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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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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简短的聊天中,钟铭也得知这次“理性运动裁断会议”召开的原因,就如其名字所说的一样,裁断。
这十多年来随着“理性启蒙运动”如火如荼的在悉伯流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贵族、市民们加入这个运动,也有着繁星般灿烂的成果。只是每个组织大了以后都会出现各式各样的问题与分歧,而随着“理性启蒙运动”的越发壮大,这个问题也出现了
加入“理性启蒙运动”的参与者,通常自称为“启蒙主义者”,每个主城都有这么些年轻的贵族和市民追随阿鲁埃的脚步,于是他们效仿阿鲁埃在迪马成立迪马启蒙俱乐部一样,于自己所在的城市成立了启蒙俱乐部
然而悉伯何其之大,可以说是南疆最大的国家,虽然启蒙俱乐部大多只在本土开设,但是这数量累计下来,也让启蒙俱乐部为数不少,再加上十多年的发展以后,启蒙俱乐部几做到了每座大城市都有一个。
如果启蒙俱乐部是一个政党,那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阿鲁埃是要被招进王宫中好生招待的。
可是启蒙俱乐部偏偏不是,并且启蒙主义者大多带着反传统的思想,比三百多年前提出理性复古的彼拉多更加激进,因此各个俱乐部之间也不设头头,即“我们不需要‘代表’来代表我们”。
其实在冷弈看来,这主要是各个启蒙主义者之间各个人五人六,谁也看不上谁,同一个俱乐部内就分歧颇多,那就更别提选出一个代表俱乐部的人,或者将所有启蒙俱乐部给拧成一股力量了。
这样导致阿鲁埃虽然有“理性启蒙运动”发起者的荣誉头衔,是所有启蒙主义者公认的倡导者,可是阿鲁埃却不能因此将这份荣誉头衔转化为政治力量——而阿鲁埃似乎也不关心这个,他似乎仅满足于通过文笔抨击时政。
而这么一来,各个启蒙俱乐部之间唯一能联系起来的方式,只有阿鲁埃本人在每年挑个时间,邀请各个俱乐部内的头牌人物聚在一起,相互交流总结一下自己所在的俱乐部去年做了什么,为人类文明有什么贡献。
别笑,很多启蒙主义者真的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看来他们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而奋笔写作,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贡献,但是所谓什么“思想的贡献要比物质的贡献大上一万倍”云云。
说真的,这几年冷弈也是有看过这群人写的文章,有些文章确实写的不错,比如阿鲁埃等人,但是还有一些所谓文章,不过是启蒙主义者之间互相吹水,这也反应了启蒙运动的一个现状,良莠不齐。
而今年这次聚会的法统来自过去几次会议,只不过有所特殊而已,这次会议不再是单纯吹水而是加上弥合分歧的目的。
作为一名启蒙主义者,同时是大悉伯主义者,阿鲁埃每年召开会议的时候都会更换地点,美其名曰要感受祖国大好河山,踏遍每一个角落,于是今年轮到了在悉伯城市中存在高不高的雅世艺。
不过同样在冷弈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平衡措施而已,启蒙主义者反对独裁专断,而长期在一个地方召开,试图让一个俱乐部跃居其他俱乐部之上,无意都会导致这个问题——至少启蒙主义者认为会导致这个问题,所以就每个城市轮着召开。
那么各个俱乐部的分歧是什么呢?原本启蒙主义者抨击的对象是相同的,“愚昧”,“野蛮”,尤其是继承自“中世纪”的黑暗作风,为此他们撰写诗歌、撰写文章,用各种方式去嘲讽这些不好的事,通过文字来抨击“中世纪”。
但是抨击着抨击着,阿鲁埃一干人等就发现出问题了,一些启蒙主义者调转火力,把抨击的目标变成了工厂、新兴市民等,觉得如今的社会在某些方面还不如过去,比如《济贫法》等等。
去年开始,两派启蒙主义者在报纸上互相骂战,骂战持续了半年多,骂战起来以后启蒙主义者就发现问题更多了,原来他们互相之间的分歧是如此之大。
到了最后,还是阿鲁埃以启蒙主义倡导者的头衔作为威压,一个人一个人写信过去修补关系,才暂时将骂战压制下来,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一次调和双方关系、确立所有俱乐部共同纲领的会议。
对于阿鲁埃这个计划,钟铭是相当不看好的,从捕奴行省走出来的钟铭认为,唯一能让别人心平气和听你说话的方式就是运用物理手段,而阿鲁埃显然不打算使用物理手段,而是要用口头辩论的方式进行说服。
钟铭是粗人,虽说粗中有细,但即便如此钟铭也不知道如何能通过辩论说服别人,多罗克大学中的辩论比赛那是因为有投票员,有评委老师,起码有一个标准,如今这帮人都已经从大学毕业这么久了,就他们的地位,谁敢当他们的评委?
