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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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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羽化前常同我说年轻时的旧事,也说想再同您跟”说到这姬无疚明显卡了一下,“师兄弟们再聚首。”

    计闻星笑了:“他什么时候跟同门师兄弟走得近过,那时候明明是他、我跟燕子寒三人没事最喜欢往外跑,我师父跟灵渠子都没法子。”

    沈淇修的脸色再也不能不变,谨慎道:“两位还请坐下说话,待会儿有人要来。”

    “他们坐右边,我们在左边,各走各的,还挡路了不成?”计闻星笑容不变。

    沈淇修明白了,计闻星今番是要摆出望海堂不关心大陆上几十年来恩怨的架势来,以保持绝对中立的态度。这倒同当年计怀彗掌门将整个望海堂从徐州沿海迁至海岛一样,都是不打算插手仙道中事的意思。

    这次除了清虚派情况特殊,只有望海堂没有派掌门来,沈淇修联想到之前望海堂通过鸿胪寺向宫里进贡珍珠的事,猜测如今的望海堂掌门可能不会赞同计真人的看法。于是沈淇修问计闻星说:“望海堂许久不与我们几个门派互通往来,不知如今掌门名讳?”

    “姓曾,名斯年,是陈妙白师侄的弟子,”计闻星回忆说,“我刚去闭关那会儿,妙白还是怀彗师弟的大弟子,刚接过掌门之位不久世道变得真快啊。”

    “是啊。”沈淇修说。

    “不过说到大弟子,”计闻星忽然扭头对上赫兰千河,“沈真人居然收了个妖族做徒弟,我已经许久没见过这种事了。”

    赫兰千河突然被点名,惶然后感觉计真人没有恶意,倒似乎是在调侃,便问:“真人好眼力,怎么看出来的?”

    计闻星指着自己的鼻尖:“闻出来的,你身上有剪铃草花的香气,从内到外都是,是赫兰谷的花妖吧?”

    “弟子名赫兰千河。”

    “千河,千河”计闻星越过沈淇修对姬无疚说,“我倒想起以前跟你师父一块出游,三人凑在一起唱了不少不三不四的诗,你师父老是写了上句接不了下句,有天夜里我们经过寒山附近一条河,河边长草,河面映星,他就来了几句,说‘百草生百川’,然后就卡住了。”说完还摇了摇头,一副看不上的模样。

    “那请问当时您做了什么呢?”沈淇修问。

    计闻星大方道:“还能做什么,笑呗。”

    姬无疚:“诗怎么办?”

    “燕子寒替他编,”计闻星说,“我记得他说的是‘千星碎千河’,对,就是这句。”

    赫兰千河愣了,沈淇修住的地方叫千星宫,佩剑名为百川。他没算到沈老师对燕子寒的痴迷到了这种程度,这么说九月里沈老师卖了燕子寒的砚台给门派凑钱的时候,其实心里在滴血吗?他不由得敬佩地看了沈淇修一眼。

    一眼没看完,门外突然黑压压来了一群人,准确地说是两拨人一起进来了。他们服饰相似,仅有颜色的深浅可作区别,左边为首的高挑女子自然是天一派掌门夏随春,右边为首的二人,年长些的是茅山掌门严霄宴,旁边那个清俊得有些单薄的年轻人,赫兰千河一眼就认出那是整个仙道独属一家的搅屎棍谢晗光。

    天一派与茅山派的弟子整齐的走在过道两侧,彼此间毫无交流。赫兰千河特别怕谢晗光突然窜出来跟沈老师打招呼,届时他们根本不好应对。

    岂知谢晗光没动,夏随春动了。她让其余弟子落座,带着段云泉直接插了过来,先以晚辈的身份拜见计闻星,然后依次与沈淇修和姬无疚行礼。苏溪亭在后边好奇地偷看着这位女掌门,心想位高权重真好啊,还能挑个帅哥弟子四处跑。

    然而这番过后不说沈淇修,连赫兰千河都看出来了,夏随春看来给有关乾元门灭门的诸多流言整得够呛,不得不转向其余三派寻求支持。

107 遗物的信息() 
夏随春面相并不甚威严,眉毛略有些短,而眼睛也圆,看着有股天真的味道,若非沈淇修当年听到过一两丝风声,必然以为她是朝廷扶上去的掌门,基本与傀儡无异。因而他只是淡淡地应了,在场的除了谢晗光,其余晖阳境往上的道者都觉得清虚派有点失礼。姬无疚是个热心人,上去对夏随春说:“此次婚典劳夏掌门里外奔波,不必这般客气周到,快些入座歇息,舞乐稍后便要开场了。”

