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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鬼情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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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手忙搅乱地松开,她慌乱地从床上坐起来。
贺东秦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也只是一闪而逝,半扶着腰,微微坐起一些,随即便露出笑容:“昨天睡的不错。”说完还若有所思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她的手。
昨晚一幕幕火辣辣的场景从脑海中纸片般的飞过,谭少卿彻底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睡得好就行,天看起来不早了,我去看看谭朗,顺便看看王妈早饭弄了没。”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下床去,冲出房间。出门的时候,由于力气用的过大,摔门的声音震天响。
贺东秦含笑着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直到她远离了视线,才收起笑容,拿过床头的手机,拨通电话,脸上恢复到从前的平淡冷漠。
“mark,立刻给我找人盯着夏奕。”
谭少卿到楼下的时候,谭朗已经安静地坐在客厅里面吃饭,王妈在打扫卫生,看见她下楼,笑着道:“太太好睡。早饭在桌上,太太先用,回头我就把先生那份都到楼上去。”
她脸红了红,转头看向自动忽视她的谭朗:“朗朗,你吃过早饭了没?”
“早就吃过了。”谭朗头也没回,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机,动画片中的灰太狼正被红太郎猛的用平底锅砸了个脑袋开花,谭朗还笑嘻嘻地跟着“哎呦”一声。
谭少卿索性拿了根油条在他边儿上坐下:“醒这么早,怎么不去叫妈妈起来?”
“你和爸爸在睡觉,我进去不方便。”谭朗嗓门大,说得又很直接,谭少卿手忙脚乱的捂住他的嘴,关键时刻还不忘回头瞟了一眼王妈,后者正在专心致志地擦墙角的一只古董花瓶,似乎似乎没有听到,她微微松了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摸着他的脑袋低头斥道:”小小年纪,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
谭朗冲她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谭少卿气得跳脚,将咬剩下的半只馒头一股脑塞进他嘴里。
谭朗也不介意,大口吞了下去,不料却吞得太急,一下子卡在了喉咙,眼看着他吞不进吐不出,只能含糊的呜呜叫,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谭少卿吓坏了,忙手忙脚乱地轻拍他的后背,闻讯的王妈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忙着倒了一杯水递过来。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块馒头给咽下去。
谭朗大伤元气,咳了好大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半晌才带着哭腔操着小粉拳捶打谭少卿的胸口和手臂:“妈妈你要杀了么?”
往事()
谭少卿觉得很心疼,却不得不叉腰做出一副严母的架势来:“妈妈告诉你多少次了,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乱说会被路过的神仙惩罚,你看看,这就噎到了。”
谭朗翻了个白眼,停住了单方面殴打:“我不相信,妈妈你又逗我玩。”
“啊呀,逗你玩?”谭少卿不服气道:“妈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很严肃认真的好啊。”
谭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谭少卿有点安慰,她的话他终于听进去了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谭朗的目光直接越过她的头顶,欢快地叫道:“爸爸你起来啦!”
接着就生龙活虎地呼啦啦侧过她跑了过去。
谭少卿全身肌肉瞬间僵硬了一下,半晌,才听到贺东秦带着笑意的声音:“一大早上的,和你妈吵架呢?”
这话是对谭朗说的。
“哪里有,妈妈刚才强行给我吃馒头,我不喜欢吃,她偏要塞给我,我咽不下去,就噎住了,妈妈要谋杀我,偏偏还撒谎说我是被路过的神仙惩罚,妈妈是个撒谎精!”
谭少卿闭了闭眼,强忍住就要蓬勃散发的怒气,她完全可以想象谭朗现在的模样,手拽着贺东秦的衣角,踮着脚,头微微仰着,说话的时候撅着嘴巴,最后一句话说完,还不会忘记朝自己翻了一个白眼。
接着便听见贺东秦似笑非笑的答道:“恩,妈妈是个撒谎精。”
哼,这父子两个,拿自己开涮很好笑么。
谭少卿索性连头都没回,散步并作两步跑到桌边坐下,重新拿了一只馒头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灌了一大口豆浆。
王妈笑着道:“先生怎么起来了,二少爷不是说,要您卧床休息么?”
