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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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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厮,才是焦点。
太子赫连修,“怀念”了多少遍的人啊,怀念得她真是心力交瘁啊。
流光与其他要被赏赐给靖王的小太监站成一列,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偷偷地怒视着赫连修,她有种冲动,想要扑过去,将他撕裂剁碎、生吞活剥。
发觉小光子的眼神和气息都不太对劲,何九担心她是初次面圣,紧张所致,便轻推了下她。
被这么一推,她不知不觉地脚往前跨了好大一步,想要跨第二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她身上,自然也包括赫连修。
她眉头一拧,她刚刚这是做什么了?
盯着殿上皇子们顾了一眼,又往后面扫了下,才发现她出列了。
天啊,她居然出列了。
没得令,她出列干嘛?作死的节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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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好生伺候()
一定是刚刚被何九一推,下意识地觉得何九是让她去宰了赫连修,于是乎行动比思维来得快,她迈着大步朝赫连修那个方向去了,真是想要仰天长啸啊。
腿上一软,流光很顺势地跪瘫了下去。
何九顿时表情青黑,这个蠢货啊,都快要出宫了,还要给他惹祸?这种蠢货,就该死在娘胎里。偏偏他怜悯心泛滥,还收了她当徒弟,还想着为她谋出路将她送出宫,现在她惹下这大祸,只怕他也要跟着遭殃了。心中哀叹:丽妃娘娘,您在哪里,赶紧再扔个花瓶过来,砸死她,砸死她……
皇帝眉眼略锁,看着这个不知分寸的奴才,“你上前一步,是有什么要禀报的吗?”
好在当今圣上不是暴君,没有下令将她这个蠢奴才拖出去宰了一了百了。
“回禀陛下,奴才听闻天子乃龙化身,威严之势压迫人心,而陛下受万民敬仰、群臣拥戴,是最亲民勤政的君主,只是奴才生来一颗小胆,如今与陛下同在屋檐下,还是受您身上气势所致,奴才不觉腿软,只想俯首跪拜吾皇,表奴赤心,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着,就五体投地跪拜下来给皇帝磕头。
紧接着其他太监宫女一听,都五体投地地盯了流光一眼,也麻利地跪下来,乃至一众皇子们,都跟着流光受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龙是什么?龙乃神,被说成龙不打紧,最重要的是那句——陛下受万民敬仰、群臣拥戴,是最亲民勤政的君主。
皇帝龙颜大喜,“可是随靖王出宫的奴才?”
“回皇上,是。”
“胆子是小了些,倒也个衷心的。你以后便跟着靖王,好生伺候。”
“奴才谨遵圣意,定将靖王奉作亲爹一样好生伺候着。”
皇帝和颜悦色,一挥袖,让他退下,又道,“尔等也平身吧”。
流光腿脚微麻,颤巍巍站起,回到太监队伍里。
流光正抹着下汗,又偷偷朝太子那里顾了一眼,冷不防前面射来两道冷光,正撞到赫连钰分外沉痛的一双凤眸,好似在说,你这狗奴才,能好好说人话么,老子有那么老成了你爹吗?
流光窘迫地撇了撇嘴,冷汗渗得更慌了。
一场风波歇,皇帝散会,靖王也就领着皇帝厚沃的赏赐离开乾清殿,自然也包括谢流光。
流光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忽然前面停下来,流光抬眼望去,却是靖王在马车前驻足,回头,手指朝她一勾,声音淡淡的,唇角也扬着一抹清浅笑意,“你,过来。”
流光心眼一跳,夹着步子快跑到他跟前,谄媚道,“靖王殿下,有何吩咐?”
“随本王一道上车,可好?”
她总算知道为何人人皆说靖王随和,他对一个奴才,都不用命令的语气,只是她清楚这人底细,他的这种不是命令于她来说却更胜命令,她心中一紧,又很快换上愉悦的表情,恭恭敬敬说道,“奴才听主子差遣。”
010靖王怒得要宰了她()
车轮滚动,车室内静静的,静得让流光有些喘不上气来,对面那人不说一字,重瞳如墨,用浅浅的眸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了似得。
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如坐针毡,只好将自己目光移到别处,看向案上那盏金雕镂空香炉,袅娜升腾出沉香薄烟。
这檀香与他身上气味相若,很好闻。
猛地,他缓缓开了口,“你这奴才看上去与别的不一样。”惊得流光屁股腾了一腾,心中猜想难道他有何特殊发现?难道看出她是女人了?
