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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游戏的男主太幸运真的好吗[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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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an跟在giulio身后,枪握在手里,几乎没有出手的机会,完完整整地欣赏这场只能被称之为屠/杀的一边倒战役。
血液漫过地毯和gian的鞋底,粘稠的触感和气味十分恶心。
站在恍若人间地狱的走廊中,面上有着兴奋和扭曲笑容、却一滴血也没沾上的giulio无疑比什么都更像恶魔。
gian的脊背涌上轻微的战栗,头皮发麻。
本能反应被他很快压下,尚有微弱呼吸的敌人表明giulio在屠/杀时也还残存理智,记得“不要死太多人”的禁令。
仿佛开启无双割草模式的giulio却在突入目标房门时遭到了阻碍——他一头撞上了耀目的电网,被反弹到地上,一时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目标——一个骨瘦如柴、皮肤微黑、看上去从南美那边来的男人,眼神阴鸷地从房间中走出来,没管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giulio,持枪与gian对峙。
他右手戒指上还燃着雷之火炎,一个空匣子滚到地上,他左手还握着另一个。他把匣子摁在戒指上,对准了gian,爆烈的雷光从匣中喷吐而出。
‘gian先生!!!!’
一瞬间地上的giulio瞳孔紧缩,手指微动,天崩地裂的情感冲破身体的藩篱,每根血管都在鼓噪沸腾。
然而当咆哮的雷光散去,那金发少年在原地完好无损,甚至于露出了些许无聊的神情。
他将黑色的手/枪挡在胸前,枪上金色的罗马数字般的纹路如被喂饱般流转着电光。
“不可能!!你是什么人!!”南美男人惊声尖叫,不顾一切地连开数枪。
而他的对手也在同一时刻扣下扳机,枪口有电光噼里啪啦地汇聚、疾射而出,光芒万丈、势不可挡地将沿途子弹化作灰飞,正中男人胸口。
“无力到使人发笑的火炎。”gian恹恹道。火炎的使用在黑/手/党中刚刚兴起,一般人也就是这个水准了。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见到如昔日同伴般漂亮又强大的火炎呢。
他来到倒地的毒/贩身前,举起枪对准失去意识的毒/贩的额头。这次枪里是普通的子弹。
giulio撑起手半跪在地上:“gian先生、我来就……”
“砰——”脑浆和血液飞溅到早就面目全非的墙壁和天花板上。
gian用手背擦掉溅上脸的红色血液,对giulio露出一个漂亮到过分的笑容:“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看夜场电影。”
giulio已经说不出话来也听不到gian在说什么了。
他的脑浆沸腾得像一锅煮开的汤,只知道痴迷混沌地望着gian,单膝跪在gian面前,握住他的一只手,试图舔掉gian手背上的血迹。
gian皱眉甩开,“脏。”
被斥责的giulio像被踢中的小狗一般瑟缩着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呜咽,薄唇及瞳孔深处的黑絮战栗着,仿佛濒临崩坏。
gian的后背漫上如针刺的细密危险感,他及时用干净的那只手揉揉giulio的头发:“鬼知道这家伙身上有没有病,不要瞎舔知不知道。”
感受到gian手心温度的giulio死在此刻也情愿。
他像幼犬那般眼神湿润地望着gian,结结巴巴地请求:“……奖、奖励……”
作者有话要说: 我理解某些小同学对初代的思念,不过这篇文毕竟是3条线battle,如果另外两条毫无还手之力还有什么掰头的趣味性……
我会努力平衡三条线的戏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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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番外 彭格列一世家族的快乐退隐生活()
一八六/四年。
在遥远的某个东亚岛国的某个小镇上;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清晨。
赶着驴车的行商沿着乡间小路回到这个乡下镇子; 带回货物、信件和消息。
“镇里都好吗?”他慢悠悠地赶驴,问路边的农人。
农人停下劳作; 朝山上“老爷”的大宅子努了努嘴,做了个很怪的表情。
行商便知道这一个月家里也无新事发生——除了“老爷”家那从海上归来的“少爷”带回来的几个朋友。看来还是没走。
那些人——有着奇异的发色和五官,他们初次出现在这个乡下镇子里时还被当做鬼之子或妖怪; 把家家户户吓得紧闭大门不出。
但后来,人们渐渐也知晓了。这些人不过只是些从海外来的人罢了。
约莫十一年前,黑船轰开了这个国家的大门。
十一年后,为了把这些携坚船利炮而来的奇形怪状的外国人赶出国家,各藩集结兵力; 发起武装倒幕攘夷运动。
“什么; 外头又打起来了?”聚集过来的农民为行商带回的新鲜消息咋舌。
“……谁打谁?……”
“……各藩藩主帮着天皇打将军哩……”
“……兴许还打外国人……”
“……会不会来打俺们这……”
这倒是个人人关心的问题。
然而,不等行商回答; 已经有另一个农人乐天地说:“来了也不怕,少爷带回来的外国人厉害得不得了。”
行商一惊:“怎么?”
