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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我是掌门-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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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红狸猛然抬头:“你的马呢?”语未止,却是拖着长鞭点足掠至,她的飞刀只是偷袭的时候用的,平日战斗都是用一根软鞭,此刻长鞭“噼啪”一甩,直向云歌呼啸而来。
云歌经过刚才的片刻休整,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却仍是不敢直撄其锋,一边疾向后退,一边以口衔指,顿时一阵又急又促的哨声响彻云霄。
沐红狸一鞭无功而返,正要甩出第二鞭,陡听一声长啸,马蹄声才在林间响起,一道黄色的马影已穿出树林!
“拦住它。”沐红狸一改之前的平静,高声喝道。她原以为云歌受伤之后,在三人围夹之下,便纵有再多手段,也逃不出去了。可是眼下这计算之外的黄马却让她不再那么自信,若仅仅是巧合那还好说,若这巧合是对方故意安排,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虬髯大汉和黑衣男子也不顾身上有伤,纵身上前。却见追风黄四蹄交错如影,如风卷秋叶,眨间已经突破二人防线,来到云歌十步之内!
云歌纵身一跃,翻身上马,哈哈大笑,欢叫道:“好兄弟!”自从这匹追风黄被郭破虏驯服送给云歌之后,云歌这些日子以来,可以说得上和它是朝夕相处,已经有了很好的默契。自打拿到《辟邪剑法》,云歌一路都不曾有过丝毫放松,得月楼中误中了沐红狸的圈套既是意外,也可以说是云歌有意为之,他只是想看看藏在暗中的敌人到底是谁。
只可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武力。沐红狸那一记飞刀着实是又准又狠,差点让他直接交待在了这里。
玩家之中,果然藏龙卧虎!
上了马背,自然是要逃跑。云歌两腿一夹,追风黄飞掠向前,身后沐红狸长鞭改抽为刺,却仍是慢了一步,情急之下,却是左手一挥,又是两枚飞刀分袭云歌和座下马匹。
云歌这次早有准备,控马钻入内侧,顺势打出两枚暗器,使得手法正是《漫天花雨》中的“落花吹雪”。
暗器被长鞭扫落,云歌纵马狂奔而去,沐红狸停下追击的脚步,却是神色如常,嘴角依旧带着一丝轻笑。
追风黄越奔越快,金色的长鬃迎风猎猎,劈啪劲响,云歌回身望见沐红狸已经停止追击,忍不住心神一松。
就在此刻,忽然一道雄厚的掌气袭来,追风黄避之不及,猛然前脚跪折,庞大的身躯“碰!”的一声侧倒在地,向前滑出丈余,连滚了几圈才又一跃而起,不住撞断枝叶。
云歌被抛下马背,一路前滚,巨大的冲击牵动体内旧伤,顿时伏地动也不动,血迹渐渐濡上衣衫。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天罗云豹是不会坦白身份的。”沐红狸看着倒地不起的云歌,冷冷地说道。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来,伸手便朝云歌的怀里探去,正是刚才暗地里偷袭之人。
忽然,树林中一阵琴声传出,其音清脆婉转,随风播散开来,竟是悦耳动听已极,但送入沐红狸等人耳中,却是霹雳雷霆,震得内力几欲涣散,个个面色大变。
“不好。”沐红狸强自运功抗拒,清脆音响杀伐之声又起,场上众人惨嚎连连,就差心胆摧裂,口耳眼鼻鲜血狂喷倒地。
再一刻,一袭白衣飘然而至,带走了倒地昏迷的云歌。
ps:又一个剧情人物出现~各种求~
第215章 谈谈琴()
朝曦初上,柳梢莺啭,云歌从昏迷中慢慢醒来,茫茫然地只见到屋梁交错,转头张望,斗室内几案齐备,古朴的架上摆着一两样古玩珍品,显出主人不俗的审美眼光。
他胸前受了黑衣男子和虬髯大汉十成劲力的一踢,又从马背上被掀落在地,虽都不是致命之伤,一时之间却难以痊愈。但最严重的创伤不是来自天罗云豹的攻击,而是最后那一阵强大的琴音,调动他体力气血翻滚,五脏六腑仿佛碎了一般,呼吸之间都隐隐有撕裂之痛。
这是哪里?