    “多谢姬掌门。”夏随春浅笑着入座。

    早已坐下的谢晗光面露讥笑,右手反置于唇角,对严霄宴说:“七八年不敢下山,她演技倒是愈发精湛了。”

    严霄宴不喜欢师弟的刻薄性子,却只能略带谴责地瞥他一眼。

    不出两刻,太子赵璟在一干随官宫人的簇拥下,打着杏黄伞盖远远跨入这间大殿,向计闻星、沈淇修、姬无疚、严霄宴与夏随春敬酒,其余门派为示区别齐敬三杯。赵璟显然不是个能喝的,出门的时候脚步里有了点跳大神的感觉,好在刘伯翰暗里一直看着,太子才顺利走完大臣们那一遭。

    赵剡与皇后的銮驾落在东宫正殿,与诸位道者同饮,并在此接受太子与太子妃的叩拜。

    齐晚思跪在赵璟右侧,齐婉云跪在左侧,但位置稍后。二叩首时赫兰千河微微后仰,小声问苏溪亭:“诶,你不说那齐婉云挺讨厌齐晚思的么?今晚太子怎么也得先去正妃那吧,她独守空房岂不要气死?”

    “你的人品就是给嘴败光的。”苏溪亭把他推了回去。

    典礼官一声“礼——成——”,从角落里便涌|出了无数宫人宫女,簇拥着太子与太子妃们移驾别院,留下皇帝陪着众修仙者喝酒赏乐。计闻星感到有些不妥,对沈淇修说:“从前宫里从未如此繁琐地接待道者,连茅山都请回来了,是这几年都这样,还是今次开的新例?”

    “前些年有了些苗头,不过仅限于周围州县的门派,也就从去年开始,”沈淇修说,“茅山去年上元节派了谢真人来,今日却连掌门都来了,只能说风向有变。”

    计闻星心中清明,笑道:“风向什么时候定过?八十多年前茅山之于天一,与如今天一之于茅山,不都差不多么。”

    沈淇修本要回话,后背的衣衫被轻轻拽了两下,听赫兰千河道:“谢真人看着呢。”

    沈淇修立刻望过轻歌曼舞的舞女,果真看见谢晗光望着这边;迎上沈淇修的目光,谢真人不卑不亢地微微举杯。

    “他耳朵好了?”计闻星脱口而出。

    赫兰千河没听清,自顾自地跟沈淇修打小报告:“我估计他会唇语,去年也是隔着大殿就知道我跟别人说什么,不大可能是听见的。”

    “我说呢,中了王季驯当头一掌,哪怕躲过几分也是非死即残,他命倒大。”计闻星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举起酒杯遥遥相应。

    赫兰千河:“王季驯?”

    “天一派先掌门,夏掌门的师父。”沈淇修解释说。

    “就是死得莫名其妙那个?”赫兰千河问。

    计闻星偏过脸:“怎么我闭关了三十年,这事反倒人尽皆知了?当年天一派可是下了大本钱四处封口的。”

    沈淇修借着酒盏挡住口型:“要么是遮不住了,要么是懒得遮了。”

    “呵,这下有热闹看了。”计闻星笑着说。

    第二批菜品端了上来,全都是苏溪亭与卫溱筝期待已久的大鱼大|肉,只可惜他们辈分小,不能像赫兰千河跟沈淇修那样一人分到一整只烤鸭。苏溪亭戳了戳炖得跟果冻似的猪蹄,终于还是厚着脸皮拉了拉前人的衣服:“喂喂,hello,赫兰师叔听得见吗?”

    “收到收到,有何汇报?”

    “报告首长,你桌上那只烤鸭外焦里嫩,火力过猛,请交给我们水军处置,重复一遍,请交给我们水军处置。”

    赫兰千河回头眼光从玄溟堂的四位“水军”身上扫过,先把面前装着烤鸭的盘子托在掌心,跟四人眼前晃几圈,再悄悄从桌子底下递过去。

    苏溪亭带着汉奸的笑容敬了个解放军的礼:“谢谢首长!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四人齐齐动手,须臾间圆满地撕掉了鸭子每个关节的软骨与肉丝,留下一堆骨|感的残骸。苏溪亭的手慢了一步,没能抢到鸭腿,痛心疾呼道:“鸭子为什么不长四条腿!四条腿游得多快啊!”

    许沄睿说:“师妹,这不还有翅膀么?”