对于自己这些感想,做人圆滑的钟铭当然不会直接对阿鲁埃这么说,“放弃吧,你所做的不过是徒劳”,于是谨慎的闭上嘴巴,等待着几天之后的大会,盘算自己能从这次会议中认识哪些人,得到多少人脉。
既然连钟铭这个对启蒙主义不怎么接触,仅仅是凭经验都能判断这次会议注定是无果的,更不用提从“理性与野性”的演讲开始就一直关注启蒙运动的冷弈。
而和阿鲁埃不同,嫌热闹不够大的冷弈没有弥合矛盾的想法,他的想法是既然矛盾注定无法弥补,那自己不如干脆推一把手,让分歧彻底暴露出来?
数天后,会议正式开始,这可以说是理性启蒙运动十余年来,各地启蒙主义者大师们聚集最全的一次,或许他们也知道,如果这次不聚一聚,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法以一个派系的身份再聚一次了,并且这还是决定启蒙主义者走向何方的会议,又如何能不来呢?
会场是通常的礼堂设置,高台上是演讲台,用于发言与辩论,只是讲台下的座位被特殊布置过,以安置到来的理性启蒙主义者。
按照阿鲁埃的预计,目前启蒙俱乐部分为三派,仍然追随阿鲁埃最初目的的正统派,转而开始抨击工厂制度的异端派,以及还没有表态的中立派。因此会场的椅子也被分成了三派,中立派坐中间,正统派坐左边,异端派坐右边。
此外,正式座位的后边和两侧还有安排椅子,只是那些椅子都比较简陋,因为这些椅子是给没有加入启蒙俱乐部,却对这次会议抱有兴趣的启蒙主义追随者,阿鲁埃就坐在这一排中,靠着自己的凶神恶煞的相貌,他成功抢到了左侧较前面的椅子。
会议开场时间到了以后,人员各自入座,阿鲁埃也做到了旁听席上,这就是作为多罗克大学毕业生的好处,那些在场外探头探脑的人才是最惨的,不过他们反倒是乐此不疲。
等时间正式到了以后,阿鲁埃最先上台,他环视四周一轮以后,以一番老调重弹的“愚昧与理性”拉开了今天论题,谈论了理性的重要性以后,便开始述说主体,也就是启蒙主义者自身之间的分歧。
正当阿鲁埃按照流程,打算先让异端派和正统派陈述各自观点,然后诸位协商出能将观点统合的新看法时,冷弈附身到了阿鲁埃身上:“我觉得座位按照俱乐部所属来划分作为不太好,毕竟同一俱乐部内,每个人的观点也不一定相同,对吧?”
