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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不让本皇子拍吻戏[娱乐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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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来,此战必败。

    而钟自明知道,过不了几个月,景朝最后一位皇帝就会跪倒在盛□□面前俯首称臣,以期为自己换取苟活的机会。

    “走吧。”应然一刀一个,砍死两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景军士兵,就当为整个村子枉死的百姓报了仇。

    “去哪?”钟自明茫然地看向他,“这是哪里?我们往何处去?我们要去做什么?”

    应然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先去皇陵吧,如果还可以回去。”

    *

    钟自明就这样和应然踏上了征途,他们一个景朝皇族,一个盛朝后人,在改朝换代的战场上踏着遍地尸首,携手往前走,拼命往前走。

    这一路上饿殍遍地,尸横遍野,他们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只能是饥一顿饱一顿。还好应然有身手,钟自明的运气不错,不至于在这混乱的年代饿死。

    但他们无家可归,只能露宿荒野,但凡能找到山洞捱过一晚,都已经算是不错的境遇。而山中又遍布蛇虫猛兽,往往睡不上一刻钟就又要疲于奔命。

    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不到半月,两人就已经瘦到形销骨立。应然心疼得无以复加,但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

    钟自明躺在应然的腿上,蜷缩着双腿,整个人都像是缩在应然怀里。

    “应然。”钟自明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他们只有早上吃了两个鸡蛋,还是生食的,腥膻的味道在口中挥之不去,

    “嗯?”应然用路上捡来的一个篦子给钟自明篦头发,他们已经许久没洗澡了。

    “我原谅你了,”钟自明说道,“你瞒着我,我不怪你。”

    应然猛然看向钟自明的眼睛,一瞬间眼眶中便有点湿润:“殿下是说……说原谅我?”

    钟自明在应然腿上翻了个身:“其实我从没怪过你,我知道自己性格别扭,小心眼又爱生气。你最开始不和我说也是正常的,要是我我也不说。”

    “不是的,殿下只是有原则,殿下心中有所坚持的事情。”应然说。

    “在你心里我总是没有缺点,”钟自明道,“可是改朝换代,又是谁能说得准的呢?即便没有云家,也有张王李赵刘别人家,每位皇帝在开国时都希望自己的王朝能千秋万代,但更替才是必然的结果。”

    钟自明没得到应然的回答,但他也不在意,他只是想说,把自己心里想的表达出来。

    “我没想到,我们钟家的后人会将这大好河山糟践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又可耻。”钟自明声音中带着哽咽,他悄悄地抹了把眼泪,将哭鼻子的锅甩给应然:“你太用力了,扯着头发好痛的。”

    “抱歉。”应然给他揉了揉额前的头皮,在他灰扑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这一句抱歉是为扯痛的头发,也为长达两年的隐瞒。

    但应然再看向钟自明时,却发现钟自明已经睡熟过去了。在极其疲惫的奔波中,在想法设法填饱肚子的日子里,就连思考也是短暂且仓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82章 终章(上)() 
一路上他们靠着太阳和北斗星辨别方向; 每到一城都要靠着残破的城门和路碑来辨别位置,但是这样找路的效率很低; 难免会走上不少的冤枉路。

    而就在这时; 钟自明提出了一个想法:“关于两个世界间穿越的这个通道,我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应然连忙问。

    “会不会是在生灵涂炭的时候,也就是死人非常多的关头,才会有异常现象的出现。”钟自明说道; “上次通道紊乱是我们在叛军袭击行宫时遇害; 那次父皇震怒,因此事处死了上千人; 其中确实有一些无辜之人。而这次改朝换代,更是有几十万人惨死,因此导致了往常秩序的崩塌。”

    应然只思考了一瞬间; 然后脸上带上了一丝惊恐:“因此通道关闭的时候; 就是景朝皇室投降之时?”