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云歌并不知情。他伸手往怀中探了探,那块写着《辟邪剑法》的袈裟还在,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是被人救了,若非如此,沐红狸肯定不会既不取自己性命,又不拿走这块袈裟的。
云歌勉力支撑起身子,深吸一口气,平了平起伏不定的心神,然后双眼微微合上,慢慢收敛身心,调整呼吸,然后双手开始缓缓舒展地在胸前划着圆弧,心中默运口诀。
《玉。女。心。经》是正宗的内功心法,对于修复云歌此时的内伤有很大作用,此刻身处陌生之处,云歌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福还是祸,在一切不确定面前,唯有让自己保持最佳的状态,他才会心安。
这就是云歌的处世准则。
不一会,他面色慢慢转为红润。双眼也开始回复往昔的英气神采,胸中虽仍有郁结,却不似先前那般痛苦。再这样气息流转一两个周天,或许便可痊愈。
就在此时,一道隐隐约约、叮叮咚咚的琴声传来。那琴声轻柔悦耳,宛如一人在耳边轻轻叹息,令人听了顿生心静如水的感觉,令人称奇的是,云歌只觉得这道琴音似乎无形之间在牵引着他体内气息运转。仿佛琴音由耳入体,流经他四肢百骸。不断滋润着他伤重的五脏六腑,再从脚底涌泉穴释出,飘散无形。
修习《笑傲江湖》曲之后,云歌对琴曲的理解早已到了大师的水准。一入耳便能判断出这曲声没有任何敌意,索性顺着琴音引导体力内力行走。
曲调有缓有速,每一个节拍都与奇经八脉息息相关,云歌随着音调运动内力,不知不觉地让体内的内力散入经脉之中游走,贮于心脉诸要穴。说来也奇,这阵琴音不仅和云歌的《玉。女。心。经》没有冲突,反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对五脏六腑的修复效果比之前更是好了许多。
云歌依序行气。内力的游动何时该缓,何时该速,索性都由琴声左右。渐渐已达心无旁鹜的境界。琴调渐和,有如丽日轻风,在柔和的声韵中,云歌垂目打坐,两手放在膝上,英俊之中更添一种儒雅端庄之态。
半个时辰后。他长吁一口气,心道:“这琴声可真是奇了。这么快就将体力的暗伤全都治好了,比起程灵素的那些灵丹妙药还要灵。”他试着运了运气,惊喜地发觉体内内力盈厚了许多,而且还有一丝内力,跟着自己气息流转,这股内力并非自己所有,十分纯洁柔绵,竟像是之前藉由琴音送入自己体内的。
伤已痊愈,琴音未止。
云歌推门而出,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生出些许倦意,深吸一口气,轻轻呼吸着那芬芳的花香,听着树枝上鸟儿的欢鸣,身心放松,只觉十分的舒畅。
刚才有疗伤之效的琴音已经变成了一曲纯粹的曲音,云歌倾听片刻,不知是何人奏出如此脱尘飘逸的琴声,不由心生好奇,沿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踏着石子小路绕出一丛竹林,再走过芍药和山茶参差棋布的园圃,是一座架在水上的木桥,桥头是一个拱形的石廊,云歌慢慢走进去,只觉琴音越来越清晰,那琴音沁人心脾,时而如雨打芭蕉,时而如风拂柳梢,时而又若朝露暗润花蕊,低不可闻。
几枚紫竹之下横着一块青石板,板上搁着一架瑶琴,琴旁还有一盘茶盏。一名白衣女子坐在石旁,双手抚琴,怡然自得。看起来,白衣女子年岁不大,身材修长,虽看不清面貌,想来却是应该有着极美的容颜。
云歌轻轻走过去,立于一旁静听,那女子听到脚步声知有人来,却一直未回头,似是早已料到云歌的一举一动。
一曲结束,女子仍是没有回头。
云歌轻轻鼓掌道:
“清风指兮竹心涤,
明眸盼兮秋水离。
美人坐兮抚弦音,
有客来兮寥听意。”
白衣女子似是没有料到云歌这种别有新意的打招呼方式,回头一瞥,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惊容即变为正常,淡淡道:“不请而入,非礼也;不请而听,非礼也。”
云歌见她左一个“非礼”,右一个“非礼”,心中刚想吐槽:“难道你认为我是在非礼你?”可一看她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连忙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笑道:“非也,非也。与其说是不请而入,不请而听,不如说是阁下的琴音,正在寻觅天下的知音。”
白衣女子却是漫不经心地问道:“难道你是知音者?那倒要请你说说,我的琴音有何深意?”
