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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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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不解气,抽起放在屏风后面的鞭子,抽得院子里的侍从和侍女纷纷跪在了地上,才狠狠将鞭子往地上一扔,重重跺脚。
“骗子,骗子,全都是骗子!枉本郡主那么相信她,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她竟然存心骗本郡主,真是气死本郡主了!”
那之前随着凌潇郡主从祁王府回来的侍女走运些,并没有被凌潇郡主的鞭子抽到,但也不敢心存侥幸,多少依旧有些胆怯,小心谨慎地上前,走到凌潇郡主的身边。
“郡主,方才奴婢瞧得清楚,那小苏大夫分明就是个女子。依着奴婢看,她就是从心女伴男装混到祁王殿下的身边,想勾引祁王殿下的。”
“这话还用你说?本郡主又不是瞎子,你瞧见的,本郡主也瞧见了!”
凌潇郡主怒斥一声,那侍女便被吓得猛然朝着身后缩了一步。
接着,凌潇郡主又想起第一次见苏槿夕时候的场景来,眼眸缓缓眯成了一条缝隙。
“原来,那个时候本郡主就没有瞧错。只是……被她的一番花言巧语给骗了。就是不知道祁哥哥如清不清楚她是女子的事情,若是知道……”
那侍女犹豫了一番,为了能讨好凌潇郡主,顶着很可能又要挨骂的风险往前挪了一小步。
“郡主,奴婢觉得,祁王殿下八成是不知道的。奴婢曾听祁王府的下人说过,当初那苏大夫入祁王府的时候就是被祁王殿下亲自带进去的,而且祁王殿下还亲自安排了住处给她。依着祁王对贵妃娘娘的心思,若真知道那苏大夫是个女子,避嫌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好?”
那侍女提谁不好,偏偏提起了宗紫嫣。
宗紫嫣原本就是凌潇郡主多年来心头的一根刺。这个时候被提起,就如同在凌潇郡主冒着星火的头上临头浇了一盆油,顿时让她火冒三丈。
凌潇郡主猛然又将仍在地上的鞭子拾了起来,狠狠抽了那侍女两鞭子。
“让你说!让你说!让你再提宗惜姿那个贱人,让你再提她!打死你,本郡主打死你这个贱人,打死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侍女被打得爬在了地上,没多少工夫,身上便伤痕累累,腥血淋漓。但是凌潇郡主却依旧不肯罢休,手下底下的鞭子挥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下比一下狠,竟生生地将那侍女打得奄奄一息。
其余的侍从和侍女们人人自危,跪在上将头埋得深深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几乎将今日从祁王府憋回来的气全都撒在了那婢女的身上,然后扔掉手中的鞭子,往外走,是想直接去找苏槿夕。
但走了两步,又猛然停下脚步,也不知道思忖着什么,半晌,又折了回来。
眼底划过一抹从未有过的,丝毫都不符合她单纯形象的阴冷。
“不……不行,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对,从长计议!一定要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苏槿夕回到自己住处之后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出门。
那日她匆匆忙忙的回来,院子里侍候的下人们也没有瞧见。后来见她的门紧闭着,只以为她还没有回去,便没有在意。
慕容祁经苏槿夕解毒,日渐好转,又听了下人们说起他身上的毒是苏槿夕解的,在能下床走动之后,便去了苏槿夕的院子,找苏槿夕。
慕容祁进门,院子里负责洒扫的侍从见了,便连忙行礼。
“苏大夫可在?”
“回王爷的话,自打前几日苏大夫跟着凌潇郡主去宗家药堂给王爷抓药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没回来?
慕容祁的目光暗了暗,环顾了一圈院子,见下人们将院子打扫的还算不错。
“尽心服侍着苏大夫。”
“是!”
“这几日苏大夫不在,她的屋子可收拾了?”
“苏大夫之前交代过,她不在的时候让我们不要随意进出她的房间,所以小的和侍女门只在她在的时候才进去打扫。这几日苏大夫不在,小的们不敢擅自进入,所以一直搁浅着。除了苏大夫所住的屋子外,其余的屋子每日一扫,不曾耽搁过。”
慕容祁点了点头:“尽心服侍着便是,苏大夫如何要求,你们便如何做。”
“是!”
