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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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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唐易恒身边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伤,要杀掉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现在为什么要杀他?”苏景怀垂眸看着茶杯里漂浮着的几片儿茶叶,轻轻一吹,没有去看旁边站着有些失神的女人,继续淡淡地出声,“我看你对他的重要程度现在还没有他那枚领带夹重要了!”

    宫汝沫垂放在沙发扶手旁的那只左手慢慢地捏紧了,垂下眼眸的她将眼底里的复杂表情给掩饰了过去。

    苏景怀把手里的茶杯轻轻一放,语气变得漫不经心,“男人就是这样子的,所以,女人们总是喜欢自以为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了你对方就活不下去,相反的,没了你他会活得更加的轻松自在!”

    宫汝沫捏紧了自己的裙子,侧过身去时深吸了一口气,“我要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你什么时候能去一趟医院?”

    “急什么?眼中钉都还活着!”苏景怀淡淡笑着转身伸手拉住了宫汝沫的那只垂放着的右手往自己的脸颊上轻轻一贴,“大患未除,睡觉都睡不安稳,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宫汝沫脸色一变,被握住的手有些抖,“不行,他等不了多久了,你不能--”

    苏景怀一把松开了手,抬脸,目光阴郁地看着对他的决定有异议的女人,仅仅是这么一眼,宫汝沫的脸色便变得惨白了。

    **

    “战书?好多年没有接到战书了!”

    司家别墅二楼,正在接受换药的唐易恒被白霖用绷带狠狠一缠,唐易恒的伤口被大力一压,疼得脸都变了形,低叫一声,用眼睛狠狠剜了一眼过去,“拜托你,能不能别把我一个大活人当成你手术台上任你宰割的尸体?”

    白霖神色沉郁,同样瞪了回去,手却没有停,比刚才更狠得一勒,房间里瞬间响起了唐易恒杀猪般地嚎叫。

    “唐易恒,我是多么地想亲手把你给解剖了!”

    他知不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担心死了,这混蛋居然还这么嬉皮笑脸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因为唐家就这么一根独苗,白霖都在想,干脆一手掐死他得了!

    唐易恒从*上坐了起来,眯着一双眼睛瞪白霖,他要是一命呜呼了那也是活活疼死的。

    “想不明白,电视里太多的火拼桥段都是发生在郊区废弃的无人的什么什么工厂里,为什么就不能找个优雅的咖啡厅或是舒服点的地方来,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凳子都没得坐!”

    白霖把医用纱布和药物都收好了,冷不防地哼了一声,“人家苏景今有的是轮椅坐,就你,他坐着,你还得站着,要不就蹲着,趴着!”

    呸,说人家,你以前干那些事儿的时候不也是找的郊区的废弃场地么?难不成真枪实弹地还要找一大票的观众来观看喝彩?

    说的你好像很纯洁似的,唐渣渣!

    白霖还没有在心里低咒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方才还嬉皮笑脸哀嚎不断的男人脸色变了些,冷沉了不少,低着头一边扯着包扎好的伤口,一边低声说道:“晚上我自己去,你们不要跟着了!”

    白霖浑身一震,转身,“我看你是想死想疯了!”

    **

    b市的傍晚,下起了大雨,昨个儿入秋,今天便是大雨磅礴,气温也骤然降低了。

    郊区外的路不比城里的路好走,路过一大片的农田时,溅了一车身的泥水,路显得坑坑洼洼的,车身时而颠簸,车轮驶过坑洼里时,又是一阵泥水飞溅。

    这辆黑色的轿车冒雨前来,最后驶进了指定的那个废弃的化工工厂,杂草丛生的工厂里连路都没有,车驶进去时,一人多高的杂草全划在车窗车门上,加上又是下雨,车辆的照明灯视线受阻,前行到一处稍微平坦一点的区域时,车停了下来。

    也就在这辆车停下来的那一刻,四周响起了子弹上膛的卡擦声,无数把枪的枪口指向了停在中央的那辆车上,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

    啪,灰暗的光线下,一朵大黑伞云绽开,从车里下来的人一只手撑着一把黑伞,一脚踩下来踩在了一瘫软泥上顿时忍不住眉头一皱,把沾了泥巴的脚伸到旁边的草丛上去,擦了擦。

    一边擦还一边嘀咕着,脏死了!