    “恐怕是这样,”钟自明也颤抖地说; “如果皇城被破; 这场杀戮终止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回去,可能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快走!”应然二话不说; 拉起钟自明就开始加快脚程往皇陵奔去。虽然他们不知道钟自明提出的想法的对错; 但如果通道真的是按照这个原理开启,他们没办法承担任何失败的风险。

    只是他们行路的速度远没有盛军推进的速度快,等他们绕开盛军主力的方向,从东部绕过安徽进入湖北时; 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如今的湖北省,几百年前的湖广,自古就是经济发达的省份,也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他们刚到湖广境内,就发现这里已经被盛军拿下,盛军将这里作为前线的堡垒,大军直逼景朝的都城——南京。

    这一路钟自明和应然能找到马就骑马,甚至来不及让马歇息,等马再也跑不动两人就把马扔下,自己徒步往前跑。他们虽不是在和盛军正面战争,但也是在和对方的速度赛跑。

    景哀帝二十四年八月十五,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只是这年的中秋节,没有任何一户人家可以阖家团圆。

    史书记载,在这个日子里,盛军正式开始进攻皇城,皇城的禁卫军只坚持了不到十二个时辰就全线溃败,盛军长驱直入杀进皇宫,将宫人屠戮殆尽,皇后自缢于宫中,景哀帝在贵妃的陪同下主动出宫受降,自此景朝亡。在经历了漫长的战争后,真正的改朝换代只用了不到一天,在太阳落山之后,一切都归为沉寂。

    就在这日午时,已经三天两夜不曾休息的钟自明和应然赶到了皇陵。

    皇陵早已失守,守皇陵的禁卫军在盛军攻进来时便已做鸟兽散,因此钟自明和应然一路进来都没受到什么阻碍。

    虽然天下改朝换代,但是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不曾动摇,在天地君亲的理念下,盛军对景朝的祖先陵寝不敢有任何亵渎。两人踏进皇陵后,竟感受到了许久不曾见到的一片宁静祥和。

    这里依旧漫山绿意,说是鸟语花香也不为过,这是钟家历代祖先的长眠之地,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只不过,钟自明和应然却毫无心思欣赏美景,因为他们正急着找钟自明自己的陵寝。

    但是,看着无数个小山包,他们也实在是无从下手,毕竟“金手指”的历史书不会详细到告诉他们每位皇帝都具体葬在哪里。

    钟自明和应然先是就近爬上了一座山坡,居高临下看清了整座皇陵大概的分布。钟自明指着最南边的一座陵寝说道:“那个是景□□的陵,依次往北往外,辈分和身份逐渐降低。不过我上辈子去世的时候年纪不大,王位又是追封的,陵墓地位应该不高。”

    钟自明的陵寝是开启通道的钥匙,但也正因如此,在这样广阔的地方,他们没办法分头去找,两个人只能在看上去有可能的地方逐个寻找。

    他们通过陵寝前的碑文,先看到了钟自明祖父、父皇和兄长这三位景朝帝王的陵寝,三座坟由南至北依次排开。而那些不曾当过皇帝的王爷,陵寝在中轴线逐渐向外扩散。

    他们找了一个不是,找了另一个还不是。

    每一座陵寝都占据了一个小山头,因此找起来十分费劲,每找错一个都会浪费不少时间。

    眼看太阳逐渐西斜,想必如今都城即将要被攻破,他们已经找了接近十个陵寝,居然没有钟自明的墓。

    接连跑了一下午,钟自明已经体力透支,他四肢发软,瘫在地上疯狂地咳嗽着,只觉得喉咙中都是鲜血的味道。

    “不可能。”钟自明说道,“通道只会将独立的物体吸过去,我前身的棺椁和陪葬在那个世界,但是陵墓是依山而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陵寝不会凭空消失的。”

    “那会不会……你并不葬在这里?”应然提出了一个可能。

    “绝不可能!”钟自明说道,“父皇母后向来最喜欢我,就算有反对的声音,也一定会力排众议让我葬进皇陵的。”

    能找到的陵寝都找遍了,但钟自明不愿接受最后的解释,他被葬在了别的地方,到死也没能落叶归根。

    看着逐渐落山的斜阳,想着盛军的铁蹄踏破皇宫的景象,钟自明有气无力地说道:“但就算没将我葬进皇陵也是对的,我去世的时候未到而立之年,还算是小孩子呢,再加上没有封号,可能真的没办法葬在这里。”

