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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庄诡事-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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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成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他突然问说,说不定事情还不是光爆炸那么简单。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兴许是爆炸以后,巷道里头越来越热,这些人才脱了的衣裳,也就是说,他们应该没什么事。栓成看看巷道的深处,他们应该是朝着前头的方向走的。这不就是离着窑口越来越远了吗,这还回去个屁啊。

    宝成说,在窑底下时间长了,有的人在完全的黑洞洞里做营生,就靠着一个头灯,有时候根本就记不起还有东南西北前后这事,再说爆炸了以后,很多人肯定脑子乱的跟鸡窝一样,哪还能顾得上朝着哪边呢?

    不过叫人稍微放些心的是,要真的是像润成说的,这些人就没有叫埋住或者堵住。那栓成他们这些人要干的就是寻到了他们就行,问题是,走了这么长工夫了,就是个人影也没看见。宝成的电瓶大概根本就没有充满,有些发黄了。这提醒了栓成,他叫人们开着两个。剩下的都关上,最前头最后头的人把灯打开就行。说实在的,谁也不知道。这回下来,等多长工夫才能上去。这话,其实不说,人们心里都知道。反正总不能,上去歇歇再下来救人的,底下的人什么情况都不知道,那里敢歇着?

    真倒是有些应了官庄的那句老话。一个人藏起来十个人寻。眼下这几十号矿工还不是耍着藏呢,也这么难寻。越是寻不到,栓成越难精心。他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像是不快些就要憋死一样。到底是能不能把人都带上去,栓成觉见是自己还能不能从这个副乡长位置上接着往前挪的大问题了。能,就挪。不能。就完蛋。到时候,副乡长,就怕再蹬起红旗洋车子给人家送信也没门了。

    秦栓成想不见自己到底在当官的道儿上走多远,就像是自己眼下他看不见这条巷道到底前头还有多么深。甚至他都有些心里霍霍的,该不会他们走不到头,是因为跟宝成上回,还有老汉一样,根本就走进了一条岔道儿。这下好。弟兄三个都在一搭。

    脚底下没有什么高低的感觉,只能是觉出来前后。黑洞洞的也没有看出来脚底下开始有了水。等到走在最前头的宝成感觉见脚撩起来时,好像是带起了什么东西,人们才知道。这阵的水,已经是漫过了脚梁面。栓成没在意,宝成却站住了。后头的几个矿工也站住了。栓成问说为什么不走了。宝成回了一句,往回返。

    栓成说下来连个人的毛也没寻着,就要回去。宝成冲着大哥喊了一句,赶紧走。栓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认为弟弟这样肯定是有道理的。一群人扭身往回走,越走越快。栓成问弟弟怎么了,宝成说大概是遇上透水了。透水就是窑底下在开巷道、掏炭时,没防住窑上头跟巷道底下的水。这些水顺着巷道里的裂缝、断层、行塌陷的地处,没法控制的冒出来。水多了,就能淹死很多矿工,窑也就废了。大些的煤矿还能有法子把水抽出来,小些的估计就彻底完蛋了。栓成心说,八道沟煤矿怎么也不能是什么大矿吧。

    宝成说自己刚刚从手摸着的巷道支柱上,就有些觉出来了。按理说,柱子上有些水珠珠,很正常。可是柱子上的水不是水珠珠,而是一股一股的往下流。再加上脚底下的水厚了,这叫宝成想起来,跟他喝酒的时候,那个后生就跟他道聊过这事,当时还提醒他要多操心。说起那个后生,大哥说到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阵也顾不上多想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水就撵到屁股后头来了。兴许是他们运气好,没听见水声从后头传过来。可是有人却觉出来,有个问题比没有水还严重的,他们一群人正在朝着越来越深的地处走。

    有人说了这个话以后,其余的人都觉得他在胡说。可是照照底下的水,发现确实是越走越低了。润成记得,人们从进来走的就是这条巷道,也就是说,只要沿着巷道往回走就没问题。换句话说,往回走的时候,肯定是越走越高了。怎么这个时候还出来个越走越低了?照着这么走下去,还有个头吗?所有人都不走了,这个时候,两个头灯日怪的一搭灭了,一下子巷道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了。栓成叫人们拧开灯。

    最后却只亮起来一个,是润成的。宝成的已经灭了自然亮不了了,可是还有其他人呢,润成照照,哪儿还有其他人,巷道里这么一黑一亮,就剩下他们三个了。

    栓成走到原来有人的地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宝成说,这么像是那阵我在农大看过的地道战啊。我们哥儿三个就像是侦缉队跟日本人,叫人给引进了地道。接下来就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枪、刀,把我们都消灭了。栓成一边在嘴上说,宝成尽是胡说,一边心里也想起来那个电影,心说还真是像,可到底是谁要消灭他们?