云歌也不客气,说道:“刚才这一曲清幽动人,听来隐隐有些禅意,不知在下所言是否准确?”
白衣女子心弦一颤,她刚刚奏的曲子确是南北朝时高僧普庵禅师所作,此曲旋律幽雅,奏之如入空灵,本是她最喜欢的曲子之一。若人见自已喜爱的东西为他人所欣赏,都会心中喜悦的,是以倒也对云歌的回答很是满意。
她看了看云歌一眼,眼神又微微飘开,说道:“不俗。”
云歌哈哈笑道:“俗,俗得很。在琴曲方面,我可真得是一个门外汉。”
“门外汉能背着‘九宵环佩’?”白衣女子似是有点讨厌他的谦虚,这句话说得有点冷。
云歌尴尬一笑:“实不相瞒,这琴在我手上当做武器的多,当作乐器的时候少啊。”
“你……”白衣女子似是对云歌的回答很不满意,可又不知道这恼怒从何而来。
云歌没有察觉白衣女子情绪的变化,反倒是好奇地问道:“倒是你手上这张琴,有点特别。”
“哦?这你也看出来了?”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问道。
第216章 琴与筝,情与争()
“虽是七弦,其音也近古琴,但观其形制,却更像筝。”云歌一边观察着女子所弹之琴,一边却是在脑海中搜索,倒底眼前之人是谁?
小说中会弹琴的女子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小龙女、程英似乎都弹过,郭襄也和何足道有过琴上的讨论,可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女子和这几个人的特征都不太符合。
见白衣女子沉默不语,云歌继续说道:“不止是琴的形制有别,我还从刚刚那首曲中听到了痛苦纠结的混沌情态。”
白衣少女轻叹一口气:“是琴,也是筝。”顿了顿,又喃喃道,“是情,也是争。”
云歌奇心起,问道:“以筝入琴,有什么说法?”
或许是难得有人能和自己谈琴论道,白衣少女眼神没有了先前的冷淡,轻声道:“据说筝的由来,是秦代的操琴能师婉无义将瑟传给两个女儿,两姐妹互相争抢,导致一分为二,姐分十三弦,妹分十二弦,秦皇知道了很惊讶,就称它为筝。我的这张琴就是在姐妹相争之下衍生出来的新乐器。”
对于这个典故,云歌还是有所耳闻,想了想,他辩解道:“但是关于筝的由来,纵说纷纭,除了有婉无义的故事,还有秦人薄义父子争瑟的说法。这不论是父子还是姐妹,都是因为两人争抢瑟一分为二才变成筝的结果,不同的人物,却是相同的分争故事。由此可见,有牵强附会的可能。”
白衣少女似是一点也不奇怪云歌竟然对这些知识典故很熟悉,不服气地争道:“以故事雷同去评论筝是出自于瑟为牵强附会之说。似乎太过武断了。”
云歌笑道:自古事物演变,很多是简入繁。但瑟繁筝简,再看弹奏指法,筝是右弹左按,瑟的弹奏则左右手都在瑟码右侧。以定弦论,筝以五弦音阶定弦,瑟则是采用十二平均律定弦。以声比较,古人说秦筝何慷慨。齐瑟和且柔。以上所列出的不同之处,可以推论筝与瑟并不是相同的渊源。”
少女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地拨了拨面前的古琴,问道:“那阁下认为。筝的由来,最有可能是什么呢?”
云歌不知道这女子究竟在想些什么,笑道:“《说文解字》上记载,凡琴之属皆从琴,瑟以双王为前缀,而筝却是以竹为前缀,以相似的形状来推测,筝应该是由筑演变而来的。筝以指弹,筑以箸击。其实大同小异。”
白衣女子有些惊奇地瞧了他一眼,心道:这人谈吐不俗,见解也独特。倒是很少见。云歌又道:“琴也好,筝也罢,不过是乐器而已,至于奏出什么样的音乐,端看本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衣少女喃喃道:“本心吗?又岂是那么容易。”
云歌肚中有关琴啊、筝的知识就那么一些。自然是不愿意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转而问道:“姑娘。不知可否告知,这是哪里?”
少女听他这么问,淡淡道:“秦淮河边一处别院。”
云歌冲她行了一礼,正色道:“先谢过姑娘救命之恩以及相助疗伤一事。”他不是傻子,此情此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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