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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的咒怨-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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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盘而上,扩到空气中很快就散了,就是置身在这样透着冷阴的冷烟中,夜梓看到应天缓步走着。行至左侧,从左侧第一个香炉开始,当应天走到左侧第一个香炉前,香炉上的镂空盖子既然动了。
像是沸腾的水壶,因为水到了沸点,盖子不停的晃摇,在这剧烈晃摇的盖子下,夜梓隐约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因为离得有着距离,所以那个隐在香炉内的东西,夜梓瞧得并不真切,正当她眯了眼僵颤着身子,想要进一步瞧得真切时,她看到应天从香炉旁的桌上取起一幅画。
那是一副画,一副古时的画,因为画轴卷起,所以画内究竟绘了什么,夜梓根本看不到。因着应天拿起这一幅画,叫夜梓觉得怪奇,在怪奇之下,心里头的恐惊透溢。虽是恐惊不住渗溢,不过再如何渗溢出的恐惊,也无法压下心中强烈的好奇。那仅剩的一只眼睛,因为应天所行的一切不停的瞪大,当眼睛瞪至极限时,那一张画卷也展开了。
手指轻挪,画卷顺着展开,下卷的画,露出里头绘制的图案。明明离得那样的远,可夜梓却清晰的看到那副画上竟然绘着一个女人。
美丽的女人,虽然瞧得不慎真切,不过那个女人,的确是个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女人脸上的那一双眼,更是美得摄魂。明明画上所绘的是个绝色的美女,可当夜梓看清这一幅画,心中并不觉着惊叹,而是觉着无比可怕。
女人极美,这是实话,不过女人非常的恐怖,这也是实话。而这女人的恐怖之处来源的并非其他,而是女人分布在身上了裸露在红黄交织的布下,那一双双布散在肌肤上的眼睛。
眼睛,一双接着一双,布分在女人的身上,瞪大的眼,眼白占了绝大多数,明明离得有些距离,可是那些眼睛,竟好像晓得夜梓正看着它们,一只只也跟着瞪了眼,看着她。
诡异。
说不出的诡异。
这种恐怖而又诡异的事,叫夜梓的心差点停了。
应天手中所持的这一幅画究竟何人所创,夜梓不知道,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一幅画必然跟帝王运的实体有关。就在夜梓的视线同画上女人的眼交汇,并且惊得整个人暂时失了魂魄,下一刻,她看到应天伸手取下香炉的盖子,随后竟将那一幅画往香炉上伸。
画轴挪移到香炉上,原本只是渗溢着冷烟的香炉,在画轴挪移到上方时,蓝色的火焰竟添涌而上。上翻的蓝火,火舌舔过,待火舌触舔后,画轴很快便燃了。
画虽纸制,蓝虽是火,可是这蓝火舔舐下的画轴,焚势却是惊人,不过才刚刚被蓝火舔过,下一刻,整卷画几乎焚烧殆尽。
一过几秒功夫,火已烧到应天手处,就在蓝火将要舔触到应天的手指时,应天的手。
松开了。
松开的手,画轴脱手落下,落下的画轴直接落入香炉中。
蓝火舔焚,画轴燃起,就在画轴燃焚的那一刹,夜梓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凄厉的惨叫,从画中传来,那样声声凄厉直叫人竖起全身鸡皮疙瘩,凄厉实在惨悲,就好像应天焚烧的并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人。
惨厉的尖叫,叫夜梓的心几乎恐得快要停了,不过应天显然不为所动,行动平淡,拿起放在桌上的香炉盖子,随后重新盖上。盖上的香炉根本不能减小惨厉的尖叫,反而叫那样的尖叫声更加锐尖。在这惨厉的尖叫下,应天向右行去。
一次接着一次,取起边上的画轴,随后投入相应的香炉中,每一张画,都宛如一个**,置身于烈火的焚烧下,这样的**自然绝望尖叫。
尖利的惨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嘈杂,在这声声惨厉的尖叫下,夜梓听见应天喃语说道。
