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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烈风-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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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德尔一听不禁喜上眉梢:“真有这种事?那太好了,咱们当然要抓紧这个机会了!只不过我担心这个阿兰特兰就这么一说,咱们就和帕斯联盟了,多少有些让人怀疑他的可靠性。拜巴斯巴恩真会如约出兵吗?”

    阿比契力尔正色道:“巴德尔你忽略了几件事。第一,咱们是和巴丹那领主结盟,并非和帕斯帝国结盟,所以药杀水以西是归巴丹那领主而非帕斯帝国,你没注意到那个阿兰特兰也没有说起是与帕斯帝国结盟吗?他这么说有什么他自己的目的我管不着,我这么说是为了将来一旦这些国家宣布归属与帕斯,我们照样可以出兵讨伐他们,因为我们可没有和帕斯帝国结过盟约。

    第二,与巴丹那领的盟约一定能够兑现。因为这个阿兰特兰就是拜巴斯巴恩本人!”

    “什么?他本人!”巴德尔瞪大了眼睛,身上的酒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比契力尔点点头道:“他太小看我的情报能力了。阿兰特兰的确是拜巴斯巴恩的亲信武官,不过他只是个以武艺见长的人而已,绝不是像现在这个一样文武兼备,又博学机敏的人,而且阿兰特兰是个年近四十的人,现在这个还不到三十岁。”

    “可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他就是拜巴斯巴恩啊。”

    “本来我也不确定,只是知道他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而已。可是谁有必要冒充阿兰特兰呢?我一直不敢确定他的身份。直到他喝了足足一夜却丝毫没有醉意,我才确认了他的身份。你应该听说过帕斯有个号称不败的佣兵的人,叫赛纳斯的。”

    “嗯,我有些印象,传说这个人很强。”巴德尔答道。

    “这人曾追随拜巴斯巴恩一起打败了伊迷迪。可战后此人却离开了,此后再没人见过他出现。听说这家伙是个出名的酒豪,可是却在喝酒上完全败给了拜巴斯巴恩,而拜巴斯巴恩除了庆功宴会之外,平时从不喝酒。刚才他无意中提到了自己很少喝酒,又从不会醉。像这种人很少见吧?而同时又兼具了那么多优点于一身,除了拜巴斯巴恩本人,还会是谁呢?”

    “这家伙真够胆大的,居然敢独自一人跑到我们这儿来!”巴德尔不禁砸了咂嘴:“我们何不趁此时机杀了他?也好为伊迷迪汗报仇?现在追还来得及。”

    阿比契力尔摇了摇头:“如果没有这个人在,那安巴尔图里就会长驱直入攻进帕斯,这样他的实力会超过我们。目前我们还是留着这个人比较好,毕竟主要的目标是绢之国。”

    “是。”巴德尔见如此说,便不再吭声了。

    阿比契力尔看了看自己的好友,露出了一个苦笑。让拜巴斯巴恩这样的一个人物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实在太可惜了。英雄就应该有英雄的死法,至少应该死在自己的剑下。阿比契力尔知道这才是自己的心声。

第五十四章 五 烫手山芋() 
看着伍思成给自己的密报,刘龑眉头拧得像麻一样。

    眼前的这份报告上详细列明了在此次赈灾期间有多少官员中饱私囊,以及大致的金额,以及关于此次黄河决堤背后原因调查结果。

    历来当地官员都会趁着各类灾害向中央政府要这要那,虚报受灾人数,夸大灾害情况更是家常便饭,如果中央政府不加以核实的话,那么就会有大笔的银两流入这些当地官员的腰包之中。究其原因,就是一旦灾害出现,中央政府往往忙于赈灾和安抚百姓,根本没有更多的精力去顾及这些枝末细节的问题。如果灾害较小或许还能有人加以监督,越是灾情严重越难尽查其中奥妙。官员之中也流传着小灾小发,大灾大发的俗语。这一次灾害如此严重,官员们必然管不住自己的贪婪之心,火中取栗,大发国难财。

    伍思成的办事能力的确不同凡响,短短几个月就将这次灾害方方面面调查得清清楚楚,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没有打草惊蛇,这绝非常人能做得到的。

    可是查清实情却未必都是令人高兴的事情,刘龑现在就面临着这种窘境——这次贪污的官员数量之多,涉及面之广几乎囊括了受灾地区的全部官员,尽管所贪数量有多有少,可完全干净的官员就连一只手都数不出来。