“他们打退了好些外头来的盗匪; 听说,我们这个镇已经没有山贼敢打主意了。”农民七嘴八舌地高兴回答。
这倒十分不错。
想来; 农人们谈起少爷的朋友时已无多少恐惧和抗拒,就是护卫乡里的结果吧。
他们听完新鲜事; 最后总会唉声叹气地转到一个所有人都关心的话题。
“……所以说,什么时候雨月少爷才能负起责任,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呢?”
将军是老爷,天皇是老爷; 都比不得山上住的朝利“老爷”一家,那才是他们顶头的领主大人。
主家朝利老爷一家宽和仁慈,镇子上生活平静,不说大富大贵,比起外头的兵荒马乱,总还过得去。
但主家的少爷却似乎不很懂事,托人悄悄当了宝贵的乐器,便不声不响跑出家门,许多年后,竟领了好些个海上的人回来,而且竟还没成婚!
农民们津津有味地嚼了一阵,行商着急地说少爷还等着我的信,便赶着驴车往宅子去了。
雨月少爷却不在宅子里。
相熟的朝利家管事挤眉弄眼说,少爷的朋友很阔绰,向老爷买了后山的一块地,盖了新房子,少爷常常往那去。
行商卸下老爷要的东西,调转驴头,只好又往后山里去。少爷的另一个朋友,名叫“加特林”的那一位,本来正在老爷的院子里帮忙训练护院,上了马要同他一块回去。
他有点害怕这名高大健壮的红发男子,认为对方的名字也很奇怪,为什么少爷的其它朋友不能像家康那样都取个本地名字呢?
对方叼着烟斗,也不与他搭话,一驴一马很快到了后山。
后山还散落着些建筑材料,其中的房子式样奇奇怪怪,有点像本地老爷们的宅邸,又有西洋房子的特征。
房子外头歪歪扭扭地挂着“沢田”的牌子,行商便知道这房子属于家康。
红发的加特林去系马,从房子里迎出来的是家康的弟弟,那个绿头发的懒散年轻人。他平时总睁不太开的绿眼睛此时却精神抖擞地盯着行商。
“有信吗?”年轻人用一口纯熟却仍带着异国腔调的本地话问。
“有。”行商答,又哆嗦地补充,“不能给你。”
年轻人瞪眼,就在行商吓晕之前,屋内传来一道温和的呼喊:
“蓝宝。”是家康的声音。
年轻人嘟着嘴离开了。
家康又说:“三郎先生,请进。”
行商进了屋,家康正坐在窗台边的案上写些什么,朝利家雨月少爷坐在他的对面保养乐器。行商跪地向少爷行了个大礼,少爷请他起来,家康也向他致歉,说家里的弟弟不懂事,给他添麻烦了。
行商抹了一把汗,刨除异国面孔和异色发眸造成的惊吓,家康的几个弟弟其实都生得如贵公子一般俊美,人也不坏,但举手投足间不时会泄露出某种沾染过血腥的气息,比行商在外头见过的一些武士老爷还要恐怖。
家康则不然。他是最快被乡里乡亲接受的异国人,从朝利老爷到村里的瞎老婆子,所有人都喜欢他,没有人能在被这名男子亲切耐心地对待后还抱以防备。
朝利家的雨月少爷问他:“伊国又来信了吗?”