谭少卿竖起耳朵,视线微微倾斜一个角度,正好瞥见贺东秦在自己身侧坐下,他低低“恩”了一声,道:“我没什么事,不必这样躺着。”
顿了顿,朝谭少卿看了一眼,大有深意地道:“少卿,对?”
“咳咳。”彼时谭少卿正在喝豆浆,他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得她瞬间被呛到,咳嗽不止。
贺东秦顺手拍了拍她的背部,笑着道:“你喝这么急做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谭少卿慌忙摇头,义正词严道:“不是,是豆浆太烫了!”
贺东秦看了一眼一点热气都没有的豆浆,勾了勾唇角,点头道:“真的很烫啊,要冰镇一下吗?”说罢就要伸手去拿。
“不用不用。”谭少卿赶忙将杯子抢过抱在怀里,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低头一口灌下去,心想着喝完了可以说:“你看没事啊,我习惯这种滚烫的温度的。”
谭朗不知道从哪里阴笑着凑过来:“妈妈,你刚才也被路过的神仙惩罚了吗?”
“噗――”半口豆浆还含在口中没来得及咽下,谭少卿终于不负众望地全喷了出来。
谭少卿看着这一桌狼藉,抬头怒视着两个罪魁祸首,心里忍不住要飙脏话:尼玛,这父子两个,绝对是故意的!!!
贺东秦镇定自若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面纸递给她,谭少卿看了一眼面纸,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起身直接越过他,将纸盒拽了过来。
他笑了笑,转头对端正坐着看笑话的谭朗道:“听说,你想改姓?”
谭少卿正在擦脸的动作顿了一顿,便听见谭朗操着稚嫩的童腔,语气十分坚决肯定道:“以前我没有爸爸,所以只能跟妈妈姓谭,现在我有爸爸了,别的小朋友都跟爸爸姓,我觉得我也不能不能例外。”
“这样啊”贺东秦摸摸谭朗柔软的头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正在发愣的谭少卿,“你怎么看?”
她怎么看?
她明明有很大的意见啊。
孩子她辛辛苦苦生下来一手带大,他这个坐父亲的什么都没有管过,自从回到这里来以后,孩子对他比对谁都要亲,都说父子天性,可是她心里真的很不甘愿。
谭少卿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方才抽出的纸巾,被自己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紧紧地捏在手心,艰难地扬了扬唇:“只要他喜欢,我没有意见。”
“你这个‘朗’字取的不错。”并没有立刻肯定或者否定,贺东秦盯着她微微泛白的脸,的目光幽暗微凉,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兴致,“怎么会想到取这个字?”
谭少卿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而她取这个名字,仅仅是因为
“妈妈说,生我的时候,是个好天气,天气很晴朗,所以我就叫谭朗。”谭朗掰着手指头,皱着小小的脸:“爸爸,你真的觉得我的名字取的很好吗?我觉得妈妈取的很随便啊”
谭少卿摸着冰凉的杯身,听到这样的话,觉得自己的心比冰凉的玻璃杯还要凉。
她生谭朗的那一天,其实并不是一个大晴天,谭朗是早产,怀着他八个月的时候,正是冬季最冷的那几天,下着是蒙蒙细雨,她穿过马路打算去对面买东西,过斑马线的时候,肚子被路过的行人擦了一下,便疼地坐到了地上,路人七手八脚地把她送到了医院,她疼了一夜,才生下了谭朗。
那么小小的一团,因为早产,看起来那么娇弱,她看着那么虚弱的小小的孩子,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幸福。
无论是大着肚子颠沛流离,还是孩子临盆时候的痛苦难耐,她都可以一个人默默忍住,但是此刻,她一个人,靠着医院冰冷的墙壁,除了医生护士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性的问候,没有人给她一个笑容,没有任何一个人跟她说一句恭喜,她也没有父母朋友的陪伴,她是整个妇产科里,最孤单寂寞的人。
那个时候,她靠着窗边,看着灰蒙蒙的天,告诉自己:“谭少卿,你要忍下去啊,要好好的活着,至少,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明天一定会是晴朗的一天。”
两岁那年初春,半夜,谭朗莫名发了高烧,她住的偏僻,半夜的额车又很不好打,那时她心急如焚地抱着谭朗站在路边站了许久?她也说不清,只记得,那是她此生最难捱的一段时间,她抱着孩子在路上无望的走,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出来的急,她毛衣都没来的及穿,只在睡衣外面裹了一件羽绒服,寒风刀割似吹在她脸上,也吹寒了她的心。若不是后来幸亏有个好心的面包车半路停车帮了她,她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若是那时谭朗有什么事,她大概也会跟着同去。
道歉()
两岁那年初春,半夜,谭朗莫名发了高烧,她住的偏僻,半夜的车又很不好打,那时她心急如焚地抱着谭朗站在路边站了许久?她也说不清,只记得,那是她此生最难捱的一段时间,她抱着孩子在路上无望的走,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出来的急,她毛衣都没来的及穿,只在睡衣外面裹了一件羽绒服,寒风刀割似吹在她脸上,也吹寒了她的心。若不是后来幸亏有个好心的面包车半路停车帮了她,她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若是那时谭朗有什么事,她大概也会跟着同去。
这么多年来,谭朗是她最重要的组成部分,现在这个部分,这块活生生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这块肉,却嫌弃自己取的名字,一心一意,向着这个六年里从未见过一面的父亲。她怎么能够不伤心难过?