    润成说了自己的想法,他刚刚一直圪蹴着在地上看什么。他还用手到水里摸了摸,说他们不一定是人。

    什么叫不一定是人?润成说,巷道里来来回回的鞋印儿都是有数的,就是他们三个人的。高腰的雨鞋,是带着个一公分多的跟的,踩在地上就是个小圪洞,可是地上的小圪洞却只是他们弟兄三个的。刚刚跟他们一搭的那几个要是人的话,他们除非就想是猴四道的故事里的会武功的人,能耍出来轻功。很明显,他们不是人,所以没有重量,也就根本不会在底下踩出来鞋印儿。

    闹了半天,他们弟兄们跟鞋不是人的玩意儿,在巷道里走了那么长工夫!很有可能,这些日怪东西,出来就是要领着他们走错道的。宝成问了一句,他们都不是人,怎么还会用头灯?谁也说不上来,再说要是有这个脑子,还是想想怎么出去,要不就是想想,怎么寻到那些人吧。

    在朝着这边走是不行了,不说高低问题,就是这些一下子没了的玩意儿,也叫人不敢再往前走了。因为人少了,三人开了一个灯往相反方向走。走着走着,栓成说感觉见凉了。老三说这又说明稀罕的。窑底下根本没有阳婆爷晒,肯定是凉的。说完这个,宝成问了就二哥,是不是一下子感觉出来凉了。这么一问,润成说还真是。这种凉不是冬天那种,而是沁人的那种。

    宝成说我们叫困住了。这种一下子出现的凉,就是透水的兆头。在他们走的前头出现的凉,正好能说明前头可能有大水了。有大水,自然不能往前走了。可是往后走也不对,越走越低的话,水跟过来不还是要淹死?这就是朝前走也是淹死,朝着后头走也是淹死,无非就是多活还是少活几十分钟的差别罢了。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可是想了一顿,谁也没有法子。最后还是宝成说,我们石头剪子布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耍,老大老二都不知道宝成这是怎么了。宝成说,坐着肯定不是法子,反正朝着哪边走也得试试。两边,我代表这边,你们有个人代表另外一边,我们石头剪子布,哪边胜了,就朝着哪边走。

    敢情还有这种耍法!这多少叫两个哥哥哭笑不得,不过也算是个法子吧。栓成说要不我代表不动,就在这儿。我们三个耍上一把。反正是看命好赖了,耍就耍。用头灯照着,三个人两轮过后,有了结果。照着宝成代表的方向走。栓成还是有些不想走,润成劝大哥,说命有多长我们都不知道,老天爷叫我们多活,就有门。要不就没门。栓成想想也是,他说笑说,这回大概是土地爷不高兴了。宝成说,土地爷没有老天爷官大。(。。)

第一百四十章 深 窑 (11)() 
ps:  一个班干了多半个的时候,巷道里来了轰隆隆的响声,接着是格吧格吧的声音,从巷道这边到巷道那边。。栓成问是什么,两人都说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

    都是些人们说来说去,却没见过的神神鬼鬼,还能论大小吗?宝成说,他的意思是,看老天爷给的命吧。宝成赢了,三个人照着朝下的地处走过去。到了听天由命的时候,脚底下走的反倒是轻快起来。走的也快了。在没有明显发现转弯的情况下,宝成告诉大哥二哥,保不准已经到了煤矿外头的哪个沟沟梁梁了。脚底下的水没有见多出来多少,这大概是说明后头的大水没有跟过来吧。

    走的越来越远,润成跟大哥的头灯也不行了。照过去时,都不像个煤油灯亮,那种黄黄的光跟周围黑洞洞的炭颜色搅和在一搭,比完全的黑洞洞更吓人。要是亮一些,人张开嘴还能看见牙,这阵连牙也看不见了。弟兄三个看着对方,都感觉好像脸型都有些变化了。宝成说起了自己还没有娶老婆的事情,润成笑话他说,大哥年纪比他大,还不着急。大哥说自己还真不能着急,人家现在组织要求干部要积极响应中央的号召,坚持晚娶老婆晚生娃娃。大哥说,说这个倒是很叫人宽心,可是那得在平时。