冷弈的发言让参与会场布置的人有些诧异,排练的时候阿鲁埃可没说会有这一段呀,不过正是这样,也让参会者感到更加的有趣。
“不如这样,正好场上有三列椅子,所以我会说三段话,分别代表对国家思考的三种观点,认同我所说的话便依据我的指示做到相应的椅子上,不要去管你们原本位于哪个俱乐部,怎么样?如果想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凡先让开,给围观者们坐位置。”
于是启蒙主义者来了一番举手表决,同意冷弈提议的占了多数,于是这个提案被通过,看起来大多数俱乐部里面的启蒙主义者相处并不融洽。
望着参会者开始站出来,冷弈露出了阿鲁埃习惯的微笑,然而包括钟铭在内比较敏感的人,却从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微笑中无来由的打了一个冷颤,钟铭感觉眼前这个阿鲁埃,似乎变得有些陌生。
第六百九十七章:恶兽出笼(二十)右;中;左()
“自由,是被我们这群人所推崇的理念,只不过以前只是被放在社会上,说中世纪的黑暗束缚了我们的思想,我们应该要变得更加自由,可是如今我想,如果将自由放在巴蒂罗斯身上,用自由去治理巴蒂罗斯,会怎么样?比如自由放任。”
“以工人举例,如果对工人的雇佣绝对自由的话,那么各地工厂主无疑会拼命雇佣工人,这样工人就会变得太多,而工人多就会导致工资降低,工资降低就会导致工人没钱结婚,就算勉强结婚了也养不活孩子。”
“这样下去,许多工人都养不活孩子,二十年后工人数量就会少了,工人少了工资就会多了,工资多了工人就可以结婚养孩子了,于是很快工人数量就会又多起来。”
这时候一个启蒙主义者在下面插了一句:“这不就是小伊鲁拉逊的自然平衡理论吗?不过从狼羊草变成工厂主、工人和工资了。”
冷弈点头笑道:“是的,这就是小伊鲁拉逊的自然平衡理论,只不过我把平衡理论用到人身上了。”
“伊鲁拉逊主义,”台下又有人在嘟囔。
伊鲁拉逊是两百多年前的悉伯议员,他最大的贡献就是通过让无数人咬牙切齿的《济贫法》,而《济贫法》的理论来源基础就是将本来只对动植物运动的育种学运用到人类身上,而小伊鲁拉逊是伊鲁拉逊的后裔。
“所以从这段话中我们完全可以看到,巴蒂罗斯根本不需要去管理市场嘛,市场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调节始终保持在均衡的水平。”
“再比如经济泡沫,这也不需要巴蒂罗斯去管,”阿鲁埃一说这句话,钟铭就立刻兴奋起来了,首先他是猎奴者,自己不参与投机之类的事情,而如果巴蒂罗斯不去管经济泡沫破裂的话,那自己就会有大量移民的来源了。
“为什么说不用去管呢?你看,每回泡沫被吹膨胀以后,不是总有破裂的一天吗?而他们破裂以后,不就也回归了自身合理的价格吗?这不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他们走向均衡吗?”
“所以呢,自由放任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因为巴蒂罗斯的政策可能会犯错,然而自由放任却可以始终保持均衡,永远不会犯错,所以巴蒂罗斯应该只拥有最基本的权力,剩下的都交给自由放任,让他们自由发展,不然管得多了倒是错了,压抑了人们最基本的只有。”
这时候,已经有一些启蒙主义者,尤其是左列的启蒙主义者站了起来,对着冷弈怒目而视,看起来他们丝毫不同意冷弈的观点,甚至都懒得继续坐了。
而冷弈则淡淡的回答道:“以上这不代表我的观点,只是我说的三段话之一,现在认同这句话的请坐到左列上。”
结果呼啦啦的,原本坐在左列上的人立刻站了起来,仿佛椅子上有毒蛇蹲着一般,而另一些人饶有兴趣的坐到了左列上,钟铭遗憾的看到左列几乎被坐满,甚至还有些超过,自己倒没法去做了。
见到人坐好了以后,冷弈继续说道:“前面我说的是自由,现在我说一说平等,有人可能会说,有人出生缺爹少妈,有人出生吃穿不愁,你让这两类人自由竞争,不就和彪形大汉与婴儿竞争一样吗?这样倒是自由了,可是会平等吗?”
“所以我们可以有一种新的想法,既然出生没法平等,那就让巴蒂罗斯来为这些人设置平等,巴蒂罗斯通过人为的手操作,尽可能的制造机会平等,或者有些人甚至去考虑不平等的起源,连这个起源都要给平等了,让大家平等以后再去自由竞争。”
“比如说经济泡沫,投机倒把,巴蒂罗斯应该严厉处罚这些人,应该规范市场的秩序,对弱的企业执行补贴,强的企业给予限制,让更多工人过上好日子。而这些措施都是要钱的,那就从有道德的人身上拔钱,尽可能的保证大家有相同的起点。”
“以上则是我的第二段话,同意我第二段话里面内容的人,请坐在中间这一列的椅子上。”
于是又是一番折腾,一些人做到了中列的位置上,值得注意的是,大多数是原本中列或者右列的,而已经坐在左列的启蒙主义者一个也没有动。
不过这回中列的启蒙主义者就惨了些,居然连一半也没有到,于是冷弈允许那些旁听的人也坐上去,饶是这样也仍然没有把中列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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