她张了张嘴,企图说些明理的话来,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她觉得心里像是有无数苦涩心酸在起伏,搅得她五脏六腑发麻发酸,半晌,却终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你要是不喜欢,改姓的时候,可以顺便把名字也改了。”这话是对谭朗说的,最后一个字收尾的时候,她没忍住,声音微微抖了一下,泄露了她的情绪。
她真的是快伤心难过的哭出来了。
谭朗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连忙跑到她身边,伸手拽拽她的裙摆,口中嘟囔道:“妈妈你生气了吗,我随便说说的,这个名字虽然取的随便,我其实也挺喜欢的,而且我也用习惯了啊。”
谭少卿抿着唇,摇摇头。
谭朗见她不理自己,慌忙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身边一直一言不发默默看着这一切的贺东秦。
贺东秦看着谭少卿苍白瘦削的侧脸,目光幽暗如同漆黑沼泽里摇曳的墨色水藻,半晌,长臂一捞,将一脸焦急的谭朗靠在怀里,顺手慈爱地捏捏他的脸:“相信爸爸,妈妈这个名字很好”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前所未有的好。”
谭少卿身子僵了僵。
谭朗垂着脑袋:“我知道的,妈妈是希望我每天的生活的都很好。是我说错了话。”说罢,转头继续拉着谭少卿的裙摆:“妈妈,是我不好,不会说话,惹你伤心。”
谭少卿身子又僵了僵。
“既然说错了,除了,作为一个小男子汗,还应该做些什么?”贺东秦顺手拢了拢他耳边柔软的头发,轻声问道。
这可把谭朗问住了。
他抓抓头发,又抓抓膝盖,最后还挠了挠鼻子,却什么方法也想不起来。他瞟了一眼正在专心致志地揉面纸的妈妈,又看了看含笑看他的爸爸,垂头丧气地道:“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眼珠子转了转,又扑上来抱住贺东秦的胳膊:“爸爸你就行行好告诉我。”
模样可怜,样子活像是只考拉抱住一只尤加利树。
谭少卿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出来,只好叹了一口气。
这么不叹气还好,一叹气还什么都没说,谭朗更焦急起来,几乎要攀上着贺东秦的胳膊爬到他怀里去。
谭少卿想,如果谭朗这么爬上去,贺东秦原本已经受伤的腰椎,会不会再受伤一次?
她想得有点入神,待她反应过来,却见贺东秦扶着椅背站起来,谭朗年纪小还不够高,够不到他站起来胳膊的高度,他呀看的出,尤加利树并想让他这只小考拉攀爬,只好失望的松手,扁着扁着嘴巴,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只见贺东秦沿着桌子走了几步,走到方形桌的另一侧,拉开椅子,站到谭少卿对面,双手好整以暇好整以暇地撑着桌面,定定地盯着谭少卿的脸看了一会儿,他脸上的表情很沉静,看不出他想要说什么的那种静,谭少卿被她这么莫名看着,心底一阵又一阵的发慌,转身扔下杯子转身欲走,只听身后那声音慢条斯理道:“今天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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