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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秘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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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九和宋景辉还要去别的地方派喜帖早早就走了,我正收拾东西,接到个老熟人的电话。

    到今天汪文才主动联系我,提出要见一面,谈离婚。

    我说行,记下汪文报的地址。我妈正好听见了,挺担心的,她知道汪文是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的,他现在性取向的事被传遍,要还想再找个不懂事的骗婚更难,他总不能一辈子单着被人戳脊梁骨笑话。

    虽然婆婆疯了,精神状况时好时坏。正常起来比疯着还折腾汪文,总让他抓紧,她要抱孙子。

    还有件我妈不知道的事,上次汪文吃药看片后,彻底阳痿了。

    还没想清怎么安慰我妈,肩膀突然一沉,秦颂手掌搂着我肩膀往他胸口方向拨。

    “放心吧阿姨,我在。”

    他向我妈保证,汪文不敢动我一下。

    我妈信他说的话,我也信。

    秦颂送我到了约定地方,先到有汪文的桌子边,用关节连敲三下,咚咚咚的警告声。他又满意的盯完汪文渐变的脸色,挑了个附近隔了几桌的无人位置坐着,闭眼小憩去了。

    我再坐到汪文面前,看他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笑着问他,“你想怎么谈?”

    汪文满脸被折腾的疲倦,那次事之后他那可能不想出手对付我。可他是负着顾家羞耻的名衔,处处碰壁。

    能保他的人当时还躺在俄罗斯医院里,哪管得上他。

    他设计盘算的恣意报复,应该全落空了。

    除了尚有选择是否离婚的权利外,他再无本事。

    “你提的意见我不同意,那是你爸不是我爸,我们的存款是一起存的,我的多你的少,该分我的都要分给我,还有,是你爸妈出的首付,但他们也说过是买给咱两住的,就是我们共同财产,也要分我一份。我因为这些事工作都没了,还要……”

    秦颂已经离开他视野,他收起了恐惧,又横暴的提无理要求,像贪得无厌的碎嘴婆,脑子里过了一遍的都吐出来当要求。

    婚能离,但他亏不得。

    现在的汪文还是曾经的他,可我已经不一样了。听他说着过分话不气不恼,竟还有心思逗他,“那我全给你好不好?”

    他知道我说笑,怒得嘶了嘶嘴,“反正你要想离,行啊,你以为我还忍得了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自责,黎西,以前你什么样的你不知道?你天天啥都不做,家里的活都是我在干,你下过厨房洗过碗?”

    他噼里啪啦的吐着苦水,把以前对我的好当成今天的怨,一件一件拿来戳我脊梁骨。

    我却晃着神,打量汪文脖子上挂着的红绳,伸到他衣服里面,随他激动口吻,里面的重物隔着衣服露出轮廓,上面吊着的个佛像,当初我陪汪文一起买的。

    我看着看着,浑身像触电样,兴奋地不禁笑,想通了,我想通了!

    汪文脸色变更难看,觉得我耍了他要发火。我哪还理他,匆匆站起来,绕过他身边,坐到秦颂旁边位置。

    秦颂双手环抱在胸前,没睡着,听到动静后睁开一只眼斜楞我,“谈好了?”

    “不是,秦颂,你陪我去个地方。”

    他浅浅一笑,没问过就说好。

    一个市里总有各个地方卖不同东西,我找的东西少见,但还是有市场。

    秦颂下车就点了跟烟,问我来这里干嘛,突然迷上信了?

    我摇摇头,抓着他胳膊拉他赶紧走。

    这地方算个小市场,买的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找,终于见到眼熟东西,拖着秦颂进去。

    店家很热情的介绍他卖的这些佛牌各个用处和质地,我仔细挑了个给秦颂带脖子上,又把吊坠塞他衣服里,他被凉得嘶哑咧嘴的抱怨我干什么。

    我问他,“像不像?”