    “这世上难道没有清官了吗?朕平日里没有给他们俸禄吗?居然上上下下连成一气,如此的吏治,百姓能没有怨言吗!”刘龑越说越气,一拳重重地砸在龙书案上。

    “陛下息怒。本朝开国以来承平日久。官员们早已不似建国初期那样清廉奉公,洁身自爱了。如今官场风气便是如此,若不同流合污,便很难在官场立足。”伍思成见状立即答道。

    “可恨!可恨!”刘龑兀自愤愤不平。

    伍思成跪倒在地道:“微臣有一言相告,请皇上先恕微臣冒犯之罪。”

    “你跟我还装什么装。有话就快说!”

    “是。微臣以为贪污的官员未必坏,清廉的官员未必好。”

    “这话怎么讲?”

    “陛下请想,陛下选拔官吏,是为了更好的治理天下,因此选拔官吏的第一位不是他的德行,而是他的才干。如果一个清官却管不好治下的人民,只会让百姓受苦的话,那还不如一个有才干却贪婪的官员。纵观此次的赈灾过程,百姓能及时得到安置,并没有因此而忍饥受冻。流离失所,灾后的防疫工作也做得相当完善,各地郎中都被组织起来投入防止疫情发生之中,足以证明这些官员虽然贪婪,却还是很有办事效率的。”

    刘龑眯缝着眼睛看着伍思成道:“你的意思该不是法不责众,这次就放他们这么过去了吧?”

    “当然不是。可陛下仔细想想,如果要深究起来,这数百位大小官员如果一律查办的话。那卫州周边所有官员就全没了,要填补这个空缺,朝廷还要再委派大批官员赴任。且不说这些新任官员对当地情况完全不熟悉,其中或有不称职者会延误事务办理,单就这一出一进,将近千人的任免会引起朝内各派系多大的骚动啊。”

    刘龑沉着脸点了点头。的确,伍思成所说不无道理,这其中的利弊得失牵扯太多太繁复。这么做的话只怕是弊大于利的。可是刘龑还是不死心,道:“那就只查办贪污数额巨大的几个。”

    伍思成还是摇头道:“这样还是不妥。一来我朝法令并未做如此规定,陛下以一时兴起而论案恐怕人心不服;二来。如果陛下您查办了这些官员的话,那如何处理引发此次灾害的首恶呢?”

    伍思成的这句话让刘龑一激灵:自己方才只顾着这些贪污官员了,竟然忘了还有更令人头痛的问题在后面!这次的灾害不光只是天灾,更是*!而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联系到了自己的后宫——华皇后!

    华皇后之父,世袭平国公,现任门下省侍中,当今的国丈华天羽。他一共有兄弟二人,身为长子的他自然是继承了平国公的爵位,同时也成为朝中中立派的中坚力量。可是他的兄弟华天清却只领了一个威远将军的虚衔,此外什么也没有。因此华天羽对这个弟弟深感愧疚,便将世袭封地中的一半送给了这个弟弟,希望他能过着富足的日子。而华天清的封地中有相当大的部分就位于卫州地区的黄河南岸。

    身为皇后陛下的亲叔叔,华天清纵然不是趾高气昂,仗势欺人的人,当地官员自然也少不了各种溜须拍马,奉承孝敬。早在皇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卫州官员就把每年用来修建黄河堤坝的费用中的七成用来修补南岸,以确保华天清的封地安全无虞,刘龑继位后这个比例更是上升到了九成。所以这些年来北岸的堤坝就是维持都有些捉襟见肘,最近两年更是每况愈下,如果不是官员们害怕北岸出现问题,只怕会把所有银子都用到南岸去。就这么一来二去,在黄河的猛烈冲击之下,大段的北岸堤坝终于承受不住,完全垮塌了。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这件事情虽然不能完全怪在华天清身上,却也因他而起,毕竟他对于官员们的如此荒唐举动从来都是甘之如饴的。如果要深究起来,华天清顾及一己私利而导致了这场灾难,这些官员们自然是难辞其咎,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华天清也撇不干净。如果事情殃及华天清,那么自然也会连带到国丈华天羽,以及皇后。

    如此大案,不办的话刘龑实在按耐不住满腔的怒火,可要是办的话又投鼠忌器,皇后自从生产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像皇后这般要强的女子,如果被这件事情牵连,其心情不问可知,那对于她的恢复是大大的不利的。既不想伤害皇后,又不想愧对自己良心的刘龑拿着手中这份密报就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不知从何下手。正如伍思成所说,比起处置贪污的众多官员,这件事实在要棘手得多了。而这件事情不能秉公办理的话,自己又有何脸面去处罚那些贪污的官员呢?