    “翅膀能跟腿比吗?而且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把腿抢走了!师兄怎么能抢师妹的腿!”

    “哎哟多大点事”许沄睿没说完,前边突然递过来一盘完整的烤鸭。由于端着盘子的手属于面无表情的余圣殷,许沄睿一时间不太敢接。

    苏溪亭扑过去:“谢谢余师叔!”

    “不用。”余圣殷转了回去。

    计闻星斜眼旁观了后边的热闹情景,再一看姬无疚也把桌上的好菜全分给了徒弟们,就对沈淇修说:“虽说世道多变,清虚与宣明却是一如既往。”

    “弟子们调皮罢了。”沈淇修不喜油腻,因为皂荚也很贵,也把自己的吃食散给小辈了。

    计闻星感受到背后热切的目光,回头微笑着对十名望海堂弟子说:“等急了吧?”

    那十名弟子不好意思言语,眼神躲躲闪闪却暴露了一切。

    计闻星:“看把你们馋的是要那刷上蜜酱烤成的脆皮鸭对不对?”

    几个年幼些的弟子已经开始点头了。

    计闻星装无奈,说:“唉,小辈求着,我自然是”

    弟子们笑了起来。

    “不给的!”计闻星大笑。

    沈淇修无言地看着他。计闻星笑完,还要教训自家弟子说:“我这是要教你们,万事要靠自己去争,不要总盯着别人的东西,巴望着来路不明的运气,懂了没有?”

    望海堂弟子垂头丧气地听训,心说怎么摊上这么个为老不尊的师祖,装模作样还喜欢拿人当鱼钓,可又听计真人道:

    “不过既然你们已经懂了,”计闻星念了个诀,他的桌上便立刻空了,大小菜盘尽数转到后头弟子的桌上,“今晚开次荤,回头记得好好修炼。”

    眼瞅计真人将他们家弟子戏耍一番,沈淇修忍不住道:“何必这样捉弄一帮孩子?”

    “别这么看我,”计闻星摆了摆手,“我可不比你们正经,你若到我的年纪,平日里的乐趣大都见惯了,自然会管不住手。”

    沈淇修:“事随人异。”

    四个字进了计闻星的耳朵,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直视沈淇修的眼睛,说:“我记得以前也有人这么说,可惜他没我命长,活不到能证明前言的岁数。”

    “是燕子寒吗?”姬无疚问。

    计闻星收起笑容:“就是他。这人老觉得自己跟所有人都不站一边,其实就是想说我们都比不过他,结果呢?还不是我活得久。”

    姬无疚的师父在世时性情耿介,按理说这类人只会跟圆滑虚伪之徒合不来,所以姬掌门只好相信燕子寒的脾气确实臭得不能再臭了:“怪不得当年大半个仙道追剿寒山派时,没几个人出来说两句。可惜师父飞升得早,也没跟我们交代几句,”姬无疚忽然想起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不过师父他飞升前留下了一个匣子,好像是要寄去寒山派,但还没贴封条就碰上雷劫,再后来事情就多了回头我去找找看。”

    “不必麻烦了,寄信的跟收信的都不在世,燕子寒连个坟都没有,你找到了也没地方烧去。”

    二人沉默了,就连坐在后头、对当年之事不甚了了的赫兰千河,都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悲凉的味道。他翻过燕子寒的大部分笔记,那般细致入微的记录,与飘逸随性的字体结合在一起,如何也拼不出一个杀人如麻的形象来。

    “燕子寒当年真的一人杀了仙道百余人么?”赫兰千河问道。

    姬无疚面露难色,担心万一这话给天一派听去,又要斥责清虚派有意给仙道叛逆翻案了。不过赫兰千河前边的沈淇修一动不动,倒是挡住了对面人的视线。

    “不是百余,是三百七十二个,望海堂参与了善后,名册现在还存着,”计闻星抱着手靠着椅背,“尸体从寒山一路铺到江州,天一派上辈腾云境往上的修士折了大半进去,其余较小门派加入了围剿的,不少直接灭门了。而且这些人被烧得面目全非,我们后来花了好多功夫一个个确认登记。”

    姬无疚惊道:“这么严重?”

    “以燕子寒往日的修为,若他全力以赴,大概也是这么个结果。可若不是他们先屠了寒山,燕子寒他也不至于唉。”

    赫兰千河不解:“为什么是烧得?”

    “灵枢子跟灵渠子走的都是五行相生相克的路,燕子寒天生是修火道的根骨,火本就是五行中最凶烈的一行,寒山被攻破时他本在静修,碰到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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