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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阴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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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一到家,许般若就兴高采烈地跑了来,拉着我的手,
“小卜姐姐,你知道什么是草莽英雄么,”
我愣了下,去瞪站在许般若身后的王彻,这个家伙,什么草莽英雄,肯定又是他忽悠许般若的,
许般若摇着我的手:“小卜姐姐,你知不知道呀,”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个……草莽英雄啊,就是民间英雄啊,绿林好汉之类的,”
“我也是这么回答的,但王彻哥哥说不对呀,”
不对,
当然不对,
从王彻嘴里说出来的,当然不仅仅是词语的表面意思了,
我咳嗽了一声,拉着石朝歌向院子里走,不打算再理他们两个,王彻突然把我挡住了:“小卜卜,你肯定知道,你别装傻,”
我老脸发热,“老娘什么都不知道,让开,”
王彻得意地把大明王的画像拿出来:“如果你听话的话,我们告诉你第四枚符印在什么地方,”
他知道第三枚符印是……
我气不打一处来,朝他吼:“草莽英雄不就是许仙么,你他娘的快说,第四枚符印在哪里,”
许般若问:“小卜姐姐,为什么草莽英雄是许仙啊,”
“因为……”
面对许般若这么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老娘怎么好意思解释得出口,
我把问题抛给王彻,“许般若,我的答案是对的,至于为什么,你问你王彻哥哥吧,”
许般若扬着清纯的小脸:“王彻哥哥,”
王彻朝我抛了个媚眼:“彪悍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哈哈哈哈……”
“朝歌老大,我们走,”
我把石朝歌拉进后院,石朝歌突然站住,问我:“小卜,我也不明白,为何草莽英雄是许仙呢,”
“因为他草了蛇啊,”
重渊打开房门出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石朝歌面上一喜:“重渊,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重渊伸了个懒腰:“大师兄,我好得很,不用担心,”说着,他大步向外面走,刚好王彻和许般若走了进来,重渊怪叫一声,“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王附身的俊脸帅哥嘛,”原来之前的对话,他都有听到,
王彻得意地抬高了下巴:“重渊,你以后要是再揍哥,哥就对你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啊,”
“哥有大明王附体,大明王是神灵哦,”
重渊邪魅一笑:“是嘛……可是小王八,你背上的大黑手印是怎么回事呢,”
“啊,”王彻突然怔住了,突然冲进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又出来,焦急地说:“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背上怎么有个大黑手印子啊,谁干的,哎哟……疼死我了,怎么越来越疼了,”
重渊哈哈大笑:“大爷告诉你,是你家大明王干的,哈哈哈哈……”
“……他、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嘿嘿一笑:“王彻,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啊,不要让女人跨过你的脑袋,你还让许般若骑在你脖子上,大明王只拍了下你的背,还算轻的了,”
王彻呆在了原地,
重渊解释说:“这叫鬼拍背,有你好受的,”
“喂喂,重渊大爷,救我啊,”
王彻抱住了重渊的胳膊,重渊嫌弃地把他推开,他又贴了上去,
我好笑地看着王彻:“现在知道害怕了,”
许般若急得快哭了,“小卜姐姐,你快点救救王彻哥哥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骑他的,”