    围绕在车辆旁边草丛里守候着的那些人不由得将枪口的方向调整了到一个角度,都要死了还嫌脏?

    唐易恒擦完了皮鞋上的泥巴,借着车灯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觉得稍微满意了些才迈步了步伐,迈步走出几步时扬声开口,“你们家主子眼睛洁癖得恨不得杀个人都看不到一滴血,我要是被打成了一个筛子满身是血地出现在他面前,估计也要恶心死他,恩,正好,反正我也要死了,死之前还能恶心死他,这主意倒是不错的!”

    冒雨隐藏在四周草丛里的人们都在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地抽了一下嘴角。

    这么恶毒!

    唐易恒踩着一地的泥水漫步走了进去,在废弃的厂房内,他将手里的伞往旁边一扔,伸手拍了拍沾在自己风衣上的雨水珠子,踩着一地的碎瓦砾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

    “爷,唐大少果然为了那个孩子一个人去了郊区外的废弃工厂,一个随从都没带!”

    坐在车里的苏景怀看着车场外的瓢泼大雨,喃喃地念了一句,“今天晚上可是个好日子,恩,先生不是说那个工厂是个不错的风水宝地么?恩,葬在那里的人那该是有多大的福分啊?”

    “是的,爷深谋远虑,二爷确实很适合那边!”下属沉笑着回应。

    苏景怀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很有频率地敲了敲,压低了声音,“你查清楚了?老二的人是不是全在里面?”

    “是的,爷,二少对唐易恒是恨之入骨,不仅在废弃工厂之外布置好了人手,就连工厂里的那些废弃角落里也安排了狙击手,可见二少并没有因为只来了一个唐易恒便有所放松,今天晚上,他是要定了唐大少的命了!”

    “唐易恒若是能杀了二爷是最好的,万一,唐易恒若是死了,即便今天晚上二爷有幸逃过一劫,那么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吧,唐家就那么一根独苗,他要是死了,北城的人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单手托腮的苏景怀斜着眼睛看着前方灰暗的黑霾,“怎么办?我今天晚上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想放过的,就连那个孩子!”

    苏景怀松开了手,目光一深。

    “他可有什么发现?”

    下属摇摇头,“没有,在北城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这一笔账,二爷恐怕也是要算在唐大少手里的!至于那个孩子,在老爷的送葬仪式上,唐大少可是承认那孩子是他唐家的种,二爷这么恨唐大少,如若不然也不会抓了那个孩子要挟唐大少了!”

    苏景怀满意地点了点头。

    “恩,还是死了最好!”

    斩草当然是要除根的!

    **

    “能不能把灯打上,我又不是你,属老鼠的,大晚上也也看得见!”唐易恒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啪’,灯亮了,一只大型的聚光灯使得整个废弃的广场都亮起来,而唐易恒也看到了坐在那边轮椅上,脸都没有抬,面前摆着一盘围棋,自顾自下棋的男人。

    恩,闭着眼睛也能下棋!

    唐易恒走过去,瞥见还好,棋盘这边还有一根凳子可以坐,索性往凳子上一坐,摩拳擦掌,捡起棋子开始下棋。

    “来杯茶谢谢!”

    轮椅身后站着的人脸色微怔,见主子没有反应,只好硬着头皮去端茶了。

    “怎么都不问你儿子,你不怕我已经把你儿子给杀了?”轮椅上的男人,抬手放下一颗棋子,在唐易恒摆棋子的地方一摁住,唐易恒握棋子的手正好还没有收回去,两个男人的手指分别摁在了相邻靠近着的一白一黑的棋子上,抬脸时目光一对。

    唐易恒也没有松手,抬眸勾唇扯了一下唇角,笑,“我儿子也是你儿子,你杀我儿子就等于杀你自己的儿子,我痛了,你会比我更痛!”

    摁在黑棋上的手指一顿,苏景今的眼睛眯了眯,凝视良久之后,将执着黑棋的手往后一退,缓声开口,“君子不夺人所好!”