“百目鬼,鬼其目,横审世间万物。木魅魄,魅为眉,眉心为魄。桥姬肌,姬为肌,覆体全身。手之目,手为手,敛诛万物。骨女骨,怨作基,固支形柱。雪女血,雪作血,淌留周天。发鬼发,发之发,密可绞杀。青行灯,行之足,阴阳往回无阻。比比鼻,比之鼻,寻探众气。白儿耳,孩之耳,辨听东西。人面树,面成面,包罗万象。赤之舌,舌之赤,断言生死。二口女,女二口,生杀之势。”
每落下一句,便有一副相应的画焚入香炉中,伴着那寥寥升起的冷烟,加上炉中凄厉的惨叫,在搭上应天这一番轻喃的怪语,屋中渐渐变了。沉昏的光,透照着屋中的一切,因为屋中的一切皆在光下,所以在桌上以及对面的墙面上,都能看到影子。
香炉的影子。
然而当应天那番喃道落后,并且所有的画轴全部放入香炉时,那些映倒在墙上香炉的影子,逐渐变了。
慢慢的扭曲,虽不是一触即成,却也极快。曲扭的影子,香炉的影像逐渐消失,最后影子直接蜕异成画上妖怪的模样。
明明瞪眼看去,桌上放置的仍是香炉,可是投影在墙上的影像却是应天刚刚焚烧的十三张画轴。画轴毁,应天创出的妖怪也置身于烈火中。在烈火的焚烧下,一个个痛苦挣扎着。当看到墙上投映出的是凄厉挣扎的妖怪后,下一刻,应天转了身,而后朝着夜梓走来。
踩落的脚步,每一声落捶在夜梓心头,也将夜梓的意识从恐愕中拉了回来。当看到应天正朝着自己走来,夜梓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想就是逃。
逃。
赶紧逃。
如果再不逃的话,恐怕自己就别想离开这。
然而心里头虽然一个劲的催促着自己快点逃,可身体,早非夜梓所能控制。如了脱了线的玩偶,夜梓只能瘫坐在那儿,等着应天走到跟前。
步行到夜梓跟前,而后蹲下身,四目焦对后,应天看着夜梓,轻了笑。
斗篷下,那上扬的笑看得极其真切,虽一字未言,不过光是这上扬的笑,就足以让夜梓屏了呼吸。心,勒缩了,气,也喘不上来了,就在夜梓快要叫这压抑的气氛逼得断了自己的气,应天却在那一刻开口。
脸上的笑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渐渐透着狠杀,透了残性的笑,笑看着夜梓,应天说道:“完整的帝王运,看来老天爷还是倾向于我的,在最后的关头,让我发现这世上还残留着一份完整的帝王运。”
完整的帝王运,应天口中那完整的帝王运指的就是自己。刚刚那些焚化的妖怪,凄厉的惨叫仍在耳边荡萦,应天如今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创出的妖怪锻化,重新塑融成新的妖物。
一个能够支撑起帝王运的妖物。
那些妖怪,便是帝王运实化的身体,而自己?则将被应天锻造成固守实体的魂魄。
当应天得知自己的身上拓印着帝王运的副本,自己的命运,恐怕在他的眼中,已定了。应天,这个能从自己的眼中强行剔取出重眸夺走帝王运的男人,四年前,他能要了自己的左眼,这一次,他也能要了自己的命。
恐惧。
心里头是恐惧的,虽然身体已经失了力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不过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着夜梓逃走。努力撑起身,身体落趴在地上,借由手肘的力道,夜梓拼了命想要逃出应天的魔爪。
只是没办法。
完全没办法。
自打她落入应天的手中,她就绝无逃走的可能。
看着夜梓即便身子失了力,也仍旧想要从自己的手中逃走,那藏隐在斗篷下的笑,残意更深了。挂扬起来的笑,带了杀狠之势,待杀意尽显,应天也起了身,而后起身上前。
一步一步缓着上前,虽然速度上应天已是极缓,不过再如何的缓,步行的速度始终快过爬行。不过几步的功夫,人又到了夜梓身边,蹲下身,随后一把抓住夜梓的头发,当五指从穿过夜梓的发,拢揪抓住时,应天直接连发带人一并提了起来。
硬生生将夜梓从地上拽了起来,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被拽的发上。
痛。
自然非常的痛。
然而如今无论怎样的痛,对于夜梓而言皆不能恐了她的心,因为此时的她,正面临着最恐怖的存在。而那作为恐怖的存在,就是夜梓身边的应天。(。)
第三一九章 帝王之身 14()
迷宫走廊,本意并不是将他们锁困在其中,而是想要拖延他们的时间。毕竟那几个人究竟多强,应天自己心里也清,仅凭好不容易被他从地狱深处拽回的不予,以及区区一个根本派不上用场的阴歌,就想要困住他们,甚至夺走他们的性命?
