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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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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姐告诉的地点的时候,我还是吃惊了一小会儿。她说,是个村子;;与世隔绝的村子。没有行政编制,户口什么的都没有。换句话说,这个村子只存在于这片土地,但又跟这片土地上的其他人没什么关系。
如果有人要出来呢?我问。
秋姐笑,就会像你一样。
我;;明白了。
换句话说,我是不是该猜测,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比如,我进去之后,一个是隔空取物,一个是隔山打牛,一个是口吐火球,一个是脚生莲花。嘛;;脑洞了。
让我比较在意的是;;鬼柳不像是个笨蛋,可还是乖乖跟姬老三走了。而且;;有王将这样的人在,居然到现在还被困在这里;;黑哥到底什么水平,我还真没跟他交过手。但是也没撑过多久。
“恩?”我回头看着孙晓菲。她忽然拉住了我。“有事?”我停下来,看着她一脸凝重,逗比凝重了,空气都会窒息。
方觉察觉到我们停下,也掉头回来。
孙晓菲低着头,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忽然道:“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说。”
我看着她为难的表情;;点点头:“明白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
“滚。”孙晓菲瞪我一眼,“是关于我们要去的地方,别瞎想。”
我好笑的看着她,不知道谁在瞎想。不过,意识到她说这事儿跟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关,才恢复了心智:“你知道这村子?”
孙晓菲略微思考了下,点点头:“如果没猜错的话,好像就是这里。”
“猜?”
“恩。”孙晓菲点头。“是一份手卷,我以前在姑奶的藏室里看书的时候,见到过。因为里面的东西很多都是文言文,而且离奇的东西很多,小时候还不太懂,所以一直当故事集来看。”
我汗颜:“你真有才。”
“真的。”她又一瞪眼,“是我爷爷的爷爷;;哎呀,我数不清了。反正就是孙和泰的手卷。”
“你就这样直呼祖宗的名讳?”我好笑的问。
她杏眼一睁:“我自然是尊敬我家祖宗的,不过远了去了,数不清了,叫叫名字不行啊,起名字不就是让人家叫的么。”
我无言;;这该是怎么宠出来的;;
“你到底要不要听?”她瞪着眼。
“听,听,你说吧。”
“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说完拉着我胳膊,朝方觉招招手。
我被她拖拉着,心说;;这是准备要说上个三天份儿的?
乙巳。
建午。
黔南。
走蛟。
我心头肉猛的一跳。怎么跟走蛟扯上关系了;;这种故事我听太多了,走蛟不就是蛇化龙么。孙晓菲说完这几个字之后,想了一会儿,说具体的字儿记不起来了。都是文言文。不过大体的故事还记得。
孙和泰这个人,之前孙晓凯提起过。是个专注于研究猫灵的狂热人士。任何关于动物灵的东西,他都去研究。
乙巳年具体是哪一年,我无从而知,但建午,指的是五月。黔南,位置比较广,所以孙晓菲也说是猜测。但具体位置她是怎么推断的,小丫头说,只体内猫灵的感觉。我才想起,煤球;;或者说早年的煤球完全体是到过那个地方的。
走蛟这种事儿,在以前虽然不常见,但偶有听说。不像现在,只当传说。或许现在封闭消息的力度更甚,也或许现在水军太多,傻傻分不清真假。不过,这种事,在以前即使真的有,普通老百姓也就当聊资,并不会太过关心。就算想关心,也没几个有胆子。何况,按照孙和泰的说法,这一次的走蛟,地方还算隐蔽。
