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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人生兑换系统-第7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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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柏的手挪到她腰肢下面那段挺翘的部位时,她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跟他热烈地接吻,紧闭的牙关悄悄打开,任他一卷而入,勾住舌尖,追逐嬉戏。
亚衣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热了,裙子底下还有种羞人的感觉在不可抑制地流出来,她迷迷糊糊地说道:“不要……在这儿,我们……回去吧……”
她没有听到王柏的表白,可是已经默许了他的下一步行动,本身对他的好感度已经满足了许多条件,下面的事情在她看来是顺理成章的。
人的生命中充满了理智和冲动,不管对错,在情难自禁的时候,是不会考虑太多后果的。
如果王柏想推倒长谷川亚衣或者收取她的点朱砂的话,今晚是个好机会,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把她送回商务公寓以后,他甚至还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道歉。
“对不起,刚才我被你吸引了,没能好好克制,身为朋友,我不该那么做。”
“也许我们可以尝试改变。”亚衣有点着急了,她不想让即将到手的幸福溜走,她想和王柏缠绵一夜,再体会一下刚才那种触电般的感觉。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之间不该那样,那对你、对她来说,都是伤害。”
王柏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把长谷川亚衣从迷醉的幻想中拉回现实,原来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为什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
初恋以这种方式夭折,让亚衣心里非常难受,她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也不会在明知道对方有未婚妻的前提下还要痴缠下去。
她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王柏能够幸福,愤愤地说了句“我讨厌你”,然后飙泪下车。
王柏要做的不单单是收取点朱砂之力那么简单,还要考虑长远,未来想要俘获长谷川亚衣的芳心,就得从坦白开始。
回到家中的长谷川亚衣伤心地哭了好久,今天她和王柏之间有了亲密的进展,那种感觉就像她想象中一样美好,悸动的心告诉自己她是渴望而且享受着的。
但随后的发展却让她难受不已,王柏向她坦白了自己有婚约的事实,在两人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前遏止住了那种可能。
他还承认了自己被她吸引,这让长谷川亚衣更加难受,明明是相互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晚上九点,唐旖琴敲开了亚衣的家门,看到朋友红肿的双眼,诧异道:“你不会被他骗财又骗色了吧?”
唐旖琴一直分析王柏突然对亚衣献殷勤是想从东新银行获取巨额贷款,但也没完全排除那小子色性发作对亚衣动了邪念。
亚衣唔地一声哭出来,搂住小唐的脖子寻求安慰,说道:“他吻了我,可是又告诉我他已经有未婚妻了,我好矛盾……我不想破坏他和别人的婚事,可是我又好不甘心……小唐,我该怎么办?”
果然还是出手了啊,那个混账家伙……唐旖琴听说王柏吻了亚衣之后便忍不住暗自咬牙,轻拍着伤心女孩的后背道:“王柏这样的人,适合做朋友,但不适合当恋人。如果要我说,你该试着忘记对他的感觉,这样才能好受些。”
“我知道……”长谷川亚衣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她对待感情也有着是非判断,知道避免伤害的方法就是远离,“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他,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的心都仿佛要跳出来了,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我生命中一直在等待的男人。”
跟我一样啊……唐旖琴在心里暗叹,长谷川亚衣跟自己一样,也是从身体的感受察觉到自己的感情,简而言之,是被彻底俘虏了。
“你刚刚失恋,想法未必是正确的,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们去巴黎看时装周,顺便散散心。”唐旖琴只能这么劝慰,“等你真正平静下来以后,你再好好考虑吧。你们都还年轻,王柏也并没有真的结婚,很多事并不一定非要现在做决定。”
她的话不单单是在安慰亚衣,也是在勉励自己,王柏并没有真的结婚,结果如何还不知道,所以她得耐心一点。
身在广林的王柏此刻内心也很挣扎,如果不是因为困梦之境的缘故,他在刚才就不会一时犹豫,错过了收取亚衣点朱砂的机会。
那一刻,他被情感所左右了。
而理智又告诉他,自己无论面对谁都不能彷徨犹豫下去,否则的话,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飞升的那些女人
或许,剩下的几个人我该从容易的开始下手?当没得选择的时候,下决心也会更简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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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十八章 奇怪的护士()
这天,身在燕京的王雪松接到了老同学打来的电话,这个人是白河镇工商所的副所长,算是一群初中老同学里比较成功的人士,由于王雪松买下机械厂以后,跟工商所也有点接触,因此又攀上了老同学的交情,跟他一起吃过几顿饭。 顶点小说 。23wX。
老同学今天打电话来,却不是约饭局,而是告诉他同学聚会的事情,据说是前阵子他偶遇的姜春霞发动起来的,准备在国庆假期里安排一次聚会,把初中时代的那班老同学都叫来,大家伙儿叙叙旧。
“二十几年没聚了,怎么突然想到办这个?咱们一群老同学里头,又没有大老板,到时候谁买单啊?”
