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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庄诡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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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站就在县城的边上。润成和娘问了半天人,才买了车票。上了车,润成感觉自己很不得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车,以前只是听猴四说火车是什么样子。猴四说自己以前就是在火车跟前干营生的。他说这火车都是跟大妖怪一样的,又冒烟有喷火劲儿还老大,顺着两根铁道跑的很快。这回见了叫润成很高兴,敢情火车就是这个样子的。

    随着震耳朵的一声叫唤,火车开始出了站。朝西北走的道儿上,到处都是山,火车就在这山沟里头绕过来绕过去。润成把脑袋支在窗户边上看外头,没注意对面的两个人在说什么。

    约莫着火车从县城的车站出来也就是半个钟头的时间,突然火车开始上坡,这个坡这么大都叫全车人不习惯得往外头看。

    出现在全车厢人眼前的是叫人大气不敢出的事情:火车突然的上坡不是因为真的有了地势上的抬高,而是上了一道木桥。这道木桥全部是用铁道的枕木搭起来的,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事,全车人还是吓得够呛。这枕木搭成的桥似乎是为了越过什么,而润成仔细看发现在这道桥的中间是个水潭子,平静的水潭子,大小远没有当年大哥差点跌进去的那个大。因为火车很慢的通过,润成看到了水面的小泡泡。这水不是平静的,底下还有东西。

    润成的这个判断一出现在脑子里头,他自然和各种古怪缠到了一起。这时对面两个人声音越来越大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好像这两人在说的事情和这个桥有关。

    其中靠窗的一个对另外一个说,看看,还是不行吧!

    坐在靠过道的人:可不是,宣统不行,老袁不行,日本人也不行,国民党不行,这阵还不行啊。

    靠窗户的:日本人不是当年想出办法来了吗?

    靠过道的:小日本的办法都是得过且过的法子,能管多少工夫?

    靠窗户的:听说小日本三十多年前,叫人修这条线时,就碰到了这个日怪事。

    随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道聊,润成大概听明白了。

    原来,这个日怪事早就有。当年日本人因为要把打仗用的枪枪炮炮、吃吃喝喝都送到前线,好用来打败八路军,下决心修条铁道。选址选了多少时候,选来选去决定从这条沟里路过。定了线路就开始叫铁道线两边村子里头的老百姓来给修。这一修不要紧,从此以后,沿线的老百姓都没个歇息不说,连牲口过了一冬天都没有上膘。没有别的原因,白天,鬼子叫保长甲长领着来村里,挨家挨户叫人去修铁道。到了黑夜,八路军来了,叫着大家赶着牲口老老少少又去铁道边上。这倒不是打帮鬼子修铁道,反而是扒铁道去了。给鬼子干是因为鬼子会糟害人们不敢不去,打帮八路军是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反正鬼子花了多少工夫才算是修到了乔沟的边上,这圪节倒是没有八路带着人大半夜给扒拉了,可是还是修不下去。

    润成听到这里来了精神,他想知道怎么就又修不下去了。那个靠着窗户的人解开中山装上头的搭扣,解放了自己的脖子,接着说下去。

    鬼子的铁道修到了乔沟,也就是刚刚火车路过的那个木头桥边上时,修不下去来了。前一天刚刚叫各个村里来的壮丁把土基挖的差不多了,第二天大早一看,土基的高度回到了原来的高度。搞的从东洋来的鬼子工程师摘了眼镜,又戴上眼镜看了好半天,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好伸出舌头朝上舔舔自己的小胡子,叫人们接着挖。挖上一天挖下去,第二天又长回去。挖下去,长上去。如此反复了好几十天,日本人宣布停工。后来说是从日本国内叫了来专家,带着长着三条腿的家伙什看了看,又转了转,最后走了。没过几天,日本人的汽车拽了几根火车用的铁轨来,叫人们竖着往土基那儿深深的砸了下去。铁轨砸下去之后,过了几天土基挖的算是顺利。人们以为就算是过去了。

    没有想见的是三五天之后,大清早去干营生的人们看见了,几丈高的铁轨居然从土里出来了,直竖竖朝着天。而土基还是跟前几天一样重新回到了原来的高度。看见这事的老百姓里头有人以为有神仙料理这事,带头就跑。剩下的人原本也不准备给鬼子好好干,这下子正好,一人跑,后头跟着一串全跑了。日本鬼子放枪也不管用,人们都知道,小鬼子的枪也还是有可能躲过的,可是惹了神仙,整个天底下却是没处跑的。