慕容祁不再多言,转身正要离开。
但是刚走了两步,也不知道猛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大变,道了一声:“不好!”倏然转身,朝着苏槿夕的屋子奔去。
这是怎么了???
第467章 废了宗惊尘()
慕容祁的身影如闪电一般,飞速到了门边,推门,发现门从里边反扣着。然后狠狠一脚将门踹开。
只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影便从门口消失了。
少顷,里边忽然传来慕容祁急切的声音。
“槿夕,你怎么了槿夕?苏槿夕,你能不能听见本王说话,苏槿夕!来人……”
院子里侍候的侍从和侍女们顿时一愣。
他们在祁王府侍候的时间也不算短,自打见过祁王以来,就从来都没有见过祁王有如此急切的时候,连忙应声,朝着苏槿夕的屋子围了过去。
只见,慕容祁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蹲在地上,一脸急切地抱着昏迷不醒的苏槿夕。
这是怎么了?
苏大夫不是一直没有回来吗?
怎么会在屋子里晕倒的了?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是!”
为首的一名小斯应了一声,连忙朝着院子外奔去。
但还没出院子,便又听身后传来慕容祁厉色的声音:“回来!”
小斯又连忙折了回去。
“去请宗瑞安来,快!”
“是!”
那小厮再次应声,出门而去。
慕容祁亲自将苏槿夕抱到了床上,喊了苏槿夕好几遍,但是苏槿夕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但如此,而且全身忽冷忽热。冷的时候犹如冰块一般,热的时候滚烫如火。
半晌,出去请大夫的那名小厮带着一名老者进门。
老者背着一个医药箱,一身青蓝色的衣衫虽然洗得发白陈旧了一些,但是干净整洁。身后还跟着一名大约七八九岁的孩童。
老者和孩童一进门,就给慕容祁请安:“草民宗瑞安,见过祁王殿下。”
身后的小孩童也跟着那宗瑞安给慕容祁请安,声音稚嫩青涩:“草民宗天佑,见过祁王殿下。”
慕容祁起身,摆手:“免了免了,这些虚礼全都免了。总瑞安,你快来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总瑞安连忙上前,给苏槿夕把脉。
手刚浮上苏槿夕的腕脉,眸光便忽然一沉:“不好,这姑娘思虑太深,伤及心脉,有性命危险,天佑,将银针给爹爹拿过来。”
“是!”
宗天佑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包银针来,递给了宗瑞安。
宗瑞安正要解开苏槿夕的衣服行针,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手。
“草民要给他行针,还请祁王殿下回避。”
慕容祁虽然担心苏槿夕,但也只能暂时出了门。
房门紧闭,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宗瑞安和宗天佑才开门出来。
“宗瑞安,他怎么样了?”
“那位姑……小郎君是忧思过多,伤及了心脉,再加上感染了风寒,所以才一时昏迷不醒。草民已经给她施过针护住了心脉,再开上几幅治风寒的方子,连续喝上几日便回无碍。”
“那便好,赶紧开方子吧!”
“是!”
宗瑞安走到桌边铺了纸,正要落笔,又想到什么,提醒慕容祁道:“小郎君近日似乎受了些累,身子有些虚弱,万不能再有诸多思虑了。若不然,折损了身子底儿,只怕再想恢复,就没那么容易了。”
慕容祁虽然没有应声,但是眉头却紧紧地皱起,眼角划过浓稠的暗沉,不禁朝着静静躺在床上的苏槿夕瞧了过去。
思虑过多?
她都在思虑些什么?
之前在魂殿与夜幽尧分离的时候也没听吴尊说他因心结过重出现过不妥的情况,怎那事情过了这么久,她就因思虑过重而成了这个样子?
她的内心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心结?
难道……?
慕容祁想着,忽然满脸疑惑地朝门外而去。一招手,一名身穿祁王府暗影服装的黑衣隐卫便落在了慕容祁的身边。
“之前苏姑娘都去过什么地方?可是有人将夜幽尧要大婚的事情告诉了她?”