行商摇摇头:“这次的信从米国来。”
家康顿了顿笔,眸中流光扫过他,行商背后瞬时冒出更多冷汗。
……家康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股气势……行商描述不出来,他曾有幸见过一位手下统率千军万马的某藩藩主,家康的威重便与那有几分相似。
行商清楚家康并非针对他,因此也未请罪,而是愈加恭敬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包,双手捧着交给了家康。
……
行商三郎离开后,朝利雨月放下笛子,好奇地对giotto说:“美国?或许是托斯卡尼尼家族有事找你。”
蓝宝从窗户外伸脖子进来嚷嚷:“我都听到了!肯定是gian!gian来信了!”
雨月摇头发笑:“gian君应该是不会来信了,反而是我们还有可能给gian君写信。”
“雨月,什么意思?gian在美国出事了吗?”蓝宝真心实意担忧地问。
朝利雨月愣住了,同走进房间的g对视一眼。
——你没告诉过他?
——我怎么知道他居然不知道。
朝利雨月先前只当蓝宝在跟他开玩笑。可蓝宝和gian从前最要好,难道说他当真不知道gian根本没和托斯卡尼尼家族一起去美国,在三年前就已经……
“唔。”giotto的眉头舒展开来,“是gian的信。”
雨月心中涌出一股欣喜之意,gian竟然真的没有走?但他很快从giotto柔和却并非惊喜的表情中意识到事情不是他希望的那样。
“我就说是他!没良心的家伙,总算给我们写信了。”蓝宝兴奋地跳进屋子,盘腿坐在giotto案前,等着首领拆信,“primo,primo,快看看gian写了些什么,他什么时候来和我们会和?”
往常在这时扮演老妈子角色的g发挥失常,他皱着眉头入席,手中烟斗无意识地磕在榻榻米上。
雨月只好接过责任,用笛子敲敲蓝宝二十多岁了还是卷毛乱翘的脑袋,轻轻叹气:“至少把鞋子换了再进来吧,蓝宝。”
哎呀呀,g不说,他也不说。他可不想做那个说破一切的人。至少蓝宝展望的前景,如果成真,该是多么快活的事情啊。
“不等纳克尔吗?”雨月问。
g回答:“他出发去接建造教堂的材料了,一时回不来。”
在纳克尔的努力下,本地领主和居民终于同意在这里修建切支丹(即天主教徒)的小教堂。
至于阿诺德,他来日本看过一次,确认所有人都好,就风风火火地回去欧洲,继续从事他热爱的事业。
蓝宝听说他几乎把情报部门从现在的彭格列整个挖走、新成立了一个门外顾问组织,想想斯佩多和sivnora会有多少麻烦就开心得不得了。
不仅是阿诺德,他自己也不一定就永远待在雨月这里。这个giotto所在的退隐之处,更像是根据地,闲不下来的小伙伴们各自旅游搞事,最后总会回到这里——首领的、家人们的身边。
但某个兴致勃勃一起设想的家伙,却失约了。
giotto没说什么,他抚过信封上的墨字,上头写着“给我最亲爱的哥哥和primo giotto”,是gian惯用的翻飞笔迹,仿佛已经可以见到金发青年神采飞扬的笑容。
giotto眼中漾起笑意,他在蓝宝的催促下拆开信封,展开信纸,为大家念信。
“亲爱的giotto:
当你看到这封信,就意味着我已经离开你、离开大家,回去我自己的时代了。
请不要伤心,也不要哭泣(好啦我知道只有笨蛋蓝宝会哭)。我爱的人们,请为我高兴吧!”
giotto念到这里停住,因为蓝宝当场崩溃了:“等、!primo,回去自己的时代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gian是从一百多年后穿越时空来到我们身边的未来人。”g叹了口气,平平地回答。
蓝宝抱着脑袋大叫:“什么叫未来人……凡尔纳的小说里那种???”
“嘛,大概是吧。那家伙是个糊里糊涂掉进我们时代的普通人,老念叨着要回去,也算是得偿所愿了。”g抽了口烟斗,吐出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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