    老百姓跑的跑,藏的藏,日本人再没办法。鬼子不相信翻译说的什么神仙挡道的话,可是也确实没法子闹好这个事,索性就从原来的地方向南平移了十几丈铁道线,最后叫日本工兵总算是修好了这条铁道。

    日本人走了,老严的部队接管了铁道,想着把从乔沟这里路过的铁道往北移移,结果就又移到了日本人原来计划的路线上,不出意外的没法修。后来直到老严叫解放军撵的坐着飞机从泰延一道烟飞到了台湾,再没空花心思来修移动这条铁道。

    到了新中国,移动铁道线的事又再一次开始了。可是这次却出奇的顺利。铁道从南到北又移回来十几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开始人们还说修不成呢,结果修好了也没出什么事情。

    这不今年还是出事了,底下冒出了大股大股的黄水,掏空了铁轨下头的土基和枕木,叫铁道成了两根扁担一样担在上头。

    润成听完这些,仔细想。他伸出去头,看看刚走过的枕木桥。土涨,有水。他突然想见,这不是跟他在官庄对面的五十亩地里挖药材时碰到的日怪事一样吗?难道说这也是师父说的风水不赖,是个生发之地?他回想起刚刚火车过去的地形地势,悄悄在心里盘算着。

    没有多少工夫,他心里一惊:这是个少有的五行齐全好格局。用师父书上的说法,这天底下好的格局不是处处都有。只有那种五行齐聚、三道全和、四方端正的地方才算的上是好格局。如果没有记错,刚才通过的木桥在的地方背后靠山算是小有巍峨之势,东边的山梁如九曲盘龙似醒非醒,呈微微昂首样。西边火车刚刚过去的山梁为白虎之处,白虎朝圣之状显露完全。这左青龙右白虎的阵势正好是所谓的龙要盘虎要踞的好阵势。向南是地盘不大却视野开阔的一大块庄稼地,这个时候地里的庄稼赶上伏天的雨热长得油绿油绿的,全然是繁茂之象。更叫人感觉精妙的地方时在庄稼地的尽头,有不算太高的地势起伏,远看像是衙门的公案,这下子案山也凑齐了。

    可是为什么这好好平稳四八的好格局就老有地下水冒出来呢?会不会跟自己上次挖药材时遇见的怪事是一个道理。又会不会是另外一个原因:铁道的修建实际上早就把这个格局给毁了,而一个格局五行、三合、四方都叫毁掉的格局是个谁也说不准的格局,或者风不藏四散作祟,或者是水不去**洋溢。就像师父文瘸子说的,风水的格局和内髓自于天地,自然与天地合二为一的存在。每次对自然格局的毁坏都是在毁坏一种平衡,这个道理就像是秤杆称东西,如果有一头高或者低都是不公道的表现。润成想到这里,想难道这风水的看和用都应该把着一个道理,那就是平衡?

    这阵的润成没有注意到跟前还有其他不认识的人,不光在脑子里头想这事,还在嘴里悄悄的念叨,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对面那两个人停住了道聊,开始扭过头看着他。

    其中那个靠着窗户的人笑着打招呼:小后生是不是也懂些这阴阳风水三和五行手相面格的本事?

    这个人一张嘴就是一串日怪的词,不过这是对于其他人来说的。润成耳朵里听到这些他没有生出一丝丝的吃惊。

    娘看见有不认识的人和润成打招呼,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陪着笑说一个小娃娃家瞎说的,他什么也不懂。对方却哈哈笑笑,说懂这些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靠着他的那个人却示意他不要多说了。哪知道这人还一本正经得跟他们三个人说,本来就是嘛,这风水手相什么的什么时候就成了迷信了。还说真正的迷信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而这风水和手相等等都是有根据的。

    正说着呢,火车咯噔停了,火车上的人都伸出脑袋看发生了什么事。

第五十三章 车 殇 (1)() 
这边润成和娘穿过了元山,到了县城坐上了回杏山的火车。

    而在家里,大楞农闲时节也没有闲着,这阵正天天叫人们拾掇秋里收庄稼用的家伙什。他每天看着伏天里阳婆爷晒晒就给下点雨的日子,心里感觉今年或许是个好年景。心里得爽,嘴里头就开始哼哼自己编的调子,甚至是小儿子接着上那里去念书的事都有些忘了。