老同学呵呵一乐,开起了玩笑:“你不就是大老板吗?大家可都盯着你买单啊,你不能不来,说好了啊,十月六号晚上六点,就在镇上的鸿福饭店。二十几年没聚了,难得一次,你不来可有点扫兴哟。”
国庆那阵子,要处理老爷子断七之事,原本就是要回去的,时间上倒也不冲突,再加上负责通知的人跟自己关系不错,王雪松也不想扫了他的面子,便嗯了几声答应了下来。
转头跟老婆一说,谢文娟倒是不反对,还挑眉道:“买单就买单,几十个人吃顿饭而已,又不是请不起,你就去呗。改明儿我陪你去置办身行头,穿得像样一点,别让人小瞧了。”
“整那些形式干啥?平常一点不就行了,”王雪松不解道,“不就聚个会嘛,还显摆上了,真以为老张开句玩笑,我就是大老板了啊?厂子都已经卖了,老板什么老板……”
“同学聚会本来就是显摆的,”谢文娟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个什么,虽说你们平时不来往,可都是一个镇上的,谁的近况都能打听个一二三来,咱家买别墅、买机械厂,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啊?你要是穿的寒酸了,人家还要背后议论你装穷,舍不得掏腰包呢。要么不去,既然去了,那就得挺直腰杆。大摇大摆的”
她心说我是没机会参加什么聚会,要不然非得穿金戴银地在那群老姐们面前显摆一番不可,人活在世上,不就是争一口气,争一点面子吗?
王雪松听得直摇头,同学聚会就是攀比和显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代兴起来的,不过老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既然家里不穷。何必让人小瞧呢?
九月二十五日,海东市浦北区中心医院,产科病房。
这天凌晨,罗晓丫在医院发生产前征兆。被急送至产房。举目无亲的她身边只有贴身女佣和保镖的陪伴,因为紧张,在进产房前她给好友邓玉兰打了电话,求其务必赶来。
邓玉兰接讯后便把儿子交给沈伊敏照料。自己连夜驱车赶往浦北区,好在还算顺利,她在产房外等了一个多小时。罗晓丫便顺利诞下一女,母女平安。
这个名叫赖安宁的女孩从出世的那一刻起就成为了亿万富翁,因为根据她“父亲”赖家宝的遗嘱,她将继承赖家宝留下的巨额遗产,包括市值将近四十亿的博裕集团55%股份,还有十亿左右的个人资产。
而她的母亲罗晓丫则母凭女贵,从一位被软禁的遗孀摇身一变成为赖安宁的法定监护人,将会代替她的女儿行使在博裕集团的权力。
产妇和孩子一起被送到了贵宾病房,邓玉兰抱着襁褓中的赖安宁,欢喜得不行,羡慕地道:“真是个漂亮的小公主,瞧这眼睛多大……哎呀,真想抱回家给我们家豆豆做媳妇。”
罗晓丫显得有些乏力,但是情绪还不错,笑道:“你要是喜欢女儿,就自己生一个啊,反正你还年轻……可不许打我们家安宁的主意。”
邓玉兰嘟着嘴道:“我倒是想呢,可得有人配合啊……”
“呵呵……你跟我大外甥说说,兴许他愿意配合呢?”
