你挣到极大的面子,但是……前提是你得有极厚的脸皮去忽略来自四面八方挑衅的目光。就比如眼下这位“一毛不拔”的先生,对于自己个人信息的吐露当真是吝啬到令人指的地步,使得原本应该成为宴会主角之一他现在很明显处于边缘化状态,倒不是别人故意冷落他,而是他自己把自己裹得跟铁桶阵似的,就是再为健谈的人到他这儿也不得不吃闭门羹,要不是旁边李师师帮衬着回应几句,怕是已经引起公愤了。跟我多说一句要死吗?……“还不知这位苏郎君如何称呼?”有人握着酒尊过来,本着交友广泛的心思,脸上也是比较和善的。但是,面前的书生却一点也没有交际应酬的意思。“苏进。”他举了举酒杯,然后把酒喝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或许他认为到此这段对话已经漂亮的完结了。“呃……”刚开始对方还以为是他不善言辞,所以还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令尊所写的杂言和新词牌曲谱当是不世不作,可惜明珠蒙尘,直至今日才得以放光于人世,当是令人不胜唏嘘,若是令尊如今尚在人世,这汴京文坛……当有令尊一席之地。”他捧着好话给苏进听,可惜对方却干脆连话都不回了,只是点着头,再喝了杯酒。而后……对方败退。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过来和苏进结交。像一些嫉妒他能和李姑娘同席共坐的衙内就端着酒尊过来不怀好意,也幸好某人脸皮实在太厚,反倒是把各种唇枪舌剑给挡了回去。“不知苏郎君如今春闱殿试准备如何?”他说着还把眼睛瞄向一边的李姑娘。“昔年有曾听闻师师姑娘只肯委嫁于状元郎,如今看来苏郎君必是有状元之才了,我钱琦可等着苏郎君折桂金榜喜钱呢~~”席上的李师师瞟了眼案前玉革金抹的贵衙内,想了想便有了结果:有过一面之缘,去年端午的时候还到矾楼下过她的场子,只是此人言行轻佻、心胸狭隘,并不是个值得深交的人。不过身处青楼的她。自然不会把任何主观的情感放在脸上,所以这衙内还一直以为李师师对他观感不错呢。对于常人来说,这种话确实太过无礼。并且让人下不来台,但是那指的是有心有肺的正常人,对于某人来说……似乎真的把它作为一句合理的恭维了。他微笑着,给面前的人解释。“这位钱衙内有所不知。苏某学识低浅,就连乡试都屡次不过,若谈及殿试……那可真是羞煞脸面。”他认认真真回话,说的真像这么回事似得,搞得别人连挤兑他的兴趣都没了,不过对面的封宜奴却很会见机行事,也不知是为了交好苏进,还是为了在李师师面前摆一下自己第一声妓的名头。总之……她起身了。把袖袂垒叠起来,十分优雅的模样。“今日踏青会宜奴还未曾献艺,可不敢藏拙,现下便唱苏郎君的那阙水调歌头以作助兴。”其实从她之前说的所唱之曲与一品斋有关时,众人就猜到她要唱水调歌头的,毕竟如今京师里头最红火的就是这曲子了,原本就是上乘的词阙,再经过这阳关三叠般的曲调润色,真可说是唤醒了这阙水调歌头的第二春,而且随着新唱法的影响不断扩大,那远放岭南的苏东坡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如果以后苏老头因此重入朝堂的话,他还真得提两壶酒过来跟苏进好好聊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歌声婉转动听,时而低音倾诉、时而转音绵长,当真有九天月宫般的飘渺虚幻之感。底下众人即便是听过多次了,但每次听来,总归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相比起虞美人的惊艳,这水调歌头显然要舒缓的多,而这种舒缓也更契合这个时代的审美精神。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沉浸在曲意之中,像徐婆惜脸上就没什么笑容,来个李师师就抢走了这里不少眼光,再加上这个走大运的死对头,现在这里可真没自己的事儿了。与此相同的,面上表现出不快之色的还有慎伊儿,她吃着梅花糕,嘴里还不停的嘟囔,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没良心的东西,就知道捧撷芳楼的臭脚……”这声音不大,但堪堪能让身边的苏某人听到一清二楚。“……”摇摇头,没去顾她。……渺茫的歌声飞扬在这片草坡上,让远处放风筝的、荡秋千的人都不觉停下来倾听这清冷幽寂的词阙,也颇为令人享受,不过也正是这时候,从山坳流出的那湾小河上,有外边漂流进来的五六叶敞篷小舟,它们迎着河风摇曳进河道,船板之上,俱是学士缁巾装扮的士族子弟,他们拿着竹蒿、站在船尾上撑船,不过显然技术不够娴熟,经常上演追尾事故,“嘭——嘭——”的几大浮水花惊溅到了他们的下摆上。“哎哎!!德甫你小心些,我看你还真不擅长这些,还是我来吧~~”“裕丰休要小觑了明诚,明诚自小习练武艺,可不是那花花架子的纨绔子弟。”船尾那士子努力的撑住东倒西歪的小舟,可里头这半船子的水还是让小舟变得极难操纵。这五六条敞篷从西南而来,很快就进入了草坡上踏青的人的视野里,一些在浅滩出戏水的女郎见了,不禁探起视线张望,“那是哪来的船只?”旁边有答,“看那装束。好像是国子监的学子,咦?”他又有些吃咦,“好像还有太学生……”不过这也就岸边的人有所觉。大部分人还陶醉在宴会里婉转悠扬的歌声中。这五六只小舟逆流而上,再加上操作不熟,所以船甚慢,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忘五十步笑百步的嘲笑身后仅一船之隔好友。“子雄你平日倒是口若悬河,怎的今日反不如我?哈哈~~”前头驭舟的虽然也是气喘吁吁,但还是能腾出一口气来揶揄身后。身后看来也是吹牛皮的主儿。在知道追不上时,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正有直均垫底。我怕的什么……”“你能和直均比么,人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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