我耸了耸肩:“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啊,”
石朝歌牵了我的手:“小卜,我教你画符,”
“好,快走,”
“小卜姐姐,朝三爷,你们……”身后传来许般若焦急的声音,“王彻哥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鬼拍背,啊……重渊哥哥,你快救救王彻哥哥啊……求求你了……呜呜……”
我和石朝歌相视一笑,进了屋,
其实,鬼拍背也没那么可怕,毕竟是自己家的仙家们,只要诚恳地向仙家道歉,并且
用干净的竹子叶或者是柚子叶(夏天可以用新鲜的柳树叶)泡水,清洗脖子和双肩,如果这些叶子都找不到,也可以用阴阳水清洗,一半开水兑一半冷水,如果有雨水更好,但必须是直接接到的没有落地的雨水,这种水叫无根水,可以净身,
有人问能不能用井水,
井水属阴,最好不用,会增加不舒服的感觉,
我知道这些方法,是石朝歌教我的,想必重渊也是知道的,但我们都不打算立刻告诉王彻,先让他吃点苦头,谁让他老是那么不尊重神鬼呢,
“朝三爷,朝三爷,您在家么,”
“朝三爷……”
我正和石朝歌在房间里画符,隐约听到门口有人敲门,并大喊石朝歌的名字,我放下笔,走了出去,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站在大门口,她见到我,问:“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朝三爷在家么,”
我点了点头:“你是……”
“哦,我叫池语,是池文和池武的表姐,是这样的,我听说你们把池武的病给治好了,我想请你们帮帮忙,那个,朝三爷在家吧,”
“嗯,在,请进,”
我把池语请进后院,一进屋,池语见到了石朝歌,愣了很久,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原、原来您就是朝三爷啊,比我想象得要年轻很多,那个……我、我、我叫池语,是……”
“直接说正事吧,”
石朝歌淡淡地说了一句,头也没抬,手仍然在纸上画着符,
池语一下呆住了,脸色尴尬,
我搬了把椅子给池语:“池小姐,先坐,慢慢讲,”
池语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紧张地说:“是这样的,朝三爷,我今天来是请您帮我看看婚姻,你看要怎么看呢,多少钱都没有关系,你看……”她想看石朝歌,可是又好像很害怕似的,只敢到余光偷偷地瞄,我咳嗽了一声,她忙把视线收了回来,脸更红了,
“测婚姻,”
石朝歌抬头淡淡地扫了一眼池语,
池语拼命点头:“嗯,测婚姻,测婚姻,朝三爷,您……”
“写个字吧,”
石朝歌把一张空白的纸放到了池语的面前,池语尴尬地看了看纸,又转头看我,我会意,从石朝歌那边取了一支笔给池语,我说:“集中精神,心里想着要测的事,随便在纸上写个字,想到什么字就写什么字,放轻松,”
池语颤抖着拿起笔,端端正正地在纸上写了一个“复”字,
我把纸递给石朝歌,石朝歌瞥了一眼,微不可闻叹了一口气,“你的生辰八字,”
池语愣了下,说:“我是1986年3月4日出生的,”
“丙寅年,”
石朝歌边说,边在纸上写了五个字:丙寅,测婚姻,
池语见石朝歌没再说话,不明所以地看向我,我苦苦笑一下,说道:“把要测的字写在纸上,这叫命纸,你先别急,等一下,”
过了半晌,石朝歌说:“夫妻争吵不停,婚姻动荡不安,”
池语大惊,忙点头,说:“对对对,哎呀,朝三爷果然名不虚传,我就是跟我老公不合,天天吵吵闹闹,我的婚姻很不顺,我该怎么办啊,”
石朝歌点了下头,说:“你写的是复字,从简化的复字来看,上面是人,起于巽宫,代表长女,人出于长女,你跟你丈夫生有一个女儿,”
池语眼中的惊讶转成了崇拜,“朝三爷,您真是太厉害了,”
石朝歌继续看着命纸,淡淡地说:“‘复’是会意字,代表”回来””返回”之意,甲骨文的‘复’字并不是一个人字头,如果把这个字立体化,俯视来看,上部中间是方形窖穴,代表房子,也就是家,你写这个字,说明你是个很在意家庭的人,为了家庭安稳奔波劳累,做了很大的牺牲,”
这时,我看到池语的眼圈都红了,
看来石朝歌全说准了,
池语哽咽着说,“朝三爷,您说得完全正确啊,我跟我老公确实生了一个女儿,我今天来问事,是因为我老公13年的时候出轨了,虽然我们从结婚后就一直吵吵闹闹的,但那只是小吵小闹,有多少人家过日子,没有磨牙拌嘴的时候呢,我可是从来没想过他会有外遇啊,”说到这里,池语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我忙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池语,池语接过,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擦掉了眼泪,