话题不知不觉就转到了邓玉兰身上,她白了一眼过去,说道:“就你话多,你先好好休息吧,补充体力,养好身体,这样才有精力带孩子。”
“管家会安排专职月嫂的,我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罗晓丫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又道,“被你一说我真的有点困了,你先帮我盯着,我睡会儿啊。”
“嗯,睡吧睡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罗晓丫睡着之后,邓玉兰看着怀中的小女婴,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若是我能为王柏生个孩子的话,也许他会更疼爱我一些?
至少两人之间有一个孩子,那就是一辈子的牵绊,就算分开了,那层关系也还在。
与他做那事的时候,他倒是爽快了,直来直去毫不忌讳,每次都噗嗤噗嗤灌一大堆进来,害我还得预先吃药,也许他压根就没放心上,觉得怀就怀了?
要不改天我把药停了吧,不好,还是先问问他……
不多时,守在屋外的贴身女佣便走了进来,对邓玉兰说道:“孩子交给我吧,你也去休息一会儿,隔壁就有陪床的。”
“不用,我不累,你去睡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
因为是产妇病房,男人在此出入多少有些不便,所以房间里只有她们三个女人和一个婴儿,身为保镖的公明则守在病房外。
邓玉兰推辞了一句,那女佣坚持道:“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下人该干的活,怎么能让您受累呢,还是我来吧。”
想想这是人家职责所在,邓玉兰就把孩子交给了对方照看,自己躺到隔壁的陪床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护士来查房,通知孩子需要去护士站接种疫苗,女佣便抱着孩子走出了房间。
“去哪儿?”公明见她要抱着孩子离开,当即拦住她问道。
“护士说要打疫苗。”女佣坦然答道,觉得这管家真是什么事都要管,他不觉得辛苦,其他人也觉得烦了。
公明的眉头一皱,看了看病房,又看了看孩子,最终决定道:“我陪你一起去。”
就在两人离开病房门口没多久,从隔壁病房突然走出一个推着小车戴着口罩的护士,她的右耳上戴着一个微型耳机,目光显得非常沉稳。
这个护士推着车进了罗晓丫所在的病房,来到熟睡中的罗晓丫身边,从小车上取出一袋盐水,挂到了架子上。
然后她拔掉了还没有吊完的那袋盐水,正要把针尖插入那袋新的盐水中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出声道:“这才吊了一半,就要换盐水吗?”
护士的动作一顿,扭头一看,是本来睡在陪床上的邓玉兰醒了,有些精神不振地在发问。
“这是主治医生开的,我只负责换药。”护士从容地说了一句。
邓玉兰皱眉道:“你们换盐水前都不确认一下病人的身份吗?”这是惯例的工作流程,为吊点滴的病人换药前要确认一下他的姓名,即便本人睡着了,也该找家属确认才是。可是这个护士的擅自作为,实在是有违规范,显得有些异常。
护士把针管插进了盐水袋,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我是临时工,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找领导反映。”
邓玉兰被她怠慢的态度给惹恼了,质问道:“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贵宾病房的病人?换药还派个临时工来?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出了事情谁负责?”
她上前劈手夺过管线,拔出针管熟练地插回了原来的盐水袋。因为豆豆从小体弱多病,经常去医院吊点滴,邓玉兰对这些流程和工序早就烂熟于心,自己动手换盐水也不是头一回。
护士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她突然从小车上拿起一块毛巾,猛地捂住邓玉兰的嘴。
“唔你要干什么?”骤然遭袭的邓玉兰奋力挣扎,支吾出声,但是那块毛巾显然做过特殊处理,她转眼间便觉得浑身无力,失去了知觉……
邓玉兰去照看罗晓丫之前,把孩子交给沈伊敏看顾,孩子睡不着,时不时地问阿敏: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沈伊敏暗想自己和罗晓丫昔日也算姐妹一场,她刚当上妈妈,自己去探望一下也是应当,便索性叫醒了沈祝君,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浦北区。
当他们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正看见邓玉兰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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