    上回栓成从八道沟回来时,带回来几个信儿,说是他可能要跟着王主任到县城去了。这对于秦大楞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很简单因为这就意味着栓成日后就要跟着更大的官当通讯员了。还有个事就是栓成说他看见老三在跟着人学开拖拉机。

    这个消息也很是不赖的,秦大楞年轻时在部队带过,见过几次牵引榴弹炮的美国道奇六轮卡。卡车每次从行进的队伍跟前路过的时候,扬起的面面尘土老高,这给当年的大楞多少羡慕,也叫他对这种轱辘多、跑的快、装的多的机器有太深刻的印象。这回,老三宝成既然在学着开拖拉机,虽然说拖拉机总归比不上汽车神气,可是在官庄这学着开车的他秦家小子是第一个,甚至在整个八道沟估摸着也没有几个。每次想见这个事,都叫大楞嘴里哼哼的声音更高了。

    没有需要赶早下地的营生,而家伙什也拾掇的差不多了,大楞就寻思着早上多睡阵,他叫娘也不用那么早起了。这天早上,天才刚亮出些白边边来,大楞就听到了窑洞外间的门呼啦一下开了。他没有睁眼,叫小儿子进成说,是不是他娘娘又早起了。进成迷迷糊糊回了一句说大概是哇,就又睡了。大楞这几天没什么重营生也就不缺觉,这下门开的声音闹醒了他,眼睛虽然没有睁开,心里却是清醒的不行了。他就这么开始躺在炕上瞎想,外间这阵再次传来了声音,悉悉索索,接着就是拐棍在地上杵着一顿一顿的声音。

    娘不是刚刚出去吗?什么时候回到了东窑?要是回到东窑大楞不能听不见啊,大楞越发脑子里头机明起来。回到东窑只能从从外间走,窗户开着倒是,可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娘娘也不能爬上两尺多高的窗台钻进来啊。这个推测太笑人了,娘要是这么爬进去这不就是日怪的不能再日怪的事了?

    就听着娘在外头叨叨说,谁这么早出去也不管门。火炉台上吃的喝的,还有锅碗,叫鸡虫进来给糟害了怎么办。老娘娘絮絮叨叨地把门关上了,随即大楞就听见了呼啦的声音。门再次开了,娘又把门拽上。门第三次开了,这次外间好大一阵没有声音。大楞翻身套上外头单裤,光着上身鞋多没有穿就出去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出事了。

    外间,娘立在地上没有动看着门。门敞开着,两个门扇都贴上了墙边。大楞扶住娘,问了声。娘用手指了指门,大楞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见。他扭头扶着娘回到了东窑里,返回去关门。他伸出去头在院子里头看看,没什么。一手一扇把门关上,顺手就要门栓栓上。不对,等等。他几步冲进娘住的东窑,问了一句,娘你关门时有没有落门栓?

    娘没有说话,可是变了的脸色却倒出了大楞的疑惑。大楞明白了前阵娘让他看的是什么,正是门栓。夜儿黑夜一家人睡觉前,是大楞落的门栓,他不光落了门栓还把栓上的销子也卡上了。有了这个销子,外头有人也没办法从门缝里把栓扒开。可是门开了,而娘早上起来关门的时候也应该是落了栓的,门却能再次自己开开!

    润成返回门跟前,就着一阵比一阵亮的天光开始仔细看。伏天的早上是没有什么风的,应该不是风吹开的。就算是有风,什么样的风还能成精似得把门栓扒开?是门有不对劲儿?可是大楞圪蹴下去再站起来里里外外把门看了个仔仔细细,这门也没什么毛病啊。用沟里头的老核桃树片成板做成的门扇,上头连个虫眼子都没有。除了来回开关门时有些微微的吱扭声,几乎就是完全没问题。

    看不机明,大楞只好拉倒算了。这阵进成也揉着眼睛光着个背起来了。他问爹出了什么事,大楞觉见他还是个小娃娃就没打算跟他说,来了句没事,他叫进成要是还困就多睡上一阵。

    前晌去了学堂没多少工夫,进成就回来了,说是放了伏假。进成缠住了爹,非说是他三个哥都在外头上班的上班,念书得念书。二哥还能跟着娘到老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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