“奴才自小在宫里长大,怎会与别的不一样?”
“恩。”赫连钰轻捻慢拢地一笑,“长相比别的俏。”
传闻靖王府里无一妾室,从不踏足烟花之地,都说靖王喜欢男人。
前一世,赫连钰娶了她二姐谢芳菲,但也是成婚七载,无所出,后来她与赫连修在一起,就有孕了。
而他说她俏,她心肝一抖,心里生出更可怕的想法,只怕他不是看出她是女人,而是一个可以让他“来一炮”的娈童。
想到这一点,流光几乎要惨哭。
别啊,王爷,奴才我不想满地桔花残啊。
流光干干笑了几声,直直看向赫连钰,“王爷,您可真会与奴才玩笑。”
“你看上去胆小怕事,实则,你谁都不惧。对本王如此,对太子更是如此,大殿上,你一双眸子分明贼贼地望着太子,如痴如狂。”他说着这样猜忌的话,一张冠玉的脸仍轻笑浅弄,又挑了下眉,眉间颜色更是诡谲莫测,“莫非,你更钦慕太子?如若靖王府委屈了你,本王也愿意为你穿针引线,铺路造桥,引荐你去太子府,可好?”
流光一吓,跪得利落,她虽然极尽伪装自己,可她还是忘了一件事,人的眼神骗不了人,她看靖王时是大胆无畏的,看太子时也是,靖王这人谨慎,怎会瞧不出端倪来?
她立即有觉悟地满腔热血信誓旦旦道,“奴才对王爷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奴才只会贼贼瞧着您,哪里会瞧太子。在奴才眼里,太子连王爷您的一根毛都比不上,他在奴才眼里就是……一坨屎。”
然而,结果很意外,与流光想象得完全不一样,靖王不悦反怒,而且是暴怒,“混账奴才!”
流光小心肝震了两下,彻底弯腰,头重重磕下去。
“好个口无遮拦的奴才,胆敢辱骂太子是一坨,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
爷,你怒个毛啊,赫连修他妈的在老子眼里确实就是一坨屎啊。
前世,赫连钰卧薪尝胆多年,最后与赫连修斗得不可开交,不止为皇位,似乎还有其他缘由纠葛。
虽然她对赫连钰的了解也是零星,但只要他与赫连修是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表现得越是憎恨鄙视赫连修,就越能拉近与赫连钰之间的距离,毕竟现在赫连钰是供她吃喝拉撒的主子,以后再与他组成“坑太子”联盟,必能搞死太子。
因此,按道理说,她拜高他,踩低赫连修,应该让他痛快才是,但结果很糟糕——靖王怒得想宰了她。
011心惊胆战的较量()
额头细汗直流,心里飞快思量,流光咬了咬唇又道,“王爷,就算您要砍奴才脑袋,奴才也要说。去年腊八节,皇上在宫里设宴。太子明知您腿脚不好,从您身边走过时,故意踩了您一脚,还笑着讥讽您,跛子不在府里歇着,也出来凑热闹,很容易弄成个瘫痪。那时,奴才在旁上菜,听了为您暗暗叫屈。而今,皇上将奴才赐给了您,奴才便只是您一个人的奴才。奴才在殿上说将您视为亲爹,愿意为您肝脑涂地。那狗太子这般欺辱您,奴才将他看做一坨屎还是便宜了他。”
靖王大胜归来,在宫里这跛脚王爷——靖王殿下便成了宫中热议的话题。
楚留香是宫里比狗仔还狗仔,比鸡婆还鸡婆的第一八卦太监,而这位小香子公公也是与她交心的,一次来她住处探病时,便八卦了下靖王,说起去年腊八时节,宫廷盛宴,他布菜时,听到了太子这般侮辱靖王,当时,她也就随意听了一听,没想到今日还有用处。
如今借着从小香子那里听来的,又加上她煽情生动的一番说辞,她这个忠心护主的奴才光辉可爱形象就如此的栩栩如生。
听着流光剥开这些陈年旧事,赫连钰一向舒朗的眉目也跟着一寸寸锁紧,连同他袖下的拳也紧紧攥起。
只是,须臾后,这位年轻却心机深沉的王子温尔一笑,眸中碧波流转,却不见一丝一毫怒气,淡淡与流光说,“这些话以后莫要再让本王听到,仔细你的脑袋。”
“遵爷教诲!”流光心里大石头落下,总算保住了自己脑袋。
与这种人精在一块,可真真是心惊胆战!
