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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烈风-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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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国上上下下的窘境他一无所知,每天沉迷于酒色之中。崔文德原本并非是这样的国王,只不过他得到的消息是常邈死后突契军队与绢之国开战,绢之队再无力动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来针对高丽,可却不愿承认失败,因此两国边境地区时常还是会爆小规模的战斗,在这期间尽管老将军李成会不幸战死沙场,但是总体局势正在逐步好转,百姓正渐渐恢复着农业生产,国家正慢慢走向正轨。只要这种局面继续下去,绢之国最终必定会被迫接受和平协议,高丽重新向绢之国称臣纳贡,然后就会彻底翻过这一页了。

    如果这不是阿乙支编造的谎言,那么崔文德当然可以安心躲在后宫里逍遥了。可是崔文德固然有不少毛病,却也并非一个完全一无是处的国王,为何他没能看出阿乙支的谎言中有许多不和常理的部分呢?在这一点上那些倾向于偏袒崔文德的历史学家认为是因为阿乙支完全控制了平壤,崔文德即使有意从其他大臣那里得到真实情况,所获得的说辞也和阿乙支的说法如出一辙,凡是可能出不同声音的人都被阿乙支排挤出了京城。因此在多方共同证实同一事物的情况下,崔文德也就只能相信这确实是事实了;而另一些历史学家则认为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主要原因是崔文德本人愿意相信这些谎言是真的。纵观崔文德的一生中,与绢之国开战是他做的最大胆也是最愚蠢的决定,成功打败倭国的经历激了过度的自我膨胀,再加上阿乙支的促成。造就了这一错误。而崔文德对这个错误,或者说对这个决定是否是错误的怀疑,在常邈险些攻陷平壤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虽然那一次灾难由于李勘成的个人行为而奇迹般的得到了遏制,但对于崔文德的自信造成了巨大的冲击。高丽不可能赢得战争的念头被他的内心确立了起来。面对自己犯下如此可怕的错误,甚至是可能毁掉他前半生所有辛苦的错误。崔文德退缩了。他本能的不愿意见那些曾经反对与绢之国开战的大臣们,害怕受到他们的责难,自我谴责使得面对他们都十分困难。相反的,支持自己的阿乙支却因此获得了他的信赖,阿乙支无形中成了崔文德的挡箭牌,用他去挡住那些不愿意见到的大臣们,那么大臣们所怨恨的就是阿乙支而非他自己了。

    不论这两者的推论哪一种更接近于事实,平壤城的局面就是这样被确立起来的。阿乙支对平壤城的精神围困早于绢之队之前几年就开始了,如今他当然不会允许有可能打破他谎言的百姓们进入城内,对阿乙支而言这些人简直就来解救平壤包围的援军一样。当然要阻挡在外才行。

    可是就算是阿乙支本人也明白,自己的谎言已经濒临崩溃了。百姓们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就算是聋子也会听见,即使身处皇宫内院的国王也不可能完全听不见。那么他就必须面对国王陛下的质问了。

    武将出身的阿乙支并不是蠢材,他从敌我态势的报告中清楚分析出了卢炫的战术和绢之国的目标所在。在他看来,面对现在的局势,卢炫应该退回平壤城坚守,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给卢炫安上作战不利的罪名,然后重新把高丽国的军权掌握到手中。凭借着平壤城的城墙,以及卢炫之前对绢之队的消耗,绢之队应该无法长久留在平壤城下的。长期远征造成的兵力空虚。突契国不会对这样诱人的局面置之不理,再加上远征造成的粮食短缺,会在最后关头拯救平壤城。一旦作战成功,那么他将是拯救高丽的英雄。同时也成为高丽唯一掌握军权与政权的大臣。

    可是事情的展总像是和阿乙支过不去一样,他所期待的事情从来不可能生。卢炫偏偏对于在大同江南岸登的郑梦龙部视而不见,死守在大同江北岸和绢之国拼死作战。阿乙支的如意算盘再次落空,而此时崔文德国王的传唤也已经到了。

    面对崔文德对战局的询问,阿乙支说出了一个更大的谎言,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卢炫投敌!