    君臣两人面面相觑,难以定夺。正在此时,门外忽然有人来报:“忠义郡王求见。”

第五十四章 六 忠义郡王() 
“忠义郡王?”刘龑听了之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忠义郡王刘献之,今年仅仅十七岁而已。是已故的皇叔晋王刘潜的三子。在两年前的晋王之乱时,年仅十五岁的他骗取父亲信任回到太原,然后便将刘潜的部将一网打尽,毅然站到了父亲的敌对面,宣布效忠朝廷,讨伐叛贼刘潜。正是由于他的倒戈,才使得朝廷能够在短时间内平定了晋王引发的叛乱而不至于伤筋动骨,事后刘龑得知这一系列事情都是李太后的阴谋,为的就是剪除宗室的势力。因此刘献之此举实在是大功一件,也因为如此,刘龑得以放过了刘潜的亲族,只是将他们流放了事,从而保存了这一支宗室,而刘献之也因此得以被封为忠义郡王之位。

    被封为郡王之后,刘献之交出了太原的兵权,乖乖来到京城居住,来到京城以后一直深居简出,从不和任何人来往。可以说刘献之所表现出来的恭敬和避嫌的态度还是令人满意的,不过刘龑的心中却始终有个疙瘩——这个刘献之是个懂得趋利避害的人,为了保存自己和家族的利益他不惜牺牲了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人不管表现出来的态度如何,实际能否信任还是得大大的打个问号的。

    如今这位闲散王爷一反常态突然要求接见,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呢?

    刘龑想到这里便道:“有请。”

    不多时,刘献之走了进来。时隔两年,刘献之长高了不少,已经是一个青年的模样了。只是身形依然消瘦,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病容。他亦步亦趋的来到刘龑面前,双膝跪倒道:“臣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献之啊,一向少见。听说你身体一直有恙,朕也不曾去看望过你,如今身体可大安了?”刘龑嘴上这么说,却并没有让他站起身来。

    “劳皇上惦记,臣弟的身体生来虚弱,赖这些日子在京城调养得当。已经有了些起色。”

    “哦,如此甚好。献之应该好生保养身体才是,何以突然来此?想是有什么紧要事情要来找朕?尽管说来,朕会尽可能满足你的要求的。”

    刘献之继续跪在那里磕头道:“臣弟此来非为自己,乃是向皇上进言的。”

    “哦?是什么事?”

    “回皇上。此次黄河决堤,背后虽另有原因,却事关重大,请皇上务必谨慎处理!”

    刘献之的话让刘龑更加吃惊,自己密查此事除了伍思成外并无外人知道,刘献之却是从何处听说此事的?当下刘龑看了伍思成一眼,伍思成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这里绝不可能走漏风声。

    刘龑这才道:“这却怪了。朕竟不知此事从何说起。献之,快坐下,慢慢说来。”

    刘献之谢了座。侧着身在椅子上坐下,道:“启禀皇上。当初家父在太原有一名马童,因不慎伤了家父的坐骑,因此来求臣弟,臣弟便在卫州给他谋了个小吏的差事。近日卫州遭灾,他家被大水冲毁。不得已又来投奔臣弟。从他口中臣弟得知了一件大事。此次决堤并非全是天灾,也是*所致。这些年来。卫州地区的黄河堤坝翻修重南轻北,以致于今年北岸溃堤之祸。而这南岸之所以成为重头。竟是因为南岸河堤下的农田都是威远将军的封地之故。”

    刘龑和伍思成对看了一眼,心下各自明白。这哪里是什么马童犯错,根本就是他故意安插在那里的眼线,若非如此一个小小马童竟然敢来投奔郡王殿下?此人必是刘献之亲信无疑。可他现在突然来提及此事,究竟有什么目的?

    刘龑干咳了一声,道:“竟有这等事?若非献之说出内情,朕竟被瞒过了。”

    刘献之微微一笑,道:“皇上恕罪。臣弟对于少监大人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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