    他皱了眉头,古怪的看着我。

    “秦颂你自己看像不像。”接过店家递来的镜子,让秦颂端详里面的自己,他看了半天,问我是不是在夸他帅,我严肃的正着脸色摇头,不回答,他这才收起了玩笑神色,继续盯着镜子看,慢慢他瞳孔散着别样情愫。

    他懂了。

    “秦颂,宁阳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收过的各种好处不计其数,你一直没打通他这层关系,肯定是在这方面碰过不少壁,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让他点头,会不会因为太贵重的宁阳怕意外不收,太小的他放不进眼里。”

    跟商联手,用钱砸就好。跟政联手,要过脑费心思。宁阳表现出软硬不吃的态度,才让秦颂头疼这么久。

    可是。

    可是宁阳到这年纪,总有点自己癖好,或钓鱼或花草。

    或佛牌。

    比如那天他来吃饭时带了个牌子塞在衣服里面,我注意到却没往心里多想。今天看汪文带着东西,才联想起来。

    这很可能只是个人习惯,但宁阳是个政府官员,该特别小心注意这点。

    太贵重的东西他都不敢带,怕被有心人看见举报了去,半生都搭进去了。便宜的他不愿带,怕掉价。

    所以宁阳带的东西,肯定是不用价值去论,也必须要带的。

    我记起形状四四方方,是佛牌。

    我满胸腔的激动,比自己谈成了哈方生意还痛快。

    全部都是猜测还未成定数,宁阳就算吃这一套也不一定答应秦颂。可我兴奋的都快想掉眼泪。这起码是突破,是新路,够秦颂又进一步。

    面前的秦颂始终默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了快一分钟,他轻轻推开老板举镜的手,坏笑地盯着我,卸下身上全部伪装防备,笑得像吃糖的小孩子。

    “我他妈……”

    他向前一步,轻轻的环抱我,撑开手指扣在我脑袋上柔柔的拍。

    “服了。”

99。死鸭子嘴硬() 
我想我已经过了年纪。但我即便三四十岁是当妈的年纪,五六十岁头发渐变成白,欣喜时被当孩童呵护依然心悸。

    佛牌源于泰国,是护身符,分阴牌正牌,日夜佩戴,辟邪挡险敛财。

    就是不知道宁阳是不是请的佛牌,又请正牌或阴牌,我不太懂这个,只去泰国旅游时,在大皇宫门口见当地人卖过。这次说宁阳带佛牌全靠猜,又在赌。

    回去的路上秦颂已经在不停打电话,找人脉联系泰国那边出名的师傅。笼络人就是投其所好,宁阳哪缺什么,钱权他该有的都有了,最怕的就是手里捏太多,握不住。

    挂完电话往旁边一放,秦颂长吁一口,嘴角忍不禁挂着笑,“老子为了找上宁阳,费的人脉钱都有好几摞。老子不心疼花出去这些钱,老子心疼白他妈花咯。这些人开口就是漫天喊,要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独,怎么不管老子要故宫龙椅去。”

    秦颂台面上喝的,私底下送的都是宝贝。人一旦有所求就是弱点,被人抓住就没完,跟吸人血似的。

    这次秦颂亲自跑了趟泰国请师傅,细节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处理,确保万无一失。

    后来听他说一切进展顺利,宁阳这人带的就是佛牌,态度是松动了点,用处依然不明显。

    所以我投机取巧猜到的在秦颂那出多大效果,但他情绪高涨不少。

    然后他话锋一转,又问我叶九生日是多久,我说在五天后,他说行,那他过四天就回来。

    我管他要宁阳更详细的资料,他先沉默,在电话那头哈气后浅笑戏谑,“你这么帮老子干嘛。”

    我快速点两下手中鼠标,不小心就点到个广告弹窗,又镇定的快速关掉,像没发生过一样。

    “我以后不也要做这些么,先跟着你练练手,权当是学习经验了。”

    “呵呵,真他妈死鸭子嘴硬。等着老子回去。”

    我刚“哦”了声,秦颂已快然速挂掉电话。

    倒也没撒谎,宁阳这人我的确要多接触,他是外经贸委的,而应晖是家进出口公司,沾着关系。我手头既然捏了应晖股份,不管刘怡恩和顾家对这有多大兴趣,都不可能松手。

    这两天刘怡恩那边倒是还经常给我打电话,看样子温白没对她再动过手,是怕是等我分不清,倒是顾琛给我传了个消息,说温白可能要回国了。

    我听到这话心脏突突的跳,口气不是太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你是想保护刘怡恩就把温白抛回国?”

    之前听顾琛明里暗里说的话,都提到半年后会有件大事,如果温白在,刚好能就治他。但现在温白突然能回国,他顾琛没这意思,会这样?

    “不是我的意思。”顾琛否了。

    “是,我知道,肯定是顾磊想把温白接回来,但是顾琛,你自己心里清楚究竟为什么!”