    这或许是阿乙支无奈之举。在他编造的平安盛世的谎言下,绢之队何以在一夕之间就到了平壤脚下呢?这是一个无论怎么圆都圆不起来的谎。可是如果是因为高丽元帅卢炫叛变投敌的话,那似乎就有一些合理性了。一来他很好的解释了为何高丽军会一溃千里,二来阿乙支对此措手不及也是很好的借口。唯一的问题就是卢炫叛变的可能性。

    在崔文德惊愕于这个事实的当口,阿乙支也飞快的转动着他的大脑,在崔文德提出质疑之前,一个后续的想法已经形成了。

    由于李成会的战死使得卢炫失去了战胜绢之国的信心,这些日子来他一直消极避战,尽可能不与绢之队正面交锋(事实上是高定边避免与高丽军正面消耗,所以这一点多少还是与事实相近的)。入秋以来,绢之国突然动了大规模的入侵,这一点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可更出人意料的是卢炫在解救安州时被绢之队包围,结果他竟然失去信心投降了绢之国!

    失去了指挥官的高丽军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因而全面的防御战变成了零星的抵抗。绢之队长驱直入,高丽前线的消息乱成了一锅粥,以至于在百姓涌到平壤城前夕阿乙支才获知了实情。但是此时阿乙支已经无法确认究竟有多少绢之国奸细混迹在其中了,因此他才下令一概不准放入平壤城中,并积极准备坚守。

    阿乙支的谎言虽然离谱,但除了卢炫本身是否会投敌这一点以外,其他说得还是有板有眼的,因此崔文德也将信将疑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不过崔文德还是对守住平壤城的可能性提出质疑,对此阿乙支只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微臣将倾尽全力不辱使命,如果届时有需要陛下的神威或圣断的话,还请陛下定夺。”

    从王宫里走出来之后,阿乙支长出了一口气。眼下的这个危机暂时是糊弄过去了,可是今后该怎么办?卢炫或许会和绢之队拼个你死我活,但阿乙支明白这种战斗根本是自寻死路,他最大的成果也不过是消耗更多的绢之队而已。一旦大同江北岸失守,那么平壤城究竟能不能坚守确实是个未知数。

    阿乙支回头瞟了高丽王宫一眼,心中暗自打定一个主意:不管怎样,这座王宫的主人必须安然呆在宫殿里面,即使他不能作为一个国王来提升士气,至少可以是一件不错的觐见礼物。未完待续。h:

第六十三章 五 使者() 
就在苏成栋率领辽东军准备跨过大同江向平壤挺进的时候,生了一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由于卢炫的死战给辽东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八万高丽军几乎全部战死,而辽东军方面也造成了四万多人阵亡,伤者多达一万多。面对卢炫的自杀式战斗,苏成栋如同回应他的诚意般进行了战斗,这多少是因为他对这位敌方武将表示敬意的方式。当然苏成栋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一战的结束也意味着高丽有组织的武装力量被基本肃清,即使伤亡惨重,之后除了围困平壤城之外也不会再有其他大规模战斗的缘故。

    这一场大战造成了过十万的战死者,因此仅仅是掩埋战死者的尸体就花去了不少时间。苏成栋在看到卢炫光荣战死的样子后决定将其厚葬以示敬意,也借此表达与他一同战死的将士们的一份敬佩之情。为此,他在大同江边举行了一场隆重的祭奠仪式,同时也是誓师大会,祭奠完毕后大军就准备向江南进了。

    辽东军的军官除了一个人之外,都参加了这次祭奠,那个人当然就是王汉新了。王汉新对于一战之中斩杀八万高丽军是非常满意的,不过让他出席祭奠对方将领的仪式他就不乐意了。毫不顾忌为了他缺席要费心编造理由的高定边的抗议,王汉新独自一人骑着马沿着大同江一路跑了下去。

    原本他这种行为完全没有目的,只是为了混过祭奠的时间罢了,可是沿途的风光还是渐渐吸引了他的注意。信马由缰之间,王汉新感受着秋风在脸上刮过。感受到丝丝寒意已经揉在了风中, 王汉新暗自决心要尽快拿下平壤城,早日结束这持续了六年的战争。这是何其漫长的六年啊,六年前王汉新不过是辽东边境小村一个猎户家的孩子,而如今却是朝廷的从六品武官。这其中生了太多的事情,也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就在此时,王汉新现了江面上有一条小船正往北岸开来。王汉新一眼就看出这是高丽人的船。因为它的航行路线有意避开了绢之国水军的巡逻路线,操帆方式也与绢之国的有所区别。王汉新立即策马奔向这艘船可能登的地点,然后跳下马来找了一处能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艘船悄悄靠了岸。放下了一主一仆来后又匆匆折了回去。这主仆二人东张西望,迅朝北奔去。