可是……
越擦,眼泪流得越汹,
我叹了口气,哎……女人呐,一辈子为老公出轨的事情烦心,真是悲哀,就连我妈也是,整天担心我爸在外面有女人,为此我妈还学会了“易容术”,我经常假装成男孩子,就是跟我妈学的化妆技术,
石朝歌在复字上画了一个圆圈,
“池小姐,从字里看,两端是两个出入的通道,下面的反文看作脚,表示可以出入,所以这个字有反反复复之意,用这个字来测婚姻的状况,自然有其意反复的意象了,你丈夫外遇这件事,分分合合多次,要么是纠缠不清,要么是惯性出轨,”
淡然的语调,却说出了最残忍的事实,
第一百三十三章:不举()
池语抽泣着说:“朝三爷,您说的跟亲眼看到的一样,是的,就是这样,之前他出轨,我闹的比较厉害,也吵过很多次了,我们的父母都知道了,他也说要改正,结果2014年下半年,又与同单位的一个女的搞在一起了,呜呜呜……朝三爷,佻是是怎么能看出这么复杂的情况的啊,”
石朝歌摇了摇头,解释说:“现在‘复’的写法是简化字,而在甲骨文开绐演变的过程中,从金文开绐,就在复的旁边加了一个双人旁,“彳”这个字读”chi”,是行走的意思,被简化掉的双人旁我们可以引伸看成你的丈夫,既然是双人被隐去,那就是老公不在身边之象了,又是双人,很明显是有外遇了,”
石朝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最严重应当是在去年乙未年,双人旁,五行属火,起于巽,落于艮宫,艮为止,属土,去年乙未,未为土,卦上是对应相冲,所以,你们在去年婚姻差点终止……池小姐,我说的对么,”
池语这下子看石朝歌,就跟看天神一样了,
她身子向前倾斜,靠近石朝歌:“对对,全对了,的确是2015年很严重,闹的不可开交,都上法院了,我们双方父母都在劝我们不要离,后来法院调解了下,最终没有离成,说起来也并不是我老公愿意回头了,其实是因为当时买了一个房子,是在我女儿名下,我老公不愿意放弃女儿,就这么拖了下来,现在他根本就不回家,朝三爷,您看我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站在一旁听着,恨不得把她那个渣老公揍一顿,
自己在外面搞就算了,要离就离啊,还为了一套房子拖着人家母子俩,不要脸,
石朝歌平静地说:“一开始我就已说了,你为了家庭牺牲了很多,一直以来在婚姻上都是你在退让,如果你不想离婚,今年要非常注意,你是丙寅年出生,属虎,今年是申年,你冲犯太岁,流年非常不利你,所以今年要特别小心,今年你离婚的信息非常重,特别农历四、七两月,重中之重,你要当心,”
“我、我懂了……”
池语低下头,若有所思,
过了很久,她又抬起头,勉强对石朝歌笑了下:“谢谢朝三爷,”
石朝歌淡淡点了下头,
我把那张写了“复”字的命纸拿了过来,用打火机当场烧掉,池语呆呆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解释说:“这是客人的秘密,烧掉对你没有坏处,”池语点了点头,
池语留下了一千块钱,走了,
其实,我烧命纸并不是说这是她的秘密,而是这是石朝歌的规矩,为什么要这样,我问过了,他不肯说,
池文刚走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
是个男人,戴着墨镜口罩,看不清长像,我问了他,得知他叫池松之,也是古宅镇上的人,他也是听说石朝歌的事,所以求上门来了,看来石朝歌在古宅镇的消息,已经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
我头有些疼,
以前在家的时候,石朝歌一般都是躲起来,不让外面的人知道踪迹,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来看病求事的人络绎不绝,把门槛都踩烂了,以前就算了,现在这么多的事情,我们还怎么去找符印啊,
可是……
推又推不了,
能遇见的,都是有缘的人,只能应承下来,
池松之一坐下来,我就感觉他身体很不对劲,石朝歌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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