    唐易恒眉梢动了动,看,越不是东西的人说到这个‘君子’那是特么的特别的振振有词地像个君子!

    唐易恒的白棋往前一靠,含笑的眸子闪了闪,“不用你夺,我送给你!”

    题外话:

    10号第一更,第二更在下午,么么哒!!!

018:我送你去陪他(第二更)() 
外面是雨声,砸在车上的雨点不小,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车里明明是开着冷气,但有人却还是感觉到了热!

    这种热是因为紧张,因为恐惧而爆发出来的!

    跟车内的冷空气一对撞,便引得人浑身一个寒颤。

    耳边有卡擦卡擦的声音响起,是有人在暗光里把玩着手枪发出来的声音,车里的呼吸声又是一阵急促,但很快又恢复到了最初的那般死寂,可人的呼吸是依然存在的,即便是屏住了呼吸也依然掩饰不了!

    “你跟在他一起有多久了?”

    身侧,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

    醒来才发现被捆住了四肢动惮不得的乔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嘴巴是被人用胶布封住的,除了鼻子能呼吸空气之外,她连翻个身都难。

    乔雪原本以为自己醒来对方会不知道,毕竟她除了呼吸之外又没动过,但很明显,没瞒过!

    只是,说话的人居然会是个女人?

    乔雪醒来才没多久,才醒来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晕了多久,她晕沉沉的脑子里回忆起了自己在苏家被打晕的那一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

    可即便是她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这一声充满着凉意的声音还是提醒了她,她现在很危险!

    光线太暗了,乔雪看不清周边的环境,说话的女人就在她面前,她顺着她的声音望过去,却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她的相貌。

    “你不说我也知道!”女人再次不咸不淡地开口了,“你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吧!”

    乔雪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双手也在试图地挣扎,可试探之后才发觉,绑得太紧,是一点活动的缝隙都没有。

    至于女人话里所说的那个‘他’更是摸不到头脑!

    到底哪个他啊?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你要问我话是不是也应该先把我的嘴巴给释放出来,我没有嘴巴又出不了声怎么回答你啊?

    乔雪嘴巴被封得紧,紧得连呜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整个人都是侧身躺着的,大概是这个姿势维持太久了,她一动,整个身体都是一阵剧烈的痛,尤其是肩头的位置,对方当时是一掌劈了她的肩膀,她给活活痛晕过去了。

    乔雪在想着如何自救,但身边的人却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连说话都变得没有刚才那么的冷清了。

    “我认识他是在十年前,那一年,我刚跟苏景今定亲,当年我才刚成年!十八岁!”

    “我是怎么认识他的?那个夏天,我去北城,在一个公园里路过一个湖畔,百无聊赖地捡起一颗石头砸进湖里,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都不知道,他说是我扔下的石子惊了他湖里的锦鲤,其实那湖里哪有什么锦鲤?而哪湖也不是他的!我以理据争,他不依不饶,坚持说我惊了他的鱼,活脱脱一个混账痞子!”

    乔雪眨了眨眼睛,把垂在眼皮上的汗水给眨了下来,汗水浸透进眼睛里疼得要命,而她此时也隐约明白了,这个女人话里的‘他’指着是谁了!

    “那天,我们差点打一架,后来又遇到过几次,反正每次遇到他都没好事!”

    说话的女人声音变得轻了些,些许是外面的雨声更大了,扰乱了乔雪的听力,她好像听到了被雨声淹没掉的低低叹息声,似有似无!

    这个女人是认识唐易恒的吧!

    乔雪甚至能通过自己的第六感大胆地确定,两人关系一定不一般。

    不然为什么她能从这个女人的话里听出那么一丝惆怅来?

    “其实你也蛮幸运的!”

    中间停顿了不到两分钟,女人再次出声了,这次居然还带着一丝笑意。

    乔雪却被她这突然的一笑给怔得心脏一阵猛跳,隐约感觉到危险将近。

    “北城里有那么多的女人想跟他在一起,有的还说什么只要能跟他死在一起都愿意!”

    乔雪连心脏都凝滞得不敢跳动了!

    什么?什么意思?

    如果一个人都死了,那在不在一起还有什么重要的?只有笨蛋和傻子才会这样想的!

    “所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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