    得了温白要回国的消息,我哭笑不得。好在我不出一个月就又要回俄罗斯项目上,但坏在他回国后,不知道要闹腾出什么浪来。

    到叶九婚礼前一天,她偷跑出来拉我进酒吧,点了一大堆启了瓶盖的酒摆面前,又像焉了气,迷茫的很。

    她抱了一瓶在手上,指腹摩擦瓶壁,“不行不行,我不喝这个,明天肯定要出糗,但我老想喝酒,喉咙痒。”

    说完她仰头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不小心沾上的啤酒液。

    脾气硬朗直爽的叶九哪曾这么犹豫在乎过。

    我宽慰了她两句,她就乐的直笑。

    第二天婚礼上从一早就开始忙,我经验多点,帮找不着北的叶九打下手招揽宾客,不停安慰紧张的她没事没事。等到流程开始走,我才松了口气到角落接电话,听秦颂意思,他马上就到了。

    结果过了快一个小时,秦颂都还没进来,叶九已经挽着宋景辉的手泪眼婆娑着。

    我肩膀架着电话贴耳朵上,举着发沉的单反找角度把叶九拍好看点。

    “门口出了点事我刚解决完,你那个废物老公来了。”

    我跑到门口去,在个角落的胡同口里见到背着背包的汪文,躺地上哀嚎,身上脸上看不出异样。秦颂一只脚踩他手上,嘴里咬着燃了快一半的烟。

    我看他,他反瞪我,“干嘛,大家是靠巧劲不是蛮力,你老公力气是挺大的,老子手都麻了。”

    心想汪文要真逼急了要动手,秦颂不一定能讨到好,只是汪文还望着秦颂是自己初恋这关系,忌惮秦颂势力,忍了罢。

    赶紧蹲下来扯开汪文的包,里面都是一些叶九混夜场时候的照片,这些都是我曾经用来对付他的伎俩,他差点跑来对付叶九!

    我把照片捏紧了扇他脸,气得直发抖,“你想什么?跑来这种场合来对付叶九?!你倒是会挑时候挑人欺负,你不觉得自己恶心龌龊?”

    一想到这事就后怕,我这边还毫无警觉,要真被汪文转了空子进到会场里,叶九怎么办,叶九就毁了!

    “就兴你这么对付我,我就不能这么对她?你怕啊,都是你害的她!她要是知道了,能恨死你,哈哈哈哈。”

    我已经气得眼睛发黑,扶着墙尽量平复情绪,要马上回去,怕叶九没人陪着心慌,又怕她看出端倪。

    “啧啧,老子废物见多了,还没过你这样的,当初差点艹你,还好老子看你这脸忍了一手。不然你这么赖的人,老子早就玩死你。”

    汪文被秦颂说得脸青一阵紫一阵的,好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秦颂仍踩着汪文手,慢慢蹲下来,手掌一下一下扇汪文脸,不搭理汪文痛得浑身乱动的模样。

    “你今天要敢踏进这个门,那你就真完了。老子踩死你多容易。”

    被秦颂威胁,汪文气得全脸发抖,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哀声抱怨,“秦颂,你看上我老婆了?”

    他这话一问完,秦颂一拳揍他半张脸,痛得汪文直嚎,“别他妈恶心老子,老子是替天行道,滚一边去。”

    秦颂说到底在牵扯上感情这件事上非常敏感。他甚至一直一直都避开插手我这个婚姻家庭的事。他一直都怕惹一身腥,要脱手全是麻烦。

    汪文哪想到这个,挨了秦颂揍也想不通怎么回事。秦颂已来勾我手臂,拉我进会场里。

    我担心的回头看两眼,怕汪文再爬起来冲来闹事,还想抢汪文的包,秦颂拍拍我肩膀,“有人看着会收拾的,别怕。”

    不是秦颂刚巧遇上这事,而是他那天顺嘴打听叶九婚礼时间地点时就找人今天来这守着,预估汪文会有动静。

    汪文再不要命的想进来也进不来。

    我松口气,还没进到大门口,就见那头背对着站了个人影子,定睛一看,是陈珂。

    我喊了他一声,他好像听到了,也没回头,还在那站着,等我再紧张的喊一声时,他突然扭过头来,表情特别怪。

    他扫了我一眼,匆匆又回婚礼现场去了,我茫然的看秦颂,他正把烟灭垃圾桶上,“他应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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