    王汉新等这两人离得近了,飞身上马冲了出去。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王汉新纵马将仆人踹翻在地,用腰间的剑逼住了主人。

    “你们上这里干什么来了!”王汉新用高丽语断喝道。

    那人兀自惊魂未定。听了这话勉强深吸了一口气,用绢之国语说道:“在下是高丽国宰相阿乙支派来的使者普度那,奉命出使贵军总将苏成栋大人,请这位大人代为引见。”

    看普度那神色虽然慌乱,却依然挺直了腰板,显然这只是一个文官出身的人,王汉新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们自己绑了,随我回营便是!”

    “岂有此理!我是高丽国使臣。怎能被如此侮辱!”普度那怒道。

    王汉新歪了歪头:“也是哦,要不我就把你们俩杀了,大家当这件事没有生过好了,如何?”

    “你”普度那气得腮帮子乱颤,却不敢再说什么出来。

    王汉新在马上扬着眉毛笑道:“如果两位没有异议的话,那就快动手吧。”

    普度那涨红了脸,看着王汉新手中晃来晃去的剑尖,最后不得不低声吩咐仆人将自己绑了起来。

    仆人依言,刚把普度那绑完,王汉新手起剑落便让他成了一具无头的尸体。

    普度那怒道:“你为何!为何突下杀手!”

    “他又不能自己绑自己。让我动手我嫌太麻烦了。这样最省事了,反正事情办完了回去报信你一个人也够用了,不是吗?少废话,快走吧。”

    面对这么一个草菅人命的恶人。普度那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不得已只能跟着王汉新一起朝大营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以后,普度那突然问道:“这位将军,不知怎么称呼?”

    “干吗?想告我黑状啊,”王汉新把半个身子俯在马脖子上笑道:“告我我也不在乎,老子是红虎王汉新!听过没有?”

    “你就是王汉新?!听过。听过。”普度那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精神。眼前这个人就是高丽军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食人红虎,那自己会遭到这样的对待也变成了情理之中了。普度那只怪自己名不好,竟然一上岸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主。

    不多时来到了军营,此时祭奠和誓师大会已经结束,全军正整顿准备出。守门的兵士一见这幅景象都问王汉新从哪里抓了个奸细回来。王汉新嬉皮笑脸的说是在江边捡来的,一路直奔苏成栋的大营而去。

    来到大营门口,王汉新片腿下了马,一手拉住普度那身上的绳索,径直朝帐内走了进去,边走边喊道:“苏副都护,末将王汉新入帐觐见!另有高丽国使者求见!”

    “进来!”帐内的声音响起的同时,王汉新已经踏入帐内。

    苏成栋和诸将都在帐中,见了王汉新,苏成栋沉着脸道:“今日祭奠誓师大会,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这会子又冒出来了?”

    王汉新侧头看了高定边一眼,高定边只能抬头望天不与他的目光相接。王汉新回过头来朝苏成栋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末将原本是在卧床的,后来觉得内心燥热,所以去江边溜溜马吹吹风,果然就好了七八分。不想正好遇上了高丽派来的使者,就顺便引见他来此了。”

    苏成栋看看普度那,惊道:“那你为何将使者捆绑起来?”

    普度那还没开口,王汉新抢先了一步道:“不是末将捆的,此事千真万确!只是这位普度那大人说高丽有负上国,所以自愿捆绑谢罪觐见的!是不是啊,普度那大人?”

    普度那只觉得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咙口,差点没喷出来。王汉新这混蛋居然扯了这么一个弥天大谎出来,可自己这会儿要是较起真来,自己的仆人已经死了,要证明真伪就得再回到原地去,而且这事儿他还是可以抵死不承认,可这一来一去之间就把正事耽误了。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使命,暂时不便讨论此事。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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