靖王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刚才她言语太过大逆不道,如果传到太子耳里,只怕是一桩祸事,而赫连钰则会落个纵容手下的罪名,更甚,他是在试探她。
她是皇帝赏赐的,他对她早就起了猜忌之心,怀疑她是太子或者皇上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而他作为一个安分守已的王爷,听到有人如此口无遮拦,第一反应自然是怒斥。
然而,她一番说辞,句句实情,又真情泛滥,说到了这个不受宠的憋屈的皇子心里去了。
就算此后,他去查这事,他也未必能查出什么,因为小光子当时确实与小香子一起当差,一起为那场宫宴布施菜肴。
“你叫什么?”赫连钰端起案台上青花薄胎茶盏,慢慢靠近唇边。
“奴才原名谢流光,宫里上下都唤我——小光子。”
赫连钰的眸光在她匍匐瘦小的身躯上顿了一顿,尔后,从容抿了口清茶,缓缓道,“月华初上,溢彩流光,你区区一个小太监倒是与谢将军家小女儿一样的名姓,怎不辜负‘流光’这般妙致的名儿?”
他所说的谢将军家的小女儿,想必就是前世的她,只是,她的灵魂跟错了主人,那么另一个谢流光呢?
“与谢将军家的小女儿同一名姓,可真是奴才三生修来的福气。那谢家小姐如此好的名讳,定是个妙人。要是哪天能随着王爷您瞧一瞧那谢小姐芳容,奴才就更加荣幸了。”流光试探性地说道。
从流光口中再次提到谢小姐时,赫连钰眸中闪过一丝隐约模糊伤感,“芳容在她那里可谈不上。”
流光打心眼里鄙视他,又是一个以貌取人的男人,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又听得他口气平淡道,“只是,即便你有再大福分也见不上她了,不知因何怪病,前些日子突然暴毙,早就入土为安了。”
一道惊天霹雳从流光头上劈下来,前世的那具身体居然死了?
012身重寒毒()
一具身体如若没了灵魂,如何得以支撑?
这世上只会有一个谢流光!
“哎,好好的一个人儿就这么没了,这大约就是世事无常罢。”
心中缅怀,再多的无奈也只能抿下,如今她不是谢家捧若珠宝的千金,她只是一个在狭道中求生、丈人鼻息的小太监。
“你小小年纪,却也能看得通透。”赫连钰抬了下修眉,深深望进流光的眸子里,似要将她望个透彻。
流光被他盯得微微一怔,阖下眼睑,“王爷,那谢家小姐与奴才如此有缘,一样的名姓,若说不伤感是骗人的。奴才自小在宫中长大,这宫里人命最是薄如纸,早就见惯了死伤,也自然比寻常年纪的看得透些。”
“谢家小姐模样虽生得吓人,但性情却有趣得紧,还未及笄便去了,也是可惜的。”
这话还算是人话,不过,倒像靖王很了解她的样子?只是,在她映像里,前世的她与他并无什么交集,拜托,大哥,你别随便搭关系,好吧?
赫连钰浅啜了口茶,将茶盏搁在台几上,靠在身后引枕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起来。
流光有些叫苦,大哥,你好像欠我一句“起身”吧,敢情难道她要这么一直跪着到王府?
流光心里腹诽着,眼睛狠狠地戳着他,忽然,他清幽温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吓得她心肝儿扑跳,“小光子,替本王捏捏腿。”
“是,爷。”
声音很欢腾嘹亮,心里却比黄连还苦,原来这货压根没打算让她起来,还给她加派了苦差事。
懒懒得捏上他右边小腿,一边捏捶,一边问,“爷,可舒服?”
“恩。”
那是当然的,她以前在天山跟着师傅学艺时,寺庙中藏经阁经书古籍无数,里面有一门揉穴的失传绝技,她就自学过,这门揉穴的功夫用在腿脚上可通经络,暖心血,助休眠的功效。
捏过右腿,又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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