    应然皱着眉头没说话,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钟自明翻了个身,躺在地上看着应然说道:“不过这次是我害了你,我要是不拉着你和我一起去随州,你也不会回到这里,更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被留在这里回不去。”

    “留在这里不好吗?”应然问道,“只要殿下还在身边就够了。”

    钟自明笑笑:“别看我嘴上说着想回去,但经历过现代社会的繁华,又有了一份蒸蒸日上的职业,真的有人会心甘情愿回来吗?更何况,回来也是沧海桑田了,父母亲朋都早已不在,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他叹了口气:“来回穿了这么多次,没想到真的会回不去。”

    “不对……”钟自明剖白了一大通,应然却突然问道,“我们真的哪里都找遍了吗?”

    “什么意思?”钟自明没等应然回答,就意识到了什么,他蹭得一下跳起来,“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钟自明拉着应然就跑了起来:“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应然跟着钟自明跑了起来,直到他们来到了钟自明父皇的陵寝前。陵寝的地宫是有入口的,即便在帝后均下葬后也不会封死,只是这入口通常都有重兵把守。但如今偌大的皇陵只有他们两人,自然顺利找到了门前。

    地宫的青铜门有千斤重,应然先是用尽全力推开一条缝隙,钟自明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剑塞进去当做杠杆,然后两人边撬边推,总算把门弄出了可过人的缝隙。

    地宫里面没有任何光亮,他们没有现代的手电,也没有火把,每个人身上只有两个火折子。为了省着用,两个人只点着一个火折子,摸爬滚打地往里走,一路上钟自明被绊倒了好几下,膝盖已经摔破流血,但他也没停下。

    景朝的皇陵中几乎没有带杀伤力的机关,一方面是皇家认为重兵把守之下不会有人敢于盗墓,另一方面也是认为机关会破坏风水,而一旦机关被引发更是会让祖先不得安宁。

    钟自明和应然甚至没有去主墓室,而是在靠外侧的墓室先找了起来。最深处的主墓室一般停放墓主人的棺椁,两侧耳室是随葬品,若有同葬的人一般应该在墓道先到达的墓室中。

    “找到了!”火折子照到了小墓室当中,只见墓室中空荡荡,原本应当停放棺椁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地面上还有沉重的青铜棺椁压出来的痕迹。

    钟自明借着微弱的灯光,快速地扫了一下四周的壁画,上面的内容基本都是自己的生平,看来这确实是自己的墓室。只是他没想到,父皇竟然把自己葬在了他和母后的陵寝中。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来父皇的想法:好,你们不是不给我的小儿子修陵寝吗?那他和我葬在一起,他永远是我的孩子,即便千万年只有也是我最宝贝的孩子。

    想到这里,钟自明的鼻子又是一酸,但他意识到没有给他难过的时间,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然后呢?”钟自明看着空空荡荡的墓室,他没有看到所谓的通道和入口,也没有看到能让人摸一下就穿越的地方。

    这个问题应然也答不出来:“我们别走远,就在这个墓室里分头找找,看有没有机关一类的东西。”

    “嗯。”钟自明点亮一个火折子,准备先从两边开始找。

    但他刚一迈腿,听见了从脚下传来了阵阵声响,像是轰鸣声,但这声音又极其细微,他蹲下身来才勉强听清。

    “你快来听!”钟自明叫应然过来,应然趴在地上听了一阵后,也感觉确实有声音。

    “这地面的石砖是不是能撬开?”钟自明把在门口捡的剑带了进来,用力把石砖撬开一块,而撬开的一瞬间,果然下面还有一层。

    “这……这是什么?”石砖下面并不是土壤,也不是沙砾,更不是石头,却更像是某种他们不认识的银白色的金属。

    “这不可能,这个年代不可能有这样的金属,”钟自明用剑放到金属边对比,“这是景朝品质最好的金属,你在看这里的金属,根本不是这个朝代的产物。”

    而在金属之上,刻画着许多线条,这些线条以同心圆为主,只是每个圆形都各不相同,但看上去不是文字,也不是有意义的图画。

    “这里在动!”应然指着一处线条说,“动的很慢,但是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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