暗影恭敬拱手。
“苏姑娘除了之前和凌潇郡主去过宗家药堂之外,就没有出过府,更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在宗家药堂的时候苏姑娘遇到了从天医门回来的宗家惊尘公子和南宫婉儿。当时属下等人暗中护着苏姑娘,并不敢靠得太近,所以没听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不过依着属下的推断,幽王要大婚的事情八成就是惊尘公子和南宫婉儿说漏了消息。因为,属下查过,他们此次出天医谷,便是去中宁参加幽王婚礼的,来邺临只是路过。”
慕容祁了然,双眸缓缓眯起,眼底一片暗沉。
好一个宗惊尘,好一个南宫婉儿……
半晌他的眼底忽然划过一抹阴沉:“本王记得九天楼四大杀手之一的风雷近日进了邺临,可有此事?”
“属下前几日刚派人确认过,确有此事。”
“花重金雇下风雷,上门挑战宗惊尘。不用灭口,打得他以后不能再练武即可。”
暗影眼底的神情忽然一惊。
主子这是要找人废了宗惊尘啊!
惊讶之余,不禁朝着苏槿夕所在的屋子瞧了过去。
除了宫里的那位贵妃之外,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过主子对其余哪位女子如此上心过。这位苏姑娘,可真是不简单。
慕容祁见影卫良久没有应声,有些不悦道:“怎么?反应如此慢,是嫌在本王身边伺候得不耐烦了吗?”
隐卫闻言,直从头顶凉到了脚底,连忙应声道:“没,没有!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办!”
话音刚落,人便如同崛地而起的雄鹰一般,飞掠而去,不见了身影。
慕容祁再次回到屋中,宗瑞安将药方呈了上来。
慕容祁瞧了一遍方子,又递给了他:“这几日让你儿子留在祁王府,负责给苏郎君诊病熬药。等苏郎君好转之后本王再许他离开。”
“是!”
宗瑞安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又将方子递给了自己的儿子宗天佑。
宗天佑接过方子,没有多问,转身出门去抓药了。
慕容祁见宗瑞安的眼神一直朝着苏槿夕所在的内室瞧着,脸上的神情似有话要说,但是一直犹豫着没有开口,便道:“有什么话,问便是!”
宗瑞安犹豫了一番,谨慎道:“祁王殿下,草民斗胆问一句,不知这苏小郎君是哪里人士?家住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慕容祁神情悠悠眸光一挑:“哦?”
宗瑞安似强力地隐忍着内心的某种激动,手指有些颤抖地伸入了自己的袖中,拿出一块质地上好,色泽温润的玉佩来,递到了慕容祁的面前。
“这是方才给苏小郎君施针的时候从他衣服里掉出来的。草民就算眼再拙,也能认得出来这是我们宗家的玉佩。而且这只玉佩对于我宗家人来说,意义非同凡响。还请祁王殿下如实相告,这苏小郎君到底是何身份?”
第468章 槿夕身份,还君明珠()
慕容祁朝着宗瑞安托在手心里的玉佩瞧去。
那苍老的手因为内心的激动和企盼,一直微微颤抖着。
而玉佩上一个赫然雕琢的“宗字”苍劲有力,以特有的风格彰显着玉佩主人身份的特殊。
宗瑞安见慕容祁的目光瞧在自己手中的玉佩上一直都未曾移开,也不曾伸手来接玉佩,便又将玉佩翻转了过来。
正面是一个苍劲有力的“宗”字,玉佩的背面那特殊的花纹之上“惜姿”二字虽然雕刻得没有那个“宗”字大,但是明显之极,就算再眼拙的人,也不可能忽视。
宗惜姿这三个字,天和大陆其余国家的人或许不清楚,但是南离邺临的人却是妇孺皆知,熟悉得犹如熟知天上的九天玄女一般。
宗瑞安眼底的神情更加热烈。
他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声音几乎是带着乞求的腔调:“祁王殿下,还请您如实相告。若能找到惜姿的踪迹,我宗家医派一脉,生生世世,代代相传,定为祁王一脉效犬马之劳。”
慕容祁忽然将眸光从那玉佩移到了宗瑞安的身上,双眸紧了紧,声音带着几分阴沉道。
“宗瑞安,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让你来,是给友人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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