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应天可不会动。不予和阴歌,绝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他废了心思创造出两个空间,将他们分开困擒,他们也绝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
术法被破,结界被毁,不予和阴歌丧命,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应天的计划中。自己亲手推出去的两枚弃子绝不是那几人的对手,不过不打紧,反正他从一开始就只打算用这两枚弃子,绊住他们的脚步。
只要拖延时间。
一点点时间。
对于他来说就够了。
应天特地创造出来的两个空间结界,是特地创出用来接待他们的,既是用来迎接他们的,自然得用上不少心思。两个结界虽然完全雷同,不过却是各自独立的两个结界,虽是独立,可是两个结界又是彼此支撑相互关联。
就好像一层一层垒堆起来的积木,因为彼此之间借着力,如果不是两个同时推毁,这两个结界也会一直将他们困在其中。
区分两个独立的结界,为的就是分散他们的实力,免得太快毁了自己的一番心思。而事实也证明应天这一番特地费心的心思,的确起到他所预想的效果,至少等到他们找到夜梓时,应天同帝王运早已消失无踪。
当他们顺着那散扩出的妖气一路找到那一件屋子时,应天早就不见了踪影,屋中除了仍旧散飘着冷烟的十三只破损香炉,剩下的就只有瘫晕在地上的夜梓。
当看到夜梓如残败的玩偶般被人丢弃在那儿,众人的心直接提至嗓子眼。上提的心,几乎从吼内蹦出,当视线落扫在躺晕在那儿的夜梓,下一刻安德鲁和君以诺直接快步跑了上去。
冲至夜梓身边,而后将夜梓抱入怀中,在探询不到任何生气后,安德鲁的周遭直接爆溢出肃杀的戾气。就好似最为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这个世界对于他而言已无值得牵挂之物,那种恨决杀伐之戾,连着后头赶来的几人,都不禁颤起了鸡皮疙瘩。
怒。
那是恨伐的怒。
恨不得毁了一切的怒。
当意识到安德鲁这一份怒源于怀中的夜梓,并且夜梓恐怕已回天无术时,在心痛之余,他们也担心着这恨怒饶焚下的安德鲁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就在那怒恨焚烧,恨意渐渐累重,众人听见一旁的临砸了舌,说道。
“这是干什么?一副毁天灭地的样子,怎么?想让整个世界给你妹妹陪葬?最重要的亲人走了,这个世界就得去陪葬,虽然这种想法我不支持,不过我也不打算对你的想法做出任何评价。只是就算真想让这个世界陪葬,前提也得是人已经死啊。”
想要有人陪葬,就得先有人死?临这一番话显然在暗指夜梓没事。因着临这一番话,众人当即宛若看到希望,直接扭过头看着临,曦妃先一步急道:“初代,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一直觉得你这丫头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刻,也有脑子不中用的时候。什么意思?明面上的意思都这么清了,怎么?难不成听不出我那话是什么意思?当然是这个家伙还没死的意思咯。”
“还没死,你的意思是,夜梓还没死?可是夜梓她,明明”
“明明身上已经探不出活人的气息,是不是?”
“是的,别说是心跳和呼吸,就连活人的气息也探询不到,难道这还不算?”
“按理来说当是如此,不过也不是事事都如此,这个世上本来就存在着太多的意外。意外,意外,也正是因为意外,所以才存在这惊喜!你们就放心吧,虽然这个丫头已经没了生气,看着好像没了性命,不过人还活着。”
“人还活着?真的?可是应天所要的不是帝王运的完整副本,帝王运的拓印本不是拓印在夜梓的灵魂上。要带走帝王运的副本,就意味着必须带走夜梓的灵魂,既然灵魂已经被取走了,那么夜梓真的还?”
“怎么?难不成你们质疑我的话?虽然这话听着的确叫人觉着怪思,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本该?这个世上真的不存在着什么是必须的本该,如果真存着,帝王运这种东西不是本该不该存在?帝王运,也许就是帝王运吧?”
“也许就是帝王运?”
“是啊,或许就是帝王运!所以这个丫头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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