消息;;是圈子里的人流出来的。可信度陡然高了许多。
所以孙和泰只身前往了。
根据孙晓菲肥猪流的描述方式。我用自己的大脑大致还原了当时的景象;;至于能多少度还原;;还真难说。辛追妇人的画像,也许她本人看了会笑喷。所以;;也别对我抱太大幻想。
话说,孙和泰寻到了走蛟的地方。乃是人迹罕至之地。想来也废话,那时候哪有现在gps全球定位。不过附近还是有些村子的,孙和泰走访了一些村子,大多是避战乱流落至此定居下来的。不过;;奇怪的是,当地人对于走蛟这件事儿都说不知道。
按照以往的惯例,走蛟无不风雨雷电,就算是最小的走蛟,也会引起局部山洪暴发。村子的距离离走蛟的地点并不遥远,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感知。难道告诉他消息的人说的是假话?孙和泰仔细考虑了之后,决定地毯式搜寻。在附近的地方住了下来,仔细探查。
在这期间,他发现了两个疑点。
第一,附近应该有过山洪的痕迹,但被人为掩盖了。
第二,当地居民对外人很不友好。不只是一个村子,所有村子都是如此。
所以,他更加相信,走蛟是真的。换句话说,说假话的是村子里的人。让他一直匪夷所思的是;;口径的一致。
共犯。
确信了这一点,孙和泰继续在这里住了下来。不管村子里的人怎么挤兑和冷漠,他依然住了下来,住在山里,自己搭了个简易的窝棚。平日里替村子里看病,卖卖草药换点其他的。但是更多的时候,村民是不会跟他交换的。所以,他总是只来影去。
在这里住了多久,按照孙晓菲的说法,至少一年。不过我感觉也有可能三五年。当然这三五年孙和泰可能不是一直住在这里罢了。
偶然的机会里,孙和泰跟村里的人搭上话。是关于一次除煞。煞这种东西是一种统称。猫灵吃煞。孙和泰用猫灵除了煞,也让村民知道了猫灵的存在。对他的态度倒是转变了不少。
这之后,孙和泰通过自己观察和村里人交谈的言语中,发现了他们对自己友好的理由。
“兽语者。”孙晓菲说。
我很平静,但又好像并不平静。
“孙家也算一种。早先也是驭猫的。”她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理解了。村里人态度的转变源自于同源。就像秋姐对我的天然亲近。
孙和泰记录到,这里的村子大多是以家族为单位。开枝散叶之后也就壮大了许多。但是兽语者的遗传属性跟树语者不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得跟遗传学病例一样要家族系谱来统计。我没这个资料。这是废话。总的来说,树语者的出现是点状的,随机的。不是说你家有了树语者,儿子就一定是。但是兽语者不同,他是有遗传几率的。换句话说,兽语者通常以家族为单位出现。而树语者,比如我,总是单打独斗;;
钻牛角尖的话,我觉得原因不外乎物种的亲缘关系。人和兽的亲缘关系更近。人和树的亲缘关系更远。所以兽语者出现遗传性的现象大概以此相关。至于树语者,也不是没有遗传性。只是因为外界的环境影响因素远远大于遗传因素,所以显得没有关系了。所以才会有;;人杰,地灵。一说。指不定,人杰就是指的家族遗传。地灵就是树语者的出现条件呢。嘛,我瞎猜了。
“你是想说,我们去的这个村子,很可能是兽语者的村子?”我把孙晓菲一箩筐的话总结一下。
她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起身,拍拍屁股。
“等等。”孙晓菲拉住我胳膊,“你难道不明白么?”
“什么?”我看她。
“兽语者和树语者天生不对付;;你不知道么?”孙晓菲看着我。
“你不也是?”我看着她
“我们家不是正统的兽语者,现在也极少有正统的兽语者村子了。”她瞪着圆眼睛。
我终于有点儿明白她的意思了;;“为什么?”
孙晓菲双手一摊:“猫狗为什么见面就打架?”
我想了想;;“如果你是想说没人知道的话。别用猫狗来比喻。他们是语言意思相反,就跟阿拉伯人的点头摇头一样。”
孙晓菲瞪着我:“我以为你废话很少。”
“是啊。流川枫也会被仙道逼出来的。”我默默的说。
“什么?”