    实在是搞不懂窑里的这个地形,宝成感觉他们平时下来干营生,就怕是连个角角都没有走遍。按照这么多巷道。这得出出来多少炭啊。是日本人时候就已经掏出来这么多,还是在五十年代时,大炼钢铁时掏出来的。真是想不通。要不是为了掏出炭来,掏出来这么多巷道干什么。

    远远的看见了些光亮,可是少的可怜的光亮,实在是不明显。宝成他们三个没有注意到。倒是从光亮来的时候,有人的叫唤穿了过来。三个人听见了,紧张起来。本来听见人声,不是什么坏事。可是那得看是什么时候。前一回不就是先听到人声,后来才出来那几个鬼东西,把他们领着走错道儿的吗?润成多个心眼。他叫兄弟们悄悄不要出声,先不要答应,走到跟前看看。

    圪蹴下挪了一圪节,那些人就不叫唤了。他们到了跟前。宝成看清楚。这回的人应该是真的吧,起码里头有宝成认得的人。原来正好是队长他们。宝成的突然开口,吓坏了这几个人。唧唧哇哇乱叫着往远处爬,宝成着急了过去才给拽住。

    队长看机明是宝成,在宝成的脸上摸了下,感觉见了温度,放下心来。紧接着,在自己的脸上使劲拧了一圈。疼的呲牙咧嘴。宝成不知道队长这是在干什么,队长苦笑着说这么件事。

    这些人下来以后。也是一心想着寻到一对二队的人们,早些上去。可是没多长工夫也转迷糊了,怎么走心里都感觉不对劲。队长仗着自己在窑底下干的工夫长,胆子又大,还就不信这个邪乎。他在最前头走,可也没个结果,更要命的是,身后传来了闷性性的一声轰隆声。像是一股大风把他们几个给刮倒了。有人的腿上,有人的后背上,多少都有炭疙瘩给崩着的地处,队长在最前头,受的伤却最厉害。

    润成低头看了看,说进去东西了。他摸摸,炭疙瘩在他腿上钻了个圪洞,有桃儿股子(桃核)那么大,没有对穿,这说明这疙瘩炭还在里头。因为上头还有血往外流,润成给他用裤带使劲绕了好几匝。队长一个劲的说自己想不机明,他在最前头还伤的最厉害。宝成瘪瘪嘴,说老天爷的事,谁能说机明那还是人吗?

    栓成问起,是不是他们走到这儿的时候,叫爆炸的气浪给推倒的。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是气浪,可是都说他们不是在这个地处跌倒的。从跌倒以后开始,他们在原地歇了一下,伤的轻的人扶着队长往前走了一圪节,走着走着前头出现了几个人。走近了,发现这几个人他们都不认得。队长问他们是哪个队上的,他们也说不上来。其中有个说是三队的。队长说一三队都在底下,出事之后也应该在一搭。有几个倒是请假没有下来,可是那几个今天大早就跟着车离开煤矿,家里有事都回去了。队长悄悄拽着扶着他的人胳膊,意思是不要轻易跟着走。

    那群人里边,过来一个扶着队长。队长的胳膊叫他一扶,有股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胳膊在往脖子里钻。按理说,穿着这么厚的絮衣裳,就算是有凉气,也不能感觉得这么明显。越走越不对劲,他们有人带着头灯,可是偏偏最前头的人没有,日怪的是人家根本就不用看道儿一样,一个劲不停往前走。队长问了一句,你在这个矿上干了不少年了,怎么我看着你也不眼熟。这个人不出声,有人答了一句,我们都在里头干了十几年了。这句话说完,队长反应过来一下子甩开了扶着他的人的手,跟自己带着的人说,赶紧跑。

    他这么一嗓子叫唤开,跟前一下子就剩下了他们几个。忽的出现的那几个日怪人,忽的不见了。就这么一阵工夫,队长他们叫带到了一个根本没来过的巷道里。队长叫宝成看看洞里头的支柱,宝成看看,说不对劲,我在窑里只见过黄柳木的柱子。还有这个窑开了没多长工夫,木头不能烂成这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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