“走吧。不管是什么情况,总要去看看再说。既然知道对方不是正常人类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能潜入就潜入,实在不行就光明正大的去问。”我叹口气,对两位高级别队友说到。
“你好像变了。”方觉睁开眼道,他一直背靠着树在听,没插过一句话。
我没说什么,经过的时候,拍了他肩膀一下:“走吧。”
以我们的脚程,半天时间,已经足够了,还间或听了个故事。不过,对方如果是兽语者的话,是有点儿麻烦。我之所以说潜入的可能性变小。是因为你不知道对方能够和那种动物沟通,所以,万一是苍蝇蚊子一类的,基本上侦察系统就无敌了。
我没忘记一件事。
孙家;;是驭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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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千里藤铃()
黔南之地多山。山多密林。林间鸟兽鱼虫络绎不绝。空山新雨后,格外清爽。
安全之计,夜宿。
方觉入了定,气息就跟石头没两样。
孙晓菲却没有闲着。
这山里猫科动物不少,孙晓菲之前便跟我领了将军令。只是我没有同意。虽然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但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强龙难压地头蛇。
这村子既然已经知道跟兽语者有关。那么就要退一万步去考虑,这里的动物都是他们的眼线。
我抬头看着天,拟态状态下的“伪”,我跟棵树区别不大。
淅淅沥沥的小鱼下了一夜。
孙晓菲被我藏在树干里睡了一夜。安安稳稳。我长舒一口气,心道这小丫头终究还算听话。
我一夜没睡。整个身心沉浸在山林之间。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关于这里的树木的。
按理说,梵净山保护区的树木种质资源也算丰富,简单说就是原始深林还是存在的,推理可得,这里的树木年岁大的并不罕见,甚至于应该说很常见。一千年的树龄也不算什么稀世之宝。不要去看统计数据,很多时候,这些数据都是估算值,同位素标记这种误差也大了去了。嘛,我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些。而是很奇怪的发现,尽管树龄长的不少见,却;;没有树灵;;
想来蒙山之中,像老树这种年岁的,在这里也不算最老资格的。但在蒙山俨然是一方山神,已经能够修成人形;;当然是在我的帮助之下。但即便如此,在这里;;却没有发现能与我沟通的树灵。
之前在其他地方,且不说红豆杉老爷子这种。有些微微懵懂的树灵,会在气息的成面上对我示好。我是能够感受到的。那种树灵是出于蒙昧洪荒之初,就是已经成灵很久,开始有些许意识的出现。但是;;这里不同。搭“眼”望去,树灵的密度远远超过蒙山;;但却没有一个树灵能够开出意识之花。
怎么说呢,在这种情况下,我其实是非常的舒服和惬意的。蒙昧树灵的气息就像天然的阳气海洋,我在里面,意识都能浮上去的感觉。感觉非常的和谐。但;;静下心来想想,这种状态,很不正常。
有人;;故意遏制了树灵的进化。
老树醒了,跟我确认了这件事。
人为的。
是种阵法。
他这么说了之后,我当然是一愣。
谁这么有本事?这范围之广于蒙山有过之而无不及。分不出哪里是中心,也不能说这兽语者的村子就是核心地带。一般而言,山林的树脉总会有一定的流动方向。小气旋固然好,但越是和谐的森林树脉,气旋范围应该越大。这里;;没有气旋。不,也不能这么说,微小的气旋随处可见。但整个大环境,却像一汪湖水,平静的像死海。
我能调理树脉么?
老树摇摇头,这阵法简单朴实到极致,一来,连他也看不出症结何在,二来,就我现在的本事,不够看;;不够看;;
之后他便继续沉寂,我也明白是为了常夏。没什么可抱怨的。不过老树离开之前,特别提醒我,这里的树气不能动,有诡异。
就是不让我吸收呗。我懂。
所以一整夜,我对着这么一潭死水又像一座镜湖似的树脉看了半天,也看出门道。
雄鸡破晓之后,我便把孙晓菲放了出来。她睡了很沉。我过去拍拍她肩膀;;却没有反应。
登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冲击着大脑,我屈身而下,两指探她鼻息,颈动脉。片刻光景,我才放下心来。这丫头还活着;;又叫了她几声,却仍是没有反应。
有气息;;我起身,环顾四周,林子里非常安静。我起身的时候,扑啦啦飞走几只山雀。在我极度敏感的时候,这些信号并不舒服。
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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